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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相 作者:石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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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他接电话。

  成书记,唐礼哲在电话那边大声地说,我是特地从临江赶来的,我有非常严峻的事情要当面向你汇报,十万火急,电话里说不清,想要立刻见到你。我现在就要到公安部去,你打的直接到那儿与我见面,我在那里的大门口等你。吕泓碧刚一走下列车,就有两位同事迎上她说,戚局令我们来接你,他在局里等你。

  你们知道戚局这么急着把我催回来,有何紧急任务要我去执行? 
 

 



    
石楠《真相》                

  
  第十九章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瞒着级织做了些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戚新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命令你把丁莉芬的尸检报告和送检标本交出来!真对不起,另一位同事回答吕泓碧说,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也只是奉命来接你的。

  吕泓碧不作声了。她暗自感到惊异,莫非戚新军要把她劫持到局里,对她采取强制行动?

  到了局里。司机停下车,她就拎起她的包跳下来,径直往前面的办公楼走去,两位来接她的人紧跟其后,“咚咚”地一阵脚板响,就到了戚新军的办公室门口。戚新军听到杂沓的脚步声停在了他门口,就猜想是他们回来了,他把头转向门口。见是他们,就说,回来了?

  是呀,吕泓碧走进去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望着他问,戚局,我刚到上海,还没跟女儿见上面,你就把我催回来,有何重要任务?她把提包放在脚边。你们去吧。他向两名警察挥了下手。有事我喊你们。待两人转身走出他办公室,他起身走过去关上门,回来仍坐到他的办公桌边,对吕泓碧作了个冷笑的表情,你知道我为何要催你回来吗?他不等她回答又接上说,这正是我要问你的呢?你跟我说老实话,唐礼哲令你到上海去干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单刀直入,而且明确无误地在他和唐之间划线。他怎么敢如此猖狂?她在心里不由也冷笑一声,反诘着他,你说呢?

  我问你哪!戚新军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你不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他的调令已经来了,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对她扬了扬,这是他的调令,他已不再是公安局长了,我才是这里的头,你想想清楚,若还想在这里干,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以为你们干得很秘密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你这话就叫我更不懂了。吕泓碧不想上他的当,我到上海是去探望孩子,唐礼哲那会儿还是局长,我理所当然地向他请假,这算什么秘密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瞒着组织做了些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戚新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命令你把丁莉芬的尸检报告和送检标本交出来!吕泓碧知道唐已顺利地到了北京,她没被他的虚张声势所压倒,她很平静地回答说,我已交给了唐局。这证明了我们最初的推断,她不是死于事故,而是他杀。你为何要一口咬定她不是他杀、自杀,而是不慎落水?还不准我们法医进行尸体检验,为何现在又来向我索取尸检报告?

  来人哪!他朝门口大吼一声。就有几个干警冲进门来。吕泓碧涉嫌丁莉芬尸体被盗案,把她拷起来。

  他们毕竟是天天相见的同事,尽管是上司的命令,仍然有些迟疑。你们为什么不动手?戚新军吼叫起来,难道要我自己来?他气急败坏地跳到他们面前,从一个警察手里拽过手铐,扭过吕泓碧的双手,拷到背后。你这是非法的。吕泓碧冷冷一笑,你要为之付出代价。

  代价?他也冷然一笑,也许吧!谁能说得清呢。可今天你是我的阶下囚。他向干警挥了下手,把她先关起来。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远去后,他使劲儿关上了门,颓然地坐到他的座椅上。唐礼哲跟着成之韵直奔中纪委,成之韵手里有一份临江轧钢厂工人联名状告厂长张向东的举报信要交给中纪委。

  中纪委尤书记一直认真地倾听着他们的汇报,时不时地点一下头,她插话说,记得几年前我们接到过临江轧钢厂工人的举报信,说他们厂曾是很火红的企业,因领导人腐败而导致倒闭,上万人下岗。我们将信转给了你们省纪委,请他们调查处理。他们汇报说,已经查处了。

  查是查处了,厂长张向东关进去没一年,就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回家了。轧钢厂倒闭那会儿,近万工人突然失去了工作,大家急得嗷嗷叫,他们每人出一块钱,派代表到省里去反映情况,状告张向东。到了省里,好容易找到临江原市委书记,现任副省长副书记梁城北,梁书记却尽力为张向东开脱,说他是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做过很多好事,厂垮了大家都有责任,不能把责任全推到他一个人的头上,他请人写书、出国都是工作的需要,至于买回的生产线不能用,只能怪外商狡诈,不能一笔抹掉张厂长的功劳,还说他为他们厂作过贡献,为国家作过贡献。举报的群众在省里扛不动他,才给中纪委写信的。

  呵,尤书记心情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唐礼哲说,尤书记,临江的天空乌云滚滚,恶性案件不断,老百姓中流传着这样两句民谣,“临江没有共产党,还出了一个副省长。”我们一些主持正义的同志的安危受到了威胁,我是以一个老公安的良知,冒着生命危险举报的,我请求中央和省委共同组成联合调查组,进驻临江。

  尤书记,成之韵接上说,临江的问题如此复杂,千头万绪,明天结业典礼后,我也回去。老唐的请求就是我的愿望,我盼望中央尽快派出调查组来帮助我们。我现在就答复你们,一定重视临江的问题,会尽快研究作出决定的。尤书记果断地说,你们放心地回去吧。 
 

