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小的自行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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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偷鸡不着反蚀把米?
经过这样一分析,王秀花知道了其中的利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有那么回事,只是在夜里使足了劲,好让赵大牛离不开自己。王秀花深谙,要真正把握住一个男人,最好的途径就是在床上下功夫。
老婆主动提出做那事的时候,赵大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老婆说。
赵大牛还是想不通,你到底怎么了?
王秀花就不高兴了,白了他一眼,气乎乎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笨!
赵大牛笑了,彻底领会了老婆的暗示。
这次,赵大牛跟老婆亲热的时候,脑袋里一个劲地想,钱他娘的真是个好东西呀!要是我赵大牛现在没钱,我老婆王秀花会主动提出做那事?
这样想着,做到高潮的时候,赵大牛不由自主地喊起来,钱呀!钱呀!钱呀!
起初,老婆只顾着享受那份快活,没留意赵大牛在喊什么。后来赵大牛喊的次数多了,她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听上去不像以前喊的“肉呀!肉呀!”的。于是,停下来问赵大牛,你在喊什么?
赵大牛直言不讳地说,钱呀,钱呀呀。
老婆听了,脸就阴了。
赵大牛不以为然地说,要是我现在没钱,你会这样主动?
老婆想发火,但最终忍住了,她暗想此赵大牛已非彼赵大牛。
这以后,赵大牛每次跟老婆作爱,做到兴奋时就喊“钱呀,钱呀!”老婆也就随他了,心想只要他不嫌弃自己,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去。
后来,赵大牛喊习惯了,跟别的女人做也这样喊。那些女人听了一点都不生气,她们跟赵大牛上床本来就是为钱,赵大牛这样喊也是合乎情理的事。只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后来全镇的人都知道了他这一陋习,背地里不再喊他名字,而一律改叫他为“钱呀”。
“大嘴巴”不时地出入赵大牛的理发店,但每次都指名道姓要宋娜娜为他服务。这使得赵大牛的那把剃须刀一直闲置着,埋于心底的报复计划久久无法实施。
眼看着机会近在眼前,可是实际上又远在天边。这对赵大牛而言不失为一种折磨。最终,赵大牛忍不住了,暗地里对宋娜娜说,下次童厂长来了,你给他理到一半头上,就借口上厕所,接下来我给他理。
宋娜娜很不解,皱着眉头问,干嘛呢?
赵大牛说,这你就别问了,你到时照做就行了。
一周后,“大嘴巴”又来了。宋娜娜给他理到一半头上,突然捂着肚子“喔唷,喔唷”起来。
赵大牛和“大嘴巴”不约而同地问,娜娜,你怎么了?
我肚子有些痛,想上一趟厕所。宋娜娜一脸痛苦地说。
赵大牛就当仁不让地说,你去好了,童厂长我来照顾。
“大嘴巴”见状,自然不好说什么。
赵大牛接过宋娜娜的活儿时,宋娜娜正好给“大嘴巴”理完了头,接下来的活就是剃胡须了。赵大牛就取出了那把尘封已久的刀。随后,他的手就全盘掌握了“大嘴巴”的脸。
现在好了,赵大牛梦寐以求的机会终于到了!赵大牛伸出左手一下把住了“大嘴巴”的嘴,右手亮出了那把不断闪着寒光的刀。
“大嘴巴”仰躺在理发的椅子上,微闭着双眼享受着服务。他一点也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赵大牛端详着那两片肥嘟嘟的向外翻着的嘴唇,仿佛看到了它在拼命地拱老婆的嘴的情景,内心充塞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厌恶,他暗暗地叫嚷着,你这张恶心的猪嘴呀,这下可逃不过我的手了。
赵大牛准备将它削掉!
那把刀开始在一点又一点地凑近目标,就在赵大牛行将用力地削下去的当儿,有一个女人进门来喊了自己一声。赵大牛的手,便蓦地顿住了。他循着那声音,转过脸去。
喊赵大牛的是隔壁洗衣店的黄爱英。赵大牛有些不耐烦地问,你有什么事?
黄爱英丢了他一眼,说,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店里的灯坏了,晚上想请你修一下。
赵大牛一下子会意了过来,心照不宣地答应着,好,好,好。
其实,赵大牛清楚黄爱英并不真叫他去修灯,只是告诉他今晚她老公不在,便于自己过去跟她幽会。黄爱英是赵大牛最近钓上的一条“鱼”。
黄爱英离开后,赵大牛重新面对“大嘴巴”。刀还是那把刀,嘴巴也还是那张嘴巴,但赵大牛的心乱了。他陡然意识到了这一刀下去自己所必须付出的沉重代价。
是的,这一刀削下去之后,赵大牛完全有理由把这一切推说是失手。这样赵大牛自然不会身陷囹圄,但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至少他目前的全部家产,都将变成“大嘴巴”的医疗费。那样,他现在的美好生活,都会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成为昙花一现般的幻影。
正当赵大牛犹豫不决的当儿,宋娜娜返回了店里。“大嘴巴”听到了响动,知道是宋娜娜回来了,便忙招呼她继续为自己服务。
这以后的日子里,赵大牛有过数次机会,但最终都没有下手。
第一部分:谁打瘸了村支书家的狗小镇理发师(6)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大牛渐渐淡忘了与“大嘴巴”间的怨恨,就是偶尔回想起来,也对当初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他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为了那样一件小事,竟然会如此大动干勾。他觉得当时的他是多么的愚昧可笑呀。
赵大牛彻底放弃了报复的念头,并为那次终于没有动手而深感欣慰。
几年之后,由于赵大牛经营有方,他的理发店独占鳌头,成了小镇上生意最兴旺的。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赵大牛还开办了一家服装店,和两个水果摊。现在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赵大牛的进账,可谓一点也没有夸张的意思。
赵大牛就因为凭借着这一切,一跃而成为小镇响当当的人物。他的地位和声誉,一点也不比镇长逊色了。而镇纺织厂的厂长“大嘴巴”呢,自然成了赵大牛店里的常客,赵大牛跟他已经混得很熟了,两人见上面几乎无话不谈。
这天,“大嘴巴”又来赵大牛理发店。在理发的过程中,他不无敬佩地对赵大牛说,赵老板,你的生意可是越做越大了。
赵大牛谦逊地说,哪里,哪里,最大也没有你童厂长大呀。
你狗日的也别假谦虚了。“大嘴巴”说,说实话,你真是不简单呀。
赵大牛反问,我怎么不简单了?
