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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人魔神-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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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爷爷他┅┅他怎麽了?现在情况怎样?”苏雪真是急了,眼巴巴的等著温子云给她答案,秀气的眼眸中已隐隐然逸入了泪水。
  “我也不知道,不过请奶放心吧,为苏老爷子进行急救的是我们院里最高明的医生,如果他也不行的话┅┅不不!他一定可以的!”温子云一看苏雪脸色不对,连忙改口安慰道。
  苏雪接著问起苏老爷子怎麽受的伤,这才知道受的竟是刀伤!
  “刀伤?”跟著来的杜鹃惊讶问道。
  “虽然我没有看得很仔细,不过大约是市面上就可以卖到的小刀或者短刀,从伤口没有撕裂情况来看,刀子磨的非常锋利,应该是有预谋的行为┅┅”
  苏雪虽然担心苏老爷子安危,不过这浓浓的阴谋味道仍然让她留上了心,只不过她实在没有心情去分析就是。
  这时,欧阳明夫妻赶到了,今天太阳一下山,魔物都一反往例的消失不见,跟平常在夜晚活力更盛的情况完全不一样,然後就听说了苏老爷子重伤昏迷的消息,於是匆匆赶来。
  众人安慰了苏雪几句,只见欧阳文从里边过来,招呼苏雪道∶“苏雪,麻烦奶过来一下,我有些私人事情要跟奶说。”
  既然说是私人事情,杜鹃就算想跟也不好意思,只好偷偷坐在离欧阳文所处房间很近的地方,用力竖起耳朵,希望能多听到一些内幕消息。
  欧阳文借用了一间无人病房,虽然没有病患在使用,但是邻近手术室的这间四人房被清理的随时可以派上用场,一整个白晃晃的房间只有穿著西装的欧阳文是不同颜色。
  “欧阳老板,你有事情对我说,不知道是什麽事呢?”进入房间以後,欧阳文老半天不说话,只好由苏雪先来开口。
  “我知道是谁偷袭东坡先生的。”
  苏雪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苏老爷子宝号东坡,但是所有人都尊称他一声“苏老爷子”,很少会有人这麽称呼他了。
  不过,一楞过後,苏雪立刻激动起来,连声问道∶“是谁?为什麽?爷爷他┅┅他应该没有什麽仇人才对?”
  欧阳文随意坐上一张病床,说道∶“以苏老爷子的修为,想要偷袭他并不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苏雪隐约感觉到他想说什麽,但这次受伤的是苏老爷子,关心则乱,她根本无法好好静下心来思考。
  “请奶过来点,我担心隔墙有耳,因为这只是猜测的话,若是给人听去就不好了。”欧阳文表情严肃,苏雪虽然觉得他说的有理,不过心里就是有一股怪怪说不出的奇异,在她这类有修练灵力的人来说是某种预兆。
  低头一看,欧阳文手上捏著一个法诀,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苏雪神为之夺,身体一阵摇晃险险摔倒在地,苏雪一摇头维持灵台清明,尽力把持住自己的残馀的一丝意识。
  “欧阳老板你┅┅”苏雪连退几步,吼出的声音小的可怜,踏出的步伐也仅仅一、两个脚掌距离,欧阳文一长身便来到她的身前。
  “奶的感觉真的相当敏锐啊┅┅练剑真是浪费了,如果专心修练欧阳家的法诀,将来成就恐怕不会在我之下吧┅┅”欧阳文灵力一发,苏雪就连最後的一丝灵明也保不住,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欧阳文将苏雪抱到窗边,拉开窗户几个人接过苏雪以後匆匆去了,欧阳文这才松懈下来,扬手撤去了老早布下的隔音结界。
  开门走出,却见杜鹃都快把耳朵贴到门上了,欧阳文出来还差点与她撞在一块儿。
  “杜鹃┅┅”
  “啊哈哈┅┅你们谈完了啊?怎麽一点声音都没有┅┅苏雪呢?”杜鹃张望一下,空荡荡的病房里再没有其他人在。
  “她跳窗子走了。”欧阳文指指那开启的窗户,亦真亦假的说道。
  “跳窗子走?为什麽?”杜鹃口中虽然在问,但她身形一动显然是要追著苏雪过去。
  现在让杜鹃追去情况可不妙,说不定扛走苏雪的那夥人还会被她撞上,欧阳文立刻伸手揪住了杜鹃衣领把她拉回来,说道∶“奶也学她跳什麽窗?苏雪说她要回现场去看,让她冷静点却说不听,所以我拦在门口,没想到她竟然跳窗子走了,奶走大门不就好了?”
