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君临天下 by 冰雪柔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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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时候所有人都想看到他的脸,可惜的是那个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这个青铜面具在额心的位置刻着圣火的图腾。
木芙蓉后面,隐藏在我身旁裴红对我感叹:
“这魔头好像功力很深的样子,而且似乎一点都不老。”
“同感。”他当然不老,谁说他老了,那些什么老魔头之说只是江湖传言。
“他左边的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是魔教的东方使者楚非凡,此人精通魔音,右边那个白衣人我就不认识了,不过看气势,应该也是魔教的四大神使之一,而且他的身形轻盈,似乎半旋于空中,而且眸色暗红,应该也是功力匪浅,这次来看这魔教当中倒是人才济济,只可惜他们都是为虎作伥!”
他突然惊道:“魔教四大神使中似乎这次只来了两个人!”
“这次武林门派的人来得似乎不少哦。”
我看着莲花峰山密密麻麻的人群对裴红羽感叹。
“这些败类!” 他说着恨得手握得指节发响:“平日里自称仁义,到这江湖危难时刻却去投靠那魔头!”
“那个是倥侗派的掌门。”他指着匍匐在那魔教脚下的灰衣老者对我说:“竟然做出如此无耻苟且之事,不可原谅,正道的凋零也都是因为他们这些墙头草!”
“那个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他指的是一个青衣的中年人。
“还有那个是御用剑门的,那个是金刀门的……竟然还有青城派的!”
我想拉他回去了,再看下去,他会吐血的。
在晚霞中裴红羽的脸色更加苍白。
“那个是红叶山庄的庄主。”他对我说:
“他的为人我很清楚,西陵秋绝对不是如此苟且之人,我与他相交已久,不想……”
我看见那个他指着的紫衣人,年约二十,站在众人当中,修身挺立如竹,气宇冷如秋月,的确不像姑息苟且之人。
“一定有什么蹊跷!”裴红羽仍然心有不甘。
果然那紫衣人在一番听起来挺别扭的客套恭维之后走到众人之前对那魔教教主说道:“我红叶山庄自此效忠圣教,但还请教主答应在下一件事情。”
果然。
“说!”
那魔教教主凛冽而且干脆。
“我的弟弟西陵月去碧水宫服侍尊主也有半年有余,恳请尊主看在月儿年纪尚幼,且我红叶山庄已经效忠的份上,准许在下接他回鄙庄。”
天!这次又一个,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抓了多少是这些个白道中明门正派的子弟。
头上冒汗。
快答应呀!快呀!
我急得头顶冒汗,已经从那木芙蓉后面蹿出来瞪着那一袭黑衣的魔教教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弟弟能来碧水宫服侍本尊乃是你红叶山庄之幸,还敢来更本尊讨价还价,这莲花峰可是你们嚣张的地方。”那声音极冷酷,豪不留情。
别说那西陵秋气得身形晃动,站在那么远的我身形都在晃动了。
“你!”
还没有等西陵秋的话说出口,‘嗖’地一声一把飞刀削掉了西陵秋头上的冠玉,更擦着他的头皮把一道头发平着削掉,却没有流血,只看见西陵秋白色的头皮。
好快的刀!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没有任何人看见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如果他要划破西陵秋的咽喉也只是那一瞬间。
寂静,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只有心跳声和刚才一瞬间的惊魂。
死神仿佛就在每一个人的身侧,沉郁的寂静压得人无法呼吸!
“小白,危险。”
裴红羽看见我从藏身的木芙蓉后面跑了出去,忙去拉我:“我知道你愤恨那魔头,为武林同道不平,但这样莽撞跑出去跟他们拼你会死的,快跟我走,我们不急这一时,从长计议。”
我被裴红羽拉着手臂拽走了,回过头却看见那血照的莲花峰上,一袭黑衣带着面具的楚流云远远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拉着我的裴红羽的手臂一剑砍断。
(Ulysis)尤利西丝·流云·楚
这么远,隔着这么多人,他的眼里似乎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爱入骨髓
跟着裴红羽他们厮混了好几天才回碧水宫,这几天我一直住在紫竹亭,郝连清也搬到了紫竹亭的卧风居,我们三个一直在商量建立风雨楼,而且已经开工了,就建在骊山之麓,那里景色真是不错,不愧为女娲补天炼石地,山川葱绿,浓雾四野,扑朔迷离,灵秀非常。
最好笑的是他们竟然推我来作这个风雨楼主,我也曾强烈反对,被他们两票对一票硬把我砸下去,无奈成为武林反魔教中流砥柱风雨楼的楼主。
那天回到碧水宫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天色已经漆黑,只有碧水宫中圣坛里还燃烧着那不息的圣火。
这个时候应该所有的人都睡了吧,我走进自己的寝宫烟云殿却发现暗紫色的床边有一个高大的黑影。
什么人?!
我凝聚了丹田之力,有一股暗色的紫焰在我手上燃烧,蓄势待发。
走到近前我却惊呆了,
是流云,他坐在我的床边手中捧着我那夜匆匆离去时换下的那件玫瑰色的丝绒寝衣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嗅着那残留在寝衣上的味道。
他!只有默默爱着一个人深入骨髓才会这样!
