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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春华梦之凤引箫-第6章

小说: 春华梦之凤引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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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秋歌本因中了罔相思而四肢寒乏,知觉渐失。但如今罔相思虽解,恢复了知觉的身体对那犹如千万根针刺过一般的疼痛,就变得不那麽容易忍受了。这会儿他早已是冷汗湿透,面色苍青,全凭著一念意识强撑著。

蒋澄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若非颜芷一直拿歉意而无奈的眼神示意他,他早就冲上前去了。但一思及如今只有冷崖能救得了秋歌,他便是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尽数化为耐心的等候。

杨箫也是同样的心焦,但较之蒋澄的心浮气燥,他则要显得沈稳的多,只是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也更甚以往。颜芷一连打了几个哆嗦,愣是不肯再站在他身边。

冷崖明里是在给楼秋歌走针,实则是在试探各人的反应。

他给人看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长的太碍眼的不看,瞧著不顺眼的不看,相处的不愉快的也不给看。而这三个人显然是很对他的眼,刁难的成分也就随之少了许多。

〃这叫蟠蛊,又名乌甲青,是蛊中之母。我也是听闻有之,倒不曾见过实物。〃冷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眼神一黯,显得颇为沮丧。

他要是早知眼前的这瘦弱的病小子中了蟠蛊,也不至於苦苦寻了多年而不得。他可是为了能得到一只此蛊,在苗疆前後足足住了十年。

蒋澄却会错了意,以为冷崖没出口的话是要说他也救不了人,便再也按耐不住的一把揪住颜芷的衣襟怒吼道,〃你不是说你师父能治的麽?!你不是说秋歌一定有救的麽?!你说啊!〃

颜芷被勒得险些喘不上气,一张脸胀得通红,手舞足蹈的拼命想解释,却是越急越说不出话来。

杨箫一把将两人扯开,不赞同的斥责道,〃你冷静点,在前辈面前太失礼了。〃

蒋澄猛的挥开他的手,踉跄的倒退几步。〃冷静?!你要我怎麽冷静,秋歌会怎样你也无动於衷麽。。。。。。〃

〃澄!〃楼秋歌突然截断了蒋澄的话,他朝杨箫歉然的笑笑,才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我命该如此绝,也不必太强求。〃

〃秋歌。。。。。。〃蒋澄几乎是哀求的唤著。

楼秋歌咬著牙撑起身,朝冷崖微微施了一礼道,〃但不知我尚有几日可活,还请前辈明教。〃

冷崖满眼含笑的打量著楼秋歌,他对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忍的病小子是越瞧越满意,一时惜才之心大盛。

〃我有说这蛊无可治麽?〃他得意的扫了一圈众人愕然的表情,还不忘在蒋澄的脑门上重重的敲了一记,以示惩戒。〃一群不长眼的混小子,也不看看我是什麽人。我可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圣手邪医,区区一个蛊,还能叫我砸了招牌麽。〃

这番自褒的话冷崖说来可谓是面不红耳不赤,半点也不觉得羞愧,甚至还颇有几分炫耀的意味在其中。

终於缓过气来颜芷,对自家师父的恶劣早已是深有体会,这会儿更是躲在一旁直犯嘀咕。

都怪师父太爱捉弄人,才连累了他受苦,也不想想他这个邪医的独门弟子为了能不辱没师父的这块金字招牌,过的有多麽的不容易啊。

结果自然是招来了年纪一大把耳力却依然良好的冷崖赏的一个暴栗。

〃前辈说的可是真的?!这蛊真能解?!〃

别说回过神来的蒋澄几乎是喜疯了,就是一直坦然面对死亡迫近的楼秋歌,此时眼中也忍不住透出一丝期望来。

生有所恋的人,是无法真正舍弃希望的。

〃当然能解。〃冷崖径自捡了把椅子坐下,待人都欢喜够了,才不紧不慢的又泼了盆冷水。〃不过,解也不易。於我,最多也只有三成的把握。〃

〃蟠蛊自幼虫长为成虫,需要二十到三十年的时间。蟠蛊的幼虫需以毒喂养,且只存活於人的体内。若要养之,饲主就必须不断饮毒,但有它在,人可百毒不侵。不过蟠蛊一旦长为成虫,非但不能吸食人体内的毒素,反而会将毒液蔓延至人的全身,以吞食饲主为生。若以它长为成虫算起,只要继续留在体内,饲主最多也只有一到两年可活。〃

