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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深化分配制度改革的理论依据是什么-晏智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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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湍衙庖阅炅淅囱谷耍贝缶醚芯恐行牡某缕浇淌谠凇妒兰痛蠼蔡谩分兴担堑薄に姑苤叭澜缍济挥芯醚В丛1996年写了一本专著,居然叫亚当·斯密以前的经济学。您看,您这么大年纪,干嘛非跟年轻人过不去呢?我想听到解释。

    晏智杰:这个网友说得很有意思。但是实际的生活是,我同陈平并没有这种冲突和矛盾。因为事情的情况是,西方经济的发展,经过一个长期的阶段,亚当·斯密是他们经济学成框架、成体系、成形的开始,而在这之前,已经经过了一个长期的、成百年的发展和演变过程,亚当·斯密的经济学,正是对于他以前这成百年发展过程成果的继承和发展。我想,陈平也不会说亚当·斯密以前就没有经济学可言,不会是这样的。

    主持人:只能说是没有经济学这个概念。

    晏智杰:对,有可能,或者说还没有形成经济学的框架,这都可以讲。因此呢,我想,我同他在这第一点上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主持人:一会儿我给他回E—mail。好,还有一位网友叫做“喵喵不理我”。他说,晏先生您好,我不是学经济学的,但我知道陈岱孙是经济学泰斗,您又是他的得意门生和得力助手。我想问您……问题可能跟我想问的是一样的。我想问您,陈岱孙先生一辈子独身,是不是因为爱上了周培源教授的老婆?陈先生身材高大,为什么不横刀多爱?要知道,爱情是不讲道理的,干吗让自己那么苦呢?而且,我要是有幸成为他的学生,我非帮他一把不可,因为我太爱陈先生了,这样,当我回首往事的时候,我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也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

    晏智杰:这个网友说的情况,可能也是许多人有耳闻的一件事,但是据我所知,没有这件事,不是实情。因为,在周培源先生同他的夫人王蒂澂结婚之前,陈岱孙先生还从来没有见过,自然也不认识王蒂澂,这是我从他的亲戚处知道的。并且,还知道其它一个情节,那就是周培源先生结婚的时候,是陈岱孙陪着他到前门首饰店,帮着他,给把参谋,买的戒指和其他的首饰。如果说,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存在其他的关系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而且在过去的几十年间,我有过不止一次机会出现在他们两个都在的那个场合,给我的印象是,他们亲如兄弟,相互都非常的尊重。因此我相信那句话,就是说,社会上的传闻是善意的,但不是事实。

    主持人:那这位网友听了会非常失望,因为大家传说,这是陈岱孙先生一个特殊的高风亮节。

    晏智杰:这是大家对他的好意。

    主持人:按照一般人的做法,如果是娶不了他想娶的那位太太,这位太太又嫁给别人的话,这两个男人之间就成为情敌,但是在陈岱孙这一辈子当中呢,化情敌为情友。 

    主持人:看一下网上问题。这一位网上的朋友,网名叫“福利彩票”。他说,在研究近代西方经济理论和分析方法时,我们一直沿袭着一种套路,那就是把西方经济学分为,古典的和庸俗的两大部分和两大阶段,而您独树一帜,认为应该根据实践标准,而不是根据单纯的意识形态标准,去重新认识西方经济学的发展阶段。我是个严肃的女孩子,不会开玩笑,我只是希望您能简略地,给我们介绍一下您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估计是想问问什么叫“古典经济学”,什么叫“庸俗经济学”,然后您的观点是什么?是不是古典加庸俗再除以二?

    晏智杰:这个网友显然是注意到了我的那个著作中间提出的论点,在我的所有这些著作中间,我都抱着一种新的观点,那就是,西方经济学的发展,就它的主流而言,是一个不断地前进的过程,是一个不断接近真理的过程,而不是一个像过去的传统认识的那样,只有在它的古典阶段是科学,过了古典阶段就是庸俗的,并且,像我们过去几十年的认识那样,说这种认识过程,是越来越庸俗,越来越庸俗,越来越庸俗。于是就把西方经济学的发展划分为这么几个阶段,过去,一个阶段叫做古典经济学。就是马克思说的古典经济学。然后就是说呢,马克思划的那个庸俗经济学,我们叫早期庸俗,然后马克思去世之后呢,说他们还庸俗,那叫晚期庸俗。晚期庸俗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该怎么说呢?说,那就是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总危机,这就是过去几十年间对西方经济学的总看法,我以为这种看法是经不起实践检验的。这种看法事实上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判断,因此,我早早就抛开了这个什么古典和庸俗的划分,古典的划分我还采取,但是我是把它同现代经济学,在这个意义上来使用的,就是说,西方经济学,发展到现在几百年间,我们可以大体把它划为两段,一段叫古典的,一段叫现代的。而我说的古典,包括过去所说的庸俗经济学在内。而划分的界限是在于二十世纪的三十年代,因为西方的经济生活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那就是从过去倡导自由竞争,经济自由主义,发展到市场经济基础上,要结合的国家的宏观的调节,这就是所谓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所谓凯恩斯主义经济学之后所开辟的新时代。如果没有这个重大的转折,资本主义就不会有现在,就不会有今天,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应当无私地正视西方经济学发展的现实,也许这样,才能站得住。

    主持人:我要插一句,我个人的好奇,难道凯恩斯主义也被说成是庸俗经济学吗?

