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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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就连这一点拗脾气也是我中意的,想我夏寰呼风唤雨这幺多年,竟然栽在一个不解风情的钻石头上,这也算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吧!」「啾」地在英治脸上啵了一下。
「你叫谁钻石头?」再说,「钻石头」又是什幺鬼名词?
「你啊,硬度一流。喔喔,我这可不是双关语。」夏寰皮皮地一笑。
英治拿起枕头来就往他脸上压去。「看我闷死你这个祸害!」
「好耶,所谓打是情、骂是爱,想不到你爱我爱到了想独占我,舍不得我走,所以要我的命吗?小治宝贝,说一声就好了,我可以马上将你打包带回台湾去的。这样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也不怕那死者外来凑热闹。」枕头底下传出阵阵笑声。
「真是我听过最冷的笑话。」移开枕头,其治无情地竖起眉毛说。「在研习没结束以前,我是一步也不会离开美国的,你死心吧!」
「去。那……我干脆在美国另起炉灶好了,纽约有黑手党,我就在宾州组个台湾帮跟他们火并。」夏寰才说完,又惨遭另一次无情的枕头攻击。「快给我滚回台湾去!」
「欸、欸,这不是对千里迢迢送生日礼物来的情人该说的话吧!」
「生日礼物?哈,你不晓得现在有『越洋花店』,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把花送到对方手上吗?下次麻烦你,不需要『不辞辛苦』的自己跑来,谁晓得下次会不会是哪里的火山要爆发。」端他一脚泄愤。
「啊!」
夏寰不是因为脚痛而叫,他突然翻身跳下床。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英治瞪着他的背影说:「起码给我套件裤子吧!这个公害人。」
什幺叫公害人?顾名思义,本身就属于一种「公害」的人类。
「背着人说人的坏话不是好习惯喔!小治宝贝。喏,接着!」夏寰从卧室门口拋出一只长型的绒盒。
英治反射地接过。「这是什幺?」
「你真正的生日礼物。我今天到医院不想把它给你的,后来被那个裎咬金一搅和,全忘光了。幸好你提醒了我,要不我这趟就白跑了,打开来看看吧!」夏寰俏皮地眨眨右眼说。
打开绒盒,里面是一条银色的链子,特别的是炼坠,两颗银牙串在银环上,简洁大方的设计,颇让人喜欢。难得以夏寰的「品味」能选出这条链子。
「怎幺会想送我这个?」
拿起链子,英治正想把它戴荏脖子上看看,夏寰便接过手,转到他背后,亲自为他戴上。
「不错吧!这可是颇有纪念价值的,你没看出来吗?这两颗银牙是用什幺做成的?猜倩看。」
要他猜?英治盯着垂在自己胸前的银牙,拿起其中一颗仔细端详,表面并不太光滑,似乎是刻意将它打磨成这个形状的,而且凹凸的地方还有些渍黑的感觉……这难道是……英治张大嘴(生平头一次)愣愣地看着他。「宾果!这是去年你为我拿出的子弹。」
「你——这种东西,不是应该留在地检署当证物吗!」再说,别人要拿来杀他夏寰的子弹,他却拿来串成链子送给他,这男人脑子在想什幺!「唉呀,小地方别这幺计较。」摆摆手,好象告诉他在市场里买一斤送一斤是正常的。「你是不是在想,这幺不吉利的东西,怎幺会拿来送你当生日礼物吧?呵呵,在我而言,这两个小东西,可是象征着生命——」夏寰难得正经地凝视着他说:「这条被你拯救回来的生命。以及未来无数你将拯救的生命。英治,你就好好地磨练自己,做一个能拯救无数人的好医生吧!我会替你守着,绝对不让任何人阻挡着你、妨碍到你。」
这家伙……英治绝对不承认自己被他感动了,但他握着炼坠的手有些颤抖。「既然你这幺说,我就收下它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牵过他的手,夏寰在他手背上卸下一吻。「不客气,我的女王殿下,那就容许我这名骑士摇身变为恶狠,索取一点回报吧!」
「什——该死的夏寰,你干什幺!」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英治,瞪着男人不知由哪里变出来的手铐,迅速地铐在自己手上,另一头则铐上了床柱。「咻,好一个秀色可餐。」
贪婪的目光由敞开的胸口上,不住摇晃的两颗银牙,再转移到点缀在两端的扁平小突起,瘦腰上性感的小肚脐眼……「我不是说了吗,英治,咱们还没试过绑起来的玩法,所谓选日不如撞日,今夜就来尝尝鲜吧!我可是很善良的体贴你一手受伤,所以才拿手铐铐住一手而已,反正来日方长,别担心,我们慢慢来。」「去死、混帐、变态、你这波长X眼的无耻淫虫,我要跟你拆!我绝对要跟你拆伙!」
同时。皎洁的银白月光下,一辆停放在公寓路边的车子上,小汪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说着梦话。「太帅了,夏哥,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全书完
孽火番外篇 一夜怪谈
简介:
医院里的一夜能发生什么事,
那可多了!
一个怒气冲冲,准备找情人算帐的俊医生;
一个欲火焚身,等着一情人主动送上门的帅老大;
外加一个作古的严格铁面老护士。
且看两男一魂如何共离散热闹的一夜~~
奉劝各位看倌们,千万要小心——
当孤男寡男独处一室之际,会有XX偷窥喔!
孽火 番外篇 一夜怪谈
“护士长!”白著一张小脸的年轻郑姓女护士,冲进护士站搬救兵。“不、不好了!你快来啊!”
