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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160章

小说: 织田信长_正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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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北方 的瓢曲轮进攻。  

当竹筏在河面上出现时,他已经率领士兵接近瓢曲轮了。  

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在于烧毁粮仓,因此信丰特地选在薄暮时分发动攻势。然而,当武田势的足音在城内响起时,突然城墙倒了下来。在下一瞬间,就有松平弥九郎父子率领着一百五十名拿枪的士兵朝他们冲了过来。  

世事果然难料。  

当他们进去之时,原以为此次的胜利非武田军莫属,没想到在遭受突击的那一瞬间,情势却完全逆转。  

就在那一瞬间,武田势不禁深深为奥平九八郎的胆略所慑服。  

之后武田势又企图由地下发动攻击。他们从甲州动员大批挖掘工人来到城西,在内藤修理亮和小幡上总介的监督之下,由追手门南边朝德川氏的家老们所居住的弹正曲轮开始挖掘地道。  

一旦让武田势顺利地挖掘好二、三十间距离的地道,弹正曲轮就有随时遭到突击的可能了。  

奥平九八郎知道敌人接着可能会采取这种攻势,因此除了命待卫们随时注意地面上的动静之外,另一方面也积极地命人由城内向外挖出一条地道来。  

当双方在地道内不期而遇时,随即响起了由奥平的手直所发射的枪声。而那些甲州的挖掘工人则——  

“哇!地底下也有敌人啊!”然后就争先恐后地逃了出来。就这样,武田势的这个战略又告失败。  

在这种你来我往的争战当中,武田势终于失去了耐性。  

“好吧!看来只好再次袭击对方的粮仓了。”  

经过军事会议之后,武田势决定再度采取毁粮战略。首先他们在地上设置了重重障碍,以封闭所有的出入道路,同时又在水面上张起缠满铀铃的绳网,使得长筱城与外界的联络完全中断,然后他们就开始袁粮仓所在的瓢曲轮发动总攻击了。  

至于信长由岐阜出发的日期,则翌日的五月十四日。  

突然之间,一阵阵火箭由天而降,使得存放兵粮的瓢曲轮一带很快地陷入一片熊熊大火中,奥平势迫不得已只好宣布弃守,怅然地退回了本城。  

“粮食终于还是被烧啦”  

奥平望着坐在本城矢仓中的松平新俊,不断地摇头苦笑。  

“那么,本城之中还存有多少粮食呢?”  

“如果我们不限制粮食,那么只能维持一天。不过也可能可以维持四、五天!”  

“看来这将是最后一战了。好吧!你把次左卫门叫来。”九八郎贞昌若无其事地对站在身边的待卫说道。  

奥平次左卫门胜吉与九八郎同为一族,也是一个相当有骨气的男人。他年约三十,勇气和作战技巧都高人一等,是九八郎最倚重的心腹。  

“殿下!你找我?”  

“是的。我们的粮仓已经被烧了,次左卫门!”  

“是啊!殿下不说,我也看得见,这都是织田殿下的援军太晚出来的缘故。”  

“不要说这些傻话!”  

“这并不愚蠢啊!难道殿下你到现在还想念他吗?”  

“好啦,算了!今晚你设法逃出城去,回到大殿的身边吧!”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回去见他呢?”  

“我并不是要你回去求援军,只是希望你告诉他我们大概还可以维持四、五天。只要这么说就好了。”  

“我拒绝做这件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拒绝?”  

“没什么,我就是拒绝做这件事!”  

“你说这话可真奇怪。次左卫门!你也不想想,现在我们已经被敌人完全封锁住了,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啊!由于敌人在水面上布满了缠满铜铃的绳网,因此除了一个深谙水性、懂得潜水的人之外,根本没有人能够通过,而你正是最好的人选。我要你从东北方的峭壁下去,然后潜入水中游过对岸!”  

“我还是拒绝!”  

“哦,难道你已经忘了怎么游泳了?或者你害怕散布四处的敌人?”  

次左卫门像孩子般地摇着头说道:  

“什么?我才不怕敌人呢!我并不是因为害怕才拒绝的。既然这座城只能再维持四、五天,想必殿下和其他人都已经有了一死的觉悟。在这种时候,我次左卫门胜吉怎么可以逃出城去,独自一人苟活呢?如此一业,世人会怎么批评我呢?他们会说:看哪!你看次左那家伙,平常净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是如今却因为贪生怕死而在落城之际,假借使者之名逃出城去。只有他一个人还活在世上。他们会这样笑话我的,所以无论如何我绝不答应!”  

一时之间,本城矢他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这不是因为他们知道城只能再维持四、五天。而是一旦自九八郎以下的大将都有了必死的觉悟,也就表明了所有在场者的命运。是因为他们明白这件事情啊!  

九八郎并未因为次左卫门的断然拒绝而生气,只是平静地看了看座中的人,然后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只好另请高明了。哦,对了,鸟居强右卫门在不在?强右卫门呢?”  

这时,从阴暗之处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强右卫门在此!”  

然后他就像大肉块般地摇晃着来到九八郎的面前。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强右卫门?”  

“啊、这,没有!我实在太困了。。。。。。”  

“什么?你在睡觉?好吧,你去吧!”  

“是!”  

“你知道要去哪里吗?”  

“不知道!我还没有决。。。。。。”  

“我要你从水底下‘走’过去,因为你不会游泳啊!”  

