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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痴心玩物 作者:四月天-第11章

小说: 痴心玩物 作者:四月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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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挥手赶人,他不愿再与水滟相望下去,他没那个耐性。
  「做梦!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浑话?」插起腰,她打定不弄清楚,就绝不离去。
  「信不信由你,“冷风堡”已没你容身之处。来人!」压根儿不理她的坚持,他直接唤人入内赶人。
  「我不许你娶唐雨儿!」她吼叫道,双眸似要喷出火来。
  懒得理她,南宫冷一挥手,两名丫环便上前架住水滟,那身形之稳、力道之准确,轻轻松松将她带走,直接丢出大门。
  将水滟赶走后,南宫冷顿时觉得心情大好,同时也忆起雨儿。
  因公务繁忙,他约莫有四天没见到她了,还真想念她呢!不知她好不好?
  无可避免的,他也想起她有孕的事,及他逼她打胎时,她苍白却面无表情的秀致面孔……「该死的!」心情又坏,他烦躁的一拍桌子,将笔砚书籍震了个东倒西歪。
  「堡主!不好啦——」惊慌的叫声远远的便传来,肥壮的身子比声音晚了约半刻才气喘吁吁的出现。
  「什么事大惊小怪!」一蹙眉,南宫冷受够了那种刺穿耳膜的吼嚷。
  「唐……唐……唐……姑……娘……」胖子喘得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南宫冷却立即弹起身来。
  也不待他说完一句话,人影一间便出了书房,直奔雨儿的房间。
  到达时,场面已是一团的混乱,南宫冷站在门口,竟然因不安而却步。
  「堡主,您总算来啦!」老大夫拿着一束药草,显然也是慌慌张张地赶到的。
  「嗯!」随意应了声,他排开众人走人房内……空无一人,正确来说是没看到雨儿的身影。
  「雨儿呢?」他随手捉个人,怒气勃发地吼道。
  「走……走了……」那人吓得全身发软,声音抖得不成调子。
  「走了?!」他怒吼着,将那人凌空举起,猛烈地摇荡。「走了是什么意思!」
  「堡主,那就是指唐姑娘不在“冷风堡”中了。」帐房在门口探头探脑,很好心的提供答案。
  这下更是火上加油,南宫冷一把将被他抓到的可怜人丢出门外,吼得更加惊天动地。
  「走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不声不响就走了?“冷风堡”的护卫是白养的?全是废物!」
  「属下倒颇同意省下这笔开销。」帐房很不怕死的接下话。
  「滚!通通给我滚!」气得几乎岔了气,南宫冷咆哮地驱赶人群。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好好静一静……「堡主,那护卫删不删啊?」临走之际,帐房又探头进来,欠人砍地问。
  「滚!」他咆哮得更惊天动地,存心震破人耳膜。
  一缩头,帐房皱皱脸,叨叨絮絮地跟着众人远去。
  当人声终于远去,南宫冷坐倒在桌边,思绪是一片的空白,惟一的念头只有——雨儿走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掌劈向桌子,却在击中前即时停手。
  一双新鞋与一件蓝绸长褂……他浑身又是一震,呆呆地做不出任何反应。
  一张素白纸笺落入他眼帘,他漠然拿起它,逐一朗读其上文字。「南宫公子,请原谅雨儿的不告而别,孩子是雨儿的心头肉,我真的无法狠心下手打掉他。为了不带给您麻烦,雨儿只有离开一途。希望您与水姑娘白头偕老,为冷风堡添几个孩子……」
  她果然是因孩子而离开的!此项认知,令他几欲疯狂,是他逼走了雨儿!!
  「该死的!」咒骂声,他一掌劈烂桌子,其上放置的鞋子衣衫,全飘落在地上。
  他冷冷的望着它们散落地委在地上,突然弯身将之拾起,拍去木屑灰尘。
  而后他转身,走出了残留着馨香的房中,没有回头……???
