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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镇魂天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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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恩良久不语,最后才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开口,“因为你是……私生子?”

  “我不是,但我父亲是。他正是前襄亲王与别府福晋私通生下的小孩。”

  “襄亲王多尔衮?你是多尔衮的孙子?”虹恩发烧的热度顿对冲上顶点。

  世人皆知先帝顺治爷对襄亲王多尔衮深恶痛绝。多尔衮才死不到一个月,立刻被先帝狠狠削爵、黜宗室藉、财产入官,将他收来的养子归回原籍,绝他的后,甚至不准任何近支亲属去扫他的墓,任其荒记毁坏。即使是当今仁厚的康熙皇帝,对多尔衮的严厉处置也照样不松口,咬得又深又恨。

  谁敢在这种情况下承认自己是他的后代?

  “会不会……是弄错了?也许你父亲并不是他的……”虹恩愈讲愈难堪。

  “多尔衮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况且,虹恩,守了三年空闺的寡妇生得出孩子吗?多尔衮倒替她办到了。”阴寒的齿光闪露在他大大的笑容中。

  虹恩脑中一团混乱。她以为她的身世够惨了,没想到有人会比她更渗——明知自己的出身血统,却无法冒着杀头危险认祖归宗。

  “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反感了。”是处处言词尖锐地挖苦她。

  “你不必再跟我卖弄小聪明。既然你对我的报复计划没什么用途,就乖乖待在府里,负责替我生孩子吧。”虹恩的表情几乎可说是惊骇,近乎反常。

  “子……子嗣?”

  “多尔衮的族谱中记得很明白,他一直生不出儿子继承烟火,收养的儿子又被先帝归回原籍,后继无人,我自然有义务替他延续血脉。”直到皇帝撤除对他重惩的那天到来。

  虹恩的高烧一下子跌入冰谷,浑身冷颤。

  “那……要是……我是说万一、万一我……我不能生孩子呢?”

  他陡然眯起双眸的瞬间,虹恩差点以为自己心脏停止了。

  “如果你不能生,我留你下来又有何用?”

  她正想顺势接下去,那就将她遣回克勤郡王府好了,阿尔萨兰却突然支起她的小脸,喇开血腥味十足的邪美笑容——

  “我实在喜欢你这逞强找死的小模样。若你真的不能生,我就砍下你的脑袋做纪念,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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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京镇魂天使第三章





第三章

  “虹恩人呢?”

  阿尔萨兰大清早返回王府,一脸不耐烦。

  “禀王爷,和前些天完全一样,仍卷在被窝里不吃不喝。”

  二总管和一票面目凶煞的侍从恭敬候在一旁。

  阿尔萨兰咬牙低咒,将雪貂大毫愤甩在地,杀人似地冲往虹恩的院落。

  自从两人在大厅里度过热烈的一整夜,她就再也不见人,乌龟似地天天缩棉被里,劝也好,骂也好,她就是死守着棉被坚决不投降,宁死不吃饭、不下床。

  “你还在跟我闹什么别扭?”虹恩的房门差点被他一脚踢破。

  他前些日的愧疚、不忍、安抚,已在连连宣告无效的状况下化为一把怒火。她到底想怎样?他又不是没玩过处女、不了解她们的心态,可她的反应就是跟她们不一样,究竟哪根神经有毛病?

  “你是打算把这张床当棺材,一路睡到死为止吗,啊?”他吼得连屋粱都嗡嗡响,床上一团棉被球却不为所动。

  “王爷,我们都替您劝过她了,但是这小妮子硬是……”

  “滚出去!她的事我会处置,用不着你们鸡婆。”房里的风花雪月给他一吼,全都识相地快快撤退,让虹恩一个人去找死。

  屋里两人沉寂许久,气氛愈形尴尬。

  他到底该拿虹恩怎么办?他不知道这样纤弱的小小水晶人儿,是不是连心也是水晶做的,捏紧了怕碎掉,握松了怕摔到,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你闹够了吧?”他努力捺着性子降低语调,心里却巴不得踹那团棉被球一脚。

  她不说话,也不露脸。

  “你已经几天没吃东西,想饿死自己吗?”