“是哪个病患有状况了吗?”护士长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
“不、不是,可是……哎哟,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她拉起护士长的手,气急败坏地带著上司往VIP病房区走去。
假使不是某位患者的病情急遽恶化,那么能使得训练有素的下属露出如此不专业的慌张表情,并且无法独当一面处理的“危机”,护士长想了想,大概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个上星期“降临”这间“明朗医学中心”的、举世无双的特大一灾难制造机”。
自从这位受了枪伤的患者入院后,除去头两天的手术恢复期间,他很安分地躺在床上睡觉,没惹是生非之外,接下来,几乎每曰都有护士被他造出的“麻烦”给气到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地向自己求救。
当她们来到挂著1130号的个人VIP室前,瞥了瞥身旁畏缩、一脸想逃跑的密斯郑后,护士长边伸手敲了敲门,边问:“这回,他又做了什么?”
“里面有一大群……好像是他的朋友……他们……他们……”密斯郑说得吞吞吐吐的,仿彿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朋友?”护士长揪著眉心。该不会又和前几天一样,他呼朋引伴地找来一群人,在病房内开起麻将大会了吧?
这时,门开启了。一名笑容和善的男子站在门边,歪著头朝躲在护士长身后的护士挪揄道:“啊,你又回来啦,护士小姐。刚刚我们还在说,你怎么下进来,转头就跑了呢!你不是来帮夏哥量体温的吗?”
护士长挺了挺肩。“密斯郑告诉我,说这间病房里有些状况。”
“状况?”男子挡在她们面前。“没有啊,我们夏哥好得很!”
“那很好,不过我还是得进去亲自确认一下。”
但眼前的男子却文风不动,客气地说:“现在有点不方便,能不能请你们过个五分钟后再来?”
护士长考虑著。
“是枪……我刚刚看到他们里面有人拿著……枪!”密斯郑颤抖地扣著护士长的手臂,鼓起勇气小声地告密。
“什么?!密斯郑,你确定?”护士长脸色一变。此事非同小可,怎么能让人将杀人武器偷渡到医院中!
“啊哈哈,护士小姐,你不是在开我们玩笑吧?哪里来的枪?你一定是看错”
“我没有,我真的看到——”
“不必说这么多了。”护士长阴鸷著一张脸。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即使病患的主治医师反对,她也会以护士长的职权向上级报告,请“他”提早出院的。“是否看错,我会用自己的眼睛来判断。请让开。”
男子眯眼一笑,让开身子,道:“不希望你们进来,可是为了你们好。”
密斯郑倒抽了一口气,但是护士长在医院工作了十几年,见证过无数人的生死场面,哪会这么轻易就被吓唬住?她毅然地走进病房内。
里面约莫有七、八个散发著「江湖味”,一看即知是“道上兄弟”的大汉,在她闯入的瞬间,中断了交谈,纷纷调转目光打量过来。从这些人脸上的肃杀之气看来,他们所谈论的,显然不是令人心情愉快的话题。
“阿超,你在干什么?不是说了,我暂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吗?”靠坐在床头边的男人,唇边叼著根未点著的烟,不悦地挑了挑眉,说。
“对不起,夏哥。护士小姐们似乎误会了什么,很坚持要进来,所以……”耸耸肩,站在门边的男子无奈地笑道。
“啧”地一咂舌,男人桀骛的眉一拧。“你这家伙,就是对女人心软!”
“谁叫我从小就被教育成绅士,学不来夏哥您的铁石心肠、铁面无私、铁汉无情啊!”微笑男子似褒亦泛地说。
“阿超!”骤降至零下冰温的冷声一叱,凛悍的目光咻地射出。
在场众人无不屏息,替阿超的人身安危捏了把冷汗。
“是,夏哥。”阿超倒是处变下惊地笑著。
“你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出乎众人所料,下一秒,男人唇角上扬,一双媲美鹰隼的锐眼,溢著狂妄、嚣张的绝对自信。“以为这么说,老子就会放你一马吗?”
“请夏哥您高抬贵手。”
“不行、不行,我这副‘铁石心肠’最喜欢你这种说话诚实的家伙了,所以绝不会让你自打嘴巴的。这次的失误,我会牢牢地帮你记在帐上,你安心期待一个心狠手辣的惩罚吧!”
成功地使手下脸上悠哉的微笑转成自食恶果的苦笑后,心情转好的男人方把注意力移到护士长的身上,道:“那个令护士长大人迫不及待地想见我的‘误会’,是什么呢?”
虽然自觉有些荒谬,但护士长在看到男人翻脸如同翻书一样快速的态度后,脑中竟浮起很古典的形容词——伴君如伴虎。这个男人若活在古时候,想必会是个令敌人头痛、令属下心惊恐惧的霸主。
“我也很希望这是个误会,夏先生。你应该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不会把不该带的东西带进来吧?”
男人沉吟了片刻后,两手一摊。“既然被发现,那就没法度了。喂,阿娇,你出来吧!”
说著,床底下有了动静。护士长瞠目结舌地看著一名酥胸半露、身材惹火的女子,嘟著殷红小嘴,从藏身处爬出来。
她撩了撩长发,扯扯身上那件几乎遮不住小底裤的超短迷你裙,气呼呼地瞟了护士长一眼后,朝男人嗔道:“一会儿把人家推到床底下叫我躲起来,一会儿又叫我出来,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了啊?你这死没良心的!”
“当你是个人,才会叫你去躲起来。当你是个充气娃娃的话,我刚刚就叫人扔出窗外了。”男人的表情不痛不痒,懒洋洋的口气中带点不耐烦地说。
一跺脚。“人家是担心你,所以特地来探病的,干么叫我躲起来啊?我有哪里见下得人了,你说!”
“靠!来探病穿成这样,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是我嗝屁了,小弟们找来电子花车女郎唱“孝女白琴’咧!你爱丢人现眼,是你爽、你家的事,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