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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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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白乐颠颠地跟在程独身后走,程独突然停顿了一下,他背着她问,风卷起他的发丝,有几缕打在月白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缠绕着的暧昧,“你就这么容易满足?”
  月白白一愣,撅了撅嘴,“呃,还好……嗯,我不喜欢被强迫,被限制,其他的我觉得很好啊,人不贪心,想要满足很容易的。”
  这一刹那,他抓住她的手,不是普通的抓住,而是十指紧扣。这种十指相缠的握法,让月白白的脸一直在发烧,她觉得手心里都是汗,回家的路似乎变得很漫长,但是她就是记不清楚她走的是怎么样的路,周围有怎么样的风景,她记得的只是掌心的温度。
  月白白发现到了家门口之后,程独放开她,又是一脸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的事情,她心中暗暗纳闷,程独搞什么,欲擒故纵么,不像,估计是在摧残她吧……不是,在摧残她的心。
  期间风四与月白白又单独碰到了一次,此时月白白正满脸郁闷,而风四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到月白白道,“大嫂,你有心事么?”
  “你别想再欺骗我什么啊,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月白白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与他保持了几分距离。
  “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骗过你,你也没有骗过我,我们之间干干净净的多好。”风四故意叹了一口气,望着逐渐有些黯淡下来的天空,西边的夕阳甚是灿烂。
  “切,搞得我跟你之间很肮脏似的。”月白白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看起来是很干净,但是我不一样呀……”风四终是停了嘴,望着前方,切换了话题。“你进了他书房的蛇窝么?你跟那些蛇亲近过?”
  月白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那些蛇好恐怖的,我腿都站不稳,不过他说什么让他们熟悉味道,我就不动了……”
  “他开始承认你了,说明你的进展不错。”
  月白白无语。
  风四又接下话去,“大哥是不让我们进那里的,谁都不行,他是被蛇抚养长大,虽然他很爱蛇,却……他是个弃婴,没有人愿意养他,这些都算是他心里的一种疙瘩。不过他应该是不怕寂寞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一个人,习惯了。”
  月白白微怔仲,原来他那么骄傲的人,也会有包袱。
  “不是他不对你好,而是不习惯对你好,若你能忍受下去,以后会幸福,若你不想忍受了,我可以带你走。”
  月白白听不懂“带你走”的意思,只以为风四待朋友那般待她,点了下头,说,“好。”

  所谓第六十九计

  风四说完了话就溜走了,要是再被程独看到他与月白白独处,少不了又给他找些麻烦。月白白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远方夕阳在天际处暗淡去它最后的光辉。他应该是不怕寂寞的,这么多年来,他都一个人,习惯了。她突然有点心疼,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冷漠的人,却从未想过,他从来没有爱过。
  那六十九计可以吧,如果行就试试?
  月白白一直以为“计”就是一件很费脑筋才能完成的事情,可是她料想不到的是,这个六十九计很简单,简单到一定的程度,但是这么简单的一计她却觉得有些为难。
  她又照着看了一遍,脸烫得发烧。
  突然间她想起了老板说的第二计,翻开一看,“只管对着他笑,他笑得越发温柔,你就笑得越发灿烂……”囧,这是什么计?
  这个第二计,若是用在程独身上,非被他踢飞了不可……恶寒。
  月白白从柜子里拿出大冬天厚厚的棉袄给自己穿上,穿了几件,将自己穿得严严实实。又拿了个类似于口罩的东西将自己的整个脸也给包了起来。头发也用一条布包住。很热,对着镜子一看,类似于一个包子。对,是包子就对了,因为这一计就叫做包子计。
  当她从屋子一里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小英,小英有些惊奇,“少夫人,你在做什么?”
  月白白笑出声音,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小英啊,你看得到我吗?”
  “嗯。”
  月白白有叽里咕噜一大堆,“现在呢?”
  小英被吓怕了,暗想,少夫人又心情不好在玩她么,赶忙摆了摆手,“我看不到您了。”
  “程独在哪里呀?”
  “少爷在书房里坐着呢……”小英赶忙接道。
  “我现在漂亮么?”
  “还行,就是有点怪。”
  “你既然看得到我,干嘛骗我?”
  “嗯?”
  月白白看到小英一脸茫然的表情,笑了起来,现在她可是很紧张地,必须给自己找点乐子,让自己放松一下。
  月白白因为穿着过多,等走到程独的房门前就已经大汗淋漓了。她略带气喘地开了门,迎着程独那诧异的眼神一步一步挪过去,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使劲扑了过去,不过……程独一把将她推开,“搞什么鬼?弄成这个样子。”
  呃……月白白又郁闷了一下,他为什么一定要将她推开呢。月白白坐在地上,闷声闷气道,“我生病了,很重的病,过来跟你生离死别一下。”
  “那你别吧,别了之后记得葬远点。”
  噗……
  月白白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她挪了挪,挪到程独的凳子旁边,扶住他的椅子抖了几下,程独正在落笔,被她一抖,笔锋斜了一下,他带了点恼怒瞪着月白白,“出去。”
  “真是,不扶我就算了,居然连凳子都不让我扶,钱多的公子哥就是小气。”
  程独将墨笔一搁,伸出手将地上的包子拎了起来,“月白白,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现在直接将你从窗子里扔出去喂鸭子。”
  月白白暗藏在口罩后的脸有些僵硬,她颤颤抖抖道,“我真的快死了,你都不关心我一下么?”
