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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新三国策-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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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刺已种下,只等发挥效用的那一天。

而在这之前,高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随着凉州的光复,拥有一条顺畅的西进通道就成为了当务之急,无论从蜀中还是荆扬,要至凉州,就必须经过汉中。

虽然这二年来张鲁还算友善,除了在过境的赋税上征收的重了些外,倒也没有太过为难来往荆凉的高宠兵士。

三面包围下的汉中王张鲁其实已是瓮中之鳖,在马超拿下陈仓之后,汉中的东、南、西三面俱被高宠的势力所占据。留给张鲁通往外界的道路,只剩下了一条最为险峻的子午谷道。而在长安也面临着马超西凉铁骑威胁的情况下,就算张鲁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冒着危险北投曹操去。

因为,失去了汉中天师道的基砝,张鲁这个‘大天师’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一个没有多少价值的投降者,是不会得到尊重的,张鲁就算再笨,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既害怕高宠日渐的强大,又不敢得罪高宠。

刚过了寒冬,位于长江边的金陵城冬雪未融。

十二月末的一场纷纷扬扬大雪给节日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盛装,瑞雪丰年,明年又是一个丰收年了。

摄山脚下,积雪压枝头,一身锦裘的高宠难得的抽得时间,出来观赏江南的冬日雪景。陪同他的除了一干宿卫外,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

“火树银花,公纪看这南方的雪景比凉州如何?”高宠边走边笑道。

那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积雪,抬头大声道:“宠帅,这雪哪能跟凉州的大雪相比,那里的雪一旦下了,深可没到马的肚皮。记得州到凉州的时候,每到冬天我两条腿就冻得没有知觉呢。”

说罢,年轻人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样子他是觉得这件事情说出来着实有些丢了脸面。

这个陪同着高宠赏雪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随同庞绕入凉的陆绩。经过这二年多时间的磨炼,陆绩不仅是身材长高了,见识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公纪长大了!”高宠轻叹了一声,他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摸一摸陆绩的头,却不想比了一下,陆绩已长得和高宠一般高大了。

“宠帅,绩这一路东来,虽然路途辛苦,但也见识了各地的风土人情。凉州民风剽悍,那些擅长游牧的马背男儿驰聘东西,飘忽不定;汉中地形闭塞,百姓愚昧,这些年来受天师教影响甚大,十户之中,有八九户俱是天师教徒。相比较之下,还是南方夏国的属地来得开放富庶得多。我途经成都时,就见到伯言那里接纳了许多南逃的流民。不消说,这些人一定是从汉中逃亡来的。所以,以绩之见现在是拿下汉中的时候了。”说罢这一长段的话,陆绩神色从容,就算面对高宠惊异的目光,他也一样气定神闲。

刚刚由凉州赶回的陆绩面色红润,这是西北恶劣的天气在他身上留下的第一个记号,以致于年不过十八的陆绩看上去要成熟了许多。高宠看得出这二年多的历练让陆绩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变化。

“噢,公纪如此肯定?”高宠笑问道。

“宠帅,非是绩夸口,汉中虽然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但却并非毫无破绽。自我军攻取陈仓之后,汉中人心惶惶,凡远见之士纷纷南迁。而张鲁那些‘天师鬼卒’谬论能蒙蔽百姓一时,却不能蒙骗一世,现在一切迹象都在表明,张鲁败亡之日已将来临。宠帅何不取之。”陆绩慨慨而谈。

陆绩说的没错,就在马超、赵云拿下陈仓之后,益州都督陆逊也不失时机的率领蜀中将士对阳平关、金牛道、米仓道分路压逼,形成从南北压的态势。

对于汉中,高宠早有心取之,只不过困于和曹操连番的火拼才一时顾不过来。现在,凉州的局面已完全打开,经过一年多的休养生息,陆逊也基本上平定了益州的动荡,进取汉中打通与凉州的联络已是箭在弦上。

“好,公纪有何良策,快快讲来?”高宠赞了一声,道。

“绩此番途经南郑,受到张鲁手下谋士巴西人阎圃厚遇,从圃口中,绩知凡汉中有识之士莫不思南归,若宠帅能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南郑游说,那张鲁必能归降。”陆绩道。

高宠笑道:“这些天来我也正为此事烦心,江东善辩之士不少,但真正能当大任者却也寥寥,不知公纪心中可有上佳人选?”

