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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气小姐大当家 作者:卫小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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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不解的是,他对她的态度……

他不禁失笑,她这分明是在捉弄他。

「何须多此一举,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骗人!什么时候?」她可没见他受了教训。

「没骗你,是真的!在你一再用银子伤我自尊的时候,他就已经得到教训了。」

这个教训让他永远记得——她,从来就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 ※※ ※※

山西金家——

「唉……」总管金富守着金家小姐的空棺,一个人在厅堂内长嘘短叹。

点起香,在金纤纤灵前祭拜之后,他颓丧地坐在门边,看着外头繁星点点。

他想起小姐出生时,哭声响遍了庭院的每个角落……然后,他和金贵兄弟俩一寸寸拉拔着她长大。

不知是因为前任庄主的教养抑或身上流着金家人的血,渐渐的,小姐越发变得任性自我、贪财吝啬,终日汲汲于致富守财。

他手中拿着自宝库中偷出来的传家之宝——《金氏规条》。

里头记载着金家历代先祖领悟的致富之道,是每个继承人的启蒙读物。当其他小孩在读《千字文》、《百家姓》的时候,小姐捧着这本规条在背诵。

结果,把一个活生生美丽的姑娘教养成眼底只有金钱的冷血人。

不论是先天或是后天熏陶,这本规条总脱不了带坏纤纤小姐的罪名。他特意要「散财童子」取得宝库的钥匙,就是要毁了它!

本来打算要烧掉它,但,小姐死了以后,他却反而下不了手……睹物思人,他重新将规条收入袖中。

望着夜色,仿佛又回到六年前老爷过世时的景象——

「金富,阿爹不在了,你和金贵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会!小的会永远跟在小姐身边,服侍小姐一辈子。」

「金富,你会一直跟在我身边,永远不背叛我吗?」轻柔的声音如幽魂般传来。

「会,可是,小的……对不住小姐……」金富瞪大眼看着由远而近朝他飘来的白影,以为是金纤纤的鬼魂终于回来索命,来带他一起走了。

「你既然知道对不住我,当初为何还雇用杀手杀我?」

金富从椅子上跌下,老迈的身子跪在地上。

「小的错了!小的不敢奢求小姐原谅,只求小姐带小的一起走,让小的继续服侍——」

「原谅你?你以后不会再犯吗?」

「小的绝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那么,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不问清楚,她心里永远会有个疙瘩。

「小的……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小的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因为小姐……」

「我如何?」

「待人太苛……小的知错了。」

没有勃然大怒。「你是错了,错得离谱。本小姐岂止待人苛刻,你说得太客气了。我爱财敛财,独不舍财,我苛扣下人工资、杀价不留余地、贪小便宜,人人都称我是守财奴、吝啬鬼。我是该死,你做得好。」

「不、不是这样的!小姐不该死,该死的是奴才!」金富连忙摇头。

「那为什么死的人是我,而你却好端端的活着,还拿我金家的钱财大做善事,让金玉银庄成为天下第一大善堂;又捐钱给皇帝老子养军队,弄了块「宅心仁厚」的匾额悬在门上。你是存心想让我死不瞑目吗?」她愈说愈是气急败坏。

「小的、小的是想替小姐积德。」他嗫嚅道。

「积你个头!我金纤纤就是当了鬼,也会是个钱鬼!这样你还肯跟着我,不再背叛我吗?」

「小的誓死跟随小姐!」金富用力地向她磕头。

「空口无凭!」她将一把匕首丢到他面前。「我们阴阳两隔,你怎么誓死跟随?」

「小的这就追随小姐!」他立刻毫不迟疑地拾起刀,直往胸口刺去。

金纤纤冷眼看着。突地,一道身影快速地击落金富手中的匕首。

「啧,好险!差一点就沾血了。」

「小姐?」还有向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金纤纤这才缓缓走进厅堂,看见厅堂内的牌位和空棺,她皱起眉。

「金富,你若要追随我就不该死。你要死了,就真的是阴阳两隔了。」

好一段时间,金富才恍然大悟。

「小姐你、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但,这怎么可能,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

「听这话,你好像比较希望我死。」她皱起眉。

「不、不!小的——」他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得了!」她挥手打断他的话。「我没死是因为向翼。这次的事就算了,你也不用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金贵。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跌下山崖正巧掉到树干上,没摔死就好了。」

金富欢喜地看着安然无事的金纤纤。

「是、是的!多谢小姐原谅!」他发誓他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

发觉金纤纤的眼光投注在灵前那只上好红桧棺木上,金富尴尬地说:「小的立刻让人把这东西拿去丢掉。」

人没死,这东西放着晦气!他当然希望他的小姐长命百岁。

「丢掉?!」她不觉提高声调。「这可是上好棺木,怎么可以丢!」她抚着棺身又说:「这棺木一定很贵吧,不许丢!拿去收在仓库里,等我真死了就可以用了。」

闻言,向翼不禁吼道:「纤纤!」

她非得这么吝啬,连这种东西也舍不得丢吗?

