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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上直人之我和丁伟-第3章

小说: 爱上直人之我和丁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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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漂亮的大大的红色的龟头已经从诱人的黑色三角内裤里冒出头来。我轻轻褪下他的短裤,那根宝贝整个显现在我面前。那真是根宝贝,不是特别大,但非常漂亮。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挺挺的,就跟丁伟给我的感觉一样。当时我就想他的东西跟他真他妈配。 

我张口就去舔。他刚才看录像的时候挺兴奋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一些液体,舔下去咸咸地一股腥骚味。我象个妓女似的趴在他身上给他舔鸡巴,刚才喝的那些酒又往上涌,有几次他那根粗大的家伙捅到我嗓子眼的时候,我差点吐出来。 

我觉得自己很贱。可越这么想,我就舔的越卖力。我就象是一个被虐狂,想着再没机会了,觉得自己很可怜,因此加紧地卖力发贱。 

他也很兴奋,一会儿就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我感到他快出来了,就抬起头,手里还紧忙活着。随着他低沉地一声怒吼,炙热的白浆从他那里喷涌而出,喷得老高,弄得我一脸一身都是。他那东西还在一翘一翘地向外喷,也不知道他有多久没出过了。 

等一切都结束了,他拉住我握着他那东西的手,半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弄的你一身都是。” 

我笑着。“你的东西怎么那么多。” 

“每次都这么多。”他不无自豪地道。 

我下了床,拿了卫生纸,把自己脸上,身上的精液擦干净,也小心地把他身上弄干净。然后就侧着身子,斜躺在他身边。 

他凑过来,小声问:“我帮你也弄出来吧。” 

我没吱声。我已经觉得自己特别贱了,都不知道明天早上起来怎么面对他了。难道还让我求他,快来干我吧。 

他见我没言语,又轻声道:“憋着特别难受。” 

说着,很温柔地一手把我搂在他怀里,一手去解我的皮带。 

他经常劳动的大手上有厚重的缄子,摩擦起来特别刺激。没一会儿,我已经受不了,在他怀里轻呼着他的名字。 

我紧紧地搂着他,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心想着:让我死去吧,让我死去吧。 

G 

第二天早上我又活过来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恶梦醒来是早晨。 

我却不愿醒来面对。 

他昨晚就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了,早上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 

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昨晚真是丑态百出。完了,这回他可不想跟我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做朋友了。 

我跳起来,不想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用。我用自己一惯的阿Q精神安慰自己。 

如果他宽宏大度一点,大家就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不过是酒醉之后的一场游戏,那就能相安无事;如果他要较真的话,我也没办法,谁让他误交损友呢。 

晚上他回来的很晚,连惯常的晚饭都没做。第二天一早,我刚起来洗刷,碰到他要出门,跟我说这些天活特别紧,他可能不能回来吃晚饭了。 

我点点头,很潇洒地笑笑。“我们公司最近也特别忙,晚上老是应酬,我还正打算跟你说不用等我吃晚饭呢。” 

一来一去,兵不血刃。 

不过那一阵公司的确特别忙,刚接了个大单,人人都忙的脚朝天。就是不忙我也在公司呆到很晚,我才不想回去一个人面对冷清的屋子,象个深宫怨妇似地等他回来。 

那一阵子,我俩就象在暗中竞赛,看谁回来的晚。谁回来的早,谁没面子。有时他回来的太晚,我就想,他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找小姐去了。要不深更半夜地才回来,连健身也不做了。 

当然表面上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其实啊,心照不宣。 

有一天,我回来地早点,大概八点吧。一推门,居然一阵久违的饭菜香飘过来。 

“小松,你回来了。”他从里屋出来。“今儿我回来的早,做了饭等你。都凉了,我去热热。” 

我一听,眼泪差点掉下来。心想他不是早上吃错药了吧。 

“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我坐在饭厅的椅子上一边拖鞋一边埋怨他。 

“我知道你最近公司忙。”他一边热着菜一边探头出来。“反正我边看书边等你。我刚在外面的地摊上买了本好书,讲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说人类和外星人的战争。你一会儿看看,可有意思了。” 

我撇了撇嘴。“怪不得兴致这么高,原来我还是粘了外星人的光。” 


不过总之他是原谅我了,这是好现象。我也来了兴致。“小伟,咱家还有酒吗?” 

“好象还有两听啤的。” 

“那我到楼下再买点。” 

等我扛着一箱五星,三瓶德惠大曲上来的时候,菜已经摆满了一桌子。我数了数,居然有八个菜。他这是要干吗呀,非年非节的,不过了。 

他的兴致的确非常好,说他们刚刚完成一个大工程,估计这回能挣不少。我就顺着他说,说着说着又扯到外星人身上去了。几杯下肚,他居然口若悬河起来。 

我打着哈欠心想做他老婆也不是十全十美,这没完没了的外星人还不让人精神分裂啊。这回他倒很敏感的停下来:“小松,你累了吧。” 

“没有,没有。”我摆摆手,不愿破坏刚刚和缓的气氛。“你接着说。” 

“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每天早出晚归的。”他一脸真挚的,看不出什么伪装。“咱们喝完这杯,就收拾收拾睡觉吧。” 

“哪行呢?”我强打精神,不想扫他的兴。“咱哥俩好久没一起喝酒聊天了,今天还不无醉不归?” 