“大嘴巴”就说,我听说你以前是做石匠的,后来才学了理发,想不到不出三年就发达了。你当初怎么就看准了这一行呢?
赵大牛一本正经地说,我当初也不是什么看不看准的,只是想找个机会削掉你这张大嘴巴,省得你到处乱亲人家的老婆。
“大嘴巴”忍不住笑起来,你这狗日的真会开玩笑。
赵大牛说,没开玩笑,是真的。
“大嘴巴”就将那张大嘴巴朝赵大牛努过去,一边努一边笑着说,那你现在把它削掉好了。
赵大牛认真地瞅了一眼,然后一把将它推了开去,面无表情地说,现在不想了。
旁边的人见状,“轰”地一声笑开了,他们想,赵老板和童厂长俩人真有意思。
第一部分:谁打瘸了村支书家的狗村里的两条狗(1)
村长是从村委回家路上,看到那两条狗的。要是以往村长不会留意,可这次两条狗在交媾,村长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多看了几眼的村长意外发现,其中那条雌的就是自己家的白白,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村长记得,前年春节的时候,支书来家里做客,看到了他家的白白,便禁不住对自己说,你家的狗要是生了崽,别忘了送一条给我家喔。村长见支书这样爱狗,当下就满口答应了。支书是自己的领导,要自家的狗那是看得起自己,岂有不答应之理。
遗憾的是,迄今为止,村长家的狗差不多养了三年了,可由于村里没别的狗,一直没有怀过胎,更不要说生崽了。自家的狗生不生崽,本来对村长而言并不重要,问题是当初支书开了口,现在两年过去了,还没给人家狗崽子,不知道人家心里会怎么想,人家住在另一个自然村,可不知道你家的狗生不生崽的。
现在,村长见白白跟一条雄狗在交配,暗想生狗崽的日子应该不会遥远了,心头恍如被卸下了一扇石磨,走起路来步子不由地轻快了许多。
村长回到家的时候,老婆正跟一个女人聊天。老婆本来是镇办厂的挡车工,自从自己选上村长之后,她就不上班了,整天闲在家里享福,那架势好像成了官太太。
女人见了村长,满面笑容地招呼:“村长,你回来了。”
村长“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女人是隔壁木兴家的,村长不怎么看得起她。这倒不是说女人怎么不好,村长只是觉得她以往不怎么来串门,自从自己当上村长后,就一下子来得劲了。村长瞧不起这种势利眼。不过,话说回来,也不只是她这样,村里其他女人也差不多。
老婆还在跟女人瞎聊,村长就冲着她问:“怎么还不烧饭?”话里夹杂着一些不满。其实,村长并非真饿了,他只是想将女人打发走。
女人到底是聪明人,很快领会了村长的暗示,于是讪讪地告辞了。
女人一走,村长就随口问老婆:“咱们村谁家养了狗?”
老婆迷迷糊糊地说:“我也不清楚。”继而问:“你问这个干嘛?”
村长说:“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一条雄狗在跟白白交配。”
“这样好呀。”女人乐滋滋地说,“管它是谁家的狗,只要能让咱家的白白怀上崽就行。”
村长就不说话了。当了村长后的村长,已习惯于缄默。这他是向支书学的,支书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这跟底下的人打交道很管用。
跟白白交配的那条雄狗,是村长同一个自然村的冯四家的。那条狗是冯四特地从县城买来的,花了他整整三百元辛苦钱。
花三百元钱买一条狗,要不是为了讨好村长,打死冯四都不干。现在的村长权力虽不如以前大了,但有些事情还是他说了算,譬如你家要批地基,没他点头就不行。最近,邻村的自留地都转让给村里培植花苗了,听说自己村里很快也跟着搞,到时一块地多少钱也是他一句话的事。
然而,当冯四提出要买一条狗时,老婆二话不说绝然反对。按老婆的想法,现在围墙砌好了,台门也做好,一门关紧,不要说贼,就是老鼠想出来,也是难上加难,养一条狗派什么用场?
冯四说:“我养狗不是防贼。”
老婆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了。她讽刺冯四说:“不防贼,你防我呀,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
这明显地揭了冯四的伤疤,冯四的气就一下子短了。但他没有放弃劝说:“我要养狗也是为家里好呀。”
老婆说:“好什么了?好!”
冯四很耐心地解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