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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48章

小说: 织田信长_正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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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然後将来会产生什么变化,你就安心地等着谜底揭晓吧! 」  

千九郎朝著信长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  

「好!我明白了!」他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这也是从小就在信长身旁长大的一位侍卫,所以,他能明白信长这种恶作剧似的奇策。  

「记住,万一在中途被捉的话,你的头就没了! 」  

「回来途中被捉,也会被斩的呀!我千九,还不想这么早死呀! 」  

千九郎也不问这里面放着是什么内容的密函,就接过了那小包走出了信长的房间。当天夜晚,他乔装成商人的模样,从热田向笠寺城去了。  

千九郎当夜就在笠寺外的一个小屋裏睡著,在这儿夜裏决不会有人来。只要能忍受住那股臭味,这比庙裏、神社里的地板下还要安全多了……而知道来这里,也是因为孩提时代常跟着吉法师野游而得知的。  

等到天一亮,他就马上离开了笠寺。  

若是在笠寺就被捕的话,就太没面子了。必须要假装是从笠寺来的才可以。先爬上热田川的上游地带,那儿有个樱衬,那边的道路,听说是监视最严格的地方,就往那儿去吧!他故意在卫兵们看得见的稻田边的小路旁吃著饭。他手裏握著大饭团,两眼不停地向四周观望著,就在这么观看了两、三回的同时,不禁想起孩提时代,跟着信长一起到郊外来撒野的情形。  

这是初夏时节,令人怀念的草香,弥漫了田野四周。  

「喂!你是从哪来的! 」  

正当他在担心卫兵们怎么还不来之际,终于被卫兵看见了,于是连忙把手中的饭团都送入嘴里。  

「你是问我从哪来的吗?我巳从那边的街道来的。」  

「那边是指哪边?是从笠寺来的吗? 」  

「嗯!你看到了呀!怎么会被猜中呢? 」  

「喂!你还要往哪儿去?」  

对方是手持六尺棒的六个人,他们边问,边一手把干九郎给揪了起来。  

「问你要到哪儿去,你懂不懂,是不是? 」  

「懂!懂!我有耳朵呀!接下来要到前面的八幸村去,然後……」  

「然後呢?」  

「那就不一定了,我是个商人!」  

对方开始怀疑他了,这也是他故意要引起他们的疑心,所以才这么简单地就想骗了他们。  

「这家伙有点可疑,叫什么名字,家住那儿? 」  

「家……在离鸣海不远的地方,名叫疾风的勘六。」  

「什么?疾风的勘六,奇了!奇了!那有商人取这种名字。」  

「怎么会没有,会叫做这种名宇,也是没办法呀!我的腿长,跑起来也快!今晚还在三河, 说不定明天就在尾张或美浓,为了经商,所以都要用飞的。由於我用飞毛腿来代步,因而得到了这种绰号。」  

「一夜之间就可以走到美浓,愈说愈奇了。」  

「不!一点都不奇呀!」  

「好了!把那小包拿出来我看看。」  

「不可以,这是我的腰带呀!要是把腰带拿下来,那么会……呀!不!」  

一切都如信长所枓的。  

其中的一个人就从他的脖子边硬是要拿下小包里的密函,另一个人则抓住他的膝盖。  

千九郎假装膝盖被按住,就这样地留下那小包,然后提起他那自豪的双腿跑了。他边跑边发出「哇!哇! 」的怪声,向著织田境内跑去。  

「捉住!捉住那可疑的人。不要让他逃了。」  

但是不多久,他们与千九郎之间的距离,却愈来愈远了,那些守卫只留下了那个小包。  

「先把它打开来看吧!」其中的一人说道:「我愈想愈觉得那家伙的眼神不寻常。」  

说这话的人打开了小包,发现里面放着污渍的内衣裤。  

「把整个打开来看。」  

「呀!密函。」  

「什么?上面写什么? 」  

六个人同时朝著那块脏布条裏看去。  

「——织田上总介信长殿下、户部政直。」  

炎炎的夏日阳光照射在深令人看一眼就不易忘的圆滑字迹上。  

「那家伙,故意用这脏……」  

「赶快送回去给冈部先生看。」  

这样,那天中午,义元的监视官冈部五郎兵卫,看著那封密函之后,不由得叹口大气。  

到现在为止,看来是这么忠于今川家的户部政直和山口左马之助,原来暗地裏还和信长私通着。  

「核对一下笔迹就知道了,这真是户部的字迹呀!这家伙,还真教人疏忽不得。」  

就在当天,冈部五郎兵卫派出快马,把这封密函送往骏河的今川义元那儿。  

正当义元完全地相信这两个人而准备出兵西征之际,这使得他火冒三丈。  

「好!现在就把户部新左卫门叫到骏河,砍下他的头来。」  

而且,听说他等不及他到骏河,就在吉田的地方斩了他的头。由此可知,义元是气极了。接下来,被误认是同谋的山口左马之肋父子也遭到同样的命运。  

信长假借他人之手,替他诛杀了叛臣,又使得义元延缓了上洛之战,策略着时巧妙。 

16。藤吉郎奉公 

此时利家很严肃的反问著,一旁的十阿弥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十阿弥!」又左卫门终於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这是很重要的谈话, 你在一旁窃笑,岂不太无礼了?」  

