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档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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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霍亨施陶芬”师、“弗伦斯贝格”师和“希特勒青年团”师等党卫军精英师。希特勒要求狄特里希将他的装甲军全部投入这次行动,夺取胜利,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计。
巴拉通湖反攻失败了。发起进攻后的最初几天里苏军就通过重重地打击侧翼使德军裹足不前,将他们逼退到出发阵地,甚至迫使他们在遭受巨大损失后继续后撤向西北方向的奥匈边境。
希特勒立即撤下伍勒尔将军,换上伦都里克将军,这是一位奥地利人,合并之后在奥地利军队服役。希特勒曾经颁给他金色党章,嘉奖他对国家社会主义的无限忠诚。
巴拉通湖反攻失败,深深地震撼了希特勒。他对他的党卫军师所抱的希望破灭了。新任总参谋长克莱布斯在军事会议上第一次做汇报时,就不得不汇报泽普·狄特里希军的撤退,希特勒坐在桌旁,垂头丧气,呆若木鸡。
另一次会议上阅读了泽普·狄特里希的报告,他的军在浴血战斗中人员和坦克损失很大,希特勒听后跳起来,发火道:“我的党卫军师忘记了战斗!他们变胆小了!”
他坐回沙发椅里,盯着一个点发愣。他的面部在抽搐。他一直将他的党卫军师立为全国防军的榜样,赏以特殊的名称,现在他却偏偏得指责他们的胆小。
会后希特勒将京舍叫去他的工作室,询问泽普·狄特里希在巴拉通湖反攻之前有没有找他谈过话。京舍承认了。他告诉希特勒,泽普·狄特里希表示对即将进行的行动充满信心。他只是遗憾,他的军队在匈牙利而不是在波莫瑞战斗,因为他不想为匈牙利,而想为德国搏斗。希特勒咕哝说:“这是古德里安唆使他的。这我可以想像。”
希特勒又问京舍对泽普·狄特里希军的师长们和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旗卫队的团长们知道些什么。京舍回答时强调说,旗卫队装甲团团长派珀尔,第一摩托化步兵团团长汉森,第二摩托化步兵团团长桑迪格,自1933年就参加了旗卫队,自战争开始以来就在前线作战,被授予过高级勋章。
希特勒打断了京舍的话:“好了,好了,您走吧。”
确定巴拉通湖反攻终于失败之后,希特勒将京舍叫过去,吩咐他给党卫军第6装甲军军长泽普·狄特里希起草一份命令,旗卫队再也没有资格使用“阿道夫·希特勒”这个名字了。京舍本人就属于旗卫队,他心灰意冷地在希特勒的写字台前坐下,开始不情愿地起草命令。希特勒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经过多次的涂改和重写,京舍终于在纸上写道:“我命令:由于旗卫队没有完成我下达的任务,没有体现出我期望它的战斗精神,它没有资格使用‘阿道夫·希特勒’的名字。”
希特勒察觉了京舍的犹豫,走近他,说道:“算了,我自己同希姆莱谈。”
还没有消化掉被撤消魏克瑟尔集团军总司令职务的希姆莱仍然呆在霍恩林琴的党卫军疗养院里。
接到希特勒命令的第二天他就又来参加军事会议了。会上,希特勒发泄了他对泽普·狄特里希和他的装甲军的怒火。他咆哮道:“旗卫队再也不存在了!它没有资格使用我的姓名!希姆莱,您亲自去找狄特里希!我取消所有党卫军师的名称。取下袖章!包括狄特里希的!请您告诉狄特里希,如果党卫军各师继续后撤,我就没收他们的所有旗帜,收回军官和士兵们的勋章!”
希姆莱低声问答:“遵命,我的元首!”
