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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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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未予作答。  

「你准备好了吗?藤吉。」  

「是的!只要从京师有消息来到,那么我立刻就会出发,人和马都已经选好了。但是,大将,说来也奇怪呀!围攻本圀寺公方先生的人数,竟然是大军吔!」  

秀吉在那里用指头比着大圆圈说着:  

「有三好政康、三好长缘、药师寺贞春,还有松永弹正久秀也加入其中,都是三好的残党,这已经是一大势力了,而大将却叫我带领一百五十骑人马去驱散他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信长苦笑地说:「我担心武田和朝仓会利用这空档来袭击我信长,所以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  

「哈哈哈……说得也是!」  

秀吉又急忙地说:  

「对!对!对!你等着看就是了。总之,永禄十二年是美好的一年呀!大将,我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手腕。」  

就在此时,随从拿了茶进来,他们对看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快马?在这大过年会发生什么大事呢?马上叫他到庭院来。」  

两人故作惊愕地站了起来。  

看来他们两人并没有把三好残党要叛乱之事告诉三左卫门。  

三左卫门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并将已经站在庭院花盆边一位全身汗水淋漓的年轻人带了进来。  

「明智的手下,主公有话要赐给你,你就直接回答主公吧!」  

「是的!」年轻人就平伏在那里。  

「到底发生何事?你先冷静一点。」  

信长站在木缘边,他大声地说。  

「是发生一件大事!在阿波举兵的三好政康、还有长缘及政长,在这个过年,从阿波的摄津攻了进来,同时松永久秀和岩成左通也一起攻打入京了。」  

「什么?三好的残党攻打入京?他们的人数与本阵如何呢?」  

「约有六千,他们驻扎于东福寺,围困将军家的本圀寺……」  

「什么时候的事?」  

「四日早晨。」  

「我方的装备呢?」  

「有三好义继、伊丹亲兴、池田信辉、荒木村重等,而敌人已经追攻入京,至于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是奉主君之命火急前来告知大将的。」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退下吧!」  

「是的。」  

「放心吧!我信长会立刻入京,将那些贼徒一网打尽的。三左卫门,你带此人去休息吧!」  

「是!」  

三左卫门带着那名年轻人离去之后,藤吉郎秀吉又看着信长微微地笑了起来。  

「全部都如你所预料的在进行,大将!」  

「闲话少说,马上出发吧!」  

「带领一百五十骑人马去驱散为数六千的大敌,真是派给我一份好差事呀!」  

「使者都来了,说话可要小心点。有谁去把我的铠甲拿来吧!」  

信长大声疾呼着。信长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无可奈何。他说:  

「松永久秀这家伙毕竟还是背叛了我……」  

「是呀!大将,你一定要亲自出马,让他立即束手就擒。」  

「是的,一定要让他乖乖地投降,不能再反叛我。他敢反叛我,也表示他是个大人物呀!」  

「那么,我们是准备带领大军前往吗?」  

此时,秀吉大声地喊道:  

「发生一件大事了,有一件大事发生了,有人在这过年在京师造反了。」  

他边说边跑了出去。 

49 京都之乱  

三好的残党在过年闯入京都,使得京都上上下下一片骚乱。  

他们并不知道三好政康在元旦就从摄津上陆来了。  

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在信长的保护之下,而认为今年应该可以好好地过个年才是。但是到了三日的早晨,突然从大坂与京都之间传来大批军队攻来的声音,同时沿路放火前进,这突如其来的震撼,真是惊醒了梦中人。  

「——真是悲哀的事。」  

「——快把家产运出来吧……」  

「——不!已经没有时间了,快带着孩子与女人避难吧!这是唯一可做的事情了。」  

「——为何信长公那么快就回美浓去了呢?害我们今天又要遭受这种折磨,这也是我们在一开始就担心的事情呀!」  

三好的先锋队在这片混乱之中已陆续地入京来了,并在东福寺扎营,使得这场混乱愈为扩大。  

到了四日,追逐他们的即是上次跟随着信长的三好义继、伊丹亲兴、荒木村重等人,还有信长的亲信池田信辉也同心协力入京来相救。如此一来,任谁都想得到巷战将是难免的。  

「——到底哪一方会胜呢?」  

这是可怜的庶民最关心的事情。  

「——说得也是,我们又要回到以前的乱世。松永弹正也加入了三好这一方吗?」  

「——是啊!松永先生……这一来可就糟了。松永先生以前不是降服于信长公,而信长公也饶他一命了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啊!现在公方先生也认为毫无胜算,首先信长公的头一定会被那个人斩掉……既然那个人加入三好这一方,那么公方先生与信长公是毫无胜算了。」  

「——在这种时候,我们应该要投向哪一方呢?」  

「——是的,听说本圀寺的公方先生已经准备逃走。」  

「——唉!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的生活也只是南柯一梦啊!……」  

池田信辉入京到本圀寺来保护足利义昭,并逐退渐渐逼近的敌人,使得敌人无法彻底攻入。但是在这期间,三好一方的势却是有增无减。  

无论如何,这毕竟是一桩突发事件。  

正因如此,所以大家都在猜想会不会有人去通知信长呢?  