「小姐……」把这东西放家里……不好吧。

金纤纤各赏了他们一记白眼。

「叫什么叫!这世上有谁不会死?我先放着,等以后再用有什么不对?况且,金家的继承人一向死得早。我祖父四十岁过世,我爹死时才三十六,连四十都不到;我今年虽然二十,但想必也不会活太久。棺材是迟早都用得到,我留着有什么不对?」

她还说!他气得捉住她的肩膀。「管他对不对!我就是不许你把它放着!金富,你明天一早就让人拿去烧掉,不许留着!」

「好、好的!」金富点头。他也觉得还是烧了比较好。

「不许烧!那个是我——」她立即抗议。

「我会让你长命百岁。所以,把它烧了!」

「那你先把它买下来,要烧要用都随你。」

「我发神经才买棺材!」

「可是你——你不能烧啦!」

「非烧不可!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霸道!」

「我也想当个有风度的人,前提是你得配合!」

「这里是我家!」

有没有搞错!在她的地盘上撒野。

「我知道……」

眼看着斗嘴的两人,金富开始有些了解。印象中,小姐从未与人这般亲近,就连老爷替她定下的未婚夫婿王绍安也不曾。

由种种迹象看来,这位向公子就快成为他们家姑爷了。

※※ ※※ ※

金纤纤重新接掌金玉银庄,对所有人事物做出适当的处置,该罚的罚,该赏的赏。

忙了几天,她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一回头,才发现不过短短几天,金家上上下下全把向翼当她未来夫婿看待。

讨厌!

「生什么气?」他牵着她小手,悠闲满足地陪她上街。

这登徒子!叫他别牵她的手,他偏说不听!

两人行经一座新建好的桥,在桥上伫足。金纤纤看向水底的游鱼,突然流起泪来。

发现她流泪,他绕到她面前,关心地问:「怎么了?你说呀。」

「说了也没用。」她一径流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心怜。

「你不说,怎知道没用?」

「我好伤心……」

「伤心什么?」他轻轻拥着她,让她偎入他温暖的怀抱。

她眨眨眼,推开他。「我伤心这座桥——还有,你不要吃我豆腐!」

啧,这好色的家伙!无孔不入,简直防不胜防。

他举高手表示无辜,却顽皮地偷吻她一下。

「五百六十两了!」她瞪了他一眼。他到底还不还钱啊?

「这座桥?」他赶紧转移话题。

「对呀!这么长又这么宽的桥,愈走愈让人难过。」

「这桥发生过什么惨剧不成?」向翼听得迷糊。

「每一块石头都是花我的血汗钱运来造的,你说惨不惨?我光看到它就伤心。都怪金富啦!趁我不在的时候捐钱造桥铺路不说,还有门上那块御赐的「宅心仁厚」匾额,我看了就碍眼!偏又不能拿下来,真气死人了!真希望来一道雷把它打碎算了。」

又是银子!

「是啊,真气死人了。」他全心全意想得到她的爱,她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真是气死人!

什么时候她才会把满脑子想银子的事,空出点时间想想他?即使只有一会,他也心满意足。

难得见到他一脸意兴阑珊,她不觉关心地问:「向翼,你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怎么脸色那么臭?

「我也伤心。」他哼声道。

「见鬼!伤什么心?」

他猛然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上。

「你感觉不到吗?我的心被你弄伤了,它现在在淌血。」

掌下清楚传来他狂烈的心跳,好烫人,她吓得想抽回手,他却不许。

「向翼……」

「你仔细听听它在说什么?一次就好。」

「我……」怎么听啊?耳朵又不是长在手上,心脏也没生嘴。

在他怒目注视下,她只得把手搁在他胸膛片刻,然后,她摇摇头。

「我听不出来。」

他眼中期盼的神色尽褪,蒙上一层阴影。

他抬起她的脸,黯然道:「它在说:「我累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我知道你早想赶我走,再见,纤纤,你自己保重!」

看他当真头也不回地离开,那背影好落寞……

她想唤住她,却怎样也说不出口。终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她猛然回神,发现心在抽痛。

他居然就这样走了!她哪里得罪他了?游戏?什么意思!

他要走就让他走好了,反正她也不希罕……但,她真的……不希罕吗?

※※ ※※ ※※

少了继续勘察金富在她不在时,用她的钱大做「善事」的兴致之后,金纤纤落寞地返回家中。

「你回来啦!」才踏进大门,一张笑脸便迎上来。

「向翼!你不是走了?」

「我是要走啊!我是要先「走」回金家,不行吗?」他才舍不得离开她。「你这么问,是想要我留下来吗?」他咧嘴道。

「我……」

「你什么你?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别吞吞吐吐的,没意思!」

如果他是要激她,那么……他成功了。

「我才不要你留下来,但是……」

「但是?」他挑眉道。

「但是你不能走。」

「我不能走?」

「对!因为你早把你自己卖给我了。」

「哦——」他故意拖长尾音。「白纸黑字是吗?」

她僵硬地点头,觉得心脏在胸口狂跳。

「很好!想必,你应该还记得,当初我曾要求过一样东西吧?」

她点头,却开始怀疑起他的目的。

她有些担心地说:「你说过,你不会跟我要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放心,我不要有价值的。」前一句才让她稍稍放心,后一句又让她瞪大了眼。「我要的,是一件无价之宝。」

「你玩花样!」她瞪着他。

「是呀!否则怎骗过精明的你点头答应?」他不掩得意地说。

「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

「可以这么说。」他承认,从头到尾便是一项计画周详的阴谋。

「你究竟要什么?」她退离他一大步,不喜欢这种几事被掌控的感觉。

他捉住想逃离的她,在她耳畔低喃:「你不能逃,因为我是猎人;而你,就是我的猎物。我要你,纤纤,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一切,只是因为——要我?」所以他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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