  杜鹃吐了吐舌头,转身冲了出去,突然想起,虽然刚才自己没有全力施为,不过欧阳文竟能随手揪住她衣领,看来这位欧阳家主不只灵力高超,就连身手也是不凡,至少不是一打就倒的草包。
  总的来说,欧阳家人花在锻链灵力的时间比练剑多的太多,因此他们身手多半不甚高明,偶有武术天才出现也会送到杜、苏两家去接受更适合他们的训练,那时他们虽然还是姓欧阳,不过身分却是杜家或苏家弟子了。
  杜鹃走後欧阳文向等著的众人说明情况,说辞与对杜鹃说的那些没有什麽不同,至於被问到和苏雪说了什麽问题时,只推说不方便回答,如果苏雪肯说的话自然会告诉他们云云。
  然後欧阳文就藉口要分析今天魔物出现的原因,告辞离开了医院,不过离开之前特别吩咐欧阳明如果苏老爷子醒了就打电话通知他。
  欧阳文确实是来到办公大楼,他们大部分人也都是朝九晚五的生活,平常只留些人作为守夜,反正如果有情况还不是电话通知,大楼只是一个情报处理中心而已。
  但是,今天的欧阳大楼却很不一样,周围大楼都已灯火黯然的时候,这栋华光初上的大楼就特别显眼,独自在商业区中散发著火炬般的光芒。
  欧阳文进入大楼,照理说他是欧阳家主,就算没有这层隐藏的身分,光是他欧阳财团董事长的职位也该够份量了,但是这里却像是没人看到他一样,别说招呼了,就连正眼也没看一下,好像那道人影不过是错觉而已。
  欧阳文迳自来到地下室,通过层层检验确定他真的是欧阳文而不是易容改装的之後,他才终於进到了放著苏雪的房间。
  房门是两层铁门,铁门之间是个仅容一人的空间,相对於房门的严谨,房间就显得非常简陋,就一张床一盏灯,苏雪就被摆在那张什麽也没有的床铺上,房间每个角落都在监视器的范围之内,唯一能有点隐私的空间就只有厕所,这是欧阳文仅能展现的绅士风度了。
  欧阳文踏入房间,身後铁门立刻紧紧锁上,欧阳文吩咐过了,就算苏雪以他的生命做威胁,他们也绝不能开门放人。
  欧阳文点醒苏雪,苏雪的意识回归到她身上,立刻一个翻身坐起,双手各从不同方向拿他肩膀、手肘的关节处。
  欧阳文一翻双掌砍在苏雪腕上,趁著些微空档一弹指,发出的脆响又让苏雪有些恍惚,不过她马上凝聚精神,抵抗著欧阳文类似催眠的攻击,一抬膝盖顶向欧阳文小腹,来势既快且辣,若是被她顶实恐怕要倒在地上抽搐了。
  “这不是女孩子该用的招数啊┅┅”欧阳文一声苦笑,无奈之下加强了灵力的释放,苏雪脑中一晕手脚一软,很轻易地就被他制住了。
  看著苏雪眼中的不甘模样,欧阳文又是一声苦笑,放开苏雪双手以後便向外退了出去。
  苏雪这时还被欧阳文的灵力压制住魂魄,真气虽然不受制约的运行全身,但自己的手指头就是提不起一丝力气,最可恶的是她竟然连生气的感觉都没有!