〃蟠蛊的成虫极为珍贵,若能取出,可为蛊母,能召引天下之蛊虫。因而有想得此蛊者,会挑选适当的人为容器,将幼卵种於容器身上,每日以剧毒喂之,直至虫成。但一条蟠蛊不但难以养成,而且更难活著从人体内取出。若人死,则蛊亡,所以肖想它者虽众,却少有人得手。〃

〃不过这蛊是苗人的玩意,既然你身上的是你母亲种下的,那你母亲可是苗人?〃

楼秋歌点点头,神色间却免不了有些黯然。

汉人一贯重家世、门第、血统,对外族之人多有排斥和戒心。他少时跟随苗人的母亲在中土飘零,如无根之萍,无依无靠,受尽了诸多磨难。

冷崖又道,〃那你可知,你母亲为何要对你下此蛊?〃

〃母亲只道是为我保命之用,日後再无提及。〃楼秋歌是个聪明人,先前冷崖蟠蛊幼虫可食毒,他就隐隐猜出两三分来。〃我幼时多病,常数月卧床不起,但自从母亲在我身上种下此蛊後,我便少有病痛上身,年岁渐长後,反倒比一般孩子还要康健了。或许,是我幼时中过毒,母亲无计之下才种下此蛊以护我命。〃

〃不错,你自出生起就身中奇毒,你母亲为能救你而寻遍了各种法子,最终无奈之下才决定铤而走险,偷走了被苗人奉为禁忌的蟠蛊之卵,也是仅存的一颗卵,因而被视为族里的叛徒,终其一生都将只能客居他乡,再也无法归去故里。〃冷崖长长的叹息一声,颇为感慨的道,〃这些都是我听苗人里的一个老祭司讲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几多良苦,谁又可知。〃

在场的人都被震撼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无奈,才会让一个母亲在两难之下做出如此抉择,让她选择不计代价也要保住儿子的生命,哪怕这个孩子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年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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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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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将本著来者不拒,到者必迎的精神
诚挚的欢迎大家的到来~~~^_^

PS:主要是最近会客室太冷清了
某想点把火暖暖的~ 

10。

冷崖道,蟠蛊乃天下奇蛊,难解。但他亦言,於他,尚有三成的把握,只需寻得两样宝物佐之即可。

【奇志异闻录药石经:优陀罗,乃花中奇葩,药中极品。十年长一株,十年生一苞,十年开一花。开时,朵三瓣,色似血,冠蝶形。服之,可驱蛊毒。 
奇志异闻录拾遗谈:横波,传为女娲补天所遗之石。色青灰,状奇巧,外冷如霜,内炙如火,中镂空而多孔,质硬而无可摧。以之养物,可长存不腐。】
冷崖的意思很明确,他们要命,他要蛊。只要有这两样宝物在,二者皆不误,两厢欢喜。不然,就人蛊两亡。

但优陀罗与横波,既为宝,就难求。

优陀罗乃是天冥教的圣物,三十年开一朵,今年正是花期。

天冥教是关外的一大邪教,二十五年前曾趁八王之乱时入侵中原,大肆屠杀武林豪杰,但最终为舒鸿易所率的御剑山庄所阻,於雁山一战大伤元气,不得不退回关外,偃旗息鼓多年。而天冥教与御剑山庄的仇怨,也就此结下。教主冥翎死前曾发下血誓,天冥教日後只要能再踏入中原一步,定当血洗御剑山庄。

杨箫虽於三年前自逐出师门,但在外人眼中,他依然是御剑山庄舒鸿易门下最为得意的大弟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横波则是洞庭湖水云寨代代皆由寨主相持的宝物。而如今的水云寨寨主,正是前任寨主柳澄的独生爱女柳含烟。

