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品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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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位朋友就是这类男人的典型。我的朋友陷在三角恋爱里了。他最喜欢说的口头禅是“我是个有很多爱的人”。他很讨女孩喜欢,聪明体贴也很温柔,而且长得挺拔英俊,眼睛还会放电,惟一的缺点是太多情又没有决断。
朋友的恋情已到了筹办婚事的阶段,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觉得他们“门当户对”,两人都是“三高”(高学历、高薪水、高身材),不好才是怪事。双方家长也早已认可,十分满意。于是,就等着他女友留学归来结婚了。
但是,他又一次恋爱了。更主要的是朋友现在不能自拔,而且也不愿自拔,他也知道对不起第一位,但确实割舍不下第二位,要命的是第二位也割舍不下他,纯粹一场三角恋爱。
他说:“我真的喜欢她们两个,真想同时爱她们两个。我不想失恋。爱要真诚,不能分享,这是什么人编的歌,真诚为什么不能分享?”
我只好说:“你能维持多久就多久吧。但不要以为娶两个老婆很好玩。”
轰动一时的著作《失乐园》的作者渡边淳一在他最近的一本书——《男人这东西》中写道:“男人的爱往往是相对的。眼下最爱这个女人,但是,不久第二位、第三位会相继出场。不论她多么出色,男人总免不了偶尔心有旁骛,希望更有新人。”如此看来,中外男人皆如此,也不独是国产男人的劣根性。
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脚踏两只船,其原因并非仅仅是因为他们缺乏良心,还因为男人有着一种把精神与肉体分开的天性。
有一对新婚夫妇,妻子把自己的女同学介绍给了丈夫,谁料丈夫竟与这位女同学一见钟情。婚外情被妻子发觉后,丈夫对妻子说:“我是真心爱你的,可她另有一种吸引力。”如果丈夫能够说出自己的爱已经转移,那就不妨尽快离婚,而后各奔东西,但他也是像前面故事中的朋友一样,两个都爱,且又爱得同样深,这就难怪女性不能容忍了。
当妻子向他下最后通牒要他在她俩中选择一个时,这个男人居然痛哭得涕泪滂沱。心花得够真诚的。
这类男人,他们都有一种对美好事物不忍抛弃的心理,同时,又有一种易被新鲜事物所吸引的心理。于是,他们只好在这两者之间,像乒乓球似的往来如梭。连他们自己都很难判断出,哪种吸引力是来自精神上的,哪种吸引力是来自肉体上的。
譬如,对于刚吃过五香鱼又拿起炸牛排的男人来说,如果问他哪一种食物更具吸引力,恐怕他自己也难以分辨清楚吧。
男人的文化传统本来就倾向于一夫多妻制,而女人内心深处则渴望一夫一妻制,不管她多么浪漫。女人希望安居在惟一的男人身边,男人却具有追求多种多样女人的倾向。
这种男人就是这样,尽管很爱A,但只要有个B出现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而她又具有迥异于A的另一种魅力的话,他就能够在爱A的同时,也爱上B。
对于男人来说,她的魅力不一定非要比A强,无论从姿色、性格、教养或年龄哪方面讲,只要不同于A,对他便有吸引力,想起来真够可恶。
造成这种情形的原因来自男女生理上构造的不同,射精一次,男性精液里的精子,大约有三亿个,相比之下,女性每月只排出一个卵子。以此,男人们似乎可以找到花心的生理学借口。
女人似乎有必要认识男性这种由生物性宿命而带来的喜爱拈花惹草的毛病,尽管越是了解男性的本质就越无法信任他们。
因此只想左手拿着红玫瑰,右手拿着白玫瑰的男人应该还算不太贪心的男人,他只不过是有些难以选择,最怕的是那种两只手捧满各种各样花朵的男人,他似乎要做百花园的园主,准备收集天下名花名卉,碰见这种主,各种花还是逃之夭夭比较安全。
2 家花与野花,一个都不能少暧昧情调
男人都希望不能成为老婆、但又心怀爱意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红颜知己,心里存着一丝很暧昧的想法:她聪明,但不美,可以为友不可以为妻;她智商不够但义气够,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帮帮忙;也有一种可能,那是在男女双方产生好感的初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客观上风不是朝着那个方向吹,所以,红颜知己就化为一段柏拉图式的恋情。而女人与某男人成为高山流水似的知音,情理上也是一样的。有许多关于红颜知己的故事,都很动听,如柴科夫斯基与梅克夫人,柏辽兹与克拉拉……可见,红颜知己毕竟还是与一般意义上的朋友有所区别,它有一种化学作用,会产生魔力。
但有时,这种所谓的红颜知己之间的暧昧情调并不像想像的那样美好。
男女在三四流的咖啡馆里交流感情是很寒酸、很龌龊的。那种昏暗的灯光、那种可疑的火车座、周围那些半拥半抱和半推半就的性暗示,令再美好的感情也无法具有美感。
感情是一个最美好、最高尚的词,也是一个很容易龌龊、很容易丑陋的词。
对婚姻之外的女性有好感,本来不应该去表白、侵扰她,但很多男人无法克制自己。有些男人想利用这种暧昧情调达到自己的目的,有的则公然欺骗女友,脚踏无数只船,玩精神恋游戏,将自己弄得很狼狈。