烟云殿中昏黄的烛火摇曳着,他转过头看着我,一直那样深深地看着我。
他暗红色的眼瞳里如同一团火焰在燃烧,
那样渴望,那样悲哀。
很久,很久,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沉默,
我觉得无法呼吸。
正要仓皇夺门而出,一阵冷风划过我的脸。
一把飞刀擦过我的身体将我的衣服钉在那深紫色的檀木雕花门上,紧接着那个黑色的影子如同幽魂一样在一瞬间就挡在我的身前,将我压在那扇门上。
他不愧是鬼王!总是那样森冷幽寂如鬼。
这一刻他暗红色的妖异眼眸中燃烧着的烈焰像要我吞噬……
我被他盯得有点呼吸不上来,
正要推开他,他那火热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那样炽热辗转缠绵的深吻。
“唔~”
推开他,我一巴掌飞上去将他打得靠在门边,满嘴都是鲜血。
“欢儿~”流云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
他抹了一下嘴角流下的血;踉跄地地扑到在我身边,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欢儿,让我爱你!”
他的话让我惊呆了,本来已经挥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那样孤独,孤独得让我心碎; 欢儿,你装得那样坚强;但一直是那样孤独,从来都是!”
我有点失魂落魄,他为什么知道我心里一直是那样孤独,我已经装得很坚强,但被人说中的时候还是有点眼睛发酸。
“走!你走!”我对着他大吼。
“让我爱你好吗?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他紧抓着我单薄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别过脸不去看他。
“为什么不能让我爱你?!”我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有点癫狂。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满溢的泪水已经满脸横流。
“如果你知道我心里爱着的是别人,你还坚持爱我吗?”
我问他:“如果你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你还要这样固执地爱着我吗?”
“会的,会的。”他的话更是让我流泪不止:“我知道你心里爱着别人,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爱我,但是让我爱你好吗,我只是不忍你那样孤独,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是你排解寂寞的工具。不要拒绝我,让我爱你,好吗?欢儿!”
他沉重的身体将我压在他和那扇木门之间。
我伸出手要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抓住了,反剪在身后。
“放开!”我怒声对他说:“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得到我吗?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的手心已经积蓄了足够把整个碧水宫炸掉的幽冥火,我可以抬起手一掌将他击毙,但是我的掌却不忍心拍下去。
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手指;抬起头那样深深地看着我;
他爱得那样卑微;卑微得让我心碎;
这样的他真的是让整个武林惧怕的鬼域之王吗?
“如果死是我得到你的代价,”他深深的眼眸看着我说:“那我愿意去死!”
“唔~流~!”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猛地抱起我向烟云殿里那深紫色的大床走去……
“欢儿……”
他将我放在柔软的床塌上,深深得吻着我的嘴唇,那吻炽热得像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完全撕碎,吞进腹中一样,他把我搂得那样紧,我觉得我都呼吸不上来了,他的舌头滑入我牙齿的缝隙里,吮吸我嘴里的汁液,那股力量大的像是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头里,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好象到了生死的边缘。
他冰冷细长的手摩挲着我纤细的脖子,手指沿着我的脖颈游走着,一直滑入我胸前的白色的绸衫下面。一阵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的在一瞬间传递到我的全身。
突然一阵刺痛唤醒我,刺激着我的神经。“唔~”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想要昏过去。
他猛烈刺进我的身后柔软的幽|穴,在我身体里激烈的抽插着,那炽热的巨大的坚挺像要将我的下体撕裂,不断地撞击着我身体里温暖柔软的部位,一阵让我昏迷的痉挛抽搐,将我的感官推向我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在半醒和半昏迷之间徘徊着。
剧烈异常的冰冷的火焰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着,像是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全都熔化,我在半昏迷当中无意识地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去了。在那股剧烈的抽插当中,他的坚挺不断刺进我脆弱柔软的幽|穴,搅动着我的体内,那股猛烈的穿刺激越着,奔流着,不断地膨胀着,一波比一波更猛烈,更强劲……
左拥右抱
绝欢昏昏沉沉醒过来,一道金色的阳光从玫瑰红的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照在他白皙如玉,莹然如冰的脸上,他长长的睫毛闪动着。
在紫色的大床上,高大的流云在睡在他的身旁,熟睡中的他似乎还做着噩梦,绝欢冰冷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他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绝欢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批上一件月白色的长衣,为流云拢好翻开的被子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烟云殿,走进那外面的起云殿,却发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正站在起云殿里。
他望了一旁的侍从,那少年忙说:“他说是尊主的旧识,硬要闯进来。”
“好了,你下去吧。”绝欢屏退了那侍从。
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对望着,良久却都没有说一句话,酸甜苦辣,过往的种种在绝欢的心里翻腾着,他的脸上已经退却颜色。
“影,你怎么来了碧水宫?”最后绝欢还是淡淡地问。
“欢……主人。”影的话却出奇地变得有些言语不清:“我来送摄政王殿下的一封信。”
“拿来看看。”
绝欢展开那淡蓝色的丝绢,只见上面只写着一首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绝欢不禁笑了,他转身对影说:“你回去跟摄政王说我近日会回去。”
“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影想去拉绝欢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绝欢月白色的影子像一阵风一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