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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魔域森林-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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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子再次落下。
  只有鞭子挥动咻咻的声音,与落在肌肤上鞭击声。半兽人所期待的哭喊求饶声未曾出现。这种痛楚已经麻痹,当疼迭积到一定程度,大脑似乎会将疼痛的讯号重新解释,让身体能承受无尽的折磨。
  然而皮开肉绽的事实不会改变。血一滴滴的流下,干了,粘在皮肉上,又被鞭子给剥开,新的血干掉的黑色血块,与皮肉又混在一起。
  接连数天的处罚,让所有的感觉都变迟钝。耳朵嗡嗡地响着,好像有人进驻耳洞在里头不停敲锣打鼓。身体发烫,由外而内,一开始是鞭打的红肿,在皮肤再三地被伤害后,像火在烧的感觉就渐渐往内钻,好像要将皮肤的痛苦分散到整个躯体。
  然而皮肤已经没感觉了,五脏六腑却像是被火焚烧一样。体力与意志被这火渐渐烧尽,时间感已经丧失了。
  半兽人打累了就会到旁边休息,等待换班。
  只有换班的时候,石室的门才会开启,同时带来食物还有药物。
  不知道东西是怎么吃进去的,好像是半兽人粗鲁地撬开嘴巴灌进去的,然后它会将一种清凉的药物,涂满全是伤口的身体。
  药很有效,可是不那么有效也许会好点。因为快速修补伤口的用意就是再次的破坏,也只有上药后,才能让皮肤感到一会的疼痛。
  干净清晰的空气由木门外吹进来。
  头抬起来,眼睛看到模糊的影子,焦距渐渐集中,那张脸由模糊变清楚。胸口的火一下子冲到脑门,眼睛顿时变得锐利起来!
  「你还没脱出吗?太差劲了,亏我还对你抱有期待呢。」冷漠无情的声音让我作恶。
  「不需要……我没必要回应你的期待,想杀我,想折磨人何必找理由……」
  「这不是找理由,我是在训练未来的道具,其实你现在就死在这里也无所谓,反正能替代你的人多的是。」
  「那就放了我们!何必浪费食物在我们兄弟身上!」
  我激动地喊着。
  「原来你还有力气啊?也对。以我的目光是不会看错人的。你有资质,只是需要一点方式激发出来。」
  看到他阴沉的表情,不禁发慌,他又要打什么坏主意?
  「我再给你一周的时间。要是一周内不能学会无手势施法,自行脱出这里的话,那么半兽人就不会再为你带来药物与食物。我相信它们很乐意有个发泄的对象,毕竟这是它们的天性,尤其是被我饲食的半兽人对魔法师更加怨恨。一周过去,我将把你可爱的弟弟也送给半兽人当玩具。」
  「你敢!」
  他笑了。充满危险性的笑容。
  「你们都是我捡回来的东西。如果不能为我带来利益,至少要发挥剩余价值。你要证明自己啊,如果能学会用精神意识绘制符文,那才够资格当我的门下弟子。那么你们兄弟俩将可以脱离此地,取得当人的资格进到巫师之塔学习。努力吧,星狩。」
  「我会的!有一天我会打倒你,让你后悔!」
  「喔,真勇敢,如果你办得到的话?嗯,既然你有这种觉悟,那么是不是该再给你一点压力,激发潜能呢?对了,就将星熙小弟弟关到对面的房间好了。你得加油喔,那里没人会送饭送水,唯有清晨会滴下几滴朝露,我怕他的身体撑不了一周,晚了,你的生命就又多一项目标——
  为弟弟报仇。」
  「别!别牵扯到熙弟!你给我滚回来,可恶的老贼!」
  「哈,哈,哈,很好,你还很有力气,太好了,我期待你的表现,好好努力吧……这样才能在充满危险的耶佛大陆上为我工作。」他大笑着离去。
  门再次被关上……
  绝对要让你后悔!费格德。奥森!你会付出代价的!