  程独扯了扯嘴角,“月白白,你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月白白伸出被衣服裹得胖乎乎的双臂,往前一搂,“就是想抱一下,抱完了再走。”
  程独只觉得身体一僵,拎着她脖子的手也松了开来,月白白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但是因为她穿得衣服多,这个拥抱就显得很“珍贵”,欲抱又抱不住,意犹未尽。
  程独的手没有绕上去,只是僵直在两旁,他在犹豫或者说有些意外。月白白抱完之后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因为行动不便,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有些磨磨蹭蹭。不过她爬起来之后,就毅然转身了,对着他挥手道,“程独,我真的走了哦,我真的自己去挖个洞去埋了自己哦。嗯,生死离别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太没有劲了。”
  她从他的书房里出去,脚步越走越沉,原来所谓的第六十九计是如此意思。他一点也不配合,而事实上,老板也不是很肯定地跟她说这招有用,或许程独就是那个无毒不侵的例外。
  月白白从下人那里要了个铲子,在后院的一颗大树下挖坑,因为很热,她逐渐地将身上的棉袄脱下,突然有点气闷,直接将身上价值不菲的几件棉袄往坑里扔进去。她还泄愤地上前踩了几脚。她将棉衣埋了之后呆呆地坐在那个土墩上,“太郁闷了太郁闷了……”
  本来程独应该表示关怀一下,问她出了什么问题,还应该,掀开她的口罩看看她是不是毁容了,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又或者能够哄哄她,总之一个男人一个老公该做的他都没有做。
  “坐这里干嘛,你自己怎么不埋进去?”一片阴影罩来,罩在她的头顶上,程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管你什么事儿,滚开。”月白白抬头瞪了他一眼,掘起唇来。
  “我觉得你埋自己难度有点大,我来帮你。”
  “切……”月白白此刻对程独失望到了极点,看到他就满心地不爽。拿了旁边的一个树枝,逗地上的蚂蚁去了。
  “你有没有毁容?”
  “呃?”
  “你是不是发烧?”
  “呃?”
  “需不需要温暖的怀抱?”
  “啥?”月白白抬起头来看向程独,眼中有喜有惊。
  一本《三字经》“啪”地扔在她的面前,程独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始的冷傲,“满足了?”
  “啊……”月白白的小脸垮了下来,他就是这么干的,满足个啥呀,她根本还没有尝过满足的瘾,就知道了真相。
  月白白微微移动让自己面对树干,将脸贴了上去,“大树啊大树,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么没有情调的男人,为啥呀为啥呀?”
  程独嘴角僵硬,不由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双手在她的腹前交握住,声音低沉,贴近她的耳边,“现在满足么?”
  月白白在反映过来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不满足。”
  书里可是说了的,男人问女人要不要满足的时候,绝对不能说满足,否则男人便会恃宠而骄。她一直牢记这一点。
  程独咬牙切齿,“那你要怎样?”
  月白白有些结结巴巴,“我快断气了,你抱太紧了。”
  下一刻,程独将月白白推倒在地,有些愤愤地走了,黑色的背影挺直,带着一种倨傲。月白白揉着她那白嫩嫩的地方,咧了一会嘴,自言自语道,“若是一个男人三番四次推开你,说明这个男人的忍耐度有限……月白白,你要来点更直接的。”
  月白白以脱缰野马的速度狂奔上去,扯住程独,眼睛一眯,仰着脸,“程独,你说,我哪里不好?”
  程独转过身,冷哼一声,拍开她的手道,“你觉得你哪里好?”
  “既然我不好,你为什么不让我爬墙?”月白白理直气壮起来,踮起脚,声音高了些,“你明明嫉妒夜牙摸我的脸,你很嫉妒!”
  程独伸出手用力捏住她的脸,脸色有些沉了下来,眸中多了一分阴鹜,“月白白,我现在让你去爬墙,你爱爬多高就多高,不过爬高了是会摔死的,而且还有人跟你一起死。”
  月白白只觉得脸皮一疼,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程独这个人翻脸不认人的。她呆呆地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觉得自己受伤了。
  他没有爱过,所以她想给他一些爱。可是看起来他不需要。
  那一晚,风有点凉,月白白从厨房里拿了点点心和茶水坐在院子中,名曰赏月。天上黑漆漆的,月亮很淡,星星很稀疏。她的身上披了个白裘,她十八岁以前的人生没有追求,偶尔只是为了吸引人注意而胡乱捣乱,十八岁之后自己给自己上了一个枷锁,让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却忘记了退路。她的人生本来不该是这样子的。
  夜深了,风大了,她觉得更冷。她不喜欢这么坐着的,其实她想要人陪。她很想那个会叫她老婆的程独,但是她必须深深克制住,因为那个只是虚幻中的人,她不想再对他产生依赖。
  眼皮越来越重,她扑在石桌上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抱她,她嘤咛一声,往那个怀里靠了靠,她说,“好冷。”
  “冷还在这里睡……”
  此刻月白白已经微醒,也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可是她非不想醒来,他抱她去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唔……我要喝水……”月白白踢了踢被子,翻了个身子,声音模模糊糊道。
  程独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过来,半搂着她,喂给她喝,她喝得很慢,一点点喝,喝完了又躺下去。感到程独要离去,又踹了踹被子道,“我要上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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