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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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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信清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信长并不在乎他们的反应,谁也不敢提及“那把大刀”。他也就拿着那把大刀慢慢地接近佛前的香炉。  

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信长。  

信长用左手挽着大刀,注视着父亲的牌位。  

大叔父大云和尚在白木的牌位上所写的“万松院桃岩道见居士”,不正表示人一生的光辉极其短暂吗?  

信长看着看着,然后来到香盒前。心想,该不该取香呢?他的手在经过一个大摆动之后,竟然将香抛到牌位前。  

在场的人感到一阵窒息,怎么会有这种粗暴的烧香举动呢?这简直不是在烧香,而是将香投往牌位。就在大家一阵喧哗后  

“啊!”  

信长大叫一声,将四尺大刀移到右手,大刀舞开。  

由于他的气势十分雄伟,使得曾经一度喧闹的大众,再次屏息注目。在这同时,信长已经背向佛前。  

在场人士都被他的举动所惊吓,全无声息。由于这位奇怪丧主的出现,使得原本通俗的丧礼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就在这种气氛下,他扬起朝天发辫,傲然地往来时路走去,消失于本殿外。  

然而,没有人会想到在举行丧礼的这段期间,他率领少年队防守着那三座城。  

“接下来是勘十郎信行。”  

林佐渡由于受到惊吓,改由五味新藏念烧香者的名字。然而人们却涌现一种错觉,认为这一场烧香仪式已告结束。 

26。 两个旋涡  

虽然葬礼已经结束,然而信长在烧香时的举止,已成为家中的大问题。  

不消说,想排除信长而拥护勘十郎信行的气氛,是越来越浓厚了。无论如何,把香抛向父亲的牌位,是前所未闻的,也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在当时一言不发的这些麻雀,此时开始大放厥辞了。  

“——吉法师一定是憎恨已故的主公。”  

“——当然咯,他一定是恨岩室被横刀夺爱。”  

“——无论如何,把香抛向父亲的牌位,即表示憎恨自己的父亲,这种人岂有资格当家督。”  

“——不!据说主公本有意将其废除,只是主公还没有下定决心,就不幸猝死。”  

“既然如此,何不大家一起商量计策呢?”  

不仅是古渡城及末森城,甚至连信长所住的那古野城,也都议论纷纷。  

然而,世间的批评与事实相去甚远。实际上,信长不想承袭旧习,他想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父亲的猝死,信长当然悲痛万分,只是他籍着怒气表现心中的悲哀罢了。然而他的这种表现,凡夫俗子无从了解。  

今天是信秀的初七,也是三月十日。  

这一天,晴空万里。阳光普照于万松寺的山门,庭院及花朵上。  

已故信秀的正室,亦即信长与信行兄弟的生母——土田夫人前来扫墓之后,走向客殿。  

当与大云和尚喝完茶后,她说:“大师,我有一事想请您帮忙。”  

在以美貌著称的织田一族中,大云禅师的容貌更是英俊出众。这位眉毛既长又白的六旬老人,正是高僧的最佳写照。  

“有什么事吗?”  

“这件事不便在人前提起。”  

“啊!既然如此,那么你们都先退下吧!”  

待和尚与侍女们退下后,大师问道:“有什么事让你忧虑吗?”  

“是的……在葬礼上,上总介的那种烧香行为,想必也令大师感到懊恼吧?”  

“不!不!没有这回事,但怎么啦?你们都了解信长的心情吗?”  

“很抱歉!大师,我要请您帮忙的,即是有关上总介的事。”  

“信长怎么啦?”  

“不!没什么事,只是他那种烧香的方式,家人一族无法接受。”  

“原来如此。”  

“所以我要请求大师帮个忙,当面去跟他谈谈让他自己自动退让家督的职位,不知您意下如何?”  

“你说什么?要信长退让家督的职位?”  

“是的,否则上总介会遭到家人的毒害,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这象是为人母者所说的话吗?如果家中有此气氛,你应该将此气氛化解才是。”  

“是的……但事情不是如此简单。家中每一个人都憎恨上总介,从犬山,清洲开始,到柴田,佐久间,林兄弟,甚至我娘家的兄弟们,大家都怨恨上总介。所以请大师帮这个忙。  

在俗缘上,您毕竟是上总介的大叔父,兄弟相争而丧命,这是多么令人悲痛的事呀!为了他自己本身的安全,请大师说服上总介。”土田夫人双手置于膝上,眼里充满泪水。  

“哈哈哈!”禅师发出清亮的笑声。 “你说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是你过于担心了,在我眼里所看到的却不是如此。”  

“那么请问大师有何高见?”  

“织田家从此将会安泰。将来不管信行是否会反叛,只要有上总介在,任谁出手都没有用的。”  

“依大师之见,上总介并不是没有头脑的大无赖咯?”  

“没有头脑的大无赖?我看他是胸怀谋略,具有他人所没有的锐气,可以  

说是乱世中的麒麟儿。”  

“是吗?但是他却将香投向自己父亲的牌位。”  

“对于这件事,他有超乎凡人的智慧,他有面对天地与大佛的雄壮气魄,小阴谋对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你再看下去吧!也许他正是将来统一天下的王者……或许他并非是任何人之子,只是借着你的胎盘生下来而已。所以对于家人的闲言闲语,不要去理会,只要以为人母者的心情去相信他即可。”  

“这……万一他被杀呢?”  

“家中人口如此多,杀不了他的,哈哈哈!”  