“咱们改天。”他端起酒杯。“来,小松,这杯我敬你。” 

“敬我干什么?”我笑笑,警惕地看着他。 

“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他不错眼神地看着我。“我明天早上的火车去榆树,我们在那儿接了个工程。我想谢谢你。。。。。” 

“去榆树?要多久?”我打断他。果然是鸿门宴。 

“大概小半年吧。”他轻描淡写地道。“现在工程不好接,我姑夫他也是好不容易才。。。” 

“那我就干了这杯酒。”我冷冷地打断他,端起酒杯。“也祝你一路顺风。” 

说着我一饮而尽,站起身来道:“这些盘子放在那儿,我明天再刷吧。”说罢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关上房门。 

H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 

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和丁伟的关系掉眼泪,我对自己说这也是最后一次。 

我不是一个纵容自己的人。当我听到外面丁伟刷碗的声音,我甚至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就冲进来,把他一个人留在外面。 

他有他的人身自由,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要走要留,我何必那么激动。不过该不该做,都已经做了。我不是那种吃后悔药的人。再说让我强作欢颜地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也太委屈自己了。 

从一开始和他在一起,我就是一直在委屈自己。所有的直人和GAY的关系,都是不平等的。GAY一直在委曲求全,而那些趾高气扬的直人们呢? 

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直人们都见鬼去吧。 

发现了这个道理,就象我党我军领袖在黑暗的摸索中发现了马克思主义一样,我不觉顿悟,心里也好受一点,昏昏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身,发现他已经走了。不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他的房间也收拾的整整齐齐。他的东西都带走了,只剩下那对哑铃,可能太重,就留下了。 

床单被褥收拾的一沉不染,好象从来没人在这里睡过。 

可我知道,有人。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被留在一个寂寞的荒岛上了。 

就象热闹的宴会,大家都散了,只剩你一个人。 

有段时间,我真的很害怕回家。以前是因为赌气,现在是因为那彻骨的寂寞。 

我坐在饭桌前,就会想到他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坐在电视前,就会想起他指手画脚大谈外星人时那生动的面庞。 

很奇怪,以前和男友同居的事我几乎没留下什么印象。 

我几次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我有他的CALL机号码。 

最终,我还是没给他打。 

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在他离开后,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夏天我回德惠的时候,去了一趟他领我去过的那个湖。 

那次是他用摩托车载我去的,这次是我骑自行车去的。我走了好久好久,有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迷了路。 

最终我还是找到了,碧蓝的湖水静静地迎接着我。 

我在那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开始体会到小伟在他父亲去世后,在这里游荡的一个又一个下午时的心情。 

阳光照耀着磷磷的湖水,波光反映在我脸上。我想起他那时对我说的话:等夏天咱俩来游泳。 

谁会记得呢? 

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天空已经阴云密布。半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一边顶着风往回骑,一边掉眼泪。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流。 

我一边骑,一边对自己说:把他忘了吧。 

I 

那天回来后,我大病了一场。妈妈以为是淋了雨,又受了风的缘故,抱怨我太不当心。 

“看你这样子,还象个小孩子,不懂爱惜自己。论年纪都可以当爸爸了。我也老了,看以后谁伺候你。” 

我看着她笑,笑笑眼角有泪滑下来。 

过了一个星期我才回公司上班。可整个夏天,一直在咳嗽。 

那是一个寂寞的夏天,我有很多很多时间,去想很多很多事情。 

我想,思考会让人成长。 

我已经原谅了丁伟。有时我想,就象我逃避那些喜欢我的女孩一样吧,我为什么要苛求丁伟爱我呢? 

就象我不会爱上那些爱我的女孩一样,一个直男孩怎么会爱上另一个男孩呢? 

我想丁伟是喜欢我的,可是那只是一种类似兄弟般的感情。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却在不停抱怨别人。 

那是一个漫长而酷热的夏天。 

可秋天还是来了。 

天变高了,云变淡了,秋风把树叶都吹黄了。 



那天我从公司下班回家,见有个人低头坐在我家门口的过道里,好象睡着了,身边还放了个大包袱。我走近才看出是丁伟。 

我摇醒他。他抬头见是我,笑笑,还是那傻傻的模样。 

金黄的夕阳从楼道的窗子透过来,照在他脸上。他头发长长的,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碴。几个月不见,他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 

我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进屋吧。”我开了门,冲他笑笑。 

我把他让进小小的厅里,给他拿了瓶冰冻的可乐。 

“小松,你别忙,等会儿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我回转身,看着他。“不用了,我在公司吃过了。” 

“奥。”他好象略有些失望。“我一下火车就过来了,怕你在外面吃了。要不你再陪我去吃点吧。” 

“真的不用了,你别客气。” 

他搓着双手,有些不安,好象不知该说什么好。 

室内的空气好象凝固了,只听得墙上的钟声滴哒做响。 

半晌,他才低低声音道:“小松,你瘦了好多。” 

一句话说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苦笑着:“还好,苦夏苦夏吗。你瘦的更厉害,那边很辛苦吧。” 

“还行,就是太热,睡在工棚里休息不好。” 

我望着他那张黝黑消瘦的脸,一种疼惜之意油然而生。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对他说:留下来,别走了。 

可我知道那句话一出口,我就完了。万劫不复。 

我所能做到的,只有沉默。 

我们就在沉默中静静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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