高宠这一问本是随口一说,陆绩刚从凉州回来,与江东的官员接触不多,要他举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岂不比高宠更难?

陆绩听罢,却正色道:“宠帅,何不用会稽虞仲翔?”

仲翔是虞翻的字,在孙策败亡之后,虞翻隐居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出任了高宠的谋士,不过此人心胸过于激荡,与众人不睦,加之好酒无德,常胡言惹事。所以,迄今也只是在顾雍手下做一个无职无权的清谏大夫。

“仲翔为人狂妄无状,恐怕还当此任?”高宠虑道。

陆绩摇头道:“宠帅可知,当日孙策外出驰猎受刺,乃是不听虞仲翔劝谏而致。建安二年,曹操迎天子于许,发诏令征召天下贤才,翻也在列,然其答曰:盗痴欲以余财污良家邪!在这一点上,就算是张公也不及也。故此,宠帅切切不可以貌取人耳。”

第二百一十五章 力斩曹使

即便是乱世,也总有终结的时候,当那些所谓强盛一时的诸侯湮没在尘埃中时,盘据在汉中一隅以传道布感为幌子逍遥自在的张鲁终于也好日子到头了。挣扎在高宠和曹操两大势力之间的他,随着平衡的打破,也失去了相对独立存在的可能。

在看似永无休止的争斗中,继西北关中的较量后,争夺的理位置极为重要的汉中已成为高宠与曹操新的目标。对于一直强势扩张的高宠来说,汉中就象一根梗在喉咙间的骨刺,汰须要拔除。而对于失去西凉的曹操来说,汉中是他最后可以用来反击高宠的筹码,绝不能轻易的放弃。

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去说服张鲁,这个人必须有胆有识,文武兼备。在高宠麾下的江东,巧言善辩者不乏其人,但既有口才又有一身好胆气的却是寥寥。

虞翻性情狂放不羁,不为继任的孙权喜欢,否则以他文武兼资的实力,早就该得到重用了。在高宠继领荆扬两州之后,虞翻顾念故主孙策之恩义,不管是高宠还是曹操征辟,都没有答应。一直到建安八年夏,虞翻才接受了往昔的好友黄盖邀请出仕。

可惜,此时的江东在高宠的励精图治下一片太平,就连各地作乱的贼寇也多覆灭。自视甚高的虞翻一方面不屑于做那些治理地方的芝麻‘小事’,另一方面又找不到表现自己才能的机会,于是终日留连酒肆,喝得酩酊大醉。

陆绩向高宠极力举荐虞翻,看中的就是虞翻不同于江东芸芸士子的能力。

建安十月二月春,谋夺再三的高宠终于接受了陆绩的谏议,以虞翻为从事中郎。携任命张鲁为大夏国‘汉中王’的诏令,往南郑说降。事实上高宠封的这个王仅仅是一个虚衔,张鲁这些年盘据汉中过得就是汉中之王的日子。

就在虞翻一行出发的同时,在许都,丞相曹操也决定派出特使司马孚前往南郑游说。

“仲翔,汉中张鲁虽然内外交困,但必不甘受缚。这一趟南郑之行,成败之关健就在于如何更好的利用阎圃等倾向南投的士子,一切就看仲翔你的了。”在十里长亭送行虞翻时,高宠将说降计划合盘托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虞翻是一枚极其重要的棋子,要充分发挥他的作用,就必须让虞翻心中知晓自己对他的期望,这是高宠一直以来信奉的原则。

