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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熟男熟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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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报人,报纸创刊三个月,就创造了发行 20 万份好成绩,广告一路飙升。现在主编已带领我们踏进了高收入白领阶层。    
    其实,我也给足了主编的面子,在报社期间,我曾有三次跳槽的机会,我想要跳的都是市内比较有实力的,待遇比较好的媒体,用现在较时髦的话讲就是〃大报〃,但碍于每次主编都亲自出面做我的思想工作,我每次也只好全身而退。在这个跳槽上瘾的时代,现在我们报社里的〃老人〃已经不多了,在经历了与主编三次的触膝长谈后,我曾发誓要做最后一个〃麦田守望者〃。    
    我笑着看了对面的美女黄鹂一眼,她原本神经质的脸上竟然嫣然一笑,我心神一荡。至此,时间打了个结,我连续多日的阴狸时光终于云开雾散。    
    我笑着将头转向别处,我的笑并不是毫无保留的,我心底还是留有一份〃戒备〃我对〃祸,福所依焉;福,祸所附焉〃的古代相对论一直深信不疑,所以现实中的一个黑色幽默,还不可能让我忘乎所以。以我近 30 年的人生经验判断,我工作上突然一片艳阳天了,那保不准别的方面就出了问题,或就会出问题。生活原本就不该风平浪静,何况上帝也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黄种人。问题会出在哪呢?生活?感情?还是其他……    
    


第一部分在卖笑女和黄鹂之间

    整个编前会都是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进行并结束的。    
    在一楼食堂吃晚饭时,我正一个人坐着,端着托盘的黄鹂笑着走了过来,在我对面坐下,我食欲大增。边吃边聊天,黄鹂手上的筷子是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送的,未全尽其用,我怀疑她刚看完〃怎样使用中国筷子〃西洋短片。看着黄鹂优雅的吃相,我实在想象不出她在美国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她会不会一大早起来,就穿着睡衣吃开心果; 喝威士忌呢?会不会也有只馋嘴的梅花鹿,把脑袋伸进窗子要吃的呢?    
    〃你说现在哪儿是野游的好去处?〃    
    黄鹂很突然地提出了这个问题,我毫无准备地,大脑里搜索着,黄鹂忽然又补充道:〃我是说离咱们这儿近的〃。    
    〃核桃沟!〃我脱口而出。    
    距离省城一百多公里核桃沟确实是个避暑休闲的好去处,悬崖峭壁,青松涧水。去年刚开发出来的时候,我就和几个哥们开车去过一次,有不少省内外的画家在那儿写生,我们还碰到了一个拍剿匪电视剧的剧组。最难忘的是在那儿吃了顿〃土焖全羊〃,与内蒙的烤全羊类似,但因制作方式大异,所以味道上也别具特色。我曾观看了〃土焖全羊〃整个制作过程:地上垒出一个一米多高的椭圆形的土围子,宽窄刚好能挂进去一只羊,窄的一侧贴地面留有一个灶口。把收拾好的全羊全身撒上调料,然后用一根铁棍穿起来,挂进土围子内,上面盖上盖子,盖子四边都用泥土封死。之后就用木材塞进灶口,点燃,就这样连燎带烤的,当土围子里的温度达到一定高度时,就用泥土也把灶口封死。再焖一段时间,就可开盖取出食用了。这种〃土焖〃的原理有点像新疆的〃馕坑〃。    
    〃我也听说那儿不错,早想去散散心了,可就是脱不开身……哎?方舟,明天我们都休息,去核桃沟玩儿呀?〃    
    黄鹂一边吃饭一边说,随口说说的样子。我看着她,心跳加快。我当然也该随口就答应的,但话到嘴边忽然想起明天已经预定出去了……    
    四天前,关于外省某知名品牌啤酒的系列产品在省城〃缺两上市〃,记者前去采访〃惨遭暴打〃的报道,在我报发了个头版〃大卖点〃,市啤酒厂一方很是满意,特意打电话邀请我、徐冬、蒋峰等几人找个晚上的时间玩一玩,我故意推脱说编辑工作,没时间,那个张主任却一再说时间由我定,这样我就定了明天我的休息日。当然,那篇报道并不是以我的名义发的(我毕竟是编辑,不事采访),以我们报社记者刘浪的名义发的,他在徐冬稿子的基础上改了改,交到我这个一版编辑手上又加工了一下,刘浪没跑腿就赚稿费,何乐而不为呢?    
    〃晚上出去玩玩儿〃,多大的诱惑呀,我寻思着,在卖笑女和黄鹂之间,我开始衡量起来……〃啤酒厂的邀请可以找个理由再推脱掉呀?〃这样想着,我笑着看了看黄鹂。    
    〃行啊,到那儿我请你吃土焖羊肉〃。    
    〃真的呀!〃    
    黄鹂一副惊喜的样子伸出了手指,我们拉了勾。我故意把〃土焖全羊〃这个概念偷换成了〃土焖羊肉〃,我想着到了核桃沟,与别的游客一起买只〃土焖全羊〃,共同品尝。我自己若是买一整只,花不少银子不说,两个人吃又吃不完,实在是大大的浪费。    
    晚上 9 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编版,忽然打来了北京长途,是张小月的。张小月是我的前女友,虽然分手一年多了,但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只不过友谊像朋友一样纯洁。张小月告诉我她快上火车了,明早 8 点多到省城,让我接她并陪她逛街。我完全可以找出一万条正当的理由拒绝她,但我真的不想影响一个女孩子心目中,一个男孩子那可爱真诚的形象。    
    生活有可能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但细节绝对是杂乱无章的。刚刚推脱掉市啤酒厂的〃晚上玩〃,应了美女黄鹂的〃出游玩〃,现在却又要改变,换成〃逛街玩〃了。    
    