  眼睁睁看著欧阳文离开,苏雪身上的禁制才解除了,心里的愤怒这时才发作起来,但是这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什麽东西可供她发 ,苏雪运起全力一掌拍在墙上,却只留下一个淡淡掌印,手掌上轻微的刺痛对於解气来说一点帮助也没有。
  苏雪连续在墙上拍了十数掌,直到最後一个掌盖出了个血手印才惊觉停下。
  如果她还想从这里逃出去,那麽她非得保持自己的状况才行。
  不过,苏雪开始後悔应该听听欧阳文会说什麽的,自己不明究里的被绑架到这里来,却连为什麽都不知道,欧阳文随便说些什麽都好,至少有个可以判断的依据,不必像现在这样只能凭空猜测。
  但是,如果爷爷的伤与欧阳文有关,那苏雪决不会轻易地饶过他!
  欧阳文听著苏雪在房里发 脾气,幸好一会儿她就自觉的停止了,不然欧阳文可要再进去把她制服下来。
  苏雪,如果苏老爷子醒不过来,那她就是苏家的唯一继承人,她这个身分可是大大重要。
  欧阳文盘算著苏老爷子醒过来的机率,同时心中不禁暗暗奇怪,怎麽苏老爷子竟然还有命能拖回医院?
  “老板。”一个人小跑步到欧阳文身边,附耳说道∶“杜鹃来了,说是要找您,您看该怎麽办?”
  “杜鹃?”欧阳文有些意外,这女人不是去苏老爷子受袭的现场?怎麽现在竟然悠转到了他这里来?
  “我去见她,你们守著苏雪,在我回来之前不准与她说话、也不能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为了表现自己真的是在分析情报,欧阳文还特地坐电梯到办公室那一层,过了两分钟才利用另一边的电梯下来。
  杜鹃在会客室里已经等的有些无聊了,东看看西摸摸了半天,总算等到了欧阳文过来。
  “奶不是去找苏雪了吗?怎麽会到这里来?”苏雪就在他们脚下,但欧阳文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紧张,仍是一派温文儒雅的模样。
  “就是因为要找苏雪,所以我才到这里来。”
  即使以欧阳文的镇定功夫,此时也不免一阵心跳,然後他才注意到杜鹃佩著剑,手还就摆在剑柄上。
  “为什麽找苏雪会到我这里来呢?”欧阳文摆出了请坐的手势,自己却到一旁倒了两杯开水来。
  “因为你说苏雪跳窗,这点实在太不合理了。”杜鹃充满自信的坐了下来,她才不怕欧阳文搞什麽鬼,如果要打架的话她不会输给这个大灵媒的。
  “怎麽个不合理法,我想听奶说说看。”欧阳文坐在了杜鹃对面,手肘放在膝上,十指交织支撑著下颔。
  “那间病房的窗户是向里开的,苏雪要跳窗不是那麽容易,别说你有充分的时间阻止她,激动到要跳窗的苏雪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在门外竟然一点也没听到,这是第一个失误。”
  杜鹃稍稍整理一下,继续说道∶“第二个失误,今天太阳下山的时候不是下过雨?我跟苏雪才刚到医院没多久,鞋子上都还沾著水渍,但是病房里的脚印大多分布在门口附近,唯一靠近窗户的一行脚印明显比苏雪的鞋子大上许多,而且从步距来看只是用走的,不管是你尝试阻止苏雪,或是苏雪想要跳窗都不应该是这样一行脚印。”
  欧阳文放松了姿势,向後靠在沙发上,不过一双眼睛还是望著杜鹃。
  “第三个失误,你对苏老爷子遇袭之後的表现太过放松了,既没有让人详细调查,也没有什麽相关的处置,却是急著过来分析魔物出现的原因,既然有人能偷袭苏老爷子得逞,难道你就这麽放心自己不会是下一个目标?”
  听到这里欧阳文终於打破了沉默,他道∶“杜鹃,奶的观察相当入微,前两个理由也有一定的说服力,不过第三个理由会不会牵强了点?或许在奶到达之前我已经做了布置?”
  杜鹃神秘的一笑,说道∶“我还有一个原因没说,那就是我的直觉,我直觉你似乎正在进行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
  直觉┅┅有些时候,失败竟是建筑在这种完全没有根据的理由上┅┅“所以,奶凭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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