“宠帅放心。翻此行汉中,若是顺利的话,多则半月,少则十日必返;倘是半月之后还无消息,请宠帅督请西凉兵马向长安一带劫掠,若一个月后依旧没有消息,请宠帅速令陆逊将军领蜀中兵马进逼阳平关,如此双管齐下,张鲁途穷矣。”面对高宠的信任,因为狂放不羁惹得上司顾雍颇为反感的虞翻信心十足。

铮铮誓言犹在耳边,虞翻有这般自信倒并不是空口妄语。早年在会稽太守王朗手下任功曹时,虞翻曾有步行日可二百里,吏卒中无人可及的骄人记录;在孙策领江东时,虞翻为骑都尉,多次追随孙策讨伐山越,击斩敌渠帅。

辞过高宠和送行的众人,虞翻率领随从一路往北,纷飞的大雪遮没驿道,将他的葛袍吹动得猎猎鼓起。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布衣,就算穿着布衣又如何?

“莫说是南郑,就算是许都我虞翻又有何惧?”这西行的一路上,虞翻胸中斗志昂扬。

春寒沁入身体,有一种令人惊醒的刺凉,二十余天的奔波并没有让虞翻露出些许疲惫。他挺直身躯,抬头仰望南郑青苔附就的高耸城墙,心情激荡起伏,难以平静。

“你可是奸细?”城门口一名祭酒恶狠狠的抓住一个过路客商的衣领,声色俱厉的威吓道。在他的四周,林立着头戴方巾,穿着藏青色衣服的众多鬼卒,看得出随着形势的一天天吃紧,南郑的戒备也严了起来。

远远的见此情景,虞翻不由得暗暗发笑,这奸细不奸细的又不会写在脸上,象这般愚蠢之极的盘查要是真能查出什么来才怪哩!

看着那祭酒一脸的懊丧,虞翻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来人,快快通报张鲁,就说江东特使到了,让他早午出迎!”虞翻端坐在马上,高高的昂起头,摆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派头。

“江东特使?”那祭酒一惊,强横惯了的他见虞翻如此神气,一时倒失了主意。

“前面可是会稽虞仲翔兄?巴西阎圃候等多时了。”未等那祭酒醒悟过来,从城门内出来一人,年在四十上下,方巾长髯,瞧面容甚是端肃。

有心归附高宠的阎圃在天师教的身份是治头大祭酒,比守城门的这个小祭酒高出甚多。见连阎圃都客气相迎,惊异之下的守城鬼卒忙不迭的让开道路。

从阎圃口中,虞翻得知曹操的使者司马孚已抢先一步来到南郑,对于他的到来,张鲁的态度相对的热络。

“虞兄,明日一早君师就要在朝上决断存亡大计,这汉中的大小祭酒中,受司马孚贿赂者不乏其人,万一到时——!”待到了驿馆安顿下来,阎圃急忙道。

“阎兄,那司马孚今晚夜宿何处?”虞翻来回踱了几步,沉声问道。

“就在东城驿馆内,离这里不过半里,仲翔难道想要斩杀曹使不成?”阎圃不愧是张鲁手下第一谋士,转念就猜透了虞翻的心思。

“不错!”虞翻脸上淡淡一笑,显得相当从容镇定。

阎圃听罢,急步掩上房门,见四下无人方问道:“圃有一问,望如实相告:虞兄能否告知在城中伏下了多少人手?”

虞翻哈哈大笑,拔剑出鞘道:“杀区区一个司马孚,凭翻一人一剑即足矣!”

“司马孚属下足有二十余人,瞧身手个个不凡,倘若刺杀不成,岂不误了大事?”见虞翻一付自信满满的样子,阎圃额头沁出细汗,连忙提醒道。既然决意投靠高宠,阎圃的身家性命就同虞翻的决定息息相关了。

“阎兄,司马孚一介文士,手无缚鸡之力,所逞者无非是三寸之舌耳。今汉中众臣皆为望所惑,我等若力杀此人,则朝中再无人敢言附汉矣!”虞翻无惧道。

阎圃半响无语,良久方踌躇道:“既然虞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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