即使有人前去通告,但是在这过年期间,信长如何能马上召集大军入京?……这是大家一致的想法。  

召集大军也可能要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如此一来,京都会落入侵略者的手中,届时再与信长进行决战。  

三好的势力侵入京都已有三日、四日、五日、六日,而京都的气氛也一天比一天的灰黯。到了第七日,在东福寺的三好本阵,已出现许多来访的「礼者」。  

讨好入侵者,请他们不要烧毁市街,这是礼者们唯一的希望呀!  

「——假如现在又被烧毁的话,那么京师的街道永无重建之日,京师又要成为废墟,所以请你们宽宏大量……」  

他们的心里也都明白,一旦发动战争,这是免不了的事,但这也是悲哀的弱者唯一的希望啊!  

然而,就在他们堕入绝望的深渊时——  

「——喂,听说信长公来了。」  

那正是八日的午后,这流言传遍整个街道,市民们也都欣喜若狂。  

信长的军队纪律严整,而且是会前来支援他们的,在上次的上洛之战,他们已经体验过了,相信这一次也必定如此。据说他们是从东海道而来。  

「——真的吗?该不会是吹牛的吧?」  

「——是真的,是我亲眼目睹他们从粟田口朝三条这方而来,大将打前锋,其后随着大军,军旗形成一大片波浪呀!……」  

「——好极了!好极了!看来今明两天即可决定京师的命运了。」  

「——如果大将到达的话,那么公方先生也一定会再回到东福寺……」  

这些流言夹杂着事实与希望所编织成的谎言。  

信长并未率领大军前来。  

他仅率领亲手选出来的一百五十骑精兵,在他们到达的同时,池田信辉、荒木村重、三好义继、伊丹亲兴等织田势依然受到三好势力的袭击,但是他们的前来,也开始让对方感到狼狈了。  

他们并未想到信长只率领一百五十骑兵马前来,而错觉既然是信长打头阵那么随后应当跟着有上万的大军前来才是。  

就这样,三好政长的势力开始败退,而政康、左通也开始崩溃,到了次日的九日,敌人的影子完全消失于洛内。  

后来,市民们才意外地发现信长只率领少数人马即将敌人的大军驱散,这实在令他们哑口无言。在哑口无言的同时,他们也更是确认对信长的信赖。对信长而言,一切都如预料中的进退。  

即使信长不在京师,但京师的守备也是不会欠缺,这是事实,而本国的岐阜城也不会表现出任何些微的波动,这也是为了想对朝仓与武田方面显示自己的实力。  

当然,将军义昭这一方面更是噤若寒蝉,而朝仓义景的手下也在他的旁边。  

(信长要夺将军之职……)  

他也是如此想,看来他已经渐渐相信那个小人所说的话了。十日,信长巡视完市中之后,就到本圀寺来拜访义昭,义昭心怀畏惧地迎见了他。  

「放心吧!我信长不怕这种事,我先将岐阜充分巩固后才出来的。接下来是在二条建立将军的新家。」  

「什么?你已经造了那个新家吗?」  

「这是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的,我信长可是一诺千金呀!」  

「喔!你还是造了它……」  

义昭的双唇莫名其妙地颤抖着,点了点下颌,心中的疑虑更加深了内心的恐惧。然而,信长对于此事却毫无察觉。  

「光秀,为了安定人心,请你赶快告诉他们要在二条之地普请,无论如何,要造个室町御所,而且要力求气派。」  

当他这么命令之后,光秀说:  

「遵命!我已经从各地收集了名石与名木……」  

他恭谨地回答。  

「还有降服者吗?……」  

他略带苦笑地说着。  

「哈哈哈……就是松永久秀吧!」  

「是的!除了松永弹正,还有岩成左通。」  

「好!这一次我要好好会见他,带我到别的房间去吧!」  

信长在以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将军面前,如此快乐地笑着说道。  

正直的问答  

「原来你就是久秀啊!」  

在本圀寺的其他房间内,信长在对方等得不耐烦而感到痛苦之际出现了,他不看岩成一眼,径自望了松永弹正久秀一眼,而微微地笑了起来。这时的久秀以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还是织田先生伟大,我们这些小卒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久秀,我也觉得你实在是不简单呀!」  

「不!我方还是输了,你只利用一百五十骑人马就将我方打得落花流水。」  

「我也想不到你会降服,这真是一件破天荒的事啊!」  

「谢谢你的褒奖。坦白说,我松永久秀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对于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我实在不敢恭维。像东方的武田与北方朝仓正是这种人,根据我的判断,只要我进京,他们一定会出来。」  

「如此说来,你是被自己的判断给绊倒了?」  

「是的,我是被绊倒了,但是我久秀并不认为这是件坏事啊!既然被绊倒,那么我就要变得更坚强。」  

「这么说来,我信长是你心目中的强者,所以你才来降服的喽?」  

「不错!我认为朝仓与武田一定会败在你的手下,所以我松永久秀才会来降服,就是如此计算的啊!」  

这时的信长也被对手给吓了一跳。  

「久秀!」  

「是!」  

「我也曾被人认为是个无用的家伙。以前我曾经让斋藤道三这只蝮当我的岳父,你明白吗?」  

「是的!我很清楚。谢谢你!」  

「先别谢我,无论何时都不能太放心,假如我现在要斩你,你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信长说到这里,久秀咬着厚厚的嘴唇说道:  

「织田先生,如果杀了我,对你而言是一大损失,因为对手是你织田先生,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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