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语醉梦父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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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凭大哥吩咐”。
瞬间，我又满脸黑线……天哪，是不是空哈的人都这么白痴啊……要不就是有阴谋，比如去了他家后就被他卖了，恩，要不出门就被官兵抓了……再要不，他看我美貌，见色起意……哼哼……算了，贪小便宜可以，就是不能吃大亏啊……
“唉”我摇摇头，一副老者样的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容易冲动，不过一看你就是个好青年，我也不责怪你了，等等你帮我把这桌子上的钱付了就好了”没等他回答，我又朗声叫道：“小二，把你这最好最贵的菜上上来二十道”。
景澈一脸疑惑道：“刚刚吃了那么多糕点，你还怎么吃得下啊”？
“白痴，吃不完就不能带走啊，你有点节约观念好不”？
“可是这个叔叔人还不错，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就不要刻薄他了，我身上起码还有墨大哥给的两千多两银子呢，你想吃什么我买”。
正在喝茶冤大头呛了一下，开始咳嗽，转头对小景说：“咳咳，这位兄台，在下看起来没有那么老吧，这声叔叔真是承受不起啊”。说着他扶扶胸口，又拿起杯子，打算喝茶再压压惊……
小景扭头看我道：“爹爹，我有叫错么”。
“扑……”我还没有回答，刚刚把茶放到嘴里的某人，又喷了出来……
“我说你这个人有没有点公德心啊，你故意是不？你看看桌子上刚刚买的糕点，全被你给喷湿了，这还能吃吗”？
其实也没有湿多少，就是溅上几滴而已……
“咳咳……对不起，我……我重买……”冤大头边咳边说。
“不用了，有钱了不起啊……”我撇撇嘴故意到。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好了好了，我儿子叫你叔叔你觉得不对么，你既然叫我大哥，那么我儿子要叫你什么”。
“叔……叔叔”他无意识的自语出口。
“恩”孺子可教……“你叫什么名字”。
“明乐”。
明月？你认识彩霞么？
“我说小明啊，你带的银子够吃二十道菜么”。
他疑惑看向我，左右摇头看，确定我是否在跟他说话……
“我说小明啊，不够的话你可以说出来，不用装没听见，大哥我心好，可以借你，不过就是收一点点的利息，你看咋样”呵呵，我就不信穿着天蚕丝面料子衣服，碧面绸缎靴鞋的人，会付不起饭钱……
“够了，谢谢大……大哥的好意……”我好像看到他头上有一滴汗流下……
算了，应该是错觉……
不一会，菜就上了拼到一起的满满的两桌子，唉，看来这个掌柜的也是看到了好宰的，上了一桌子全荤宴，一个素样的都没有……
你……你这不是为难我么，荤素不搭开，让我怎么吃啊……唉……算了，算了，看来我就只好勉强一下下了……
我拿起筷子，发现小明也拿起了筷子……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和我们一起吃吗？”。
他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中……继而点点头……
我一个奸笑道：“凭什么吃啊，我只是让你给我们付钱，懂吗，所以，你现在吃的是我们的，而我们让你吃了吗，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你就开动，你有点道德观念好不？……”看他一付饿狼的样子，就知道刚刚是尽顾着扯蛋了，一口东西都没吃……
他明显愣住了……我又继续说道：“你要想吃也可以，小二啊”我朗声而叫“这一桌子菜，一共多少钱啊”。
店小儿屁颠屁颠的跑来。
靠，上菜不积极，怎么收钱就这么狗腿子啊……
“客官，我这就给您算算啊”说完就见他拨拨算盘，大笔一画又说道“共计七十二两银子，您给七十两就成……嘿嘿”。
真是黑店一个，明明不到二十两的东西，竟然抬价到七十两，奸商啊奸商……
笨小明一听，却立刻把银子付了，眼巴巴的看着我，想说这次可以吃了吧。
我却从小儿手中拿来算盘，啪啪一打说道：“七十两银子一桌的饭，分成三人吃，就是一个人二十三两三，算了，零头我就给你免了，给我二十三两你就可以吃了”。
话说完的瞬间，我听到了筷子落地的声音……不用怀疑这是小景发出的……
而那个下巴脱臼的声音是店小二发出的。
我面前的冤大头小明愣了几秒，还是快速的反应过来，爽快的给我了三十两说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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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算盘还给小二，对小明说道：“呵呵，你看我像是占你几两便宜人么，你这么说就是在小看大哥我了”。我便说边把银子塞进袖子里，又继续道：“不过，你又非要塞给大哥，大哥不接受真是觉得愧对你的一片心意啊……”。
“大哥不必这么说……”。
“好了好了，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比我俩多吃四分之一吧，免得我儿子还以为我欺负你”。
“爹爹，你，你简直太……太……”。
“太什么，太有功德心么，呵呵不要这样子夸我拉，虽然这是事实，可是我脸皮很薄，也还是会很不好意思的”。说完，小景的脸已经有发黑的趋势……
而小明低头吃饭，不再吭声……
“爹爹，您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看看，吃饭不用掏钱，还能倒赚银子呢”？
“……”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讽刺的意味在里面啊……
“景儿啊，爹爹问你一个问题啊”。
“恩，问”。
“话说在一个星如墨漆的夜里……有两个赶路的人掉进了坑里，死了的那个叫做死人，那么活着的那个叫什么呢……”。
