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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五岳一奇-第158章

小说: 五岳一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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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少蓝也叹着气说道:“如此说来,我是更应该早些前去请罪,自从北岳生花谷我私自离去之后,白知罪孽深重,不敢去见恩师,可见得悔过认罪,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呢。”
  丛慕白问道:“少蓝妹妹!你只身至此,没有任何人知道么?”
  须少蓝说道:“自从北岳出走之后,我便直奔中岳嵩山,在少室峰下,我去找少林老掌门人闲云老和尚。因为一则我和闲云老和尚,在北岳生花谷,曾经得到他的一次承诺,要助我解决一次困难。再则,闲云老和尚他久掌少林,熟知掌故,说不定他会知道万巧剑客鲁半班的下落。”
  丛慕白摇头说道:“铁仗僧蒙冤十数载,少林清誉受损几许,老和尚如果是知道鲁半班其人,恐拍武林中早就掀起无尽的纷争,何至等到现在?”
  须少蓝苦笑说道:“离开恒山之后,宛如浪打飘萍,毫无凭借,也就想不到如许之远了。”
  丛慕白点头说道:“闲云老和尚欲助无力,你便浪迹武林,仔细追寻这无可迫寻的万巧剑客鲁半班其人了。”
  须少蓝说道:“闲云老和尚知道我不是万非得已之时,断不会登门求助,所以他极力不使我全盘失望,自己静坐人定,默求先机,然后他赠马一匹,叫我取道东南,或有所遇。不过老和尚也说这种默求先机之法,只是一种心灵中的感应,一切都是机缘,未尽然就是灵验可靠。于是……”
  丛慕白点头说道:“于是你便从中岳少室峰下,骑火赤龙驹,取道东南,在舜耕山附近,与我相遇。妹妹!就凭这件事看来,你我之间,早有缘份。”
  说着话,她又屈指数着,连忙说道:“啊呀!这真是山中无甲子,岁月逐云飞。算来距离腊八日的约期,已无几日,说不定祁灵就会在这几天前来天都峰赴约,我们还是在此等候?
  抑是暂时离开此地,等到腊八日再来?”
  提到“祁灵”二字,须少蓝已经止不住有一份羞涩之意。当时轻轻地说道:“既然来不及赶回少林寺,我们还是在此地等候几天的好。”
  刚一说到此处,须少蓝和丛慕白双双变脸,各自一转身形,厉声叱道:“是何人如此鬼鬼祟祟?若再不现身答话,休怪我们下手无情。”
  两人如此一声断喝,只听得远远地约在十数丈之外,有人冷呵呵地笑了一阵,接着说道:
  “二位不必再走了!既然前来天都峰,焉有过门不入之理?明日清晨请二位人山,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
  须少蓝立即厉声叱道:“你是谁?”
  那人说道:“我是谁,明日自有分晓。”
  说完话,顿时音影杳然,须少蓝一时热血沸腾,立即就要腾身前往,丛慕白伸手拉住,轻轻地说道:“妹妹!少时就要夜尽天明,届时再作打算,此时理会他作什么?”
  深山虽无村鸡报晓,却有百鸟噪鸣;曙光乍现,山中一遍清新。虽然这是寒冬季节,天都峰上遍是丛杉虬松,依然是翠绿一遍。
  丛慕白和须少蓝抑压住心头的激动,等待到夜尽天明,须少蓝姑娘首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向丛慕白说道:“姊姊!人家昨夜指名挑衅,今日天明,我们将如何处理?是默然不理而走去么?”
  须少蓝言下之意,不难听出,昨夜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已有不顾一切登山应约之概。
  丛慕白平静地点点头说道:“妹妹!我了解你此刻的心情,因为我也和你一样,我们不止是忍耐了一夜晚的闷气,而是忍耐了十数年的血海深仇,如今仇人当面,要我们忍耐一时一刻,已是椎心泣血,难能忍受的事,何况如今面对的仇人,又向我们如此挑衅?”