柳含烟与蒋澄曾有过一段父母之命的婚约,只是二人皆不得知。而蒋澄从来只将柳含烟看作妹妹来待,更是罔故了少女一颗春心。直待两年前水云寨逼婚,蒋澄才惊觉柳如烟已芳心默许他多年。但他早已心有所系,只愿和楼秋歌二人快意江湖,白头偕老,便要解除婚约。

柳如烟是个通情理的妙女子,伤心之余倒也不愿为难心上人,只干脆利落的解了婚约,但言明此生再不愿见蒋澄一面,日後若有相见,必叫蒋澄吃她十记天心杵,以惩负心人。

有这些冤怨在其中,故而无论是哪一边,这宝皆难求。但事关楼秋歌的性命,便是再行之不易,两人也铁了心要将优陀罗与横波求来。

*******************************

从京城到关外,少则也要月余,而优陀罗的花期在十月,时间颇为紧迫。

若是以往,杨箫早已一人一骑当日便出发。但是摊上个难缠的乐平小侯爷,一切皆不能以惯常参照之。

依照凤绮罗的斑斑劣迹来看,得知此事,少不了又要横加阻挠,恣意生事一番。故而杨箫会被凤绮罗堵在院中,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但他终究是对这个善变的小侯爷了解的不够透彻,只能猜得其一,不能猜得其二。

〃我要与你同去。〃凤绮罗是足足等了一整个下午才堵到人,但即便是有满腹的不愉快,他也只说了一句。〃我要与你同去,你休想一人独行。〃

其实他是想说〃你休想甩开我去替你的心上人求药〃,但总觉得说出来掉底气,不够有威慑力。

〃不行,此去凶险,并非儿戏。〃杨箫皱紧眉,几乎是所料不及。他想不到凤绮罗竟会有如此打算,而且出口便是势在必行的强硬。

〃行或不行,由我,不由你。〃凤绮罗冷哼一声,一副就知道杨箫会说不行的不耐表情。〃你若不答应,别说出关了,便是这京城你也休想踏出半步。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杨箫当即冷下脸来,被人拿楼秋歌的性命做威胁,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楼秋歌或许是他的弱点,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因此而一忍再忍。

他也有他的傲气,无归公子的名号到底也是他硬闯出来的。武林中人对他又赞又畏,可并非是因了他出自师门的一手剑法这般简单。

不过凤绮罗却是吃准了杨箫的这个弱点,既然它仍存在,又岂有搁著不用的道理。小侯爷最擅长的,便是找人的痛处踩了。

〃我只是来告知你一声。省得你想偷跑,却被拦在城门内,那可就真成了‘乌龟公子'了。〃他故作轻松的不去看杨箫,心里却免不了敲鼓。

他不是没瞧见杨箫沈肃的面色,只是要他放任杨箫一人去找什麽天冥教求什麽优陀罗,却是怎样也不会答应的。

既然都知此去凶险,要是杨箫就死在关外了,或是趁机一去不复返该怎麽办。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平白的给楼秋歌解了毒。

杨箫哪知凤绮罗那些弯弯绕绕的复杂心思,他只当这个娇气的小侯爷又再使性子,变著法子的折腾人。

〃你要去便去吧,我自是拦不了你。但你自己的性命自己顾惜去,出了这京城,可没人会当你是侯爷。〃

他这话说的分外绝情,竟是言明了此去两不相干,只是同行罢了。

凤绮罗一听就著了恼。但这不顺耳的话听多了,到也不似那麽令人生气了,反是有种理不清的酸楚居多。

〃谁指望你顾惜了,你的心里只装的下楼秋歌一人,这我还会不知麽。〃

他冷笑著,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乌云鬓发,玉带金冠,好一个如花的少年郎,只是骨子里透著种说不出的邪妄。

杨箫少有会把凤绮罗看在眼里的时候,但每多留心,便愈发的觉得这小侯爷的善变,叫人疲於应对。

这会儿他只觉得几多无奈,连气恼的心思都消了。

他究竟是该拿凤绮罗怎麽办才好,甩也甩不掉,任其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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