喜欢玩暧昧情调的男人大多数有较高的文化修养,是外表显得很成熟很绅士的男人,轻易就能让女孩动心的那种。有一天,珍妮和约翰用过晚餐后,约翰邀请珍妮去他办公室坐坐。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约翰的办公室也就是他的住所,一切都是很家庭化的,有音乐、香槟和盛开的黄玫瑰。他们在客厅里听着如水的音乐,透过落地玻璃看着外面繁华似锦的灯……这样的氛围是很容易发生什么的。在沉默中,珍妮感到了一种微妙的紧张。约翰坐到珍妮身边,轻轻拥住了她。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地散发了出来,让人感觉有些情不自禁。珍妮一下就感觉到有些不自在,说:“天晚了,我要回家了。”他显然莫名其妙。自此,他们的关系就渐渐疏远了。
这些身上散发着高档香水味的小资或白领男人,是暧昧情调的主要制造者,他们对于婚姻外心仪的女人,不是赤裸裸、色迷迷的,而是暗示的、微妙的,以攻心为上。但他们喜欢女人的默契和自愿,因为如此一来,他们走时就可以“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轻松自在,没有任何良心上的歉疚。
或者是他们认为聪明的女人必须与自己恪守共同的游戏规则。他们想保持对异性永远的新鲜感觉、魅力探索与自由交往的权利,但又不愿放弃婚姻给予他们的安全舒适。如果你想享受婚姻带给你的好处,那么你就要拒绝诱惑的人、诱惑的情境,拒绝好奇心、虚荣心以及一切暧昧事件。
“暧昧”本身就是一个无法界定的词。“角落”也好,“空间”也好,无非是想使生活有一种暧昧状态。
“暧昧”有想像,有神秘,有刺激。男人们在品尝婚姻的甜蜜时,同时感到那种由安定带来的乏味。婚姻给两个陌生的异性带来绝对的安全感。日复一日的家庭生活使一对夫妻呈现出血缘般的亲近。但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像一部电影中一位有婚外情的男主角说的那样:“我摸着妻子的手,就像用自己的右手摸自己的左手”。欣赏另一位异性的可能性没有了,想探索两性间吸引的可能性也没有了,而搞轰轰烈烈的婚外恋是很累人的,它是大多数男人难以承受得起的,因为它可能导致离婚,如果人们没有放弃家庭的打算,就绝对不可以涉足婚外情。于是,“第三类情感”也就是一种暧昧的情调就应运而生了。那种鱼与熊掌兼得的美好愿望在咖啡馆的角落里盛开,它一开始就决定把婚外恋的危险掐在萌芽状态,欲念的火焰让一杯咖啡去解决掉。
如果没有感情,一切都好办,休闲也好,娱乐也好,“一场游戏一场梦”也好,无伤大雅。
但这种暧昧情调常常就是在玩火,很难控制在既感到温暖又不被灼伤的程度。
男人们是这种情调的钟爱者,特别是一个已婚男人面对未婚女人的时候,因为受伤的往往不会是他们。在玩完暧昧情调之后,他们还可以怡然地走出咖啡馆,到菜市场买一两把老婆叮咛要买的小葱大蒜,回家。留下那个心事难诉的女人,在孤灯下怀想刚才的浪漫。
我有一位大学同学,在市里有了套房,三室二厅,装修豪华。他三十出头年纪,英俊潇洒,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的老总,开着大奔,算得上是个“金领”级人物。三天两头他的靓车载着美女回来,只是美人的类型经常变化,这次是张曼玉型,下次是巩俐型;这次是模特儿身高,下回是清纯学生妹模样。刚开始我还问他几时请喝喜酒,后来发现未来的新娘人选还没个准,终于忍不住多管闲事起来:“你究竟有几个好‘美眉’,哪个‘美眉’会当选未来的大嫂?”这位大哥温柔地一笑:“手心手背都是肉,谁我都舍不得。”“真没想到你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一脸委屈:“老婆只能讨一个,要她一个人完全理解我,既不可能又太辛苦,有了老婆再去找别人,又很对不起她,‘红颜知己’又没有规定可以找几个,自然多多益善,再说是两厢情愿,又浪漫又没有负担,而且还可以享受单身的自由潇洒,何乐而不为呢?”
久走夜路必撞鬼,不久就来了报应。有一次不知他是忙昏了头还是时间上没有安排过来,总之两位红颜在他家里“遭遇”,本来均是柔情似水,此刻柳眉倒竖,银牙咬碎,怒目相向,原先的莺歌燕语变成河东狮吼,只见这位仁兄兀自沉着冷静,皱着眉保持中立,说:“原来还是不了解我!”最后两位红颜哭着分头离去。原来他还不了解红颜,就算做知己,女人也希望自己是惟一的红颜知己。否则这知己做得还有什么价值?我看迟早有一天,他的“知己”们会联合起来对付这颗风流种子,光她们的眼泪就足以将他连人带房子淹没掉。
2 家花与野花,一个都不能少廊桥无梦
几年前,一部美国影片《廊桥遗梦》曾在国内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观影热潮,因为它将一个婚外恋故事刻画得如诗如画,如怨如诉。但现实生活中的婚外情,并不像电影中描写的那么美好。据调查,婚外情的发生频率,男人大大高于女人。
去年年底,美国一家调查机构对18至50岁的男士进行电话访谈,询问有关“对伴侣忠诚度”等一连串相关问题。结果显示,50%的男人曾对过去或现在的伴侣不忠实。
婚外情就像吸食大麻一样越吸越过瘾,吸多了会无法离开和放弃它。一开始,他们只感觉到空前绝后的兴奋和一丝丝偷尝禁果的慌乱。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待过招数回合之后,无形中男人们发现自己竟练就了一身好本领,不管是家中温驯的麋鹿也好,还是外边丛林里奔跑的美洲豹,都已经完完全全地被自己掌控在手中。并且,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相安无事。
他们像一个个吸毒者,口中喃喃地重复着“戒毒宣言”,却又贪恋着那股眩人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