  须少蓝闻言精神大振,豪气倍生,立即说道:“姊姊!如此我们就闯上山去。”
  丛慕白平静依然地说道:“少蓝妹妹!如果我们此刻仗剑登山,岂不是将昨夜我们互相谅解彼此觉悟的一番用心,又都归于白费么?”
  须少蓝默然地低下头,沉默良久,然后才抬起头来,眼神里恢复了智慧的光辉,轻轻地望着丛慕白说道:“姊姊!要想得到完满的成功,就应该付出极大的代价。姊姊!我明白了,如今我们所要付的代价,是超人的忍耐。走吧!姊姊!等到腊八日,我们再来结算这笔总帐。”
  丛慕白闻言大为感动,也大为赞佩,轻轻地揽住须少蓝,凝神注视着她那一双智慧的眸子,充满情感地说道:“少蓝妹妹!怪不得祁灵如此称赞你,你的确是一位解人意识大体的可人。”
  须少蓝也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与甜蜜,半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道:“丛姊姊!我不来了!你欺侮我。”
  丛慕白此时俨然是一位大姐姐的心情,挽着须少蓝,说道:“妹妹!我们走啊!”
  丛慕白姑娘这一声“走”字刚出口,顿时他们两个人都感觉到情形不对。两人心神一振,回目四周看去,只见身旁四周,约莫都在十丈远近的地方,按着四方阵势,每一面各站了十几个人,一式的黑衣黑裤,头缠黑色头巾,并肩叉手,气势凌人地站在那里,盯着丛慕白和须少蓝两个人。
  须少蓝姑娘立即说道:“看样子他们还有强邀客人的意思呢。”
  说着话,回头对丛慕白轻轻地叫了一声:“姊姊”,接着说道:“我们虽然无意接受邀请,主人却有意强行留客,如果不表示一点心意,倒是有些却之不恭之嫌。”
  丛慕白微微一笑点头说道:“他们无非是奉命而来,情非得已,稍予警诫,使他有由让路,也就是了。”
  须少蓝也微笑的点点头,缓步走到身旁不远的一棵虬松树旁,伸手抓了一把松针,握在手中,转身向迎面那一堆人走去。
  此时四周的人,也都慢慢地向前移动,包围的态势,愈来愈小,此时相距也不过只有六七丈远近。
  须少蓝含着微笑,缓缓地向前走着,走到相距不过只有两三丈的地方,他站定下来,面对着正面那十数个人,说道:“各位如此四面包围,是为了何事?你们之中为首之人,可以出来说明么?”
  那十几个人之中,果然有人应道:“请两位登天都峰小住。”
  须少蓝豪爽地纵声一笑,指着他说道:“有劳各位,回去上告你们主人一声,就说我二人今日兴致不佳,不愿登山叨扰,不过叫你家主人放心,就在这几天之间,我们一定会来登临天都。”
  那人说道:“我们奉命而来,务请小住赏光。”
  须少蓝笑道:“我知道你们是奉命而来,否则,我会如此和你们说话么?也罢,让你们有由归去覆命。”
  言犹未了,只见她身形未动,忽地一闪身,各人眼前只觉得是黑影一晃,一阵风声掠过面前,这些人忙有迭地一阵发喊,各自向四周溃散而走。
  但是,再定睛看时,须少蓝站在那里仿佛是没事儿一般,双手背在身后,面带微笑说道:
  “各位如此回去覆命,定不受责。”
  对面那些人感觉到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缺失的地方,她为何如此夸口?可是再一看时,大家又都变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方才须少蓝那一闪身的瞬间,已经将手上那一把松针,每人一根,插在那些人的头巾之上。
  这身法之快,与出手之准,已经足够令人震惊,更令人吃惊不置的,还是那些松针,能在如此一闪之间,穿透头巾,不受折损,这一分内力与巧劲的揉合,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如何不使这些人为之大惊失色呢?
  丛慕白走到须少蓝身边,轻轻地耳语说道:“少蓝妹妹!你已经能将阴灵掌力,运用到指尖之上,难得呀!真不愧是北岳秀士的门人啊?”