  雪白的棉被球蠕动了一下,静静不回答。

  阿尔萨兰向来自豪的自制力猛然爆炸,青筋爆浮地冲上去抓那团棉被。“别给我装死!我不是你的老妈子,没空天天到你这里浪费口水、多管闲事。给我滚出来。”

  “不要。”

  他从棉被团里剥出个小小身影后,立刻伸掌抓她出来。

  “我不要出来!你放手。”

  虹恩娇声大嚷,几乎双手双脚全用上,拼命反抗,却被他简简单单地分别擒住双腕,高高吊在半空中。

  “放我下来。”她奋力踢动悬空的小脚,难堪得快挤出泪花。

  “可抓到你了,我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每次来都看她裹成一团棉被相。

  “放开我。”不知是羞还是气,虹恩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我已经给你太多次面子,这回可是你自找的。”之前他甚至破天荒地亲自劝她出来,这口窝囊气正憋的无处发,刚好拿来教训她。

  “我又没有要你理我,你大可像以前一样对我不闻不问。”何必经过那一夜之后就一反常态?

  “老子难得大发慈悲,你还敢嫌。”

  “放开我。”她被他狠狠暗得双腕发痛。

  看她水花乱转的痛苦小模样,阿尔萨兰心尖既是恨得牙痒痒,又爱怜得甜腻腻。

  “混帐东西。”他愤恼地将她甩回床褥里,猛然回身踱到窗前叉腰生闷气。

  虹恩狠狈地自被上爬起,披散的头发给他这一摔,更形凌乱。她倔强地咬起下唇,拒绝屈服于难过的心情。她早就知道阿尔萨兰对她极度反感,他会对她这么恶劣也是理所当然。

  那何不干脆放她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干嘛天天跑来这里找她麻烦?

  “流洗打扮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她赌气地刻意忽视他魁梧狂霸的背影,边揉手腕边爬回被窝里。“不要。”

  阿尔萨兰回身狠瞪的怒气吓得她一缩,“不要?”

  “你不用管我,我们像以前那样各过各的就好了。”她才不要这种用身体换来的廉价关怀。

  他几乎听到自己牙齿愤恨相磨的声响。他从没对任何女人提出如此体贴的邀约,这该死的小东西竟然给他这种回应?!

  “你敢反抗我?”他眯起狠眼,步步逼近。

  “你……有事可以去找风花雪月代劳。”她又不是他不可或缺的女人。

  “不准再躲回被子里。”他又一把将她掀出来,无视他粗壮胳臂上叮叮咚咚反击着的小拳头。“你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就是照我吩咐地准备跟我出府,不然,咱们就干脆窝在这里痛快亲热整个下午。”

  虹恩难堪得快浑身着火,想愤然说“不”,却又没那个胆子。

  “还是决定不出府吗?”他邪恶地勾起嘴角。“那好,我也对后面那项建议较感兴趣。”

  “我去。”

  “那就快换衣服。”他粗暴地推开她,一屁股重重坐上床褥悍然监督。

  “你……你在这里教我怎么换衣服?”

  “怎么,难道要我帮你不成?”他眼神浓浊地凝视她一身薄软睡衣的诱人模样。“我对脱女人衣服是很拿手,需要效劳吗?”

  “不用。”她恼火地钻到狭窄的屏风之后,宁可跟蛛网奋战,也不愿面对那双会烧死人的眼眸。

  哼,小丫头一个。

  不知为何,他唇边竟然漾出笑容。这是什么奇怪反应?

  自从娶进过个小魔女,他好像老在中邪,做些自己根本不应做的事,讲些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活。他干嘛要带她出去?真要带她同行?或许,现在恢复理智还来得及!