强右卫门并未问及去处,只是继续说道:  

“遵命!你要我在水底下走,是吗?”在座的人都忘了方才的紧张,哈哈大笑起来。  

“在水底下走?我要走到哪里去呢?”  

强右卫门睡眼惺忪地问道。  

在决定成堡未来的命运这一天,居然还有心情睡觉,只知道在水底下走,也不问目的是何处的鸟居强右卫门的回答,使得紧张的气氛顿时消除。  

这并不是他故意这么做,而是强右卫门平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三河武士素来以顽固、耐性强、不爱理人闻名,而且大多出生于北三河的山岳地带。当然鸟居强右卫门也不例外,,一旦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使其改变,他就是那种贯彻到底的人。  

“你真是的!也不问问要去哪里,就胡乱地回答遵命!”九八郎贞昌微笑着反问道。  

“那么,我到底要去哪里?你要我在水底下走,到底要我走到哪里呢?”  

“在水底下直走,渡江到了对岸吗?”  

“原来如此!”  

“到达对岸之后,更要小心不让敌人发现,然后突出重围到雁峰去。”  

“噢,原来你说的是雁峰山啊!好,我明白了。”  

“当你平安无事地抵达对岸之后,就点起一支火把以便通知我们你已经出城了。还有,你的主要目的是去见大殿先生。”  

这时强右卫门终于清醒了。在他认为,之所以派自己到雁峰山去,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  

“这么说来,你是要我担任使者,设法杀出敌人的重重包围去见殿下,对不对?”  

强右卫门一本正经地问道,而其他人则又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  

“难道你也要说你不干吗?”  

“不!我并没有这么说啊!你要我从水底下到达对岸,然后在雁峰山升起狼火,好通知大阍我已经平安地到达那边,再到殿下身边去,对不对?”  

“是的,就是这样。”  

“这没什么嘛!”强右卫门点了点头,“那么,见到殿下之后,我要说些什么呢?”  

“今天已经是五月十五日了,从今天开始往后数四天,也就是到了十八日时,城内的粮食就全部尽了。记住!你只要这么告诉他就好,不许多说。要知道,大殿有大殿的想法,要是你多说了,反而会使得他的判断发生错误。”  

“遵命!”  

“即使十八日时城内的粮食全部吃尽,我们也一定会抗战到底,绝对不会开城投降的。我奥平九八郎贞昌是堂堂的三河武士,因此绝对不会软弱、屈服的。”  

“我也不会屈服的。”  

“那么,你快去准备吧!你真的了解在河底下徒步行走的意思吗?你要记住,敌人早已在河面上布满了缠着铃当的绳网,一旦你浮出水面,碰到那些绳网而被敌军发现,你就没命了。”  

九八郎忧心忡忡地再次告诉他,然而强右卫门却像个孩子似地摇着头说说疲乏:  

“你真是奇怪啊!我强右卫门又不是小孩,我说去就一定会去的。”  

“那么,你千万要小心一点啊!趁着月色昏暗的一刹那间,很快地沉入水里,懂吗?”  

“我知道!那么,我这就去了”强右卫门很快地立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不知强右卫门能不能不安无事到达目的地,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家康?然而谁也没有怨言,因为大家的命运是一致的。  

“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平安地渡河?我去看看!”  

有人站了起来,然而九八郎贞昌却厉声喝道:  

“不要鲁莽!一旦我们有任何风吹草动被敌人察觉了,反而会使得强右卫门更难平安无事地渡河啊!大家都静下心来,等着他明天早上给我们的暗号吧!”  

“是!”  

于是大家都竖起了耳朵,静静地等待。 

雁峰山的狼烟  

隔天早上。  

强右卫门的影子早已在城内消失,然而雁峰山的狼火却迟迟没有出现。  

虽然九八郎贞昌强颜欢笑,假装已经忘了强右卫让的事情,然而内心不断地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到底信长的援军能不能在城被攻陷之前及时到达呢?如果织田军能够及时到达,那么家康就能调集全部兵力袭击武田势了。只是这么一来,由于织田势的援助才使得长筱城不致落入敌手,所以德川家的发言权也会随着失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织田势不会出兵相助,而由德川家独力与武田军决战的话,那么根本毫无胜算,即使侥幸获胜,也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  

因为明白这种情况,所以九八郎贞昌更加担心着强右卫门的安危。  

一旦强右卫门能够平安无事地到达家康的面前,就可以知道织田势到底派出援军没有。如此一来,也可使九八郎及早明白一切。  

如果他知道织田军不会派出援军,就一定会奋力与敌人决一死战。然而如果有援军到来,他就会善自珍重,为这城保存实力,一待援军到达,再合力攻打敌人。  

(到底他能不能脱出重围到达雁峰呢?)  

当九八郎凝神望向敌阵时  

“殿下!你看,我在松枝下发现了这个东西!”  

“是什么?这不是一条手帕吗?”  

“正是!啊!是强右卫门的,可能他就是从这晨跳到河里去的。”  

“手帕上写了些什么?哦!这倒是很珍贵的,是强右卫门所写的诗啊!”  

侍卫将手帕递过来,九八郎高声朗诵道:  

 为主君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这是我身为武士的唯一道路。  

“噢!”九八郎说道:“这家伙的诗实在很差劲,不过他倒是很会说话啊!原来他已经有所觉悟,特地留下这首诗!”  

“这等于是他的遗书啊!”  

“哈哈哈,这还真像强右卫门。虽然他的用字没什么特出之处,但是却充分表明了他愿意为我而死的决心。唉!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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