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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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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可以告诉胜三郎,我迟早会让你与又十郎见面的。”信长说完  

边起身朝窄廊走去。  

“好久没有下雨了,难得今天下雨,从这里看天王坊的森林,呈现一片翡翠的颜色。”  

说着,他下了阶梯。  

在这狭窄的箭仓二楼里,从化妆品到日常用品,全都准备齐全地放在那里。 

32。 死谏  

俘虏岩室一事,信长的奇策可说是完全成功了。  

这么一来,反信长派遂无法举旗。由于这个奇策的成功,使得彼此间的感情有所波动。  

直到弘治二年(1556)五月林佐渡兄弟和柴田权六为拥护勘十郎信行而举兵的这段期间,对信长而言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信秀七七之日,织田彦五郎,斯波义统与柴田权六集合于万松寺的客厅,他们展开了三角式的问答。  

“七七忌日终于结束了。”  

彦五郎话中有话地看着权六,权六则语带嘲弄地说:“假如岩室能列席今天的供养,那该有多好?”  

“喔——”武卫先生突然开口。  

“既然希望她列席,又为何没有请她来,是否生病了?”  

对于再婚的对象,由于彦五郎先开口,使得武卫先生遭到拒绝。今天武卫先生他想也许可以再见到岩室一面。  

“她并非生病,而是被劫走了。有人来末森城抢人……你们看,这是什么世界?”  

权六认为这件事一定是彦五郎所为,所以他的话里带有讽刺的意味。但是一听到岩室被劫之事,彦五郎立即脸色大变。  

“权六先生,你说的这些话很奇怪!”  

“哈哈哈……如果你不中意听,那么我可以向你道歉。也许岩室不是被人抢走,而是自己投向他人之处。”  

“说什么话,什么被抢走?什么自己投向他处。我问你,岩室现在到底如何?”  

“你这么说就失礼了。是的,这件事我们也该彼此有个交代了。”  

“你如此说不是更奇怪了……权六,难道你忘了与我彦五郎之间的约定吗!”  

“这么说更是可笑了,我们是约在七七忌日之夜,我也再三叮咛,但不知是谁先违约呢!”  

“照你这么说,岩室现在真的不在末森城内了?”  

“人已被抢,岂有在的道理?”  

“这样做未免太昧着良心了吧!你破坏了与我彦五郎之间的约定,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彦五郎突然将视线移到武卫先生的身上。  

这时权六也开始怀疑是武卫在搞鬼,他按捺不住,起身说道:“听你这么说,是我权六把岩室藏起来了?”  

“若非如此,那么请你告诉我,岩室是被谁抢走了?”  

“我觉得不认帐的是你这个彦五郎,好了,这个话题到这里为止,我不想再与你争辩了。”  

在上座的信长远远地离他们而坐,他用手指挖着鼻孔,冷眼旁观。  

有关岩室之事,彻底的成功了,只是大家都没有发觉这件事与信长有关。  

父亲死后最初所面临的问题,即是冈崎方面的袭击。自从冈崎城主松平广忠死后,由今川义元代理城主。雪斋和尚是今川的总大将,是义元的军师,亦既是今川家的台柱,他们从西三河的安祥城前来讨伐。  

安祥城原来有信长的庶兄三郎五郎信广坐镇,但是后来被雪斋及松平的联军包围而成为他们的俘虏。  

“——如果要保住信广的生命,就得以人质松平竹千代来交换。”  

胜方的今川家派人来交涉,信长也很快地答应。  

原因是那古野城还未到可以作战的时期,如果信长不在此城,那么拥护其弟勘十郎信行的一派,就会从背后偷袭信长,届时,信长将会连城都归不得且遭人追杀。  

因此,三河的孤儿松平竹千代(后来的家康),在信秀死后的天文二十年(1551)  

十一月九日,告别信长,离开尾张。  

人质交换的地点在笠寺,这件事以和平的方式完成,令彼此都松了一口气。但是,接着发生信长生平最大的危机。  

那就是唯一支持信长的,亦即是唯一能压制反信长派的平手中务大辅政秀,为谏正信长的行为,切腹以谏。  

天文二十二年(1553)正月十三日——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庭院里到处可见绽放的梅花古木,枝头上黄莺吱吱跳唱。年已二十的信长与夫人浓姬闲话家常。  

“阿浓,你的父亲已渐渐地掌握有整个美浓。”  

“是的!也许在这个春天,会向尾张发动突击。”  

“还有甲斐的武田信玄呢!”  

“是的!”  

“林佐渡的爷爷称赞他是日本的第一大将,并且还将武田所定的规条给我看。”  

“有值得参考之处吗?”  

“不!如果世间事都依法规来实行,人生将毫无乐趣可言。虽然他们称他为日本第一大将,但是在我信长看来,也只不过是我的先锋大将罢了。”  

“你这样告诉林佐渡吗?”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但他爷爷听了可是很生气。”  

“这么说来,你对阿浓的父亲蝮,根本看不在眼里。”  

“当然啦!松永弹正,你的父亲蝮,以及毛利右马头(元就),只能做我手下的代官职而已。”  

“好大的口气!”浓姬高兴地笑着。  

“那么越后的上杉呢?”她侧首问道。  

“和信玄一样,只能做我的先锋大将。”  

“平手政秀呢?”  

“他可是我的一把宝刀,如果将来我得到天下,会赐他二,三国。啊!我随意地批评他人,连爷爷也不放过,我简直就象留着胡须的三岁小孩,哈哈哈!”  