第一部分红杏枝头墙外闹

    给黄鹂打电话的时候,下了白班回家的她显然已经钻进了被窝,一听是我,就哽哽唧唧地,以为我闲着没事儿骚扰她呢。我心说〃我操!〃我心想:俺是那样的 X 人吗!但我说出去不成核桃沟的消息时,我能感觉出电话那端的无比失望,我忽然就有点于心不忍。    
    接近凌晨 1 点的时候,我拿着最后一遍清样去给王副主编审看,王副主编接过去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字,递给我时笑了:出个错都能为报社谋福利,水平那么高,不用看了,呵呵!〃    
    我一时没弄清他是真在开玩笑,还是在有意挖苦我,我不露声色地说您还是看看吧,王副主编便说不用了不用了。〃你看不看有个鸟用啊,出了毛病还不都是我的错?〃心里这样想着,我脸上还是堆着笑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单位的班车送我到了居民小区外。我走到住处单元门口的时候,看着远处近处那几个还亮着灯的窗口,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知道究竟的欲望:那些灯光下面,都发生着什么呢?    
    毛毛在床上仍死猪一样睡着,当我掀开被子的时候,她脸上又是那种不耐烦地倦怠的神情。可当我又是亲又是摸地乱来一气后,她显然已抑不住激情燃烧,蠕动着配合起来,我迫不及待地翻身上去。可刚进去,枕头旁她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毛毛的脸上满是愠怒:    
    〃我都跟你说了,别他妈给我打电话了,不要脸!〃    
    显然还没等对方说什么,毛毛就愤怒地挂断了手机。我知道电话是毛毛的前男朋友打来的,因为我和毛毛在一起的时间,这样的电话她接过几次。当然,作为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接这样的电话,很是不舒服。我也曾怀疑过毛毛,在若干个我不在的上半夜,我不敢保证,在我这张床上或别人的床上,毛毛没有自导自演过〃红杏枝头墙外闹〃。可每次,当我看着毛毛那样坚决地无情地挂断前男友死缠着的电话,我还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但这次不同,真的,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伴着白天编前会上轻松愉快的情景,〃古代相对论〃又开始在我脑子里作崇:〃问题不会出在这儿吧?〃我看着毛毛,毛毛也在看着我,她的脸上,刚才荡漾着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我不能确定。    
    