  七年后,长安城内漂亮的一拳,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击倒一名胖壮的男孩,得意地仰天大笑。
  「听到没!以后我就是老大!」红绣鞋包裹的小脚大咧咧地踩在胖男孩肚子上,小女娃骄傲的仰高小脸。
  「哪有女人当老大的!」有人可不服啦!虽然她打败了大杂院里最强的孩子,他身为男子汉,还是要出声表达不满。
  「那你来打倒我呀!」小女娃朝他勾勾手指,不可一世的模样令人畏怕。
  「才……才不要!好男不跟女斗!」小男孩一时严重结巴,一句不长的话,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抖完。
  谁敢和这小女娃打呀!之前被她打倒的人,至今没有一个敢再放一声屁,又不是皮痒,才不想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家还得再被爹娘打一顿。
  本来的嘛!有谁会相信一个六岁的、美丽的小女孩有能力把一群比她大的男孩子,打得像块破抹布?更别说她在大人间声誉良好,是有名的乖巧可人。
  「胆小鬼!呵呵呵呵……」嚣张地仰天大笑,小女娃豪气万千的插起腰,小脚还不断踩着小胖子的大肚皮。
  「我不是胆……小……鬼……」虎头蛇尾的抗议是小女娃白眼的成果。
  「现在起叫我老大!快叫!」插着腰成大字型而站,气势宏大的下令。
  孩子们互望了眼,本能抗拒……他们才不要叫一个小女娃老大呢!而且她那么漂亮,他们更不会叫!
  将手指弄出刺耳的声响,小女娃扬起好甜好美的灿烂笑颜,温柔地又问:「叫不叫老大?」
  众娃儿全不由得打个寒颤,不少人立刻屈服,谄媚地叫道:「老大!」
  「嗯!很好。」满意地点点头,她移动步子站到一名嘴闭得如蚌壳的小男孩前。
  望着他笑了几声,她蓦地出手打中他眼窝,效果立见,是一大片的瘀青。
  接着她便打算大显身手将小男孩打成破抹布。
  「泉儿!你在哪儿?」轻柔悦耳的呼唤,远远的御风而来,小女孩立刻停住动作。
  「记清楚!以后我是老大,不服的人尽管来和我打!」丢下话,她连忙整理好仪容,并不忘在小男孩身上多补一脚,才转身跑走。
  还能说什么呢?孩子们只能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一个女老大……她的年纪还最小耶!
  冲出树丛,小女孩扑进一名灵秀的少妇怀中,开心地叫道:「娘!你回来啦!」
  「是呀!泉儿有没有乖乖的?」少妇慈爱的替女儿理了理略显乱了些的秀发,疼爱之情在眉宇间尽露。
  那灵致秀雅的面容绝大多数,原原本本地遗传给了女儿,两张相似的美丽面孔贴在一块儿,很是赏心悦目。
  「平叔呢?他还没回来?」朝母亲背后张望了下,小女娃好奇地问。
  怪了,平日里寸步不离守着母亲的大傻瓜,今日怎么不见?出事了吗?
