怜怜-(危险游戏6)狼王的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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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销魂的模样。
「不……」她颤抖地拒绝。
她不懂这场失控是如何发生的,她只是帮忙送件,为什么会引起男人的怒火,
进而有这场亲密的接触,则不在她的料想之内。
然而,失控并不是重点,目前的她只求全身而退,其它则以后再说。
「小蓝,让女人快乐是男人的责任,妳何必那么客气,拒绝我的服务?」如
鬼魅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脑筋一片混乱,法蓝快要发疯了!
沙承业一手抓住她发胀的娇乳,用力揉捏;另一手则撑高她的乳房,顺势低
下头含住另一只颤抖的玉峰,凶猛地舔噬,让身下的人儿发出无助的呻吟,放
肆地在室内播送。
「哦……承业……」再也隐忍不住了,她高声地呼喊。
「我早说了,我可以让妳快乐!」男人的嘴角露出胜利的弧度,对身下的人
儿炫耀。
他催促她开放她的身体,他现在就要得到她,以弥补心中的郁闷。
「不行……」法蓝脑中仅剩一点意识,但虚软的呢喃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气势,
沙承业扳开佳人的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杆。
「谁说「不行」的?我就「行」给妳看!」满嘴邪气地调侃,他将早巳硬挺
的小兄弟送入己然湿润的禁地。
她惊呼出声,狭窄的甬道紧密包住男人的肉刃,并没有半点不适。
沙承业露出淡淡笑容,凝结在心头的郁气随着两人的结合而微微消除。
亟欲在甬道内驰骋的男剑慢慢缓下,他咕哝一声,突然间臀部一抬,将肉刃
抽出,再深深刺入,直顶到甬道的最深处。
「嗯……承业……」
「舒服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体贴地询问。
「嗯。」两手攀在男人的肩胛上,她的头埋在他的肩窝,像个生重病的病人,
用极其微弱的声音答允。
「妳舒服就好。」男人频频点头,对佳人的温驯感到满意,他让她仰躺在桌
上,手臂用力擒住她的双腿,狂虐地舔弄着送上前来的红唇。
「哦……」逃脱不了被男人狎玩的姿态,她的花核不断涌出爱液,放肆的娇
喘声洋溢整个空间。
「这么喜欢,还说不行?我可不能辜负妳的投入!」男人捧住她的圆臀,不
断在小穴里进出。
那动作首先是缓慢的,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小幅度的抽插,疯狂似地抓起
她的两片臀瓣,腰捍用力摆动,任凭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不断捣入她的
蜜壶。
「啊……啊……啊……」法蓝理智全失,拱起身体,狂野地随着本能而摆动,
因为这样的场景每日都在她的梦中上演,在真实世界中,她不能贪恋这样美好
的感觉,不能妄想这个健硕躯体给予的安全感。
法蓝揽住沙承业的脖子,尽情地呼喊,情不自禁摆动着身子跟着他摇晃。
沙承业不断来回重复抽送的动作,直到快意的叫喊声转为沙哑。
「哦……承业……」感到体内的欲火燃烧到最高点,法蓝忘情地呼喊,只求
男人带她奔赴天堂。
她再也管不了别人怎么想她了,她要他填满她的虚空!
迎视身上女子迷离涣散的双瞳,证实不是只有他沉溺,他为情受挫的心才有
点平复。
他的手用力捏揉佳人晃动的乳房,决意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哦,轻一点……」虽然有痛的感觉,但敏感的肌肤却相当欢迎他肆无忌惮
的贯穿。
其实早在多年以前,她就沉涵在他的世界里了。
一个猛烈推进,硕大的昂扬在她水嫩的蜜穴里来回穿梭,伴随佳人放浪的娇
吟,他冲刺得越来越猛烈。
「还要……还要啊……」她不断呼喊。
巨大的肉刃填满她的虚空,全身充满绝妙的欢愉,感觉花径猛烈的收缩,她
忍不住痉挛了起来。
沙承业咬紧牙根,继续在她体内狂爆地冲锋陷阵,直到娇弱的身子无力地攀
在他身上,任凭他随意撷取。
「哦……」
沙承业不顾法蓝的浪吟,一再顶入门户大开的花核中,在两人浑然忘我的瞬
间,滚烫的种子撤入她收缩的体内……
两人同时攀上极乐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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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剧烈地燃烧后,和缓的余温将两人包围。
偌大的办公室内一片寂静,沙承业紧紧拥抱着怀里的女人,生怕她跑掉般。
法蓝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不发一语,静静聆听他的心跳。
维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很久了,可以这样聆听他的心跳也很久了,久到她算不
清日子,也搞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彷佛,这样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天长地久,只要他们愿意。
「妳在想什么?」沙承业突然开口。
他凝视怀里的女人,在大多数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了解她,也无从了解
起,唉……
「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法蓝眨眨眼,不想自己太感性,「被其它员工
发现,那要怎么办?」
「哼!谁管得了我跟哪个女人有关系?」沙承业用鼻音哼气,嚣张跋扈的模
样立现。
「我是有夫之妇。」法蓝淡淡表示。
身分证上的配偶栏填着「林亦晨」三个宇,这事实永不会改变,也是他们之
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那种从结婚当天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我不以为这种婚约有什么
好坚持的。」沙承业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对,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出手,对正常的
男人而言,天经地义。
更何况他跟她还朝夕相处,林亦晨在醒着时就不是他的对手了,更何况昏迷
的时候?
只是,当年林亦晨誓言成为他跟法蓝之间的阻碍,果然实现了,这让他很是
气闷!