 



    
石楠《真相》                

  
  第二十章 
  王永林等了几个小时,还没听到他有所进展的报告。对江康的审讯也没得到希望的结果,吕泓碧坚持咬定,她解剖丁莉芬尸体,是受死者亲属委托,合理合法,她将报告交给公安局局长唐礼哲,完全合乎工作程序,无可非议,强烈抗议他们对她的非法拘捕和审讯。丁莉芬留下的软盘和电脑到底在何人何处?老板要求他们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找到。拿不到这两件东西,摧毁不掉他们走私的罪证,他们就将昼夜不宁。他绝对相信老板的判断,丁莉芬利用高科技手段,留有叫他屈服的王牌。戚新军的牛吹得很大,可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真不好向老板交差了,他断定现在这两件东西已掌握到唐礼哲手中了,如果他手里没有过硬的物证,他敢贸然进京告状?像他这样老到的猎狗,是不肯贸然出击的。他拨通了戚的手机。新军,你在哪里?

  我在东郊精神病医院,诱哄丁莉芳。这个女人装疯卖傻的,她肯定知道那两样东西。

  你这是白费力气浪费时间。他声音很低,却声色俱厉,她本来就不疯,我跟你说过,这东西早让人拿走了,在唐那里。

  他家里我们不是派人去搜过吗?

  你也算是老公安,怎么不动动脑子,那种惹事的东西他会放在家里?不会转移出去?我早跟你说过,他是不打无准备仗的,你得趁他们行动不便之机,速战速决。已经在行动了。为了万无一失,我已令我的哥们从省城和洪乡分头出击,这回谅他们插翅也难逃了。头,你放心,天亮之前定能逮到这只老狐狸和江启朋这只小狸猫。

  你得叮嘱你那些哥们要做得干净利落些,不要再留下让人能抓得住的什么把柄。他们都是老手,不会再出纰漏的,我保证。

  但愿这样。出了问题,我们大家都跑不了,他带点威胁的语气,我们生息相共,你是知道的。

  是。

  戚新军正审讯着江康。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知道是王永林来的,连忙向他的喽罗们摆了下手,示意他们肃静,走到门外面接电话。我正在提审那个医生,他就是不说那东西在哪里。现在还没把握证实,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宁死也不说。

  事情都被你搅黄了呢。王永林没好气地埋怨着他,不要审了,我要你火速来我这里,有比审那个医生更重要的事情。我在森林别墅等你。说着就挂断了。戚新军跟他一样着急,他把车开得飞快,不到一刻钟,他的车就停在了别墅的车坪上了。他一躬身就从车里钻了下来,直奔王永林的豪宅。

  隔着茶几,王永林“唉——”地一声长叹说,老板刚才来电话说,联合调查组已进驻临江。联合调查组的任务:一是复查丁案;二是复查轧钢厂腐败案。老板很关注关在看守所的三个人口供。他还指示,这期间你那班兄弟要收敛收敛,最好把人分散开去,暂时离开临江一段日子,等事态平息下来,再回来。你跟张向东说,不要太张扬了,那些失去饭碗的人可能要找调查组来翻他的老账,让他小心一点,把好门,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就是调查组也奈何他不得,老板会保他没事的,你去向他通报一下。他掏出烟,抽出一支扔给他。你与老家那个派出所还没有联系上吗?唉——!戚新军点燃了烟,用劲吸了一口,这几次行动都没想周到,特别是这回,是个错误。他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许我不但毁了人家,也要毁了自己。你怎么这样悲观?还没正面交手,你就自甘认输了?鹿死谁手还很难说呢!不是我悲观,是我们都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力量,看低了他们。戚新军又猛猛地吸了口烟。一开始我们的决策就错了。如果当时对丁案不作出那样的结论,把她的死定做谋杀,排查杀人嫌疑人,江康跑不掉干系,他具备杀人动机,有报复杀人嫌疑,讲是他杀的,不会有人提出质疑的。欲盖弥彰,结果越盖越糟了。这是决策上的失误。

  主意不是你出的呀?王永林不高兴地睨了他一眼。

  可拍板是你们呀。

  哎呀,不说这些了,我们是同一条战壕的战友,后悔药是吃不得的。我想知道唐礼哲抓到没有?搜到他带去告状的材料没有?

  我跟老马没有联系上。

  你快去呀!自己去。

  好。我现在就去。

  你不要开警车去,那会太惹眼。他把车钥匙扔给他,开我那辆车去。好的,我明天早上八点前一定赶回来,不会引起他人注意的。

  这件事你得动动脑子,不要再让人抓着什么了。夜里开车,多加小心。没事。他起身告辞。

  他把他送出门,又突然喊住了他,等等,他转身回屋,从冰箱里拿出两盒妙士酸奶和两包肉松面包,用一个食品袋兜着,递给他说,带上点吃的,夜里开车,可不能饿肚子。

  戚没客气,接在手里,转身就走。不一会就传来小车开走的声音。戚新军把车开到一路旁没有住户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开门见山,老表,前晚上的行动结果如何?你怎么连电话都没有一个?你想想,这不让我急得要发疯么?马定的头一直勾着,他的心上仿佛压着一只沉重的磨盘,他感到他的头有千斤样重。上车后他没说一句话,他叫他办的两件事都办砸了,叫他怎么开口说呢。现在到了不说不行的时候了。他心里明白,他在这洪乡镇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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