「对不起!请你原谅。」  

然而十阿弥虽然这样说,却仍继续笑著。  

「我虽然拚命忍着不笑,但你这只狗的问话方式也未免大过严肃了,使我觉得奇怪而不得不笑。」  

「你又说了!你的嘴可真毒啊!……」  

「是啊!你想想!你是因为担心主君生气而必须消失的人,居然还问主君你要到哪里,这不是很奇怪吗? 」  

信长听了之后,不由得微微笑著。  

「你们不要再争了!十阿弥,你能读我的心吗? 」  

「是的!我非常清楚殿下的心思。」  

「好!你若是真明白了,那么就不需要告诉你要别哪里去,因为这就是要驱逐你的意思。」  

「是的!我明白。」  

「好!那么十阿弥,你将被又左卫门斩死,然后成为死尸,就如此的消失了。」  

信长说完之後,便离开房间走了出去。  

「十阿弥!」  

「什么事啊?狗! 」  

「你一直都有点小聪明,你说你明白,到底你明白些什么,何不说出来让我听听呢? 」  

「这么说来,狗啊!到现在你都还不明白自己要去哪里吗?你真是一个不开窍的人啊!你想想看,现在殿下每天为了今川将要进攻的事而烦心下已,如果你住这方面想的话,就应该不难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又在炫耀你的小聪明了,我只是比较谨慎罢了。」  

「那么你就要谨慎的把这件事给做好喔!反正我也快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你到底要上哪里去啊?」  

「当然是到阴间去啰! 」  

「十阿弥!」  

「你干嘛变了脸色呢?你那生气的样子,就好像纪州狗的狗食被人抢走时的模样,那个脸真是很像啊!」  

「你!难道连我你都不能告诉我你要去哪裏吗?」  

「这只狗还真是不明白啊!我所得到的命令是要被杀,然後死去。死了的人还能到那儿去呢?那当然只有阴间啰!难道你以为死人还能在骏河边走来走去吗?」  

又左卫门气的微微颤抖着,他实在不了解这个人的嘴巴为何这么毒,再加上他又有个女人般的朱唇,这使得他话中带刺的意味更浓,也益加令人无法忍受。  

利家竭力控制怒气,并且站了起来。  

「你真是个惹人生气的家伙,将来即使被杀死了,也怨不得谁。你的身体就像个女人似的,我在想万一被杀了,你的灵魂究竟会化成何物?我问的是这个啊!」  

「哈哈哈!你这只狗倒也能想到这点。那么我再告诉你,一旦我被斩了,我的灵魂便会和我的身体一样,同时由这世上消失,这样将会使杀我的人成为人们的笑柄。」  

前田又左卫门早巳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如果他还继续留在这裏的话,他一定会立即杀了他。  

「那么,十点时我在堡外等你!不要忘了!十阿弥。」  

「啊!狗啊!狗啊!你是真的明白了吗?要是你还不明白,那么就像个男子汉一般的坦白说 出来,我可以教你啊!殿下所讲的诂,请你教我好不好啊? 」  

十阿弥急急忙忙追出来说道,然而这时候前田又左卫门利家早已在走廊外消失了。  

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下,木下藤吉郎从刚才就一下睁开眼睛,一下又闭起眼来。睁开来觉得太刺眼,闭起来又怕睡著了。  

(今天,一定要捉住那信长……)  

地点是在清洲南边约三里的地方,亦即是在稻叶地川原附近的栎林裏。  

信长每天都会骑马来到这附近,这是他的必修功课。但今天却不仅如此,他们还要在这附近猎鹰。这消息也是从他过世父亲的朋友藤井又右卫门那儿打听到的,他是一位足轻头。为此,他在此等候著。  

(我今年也已二十三了,总不能每年都这样下去。)  

说实在的,藤吉郎的放浪日子也未免太长了些。  

但在这段期间,他也绝不是都荒废在游乐上。换了十一种工作,包括野武士家裏的智囊,卖针线的,伪装成相命师等等,四处搜集情报来卖。  

当然,为了信长他也出了不少力。  

有一次,他在一个地方工作,但想到继续做下去也没什么出头,就和那些强盗们一同周游列国。  

因此,他的人生经验非常丰富,而且也自信不落人後。  

虽然对於文字端正并列著的兵书,他不会读,也看不懂。然而,他一看见人的脸,就马上可以知道这个人现在在想什么,他要的是什么,而且不仅仅是对人而已,即使是野狗的脸色,他也看得懂,甚至连不会出声的植物,他都能明白。  

(雇用到我的人,简直像挖到金矿一般!)  

而他今天的装扮,又可称得上是奇装异服了。他不知从那儿弄来青色起皱不堪的阵羽织的木绵,并且将它穿在身上,头顶上又插著两只生了銹的刀。  

外表看来,有如发狂的道士。  

而这道士的耳裏终於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站了起来。  

他一定是听到了由大地传来的马蹄声了。  

他有着又大又深的两颗眼珠子。脸的两侧有着大招风耳。他挪正了那件又宽又大的阵羽织的衣领,同时在腰间调整了适当的长度。  

就这样,在离他七、八间(一间约一。八米)远的地方,有两匹如疾风般奔跑过来的马停了下来。  

是信长和前田又左卫门利家。  

看来,其他的人都落在后面了,信长亲手把缰绳绑在树上。  

「又左,今天的天气真好。在这儿休息一会吧!」  

说著,他就往那美丽的草坪上坐了下去。  

「今天几号呀?」他又大声地问道。  

「是,九月一日,」  

「难怪萱草都长出穗子来了。真快啊!」  

信长好像在怀念什么事似的说著,这对他而言是少有的事。然後,他就将身体往後一仰,正当他睡著了的时候——  

「请帮个忙!」  

从林中发出了一个大声响,接著出现的是一个身穿藏青色阵羽织的男人。  

前田又左卫门吓了一跳地站了起来,他不想让这个男子太靠近信长,所以自己往那男子的方向走去。  

「你是什么人?干什么? 」  

「我是想见见大将军信长公。」  

「什么?你想见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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