  总有一天,我会努力拚命的让这天到来。
  「魔力之流……聚于吾掌……」
  「嘎呜!念什么念!再吵就打死你!」
  鞭子,半兽人的叫声,低声吟咒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熙弟,你等我……我会完成咒语的。即使双手被绑着,身体受到酷刑……
  「魔力之流……」
  该死!我的精神集中啊!不过是最基本的魔法……
  手绘符文不是必要的,重要的是让魔力依照等定的方式运行……就算不用手势来带领魔力的流动,用吟唱与精神意识去控制流魔的流动也是一样的……
  「啪!」
  呜……可恶的半兽人……又打散我的咒语……
  「魔力……」
  呼……呼……该死,一开口就是鞭子……
  不是已经不会觉得痛了吗?为什么还是无法集中精神将法术完成?不能这样……
  要突破……这只是小小的考验罢了……该死,意识……魔力之流啊……
  不行了吗?
  魔力之流啊……
  魔力之流聚于吾掌……顺于我意……去吧!魔法飞弹!
  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半兽人怎么不再鞭打了?是机会了。
  「魔力之流……」
  很好,符文顺利形成。是机会了。
  眼皮好重,可恶,血都将眼皮给粘住了,快睁开啊,要是魔法的光芒还有念咒的声音惊动半兽人,又要前功尽弃了。
  眼睛睁开了。
  咦!半兽人已经倒在地上了?胸口的是……被魔法飞弹打中的焦痕?
  只记得一心想要完成法术,可是没念咒,也没用手势……好像有感觉到魔力的流动与聚集……
  在半昏半醒之间完成法术了吗?
  太好了,再来就只要用魔法打断绳子……这不会太难的……干扰者已经消失。
  一阵开门声传来。
  天哪,怎么在这时换班,不管了!去吧,魔法弹!
  数颗红色的魔弹打向门口,魔弹撞击到无形的障壁而后消散。
  「喔?真行啊,不到两天就学会啦。哈哈哈,不错,不错。果然有潜力,资质高,给点压力果然有用呢。人就是贱,不给点苦头,就不会竭尽全力啊。」
  费格德。奥森……你这个恶鬼……
  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将你踩在脚下的……
   
 
 
 
  
第九章祭典迷宴之六
 
  阴晴不定的火把照得石室鬼影幢幢,湿冷的感觉,让鞭打造成的伤口产生加成的疼痛。
  星狩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处于石室之中。双手被吊地来,胸前背后隐隐作痛。
  「这是……我还在作恶梦吗?」想要移动,手上的铁铐牵动钢链,发出声响。
  星狩快速地检视自己的状况。上半身赤裸,前后各有几道红肿的伤不算太严重,或者说以星狩的标准而言,这还不算什么。
  身上的施法用的药剂与宝石全被取走了,两根魔法权杖、手上的戒子也被扒下,本来挂在胸前的欧泊石项链及以星熙送的巫法牌组,全都不在身上。
  除了他还穿着一条裤子外。
  是萨拉尤尼下药的。可是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
  星狩想了想找不到原因。
  他在十车城的活动一直都很小心,虽然与部分的权贵有来往,但是并未树敌,就算有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就算与他有交易的大臣的敌人也不可能找他下手,毕竟星狩是外围的人,除了恐怖活动外,无法影响十车城的政治运作。
  「你醒来啦?」几乎不带感情的女子声音,如鬼魅般的飘出。
  这名女子在星狩醒来之前就待在石室内,气息隐藏得非常完美,若不出声,星狩恐怕还不知晓她的存在。