  「他去买你爱吃的枣子糕,晚些回来。」牵着女儿柔软的小手往家里走,她心里对平林有着极深的愧疚。
  七年前离开「冷风堡」,雨儿辗转又回到了长安城,耳闻父亲的债务似已还尽,她固然觉得安心,却没有回家去。
  主要是因大了肚子,那时已届临盆,她不愿丢尽唐家的脸,便住进了大杂院中。
  不久之后,她生下了个女儿,在几经挣扎后,仍让女儿姓了南宫,起名寒泉……想至此忍不住要叹气,她真的十分不会取名字……当年,她没有答应平林的求婚,只愿与他以兄妹相称。她是个痴傻的人,身心早已遗失在南宫冷身上,给不了别人了。
  她很感激平林数年来的陪伴,也明白他从未死心,但……他要的东西,她无法给。
  「真是,娘!他在喜欢你呢!」扁扁嘴,俗话说「射人先射马」,小寒泉觉得自己正是那匹马。
  「娘知道,可是娘只爱爹,真的无法回报平大哥……」轻叹道,女儿的人小鬼大她已习以为常。
  「泉儿的爹是谁?平叔总说他不是好人,老在欺侮你。」皱着小脸询问,她好想有个爹。
  每回节庆热闹的时候,她好想坐在爹的肩头逛,才不会在人群中被挤得像片薄面饼,可怜凄凉的她。
  虽然平林不断想讨好她,不知为什么她对他就是亲不起来,老觉得不搭轧。
  「他只是没耐性了些,不懂体贴人……他有他的苦衷,娘是了解的。」想起南宫冷,她的心仍是酸酸甜甜的,又带些吞不下的苦涩。
  这也和南宫冷一模一样,固执、自以为是的叫人生气!但包着母亲美丽外貌的小寒泉,却令人气不起来,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了。
  「平大哥,泉儿是小孩子任性,你别大放在心上。」温柔地安慰着,两人并肩缓步而行。
  「那你呢?」深情地睇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摇了摇螓首,雨儿温柔而坚定道:「对不住,平大哥。你还是去觅个好姑娘,别将大好年岁浪费在雨儿这样的人身上了。」
  「七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他忍不住扬高了音量,满满的不甘心。
  凭什么南宫冷没有任何努力,便轻易地得到他一生最想要的东西?
  「他一向对你不好!」用力强调出事实,他不放弃说服雨儿。
  「平大哥,感情是由不得人的。」很轻很淡地丢下话,她加快脚步离去……万般皆不由人。七年了,她也看开啦!
  只是,有时仍不自觉想起南宫冷,不知他有几个孩子了?是否会偶尔想起唐雨儿这个傻气的女人?
  ???很好!十分十分之好!好到令人想狂吼咆哮!
  望着马蹄下又烂又脏的糕儿,小寒泉气得浑身颤抖。
  「小女娃儿,你没事吧!」急忙跳下马背的某人,很担心地拍着她询问。
  摇摇头,她垂着首掩去神情,小口一张一合地无声咆哮:没长眼睛啊!我要有事还会站在这儿同你说话吗?!
  「下回别莽莽撞撞地冲上街,很危险的。」拍拍小寒泉抖动更剧的双肩,以为她被吓着了。
  危险!那就别在市街上放马乱跑呀!继续无声咆哮,她巴不得一拳就打扁这没神经的人。
  「回来,别误了行程。」突然,悦耳却过度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更加炽了小寒泉的怒火。
  「是!小女娃,下回留心点儿。」交代着,他翻身上马。
  「还我糕儿!」忍无可忍,她抬起头吼得风云变色。
  那该死的「凶手」自始至终都骑在马上,这时她总算看见了他的长相……很好!她记住了!
  男子有张英俊的面孔,气息是不驯而冷漠孤傲的,还带点儿邪气。黝黑的肌肤是小寒泉少见的,像被火烤过似,有种她搞不清楚的感觉。
  「什么糕儿?」男子连眉毛也不动一下,冷冷地嗤哼了句。
  「枣儿糕!你踩烂了!还给我!」小寒泉压根不对他的冷漠而畏惧,漂亮的眸狠狠瞪着男人。
  「打发掉。」烦厌地一挥手,男子策马便走。
  「站住!你那什么狗眼看人低的姿态!怎么不道歉!」那知小寒泉硬是拗上了,大张双臂挡在他马前,也不怕被踩死。
  连忙勒住马步,男人蹙着剑眉,开口便是一阵咆哮:「你玩命吗!小小年纪就想见阎王不成!」
  「谁要你不赔我糕儿……」被男子一吼,小寒泉不知怎么便心生委屈,小嘴一扁便要哭了。
  「不许哭!」烦躁地又是一吼。
  小寒泉立即泪如雨下,抽抽咽咽地指控:「你干嘛凶我!分明就是你不对呀!」
  一拨黑发,他不知中了什么邪竟下马,一把搂起小寒泉,温柔地拍抚她抖动的背脊。
  先是一呆,小寒泉便搂住他的颈子,哭得更加肝肠寸断、风云变色,哭得男子面色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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