“恩，幸运人，因为他压到了另一个人，所以他幸运的活了下来”。
我摇摇头。
他又继续道：“叫杀人犯，因为他压死了人，要受到严惩”。
“不对不对，小明你说”。
小明头也没抬的说道：“伤残人士……因为，另一个死了，就算他不死也是有胳膊腿再也用不了了”。
“拜托，你们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们掉到坑里了，会怎么样呢……”。
“……”。
“爹爹，你快说嘛，他叫什么……”。
“笨蛋……”我看着小景惋惜道：“当然是叫救命了，不然呢”？
小明抿嘴一笑，小景哑口无言……
“好了，饭前笑话讲完了，快吃饭吧，本来就难吃，一会菜凉了，味道就更不好了”……
……
三人埋头苦干……
可是再怎么吃，也不可能吃完面前的二十盘菜啊，况且我和小景还不怎么饿……
小明也就动了自己面前的两盘菜……然后就说已经饱了……
天哪，难道你们不知道浪费可耻么？
“小二……把剩下的菜，给我用荷叶包起来”爷我今天第三次朗声叫小二。
“好的，爷您稍等”。
“爹爹，您回去还要吃啊……”。
“笨，当然是带给师哥和梦真吃了，这么难吃的东西，我才不要再吃呢”我又转头对冤大头说道：“小明，今天就谢谢你请我们吃饭了，下次要是还能有缘遇到的话，我就回请你吃阳春面”。
“大哥，不用了”他低头说道。
“爹爹，你真是太没诚意了，这么大的倾城，在遇到的机会是很小的，而且不就是二文钱一碗的阳春面么，又不是多贵的东西……”。
“切，你老子我是这样的人么，小明啊，我就住在越煞山庄，那天你想吃阳春面了，就来找我，对了，千万不要提礼来啊，我见不惯这个，不过你要是非要送，就带点什么灵芝人参银耳什么的，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收下……”。
如果我说小景的脸刚刚是黑的话，那么现在就应该是调色盘了……
而小明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他是不是神经失常啊……？
快意江湖
我带上了斗笠和小景转身出门，谁知小明也跟了出来，说可否和我们一起同行，唉，我见他孤身一人，形单独影，神情落寞的，心头一软，就同意了。
我对毛主席发誓，我绝对不是看他钱袋鼓鼓的，想让他一路继续当冤大头掏钱才同意的……你信么？
“爹爹，你脸上的表情好奇怪啊，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整人的事情啊”。
汗流，一个智商退到五岁的弱智，怎么都可以读懂我的表情么，我难道蠢的连五岁都不如了？
可是就算你看出来了，也不要说出来了，人不能老说实话，爹爹没有教你么？
“爹，我们现在去哪里”。小景见我脸色不妙，赶快扯开话题，我还没有回答，就听小明接着说道：“大哥，你要是初次来到倾城，要不要我带你到处逛逛”？
“这个地方叫做倾城么”我问道。
“爹爹，昨天墨衣叔叔给我们讲的时候你都没有仔细的听么，这个地方是以一个人名命名的呀”？
“是不是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爹爹，你脑子怎么尽想这些啊，墨叔叔才没有跟我说呢”。
“好了好了，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么”我白了小景一眼，转头对小明说：“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市集的，你带我们父子去转转吧”。
“恩，好的”。
这里的市集，真是整齐热闹，每个人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本来我还想象这里一定很乱呢，毕竟这么多的江湖人士，没想还挺有素质的。
可是，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停留还不到一刻，就被破灭掉了。
因为刚刚，我的目光停留到了这个卖胭脂的摊子……
一女子云鬓碎步，媚颜之姿的，走到那去细挑胭脂，看上去杨柳依依的，清逸孤然，目光一扫胭脂群，似是没有合心的，结果身形一转，把桌子拐角上的一盒胭脂碰到了地下，顿时就摔得碎裂。
摊主自然是不乐意，要她赔偿，谁知道她细眉一挑，就是不愿，硬说她就没有碰到胭脂。摊主和他理论半天，我看她吐出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将手放进袖口，我以为她是听进劝说，准备要掏银子了，谁知电光一闪，她却抽出一根红色鞭子，狠狠的甩到摊主的其他胭脂上，瞬间整个摊子给垮了，胭脂七零八落的散在了地下。
我身子不禁的抖了一下，天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刚刚还一付大家闺秀，芊芊窈窕的样子，现在怎么就成了孙二娘了？
“他妈的，也不瞪开你的狗眼看一看，姑奶奶就是江湖上人称火七鞭的上官奶奶，你讹银子讹到老娘身上了！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唉，我正要打算默默的为那位可怜的摊主祈祷……
还没有开始，转折又出现了……
那位摊主竟然从桌下，拎出两把大刀，呼了啪拉的一甩道：“他妈的，你是要逼着你们爷爷出手啊，老子摊位上的钱你也敢赖，我你才是他妈的活够了！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双金刀的银子是好赖的么”！
没说完，两人就霹雳巴拉的打了起来，再看旁边的摊子上，卖花的还是一脸笑容给人推荐，卖首饰也是在自顾自的整理东西，丝毫都没有影响，仿佛身边就是两只蚂蚱在玩耍，而此刻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吃惊，其他的人依然谈笑风生的。
汗流！
原来，安逸的只是表象，热闹只是隐藏，整齐只是掩饰，华丽只是浮层。
唉，算了，江湖就是这样，试着融入吧。
“大哥你是不是很不适应啊，没事的慢慢就会习惯了”小明依旧一脸淡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