  穿着十车城传统的服饰,全身包得紧紧地,连脸孔都被面纱给遮着,教人无从猜测她的身分。
  「药似乎下得太重了,本来是怕你有抗药性。不过……你做的训练似乎只针对毒药,而非迷药。」
  「你是谁?」
  「你不认得我,不过我却认得你。」女子的语气依然保持平静,不过星狩却察觉这是故意压抑的平静。
  「哈……想不到会这么快……老天见怜,给我这个机会啊……哈哈哈……」女子发出疯狂地笑声,失去了原有冷静。
  半晌,笑声停下,女子恢复了平静,走到旁边的桌子。
  星狩原以为她要拿什么刑具出来,结果只是将桌上的东西一件件拿起检阅。
  「一小袋金币、来自荒烟山脉的红宝石、碎钻、金沙、银粉、钻石尘、妖精粉末、仙灵尘、返土玉、水蓝宝石、上好的水晶、煤玉,还有分门别类的药剂……准备得真周到。」
  「还有这是什么?」女子再拿起魔法的权杖,把玩了一下又道:「这不是闪电术的权杖吗?好危险的玩具。这把,呦,是强酸箭。还有冲击戒子,解除法术的魔戒,真是惊人呀,如果跟你正面冲突绝不会有胜算的。咦?纸牌……连巫法牌上都带有魔法。喔,还有个木笛?看不出来你会用这种东西。」
  「小姐,我们有过节吗?」
  女子像飘浮般地走向星狩,伸出白净的手指贴在星狩的胸膛,慢慢地滑下。
  「你不记得啦……这也难怪,我改变太多了。连声音都变了……这一切不都为了你……」
  她靠上来,隔着纱朝着星狩脸上吻去,不停地吻着,向下移动吻到脖子,再向旁移动,吻他的结实的胸膛。
  「啊!」一阵剧痛。
  她移开了。嘴角沾上了血,咬下星狩一口肉。
  「终于实现了……」她恍神地说道:「啃你的肉,喝你的血,扒你的皮,烧你的骨……这就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哈哈哈……」
  女子发出凄厉的笑声。
  「这一次,我将使你永远记住我,然后让你抱着这个回忆走向地狱。」
  星狩却是满不在乎地说:「地狱?我不早在地狱中打滚了。」
  「是这样吗?」女子突然向后转。
  星狩抓紧机会默念咒语,魔力瞬间集中,符文成形,激荡的电流宣泄而出,不分敌我同时攻击了自己与女子。
  然而她却是安然无恙,魔法的力量保护着她,让星狩白白地被自己电得发麻。
  「别急……」
  她双手向后一扳,再高举,全身的衣物尽数落下,露出洁白中带着青森森的胴体。
  星狩呆住了。
  她身上刺满了魔法的文字,其中还有几个文字正在发光,形成保护的魔法力场。
  女子转过身来。面前与背面一样,满满的刺青,无数的魔符。
  面纱也落下了。
  脸是苍白无血色的,就如同她的身体。
  女子的身上没有半分的赘肉,皮肤白得像纸——一张写满魔符的纸。
  她不是入境随俗才戴上面纱的,绝对不是。这张绘满奇异文字的脸出现在十车城,绝对会被当成异端而处死。
  「你,你……你瘦了……这是何苦呢?」星狩突然觉得口好干,说话变得好吃力。
  「不,我不觉得苦,还很高兴呢。药水侵蚀我的身体,同时给我带来力量,绘上魔符时就如炭火灼烧,可是我甘之如饴。好像随着肉体的痛苦,心中的痛也得到宣泄。
  「当巫法作用时,魔力流过我的身体,比刀割还利的疼痛接连不断,这都一再告诉我别忘了弟弟、妈妈、爸爸,还有村人们所遭受到的,这是我该还他们的。」
  她眼眸中充满疯狂,吃吃地笑着。
  「这才开始而已,魔符会渗入体内,由表皮上消失。
  然后可以开始刺上新的魔符。第一次绘满全身时,我痛得晕过去了。可是我很满意,因为这是我还活着的证明,这是我还感觉的证明。这可以让我重温那时的心里感受,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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