禅师垂下长眉大声地笑着。  

“可要记得一件事,你每次扫完墓后,最好在归途顺道到上总介那儿告诉  

他一声。”  

夫人仍然不安地看着禅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27。 无父之子  

就如生母土田夫人所担心的,家中老臣开始展开行动。  

他们决定以清洲的织田彦五郎为中心,与信长展开对抗,看来战争只是迟早的事。  

“——为何不对推戴勘十郎出任清洲城主?”  

“——这当然有它的道理,事情可不能张扬。实际上,清洲的彦五郎也喜  

欢岩室夫人。”  

“——既然如此,清洲的家老又为什么要把岩室夫人送给已故的主公?”  

“——这当然是战国的策略,目的是要主公纵情酒色,早点送他回西天,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无论如何,岩室夫人毕竟只要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尤其参加丧礼时她穿一袭白衣的模样,看来就叫人又爱又怜。”  

“哦!对了,难怪当时清洲的主公一直凝望着岩室夫人。”  

“——是的,所以这可说是一场为女人的战争。”  

“——是的,信长也爱恋着岩室夫人,他写情书给岩室夫人的事,传遍了尾张。当时清洲的主公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信长将她迎入那古野城,那么清洲的主公只好与他力拼,将这女人夺回。”  

柴田权六与林佐渡两人,就为了这些风评四处奔跑策划。  

就在这种阴翳四罩的气氛下,已经进入了四月。  

一天,信长到许久未至的热田加藤图书家里探望松平竹千代。已经到了戏水的季节,竹千代也学会了游泳。虽然还嫌太早了一点,信长就等不及地骑着马来,准备带他到河原。  

“竹千代在吗?”  

一如往常,信长径自来到庭院。这时,他看到一位旅人装扮的武士站在那里,有几位小孩围着竹千代在哭泣着。  

“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谁?”信长持鞭坐在木缘上,问那位旅人武士。  

“在下是阿古居久松佐渡守的家臣,名叫竹之内久六。”  

“噢!久松的家臣,那就是竹千代生母嫁过门的弥九郎家里的人咯?”  

“是的。”  

“你来此地有何贵干?竹千代是我们的贵客,你怎么可以不事先通知我们  

就径自前来会见,这是不可以的!”  

“很抱歉,本来是应该事先通知,等获得允许后再将其生母的赠物送到此地,但是因为……”  

信长看到竹千代微微颤抖着肩膀低泣着。  

“竹千代!”  

“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有坏消息传来?”  

“是……”  

竹千代抬起了头,嘴抿成了一字形,吞了一口唾液。这位好胜的少年,努力地抑制那忍不住要夺框而出的泪水。  

“竹千代的父亲松平广忠,比信长的父亲晚三天,亦即在上个月的六日与世长辞了。”  

“什么?竹千代的父亲死了?”  

“是的,但是他并非病死,而是被家臣刺杀……”  

“唔……”  

信长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光芒,竹千代的父亲被家臣刺杀,难道这件事与织田家有关?  

“竹千代的父亲到底几岁了?”  

“啊!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就这样死了。那么现在是谁入主冈崎呢?”  

久松佐渡守的家臣回答道:“目前是由骏河的今川义元公进城代为管  

理。”  

“呀!如此一来,竹千代岂不成为真正无家可归的孤儿了?别哭了。”  

“是的,我不再哭了。”  

“如今你和我信长一样都失去了父亲。悲哀时不妨大笑几声,让笑声带走  

这些悲哀。”  

“是!让笑声带走这些悲哀。”  

“好了,今天我就不打搅你了,久松的家臣,我希望你能好好安慰竹千  

代。”  

“我会的。”  

“请顺便代我问候久松弥九郎与竹千代的生母。”  

信长说完,即牵着马出去。  

“胜,我们回去了。”  

今天信长还是带着他喜欢的侍从池田胜三郎出门。  

离开加藤图书的家门后,信长即象一阵旋风似地飞奔而去。不久,他逐渐减慢速度,在马上寻思。  

“胜,今川的城主进入冈崎城,想必有一场战争。”  

“会马上来临吗?”  

“这当然不是今天或明天的事。但是父亲刚死不久,家中一片骚乱,从外面看来,这正是一个大好机会。”  

“这么说来,美浓方面也在观察这边的动静咯?”  

“正是!我的岳父蝮一定也在觑觎我的领土。”  

“那我们得要小心。”  

“哈哈哈!是要小心,但是光小心也没用。犬山的信清不足取,但是清洲还有彦五郎,从冈崎来的今川势力,再加上蝮,大概也快出洞穴。好!就干他一场吧!”  

信长如此说着,挥起马鞭又开始奔驰。  

“干他一场,是什么意思呢?”从后面追上来的胜三郎,急促地问着。  

“啊!你等着瞧吧!我会一个一个给他们颜色看,越快越好。回到城后,  

你叫犬千代到阿浓的房间来找我。”  

艳阳高照,阳光射入嫩叶丛里。云雀的叫声响遍晴空,但却不见任何影子。  

主仆两人骑马向城池直奔。 

28。 夫婿的个性  

浓姬最近的心情,急速地倾向于信长,这也令她大感吃惊。  

一开始她总还是能够冷静地面对他,但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份余力。心中所想的,尽是信长,每当她想到他的安危时,她的胸口象被针刺痛了一般。  

(难道爱情是如此地令人牵肠挂肚吗?)  

自从信秀去世以后,这位才女总是挂念着信长的立场,而这几乎是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处境有多危险。  

现在家中,可以说已完全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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