“哈哈哈!好大的三岁小孩。”浓姬又笑了起来,犬千代,胜三郎,万千代也在一旁笑着。  

“有急事禀报!”平手政秀的三男甚左卫门脸色异常地飞奔前来。  

“什么事?甚左,你冷静一点。”  

“我有急事禀报!”  

“我在听,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早父亲政秀在他的房间切腹自尽……他已离开人间了!”  

“什么?爷爷死了?”  

“在榻榻米的房间里烧着香,他完成了十字形的切腹行动,当我们兄弟发  

现时,他已经断气了。”  

“什么?爷爷已经死了……”晴天霹雳,信长内心深处发出“完了”的呻吟。 

33。 一大支柱  

信长匆匆走出大玄关,骑马往平手政秀的家飞奔。  

虽然天气晴朗,但正月的风依然象霜一样冰凉刺骨。  

晴空之下,爱马喷吐着白气。  

(爷爷死了……那么深思熟虑的爷爷……)  

信长不能接受政秀已死的事实。  

平日常教训信长的平手政秀,在信长心目中是真正具有实力的任务人物,他的实力甚至还在父亲信秀之上。  

政秀外表温文敦厚,脑中蕴藏无穷的才智。织田家与美浓斋藤家的联姻,即是政秀的主张。而至今信长家能够平安无事,也要归功于政秀的辅助。  

此外,政秀也建议信秀捐钱在伊势与热田兴筑庙宇;他十分重视信秀在织田一族中的家格,曾与大云禅师商量,建议信秀献金四千贯做为修理京都皇宫的费用,由政秀送往京都,这使得达官贵人感激织田家而开始有所来往。  

根据后人山科言继卿在《言继卿记》的记载,尾张的这位外交官与朝廷女房奉书连歌师的宗牧交往密切。因此,平手中务大辅政秀堪称是织田家的名外务大臣,声名远播。  

近来,信长身边事务多半由政秀代理,如今政秀突然切腹自尽,信长顿感束手无策,也是理所当然。  

政秀家在那古野城的大手再过一点,信长从现在住的古渡到那里也有一段距离。屋右一棵赤松,屋左一株白梅。  

“我是信长,我要直接进去了。”  

信长挥鞭通过大门,往前奔驰。  

他比前去通知此事的政秀三男甚左卫门更早一步到达,但无人在玄关迎接。  

“殿下来了!”  

听到守门员呼声的监物,五郎右卫门兄弟,双眼红肿正要出来迎接时,信长已到了政秀的房间。  

“爷爷!”信长自己破门而入。  

一阵清香,眼前出现一具全身白色装束的尸体。  

由于怕信长激怒,所以兄弟们对父亲的尸体不敢随意移动。  

榻塌米已为血所染黑,右手持刀已气绝的老人,脸孔有如半睁着眼的蜡像。  

“爷爷!”信长跪倒在政秀身边。  

“啊!您的衣服……”监物叫了起来,他惟恐信长的衣服沾染了血迹。  

“你们别过来!”  

“是!”  

“五郎右卫!”  

望着尸体的信长突然对他们兄弟大吼,使他们吓了一跳。  

他们认为信长还在为上一次不愿割舍那匹马的事情生气。正因为他们这么认为,所以五郎右卫门才会投向林佐渡与柴田权六。而这也是造成父亲自杀的原因之一,因此兄弟开始为这件事自责。  

“把爷爷的事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昨天他的心情看来很好,还邀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喝茶。” “然后呢?”  

“昨天和今天一样都是晴朗的天气,他将窗子都打开,看着庭院的梅花,  

倾听黄莺的叫声……”  

“继续说下去!”  

“后来,他说至今为止,他所考虑的尽是一些小问题,这句话让人百思不  

解。”  

“小问题是指……”信长皱着眉头思索,“接下去呢?”  

“他说春天来招引他了,并且说花和黄莺都十分美好……总之,他说的话  

都令人匪夷所思。后来我们三人登了城,他就一直留在那里,也写了遗书。”  

“什么?有遗书吗?监物,快把遗书拿来。”  

兄弟们突然变了脸色。  

“父亲可能精神错乱,所以我们觉得遗书不值得一看。”  

“什么?爷爷精神错乱?”  

“是……是的!”  

“你们给我住口,你们已经看过遗书了吧?刚刚到城里来通报的甚左,还  

说爷爷做了完美的十字形切腹。如果一个人精神错乱,岂有可能进行完美的切腹行动。你们一定是趁着甚左不在时偷看了遗书,并且不想让我看,是不是?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还不快点把遗书拿来?”  

“是!”兄弟们彼此对瞄了一眼。 

34。 虚空供养  

兄弟们会隐藏遗书,自然是有原因。  

因为这封谏死状,里面的严厉话语,是兄弟们不曾听父亲说过,偏又是留  

给信长看的。  

“——经常对你谏言但不得其效的政秀这不肖之身,已经切腹自尽,如果  

您可怜愚者之死,那么请再确认下面诸条。第一条,要成为有用之人,亦即是要成为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足以庇护他人。”  

前书的一条,颇富人情味,但接下来的一条,却令人感到困扰。  

“二,请勿再着奇装异服,腰间莫再系挂绳带等令人发笑之物,并且勿随  

意披上坦胸外衣到他地拜访,这些都足以令尾张一国蒙羞。”  

遗书中尽是斥责信长以箸系发等行为的严厉口吻,希望他能认错改过。  

兄弟们认为如果此信被信长看到,必定令他勃然大怒。如此一来,家人的性命难保,因而极感恐惧。  

无论如何,信长原就对他们兄弟没有好感,而父亲的死,也是由于兄弟的不合作,因此他们才想以父亲精神错乱为由,而将这封谏死状隐藏。  

信长在窗下抓起桌子,他的视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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