为什么这女人这么死脑筋?为什么要坚持等他醒来?如果那懦夫就这样睡一
辈子,那他们怎么办?
「但亦晨是你的学弟、我的同学……」法蓝悠悠叹气。
「否则,我早让妳光明正大成为我的人了,何必到今天还跟妳偷偷摸摸,只
让妳当我的特助?」一讲到这件事,沙承业就喷火,都是那男人气度狭小,不
愿承认青梅竹马爱上才华洋溢的学长……
沙承业无法理解,法蓝的双亲当时为何坚持要把女儿嫁给林亦晨?情场如战
场,既然法蓝从来没有爱过林亦晨,只把他当成哥哥看待,又何来「变心」一
词?又哪来的「背叛」?
林家根本不能要求法蓝负起道义上的责任──照顾婚礼当天酒醉驾车而发生
车祸的林亦晨!
这就是法蓝的心结,但,结婚五年的丈夫没有履行过一天的夫妻义务,这算
什么婚姻?沙承业很想拿铁锤敲开法蓝的脑袋,看清里头到底装什么!都什么
年代了,还在坚持那样的约定?
「别再说了,你知道已经发生的事不能再做任何改变。」法蓝的话语里有淡
淡的忧伤。
如果命运不要安排她嫁给林亦晨;如果命运不要出差错,让林亦晨在结婚当
天发生车祸……
或许,她会跟沙承业快乐地相守;但现实的残酷,总让人扼腕啊!
「哼!」沙承业懒得认同这种「乌龟」的说法。
基于尊重法蓝,他没有插手改变她的决定,但这样做,跟他决定拥有她并没
有抵触。
沙承业面无表情地起身,将怀中的女人打横抱起,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干嘛?」法蓝睁开眼看着他。
「洗澡啊!不然可以干嘛?」男人震动的喉结里传来沉稳的笑声,似乎认为
这问题有些愚蠢。
懒得理男人骄傲的态度,法蓝赶忙起身要离开他的怀抱,「我回去自己洗就
好,不用麻烦……」
她又来了!又急着要跟他撇清关系了!
沙承业横眉竖目地瞪着在怀里蠕动的女人,微微发火地说:「不准!妳在我
的地盘上弄脏的,就要在我这里洗干净。」
没想到沙承业这么容易生气,法蓝立刻闭上嘴巴,想找死也不用急着这时。
眼看她的举动被自己吓阻,沙承业的脸色才没那么难看,抱着跟自己关系匪
浅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进隔壁的休息室。
他已经决定了,他要好好跟他的女人洗一回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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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
法蓝还在门外掏钥匙准备开门,就听到房子里头铃声大作。
但经过一场无预期欢爱的她,感觉四肢疲软、昏昏欲睡,等到她打开门走进
客厅,电话铃声早就停止了。
好累哦!法蓝闭着沉重的眼皮,无力地趴在大床上,突然间,刺耳的电话铃
声又如雷贯耳地在空间里响起。
「喂?」她伸出手,胡乱抓起搁在床头的话筒。
「我说妳这个扫把星啊!玩得这么晚才回到家,妳不会把我儿子丢在疗养院
就不管他了吧?」
高亢刺耳的辱骂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把神智陷入昏沉的法蓝拉了回来。
「是妈啊……」是林亦晨的母亲!
法蓝的两颗眼睛自动睁开,一身的倦意全都没了。
但林陈玉花可不管法蓝的声音听起来有多疲倦,还是抓着话筒,僻哩啪啦地
骂个没完没了。
无辜被骂的人把话筒举离自己的耳朵三十公分,减低耳膜受罪的频率,却不
敢做任何响应。这些年来,她早就被林母泼妇骂街的叫骂声荼毒到神经麻痹了。
「……不要叫我妈了,我可没那种好福气当妳蚂……」林陈玉花继续骂,拨
了一个晚上没人接电话的怨气像山洪般爆发。
法蓝瘫在床上,面无表情。这五年里,她早就练就一身金刚不坏之身,对于
林陈玉花半夜找碴早己习以为常,她才不会傻得对婆婆打呵欠,因为这样做只
会惹来她更深的怒气。
这样的婚姻,真有存在的必要吗?
那张结婚证书的存在只是为了折磨她,因为林亦晨睡了五年,他不知道他的
母亲从高贵闲雅的和善妇人,变成一个只会泼妇骂街的粗俗女子;他也不会知
道人世间岁月轮转的沧桑……
他睡得非常安详,却用一张轻飘飘的纸来束缚住她的人生,让她进无路、退
无步。
法蓝觉得有种苦涩的滋味在心头发酵,却无法言语!
她自认不是天生的小媳妇,林亦晨发生车祸是他自己不小心,与她无关,她
也毋需背负过度无理的苛责,所以她还是尽量不受影响,用着轻快的嗓音回复
林母的叫嚣。
「今天公司加班,星期六有空我会去看他的,妈有空也可以去看看亦晨,那
就这样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下次有空再聊!」
「妳说什么……」
「喀啦」一声,法蓝快速把话说完后便把电话挂了。
她拒绝接收林家人的负面情绪,所以她拉掉电话线,不再接受无谓的查勤与
干扰。
她对林亦晨情变的愧疚,早在林家人的疲劳毒炸里消磨殆尽了。
结婚前,她就跟他把话说清楚了,但他还是坚持不退婚;他知道他的坚持让
两个人心碎、让三个人不幸吗?
他想必不知道,因为他睡得好沉、好沉,根本不曾理会因他车祸而发生的巨
大改变。
法蓝扯掉电话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