    晏智杰:过去啊,过去不仅是说庸俗经济学,说成就是西方经济学进入总危机的重要标志。为什么呢?说,如果不是自由竞争资本主义陷入困境,那么就不会要求国家调节,国家调节,要把过去当守夜人的国家,现在要请出来直接参与经济生活,还要采取像财政手段、货币手段,像现在我们大家都熟知的格林斯潘,这样的老潘出来,左右国家的经济生活,过去人就说,这不就表示过去资本主义走向了困境,陷入了总危机吗?因此,过去是把凯恩斯主义看作陷入总危机的标志。

    主持人:那也不叫庸俗啊?

    晏智杰:总危机比庸俗还严重。是那个意思,先是早期庸俗,是马克思时期的,然后是晚期庸俗,就是马克思身后的,然后就是三十年代以来,那么就是总危机。

    主持人:听着好象是评价流行歌曲和电视剧。

    观 众:晏老师,我想从当前社会上发生的一些现象,想征求一下您的看法和意见。就是我看过一组报道,说原红塔集团董事长褚时建,他为国家创造十万块钱的利润,他自己拿一块钱,当然他不该拿,他自己拿的,贪污一块钱嘛。那我想,今年3月15号,朱镕基总理在两会期间讲话他也提到这个问题,就是说,您刚才也提到了,企业家今年期间是不是考虑改革,分配改革,用年薪制,那我想问一下您个人的看法,就是说企业家年薪该拿多少才是比较合理的?现在社会上传闻说,高薪养廉,公务员的收入要提高,那人都是有欲望的,他拿了多少工资他才不贪污,不腐败呢?我想请您谈谈您个人的意见。

    晏智杰:这个话,我以为要分两头说,褚时建贡献很大,而且在他贡献的时候,拿得很少。就象您刚才说的,说创造十万,他才拿一万,十万分之一。

    主持人:是拿一块吧?

    晏智杰:拿一块。

    主持人:创造十万,拿一块。

    晏智杰:好,那就比例更大了。那么从这个角度讲,就说明,企业家的贡献在当时没有给予相应的报酬。因为这个悬殊太大了。但另一方面,我们也不一定,当然你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以这种情况去理解他后来为什么走上犯罪的道路,因为他毕竟,后来的这种作为是不能宽恕的,是违法的,我们只能说,反过头来看,假定当初在企业家的报酬上,能够落实得更好一点,他会不会不走上这条路呢?那我的回答是,有可能,但不一定。有可能是因为,对于许多人来讲,可能高薪就养廉了,不一定是因为……即使高薪也不一定都能养廉,因为在其他国家,实行高薪养廉的国家,也不时地会出现腐败的事件,而且那些腐败的人,往往就出现在那些拿高薪的人中间。这里面就牵涉到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经济法则同道德观念,有时候不能完全替代,不能完全替代道德的约束。那么经济的制度会满足人们的基本需求,会肯定人们在经济创造方面的基本贡献。但是如果,与此同时,我们仅仅依靠经济的约束,来规范人们的行为的话,我以为有时候是失灵的,毕竟人还是应该有道德观念的,同时也就有人有不道德的观念。因此,现在中央提出来,还要以德治国嘛,我以为,这恐怕也是其中应有之意,对于我们的企业家,既要肯定他们的经济贡献,在分配制度上给予调整,不要再出现那样一种贡献和报酬太悬殊的这种情况,使得他们心理不平衡。我听说褚时建,后来他也一再地讲,为什么开始干这个事呢?就是因为太不平衡。那么我们真正实现了合理的报酬,也可能会消除一些人的不平衡心理。但是另一方面,我们的确还要提倡以德治国,提倡人们要有一定的道德观念,要用相应的道德规范来约束自己的行为,这样才能够不至于使得人人都去钻钱眼,都去计较经济的报酬。我想,这个问题是不是这么回答才好。

    至于说,企业家们究竟应该拿多少,我真也说不上来,现在还在研究,我听说各式各样的方案都有,现在的情况是相当混乱的,有的给得很多,有的给得并不多,那么国家究竟给多少?据我所知,好象还没个主意。我参加的一些讨论会上,我们有关部门也在征求大家的意见,正在研究,我也说不上来。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

    观 众:我的问题是这样,我曾经听到一位国企的厂长,他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现在搞这个分配制度的改革,它对于经营管理者来说是这样的,就是“买一配二”,比方说,你拿出十万块钱来买这个企业的股份,然后给你配送二十万块钱。然后他是这么说的,首先我拿不出十万块钱来,如果我能够拿出来的话,那可能我几年的薪水都达不到,我不要吃,不要喝了,但是如果我能够拿出来,那就证明,我是有“灰色”收入的。可能政府抓的腐败,他说如果我要是拿出来,那抓的就是你,就这样的。

    主持人:你就说是我借的,或者说我们家海外有亲戚。

    观 众:你说可能吗?

    主持人:当然可能了。

    观 众:对,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代表了一个深刻的含义,就是说怎么样去改?他作为一个经营管理者,怎么样重新分配的问题,而且我觉得他说的话特别有代表性,就是您怎么看,透过他的这个话,来看这个国企的改革和收入再分配的问题?

    晏智杰:这个问题首先是一个国企改革的问题,然后才是分配问题,或者是同分配问题相关的一个国企改革的问题。而事实上,现在国企改革还处在一个继续过大关的阶段。经过三年多的努力,国企基本脱困,这还是经过若干的调整指标之后,我们认可基本脱困,而真正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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