第一部分笑容背后 的阴毒

    我和毛毛不会有结果的,我敢肯定。    
    不错,我是喜欢毛毛,但这种喜欢不是能许以终身的那种。自打见到毛毛那天起,我就没有动过要和她走进婚姻殿堂的念头。一个男人的青春时光就应该像一棵树,主干铆着劲儿地往上穿,还要横生出许多枝桠来,这样才茂盛,才端得五光十色,丰富多彩。毛毛就是这棵树上的一个枝桠,她顶多能在我的感情履历上画下一个逗号。那么谁能给我一个句号呢?我不知道,每当想到这个问题,我就觉得很遥远,也许能画句号的那个异性,还在幼儿园里唱童谣呢吧。    
    何况,我虽还不能确定毛毛是否已给我戴上了绿帽子,但我们的关系已出现了问题,这已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而且这个问题是致命性的。    
    因为夜班工作的关系,我每天下班到住处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左右,这就是说,我和毛毛的夜生活一般会发生在凌晨两点半左右。当然,偶尔在上午11点我睁开眼睛之后,我和毛毛也会有性活动,但那不能叫作夜生活了。无论怎样,这都是不正常的。总是在熟睡中被叫醒,然后就是一番精神高度亢奋,毛毛因此总是睡眠不足,不堪我扰。所以没几天,当我再碰她的时候,她便很不情愿的,既然不情愿,我就有了〃强迫〃的嫌疑,做起来难免会有一种犯罪的心理。毛毛会不会也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呢?我不得而知。一段时间下来,我们心理上自然而然就有了障碍,那些生理医生所说的性生活不和谐也莫过于此吧!    
    我和毛毛分手是早晚的事,我只不过想尽量保持长久一些,因为毛毛这个枝桠在我这棵树干上才刚钻出芽儿,还没有伸展出去,以尽支撑起一片繁茂的义务。    
    说起夜班编辑工作给我造成的不良影响,我不免会多唠叨几句。我曾在多种场合,向熟悉的不熟悉的朋友说过〃夜班编辑不是人干的〃这句话,每次说完之后,他们都无一例外地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会突然质疑自己〃是不是心理变态〃。他们一定认为,编辑,特别是一版编辑,是一个多么神圣和荣耀的岗位呀,他们是〃太监不知鸭子的苦啊〃。作为人这种高级动物,似乎就适合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反其道而行之,必有排斥反应。与三年前的自己相比,我现在免疫力下降,大脑反应迟钝,记忆力减退,心情总是异常烦躁,有时突然就会有要发疯的感觉。    
    调离夜班编辑工作的想法在我心里早已是深思熟虑。屈指算来,我向主编交出的那份〃调岗申请〃也快两个月了,这是一次毫无成效,反而引起了副作用的〃主动出击〃我和王副主编因此结下了梁子。就在〃调岗申请〃交上去的第三天,我正投身编辑工作,王副主编忽然叫我去他的办公室谈话,他头一句话就问我怎么不想做夜班编辑了,然后没等我回答就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负责夜班编辑工作以来是不是太独断,让你发挥不出来了?还有,你是不是觉得我改的标题不好啊?〃说完,王副主编笑着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几乎让他这一连串的突然发问搞蒙了。    
    〃没关系,有意见你就提嘛!〃王副主编仍笑里藏刀地看着我。    
    我还是摇头。王副主编忽然把一张打印纸递给:〃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接过来一看,是我交上去的那份〃调岗申请〃,再看里面,〃一版是领导意图极强的版面,我资质有限,常常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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