  棉被边上的细碎东西引起他眼角的注意。

  饼屑?他霍地撤起整条锦被,陡然出现一盒盒陪嫁用的干果小饼及点心。怪不得,每天送来的饭菜她动也不动,照样活得圆润可爱,让他像傻子似地成天穷担心。他非捏死这个可恶的丫头不可!

  “好了,我们走吧。”她一边咳着,一边拍扫着身旁的蛛网灰尘。

  “你就打算这样跟我出府?”他眯起双眸。

  “有什么不对,我嫁过来之后不都一直这样?”怎会突然挑剔起来?

  他现在才注意到,她的确一直穿着异常宽大的不合身衣袍,毕竟那几箱嫁妆当初并不是为她准备的。可是……

  “你就不会弄弄你的头发吗?”一头微卷的乌黑长发成天披在她身后,顶多偶尔如条扭成一团的发带纠在顶上,是使她看来万分甜美可爱,但他可不想让她以这副模样出门惹别的男人爱。

  “我本来就不大会搞那些梳妆打扮的事。”她困窘地小声嘟嚷着。以往有专门的婢女替她妆点一切,如今只有一个人在此过日子,连条辫子都不知该如何打理。

  阿尔萨兰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自我嫌恶地闭上嘴,不悦地领她出府。

  “不坐马车吗?”虹恩在大门呆看那匹怪兽似的巨大黑马。

  “成天不吃饭的人,万一不小心在马车的颠簸下咬掉舌头怎么办?”

  “你少扯了,而且我才没那么饿!我——”啊。

  “你怎样?”他冷眼睥睨。

  “没怎样……”

  阿尔萨兰直接将她卷在身前的披风里,驾马疾行,完全不顾她拼命的扭打与哀叫,也不理会自己捆住她纤腰的铁臂使上了多大的劲道——反正他本来就想捏死这小混蛋!

  短短行程对她来说有如漫漫刑期,抵达后一下马,她立刻挣开他的怀抱背过身去。

  他还在故意惩罚她!她没想到阿尔萨兰对她那夜找他谈心的事会记恨那么久,到现在都还处处找她麻烦、恶意刁难。难道他那晚丢人的惩处还不够吗?

  “愣在那儿干嘛?过来。”他才伸向她手臂,马上被她扭身甩开,硬是背着他不吭声。

  一股气恼顿对窜上他胸口。要不是人在府外,他会当场拉她入怀里狠狠教训一顿!“萨兰?”一个戴着大斗笠的黑色身影由屋旁花圃愕然起身。“我不会看错了吧,你居然在早上出门?”

  这不仅因为他向来日夜颠倒的作息,也讶异于鬼府神秘的王爷竟公然在白昼现形。

  “啊。”虹恩一看清戴斗笠的男子,吓得连忙追到阿尔萨兰手臂后头躲着,有一眼没一眼地胆怯偷看。

  洋人!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亲眼看见洋人!他白得简直像死人——不过不是白里透青,而是晒得透红。他高得吓人——虽然不比阿尔萨兰高魁,却因过分纤瘦而看来格外形销骨立。他的长相或许迷人——脸上有很深的笑纹,让一张三十多岁的面孔看来很祥和。可是他的头发没有颜色!他的瞳孔更是蓝得万分诡异透彻!

  “你为什么……你干嘛要带我来这里?”虹恩不安地揪着他的衣抽,瞥望身后的洋教堂。

  “因为看你看得很烦,干脆送来这儿给安神父吃算了。”

  虹恩果然如他所料地吓呆了。

  “那……他们……会把人剥光光,钉上十字架烤来吃的传言是真的了?”

  “没错,他们尤其喜欢吃秀色可餐的小女孩。”

  “别胡说了,萨兰。”神父无可奈何地一叹。“不要一来就把我的客人弄哭了。”

  “别老扯着我的抽子,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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