  须少蓝脸上微微一红,带着一点得意的微笑,刚叫得一声:“丛姊姊!”,忽然又发现周围的情势,又有了变化。
  方才须少蓝那一阵松针穿透头巾的功力,确是震慑了周围的人,但是,一转眼间,大家仿佛又忘了方才那桩事,各自站定脚步,反手探背,每人都取下一张弩,捧在手里,一齐地准了丛慕白和须少蓝二人。
  这种弩弓形式极小,劲道极强,可以连发十箭,在两军阵前,确是破敌利器,可是用之于武林之中,却是仅见,如今这种弩弓出现在鲁半班手下人的手中,不用说,除了弓强箭利之外,想必还是其毒无比。
  丛慕白和须少蓝二人一见弩弓出现,当时心里一震,立即无名火起,两人各自一拔佩剑,横在胸前。
  须少蓝厉声叱道:“方才我手下留情,如今你们反而得寸进尺不知死活,叫你们尝尝再练青虹锋利如何。”
  丛慕白沉声叱道:“鲁半班野心勃勃原来也只是一个粗鄙之辈,就赁这几十张弩弓,便可以逼人就道了么?真是不自量之至。”
  这时候在这数十人之中,有人说道:“既然二位坚不应邀上山,这一阵铁弩毒雨如有伤害之时,请二位休怪。” 说着话,一声唿哨,四十几张弩弓,一齐抬起,丛慕白和须少蓝彼此转身背向,手中宝剑举起,蓄势以待,只要对方弦声一响,恐怕在这天都峰前,就有一阵血雨腥风,横毙流血的凄惨局面。
  就在这样千钓一发,瞬息沸腾的时候,忽然,有人轻轻地咳嗽一声。
  这一声咳嗽,就像是深潭坠石,筝笆断弦一般,由轰然顷刻又归之于寂静。周围那四十张紧张势的弩,就在这一声咳嗽之下,一齐撤下,而且每人后退数尺。
  丛慕白和须少蓝两人循着声看去,只见是一位黑衣老者,带着冷漠的表情,站在圈上,两道睛神盯住丛慕白和须少蓝。
  半晌,他转而向周围的那些人叱道:“退下去!”
  那四十几个黑衣大汉,一声不响,收拾起手中的弩弓,顷刻间远走无踪。
  这位黑衣老者这才略不在意地说道:“既然二位要等待帮手来才敢登山,老朽可以代表我家主人,在这里送二位上路,断无勉强之意。其实天都峰一旦揭露于武林,要前来报仇的,岂止你们二位?等待他们结伴前来,也好壮个胆量。不过,你们二位能找到天都峰,而且能认定天都峰是你们寻仇之地,也亏你们找的,就凭这一点,也值得天都峰对你们二位优待的。
  来!来!二位说出来历,究竟要报那些仇,让老夫记在心里,日后也好给二位一份优待。”
  这个黑衣老者如此慢条斯理地说了这一段话,须少蓝气得浑身发抖,复仇的火焰,已经燃烧在浑身血液里,他冷酷已极地笑了一声,转回头来向丛慕白说道:“姊姊!并非我不等待到腊八日,而是情势逼之使然。”
  丛慕白黯淡地点了头说道:“妹妹!方才我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想获得完美的成功,就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可是,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支付不起这个代价,放着不共戴天的仇人,平白而过,已经付出椎心泣血的代价,可是如今仇人如此挑衅,是不忍孰不可忍?”
  须少蓝悲壮地叫道:“不可忍!不能忍!姊姊!纵使喷血断魂,天都峰上也要会会这位奇毒无比其狠绝伦的鲁半班。”
  丛慕白点点头说道:“妹妹!恐怕我们和祁灵是前世无缘,留待来世吧!”
  两位姑娘此时表面冷静,但是内心热血沸腾,到了无法遏止的地步。站在一旁的黑衣老者,冷呵呵地笑道:“原来二位竟还是巾帼女儿身,居然能够不等后援,不仰外力,坦然而上天都峰,如此说来,益发地难得了。”
  丛慕白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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