戈林小心地想让希特勒改变这个决定。他认为,这种处罚对整个战争期间一直在东线浴血奋战的党卫军师来说太严厉了。这惹得希特勒更加愤怒。他拿自己的命运同腓特烈大帝比较,七年战争中腓特烈大帝也因胆小处罚过许多团长。“腓特烈大帝褫夺了他的团的团名、团旗和勋章!如果他们继续后撤,哪怕枪毙党卫队员,我都不会手软!“
由于希特勒威胁要取消党卫军师的战旗,4月初泽普·狄特里希的两名军官前来找京舍,取京舍为他们收藏在总理府掩体里的旗卫队战旗——只在检阅时才扛它。京舍未通知希特勒就将旗子交给了他们。他们将它送到泽普·狄特里希那里,他的指挥部当时设在维也纳附近。
接下来几天在东线南段发生的战斗中,党卫军第6装甲军所属的南方集团军被赶回了奥地利。在希特勒下令要战斗到最后一人的维也纳爆发了一场反对德国当局的人民起义。希特勒命令卡尔登勃鲁纳立即前往维也纳,采取一切严厉的手段镇压起义,卡尔登勃鲁纳出生于奥地利,在希特勒将他任命为帝国保安总局局长之前,他担任维也纳的警察局长。但4月13日苏军就进入了维也纳,使人民免遭了希特勒的屠夫卡尔登勃鲁纳的屠杀。他坐车前往维也纳去执行希特勒的命令,却再也没有返回柏林。他干脆失踪了。后来才证实,他选择了逃去西方的英美人那里。
《希特勒档案》14(2)
当科斯特林—法兰克福地区的苏军到达奥德河,兵临柏林城下时,希特勒非常担心他呆在总理府里是否还安全。他主要是担心柏林可能发生骚乱甚至爆发起义。因此他下令任命一名总理府作战司令,组织加强对大楼和整个政府区的保护。在布格多夫的建议下希特勒先任命了皮克中校担当此任。但三个星期后希特勒又让京舍接替了皮克。作为总理府和政府区的作战司令,京舍受希特勒直接指挥。
当时政府区包括下列街道:菩提树下街,威廉街,贝伦街,莫尔街,威廉广场,福斯街和赫尔曼—戈林街直到勃兰登堡门,还有总理府。
由京舍指挥的总理府警卫部队由旗卫队警卫营、“大德意志”装甲师所属的柏林警卫团、冲锋队“元帅厅”团及保安警察和保安处的队伍组成。另外京舍还指挥着几个连的“人民冲锋军”和由党卫军二级突击队中队长德罗贝率领的元首护卫连。后者原先驻扎在柏林里希特菲尔德的旗卫队警卫营营房里,现在搬进了总理府内。他们住在外交官厅和新总理府的其它房间里。
在京舍的命令下,政府区周围布置起一个由工事牢固的火炮阵地组成的防御圈。禁止车辆穿过勃兰登堡城门。古罗马战车下的大门上被架起了机枪。赫尔曼—戈林街戈培尔别墅的花园围墙上修挖了射击孔,布置了机枪掩体。同一条街道上外交部花园的外墙也用水泥板建起了一个强大的火炮阵地,水泥板上有机枪射击孔。新总理府对面被炸毁的通用贸易公司商场的废墟上布设了铁丝网和地雷,无法通行了。所有通向威廉广场的街道上布设了火力阵地和反坦克路障,必要时可使用它们立即封锁通向广场的道路。在贝伦街/莫尔街及菩提树下街/威廉街十字路口被炸房屋的废墟里也有加固的火炮阵地。各部大楼的楼顶都成了火力阵地。总理府得到了特别的加固。总理府朝向威廉广场的阳台,在“辉煌”的日光里希特勒曾在那里接受柏林纳粹分子的欢呼,现用作机枪阵地,因为从那里可以用火力控制住整个威廉广场和威廉街。
福斯街新总理府的两个主要入口已经准备好了沙袋和障碍物,以便能立即封锁火力。大楼的窗户已经堵住了。架设了机枪。迫击炮架在总理府花园里,储备了弹药。在隔壁外交部花园里为爱娃·勃劳恩和希特勒的女秘书们修建了一座打靶场,如果她们必须参与同柏林人民作战,她们可以在那里练习射击。总理府里的岗哨数量增加了三倍。每道进出口都有很多哨兵。
京舍将所作的每一项措施都迅速汇报给希特勒。他显得很满意,不断下达新的命令。但有一回他让人叫去京舍,生气地对他发火道:“我的女士们(女秘书们)抱怨,她们要绕道才能来我的掩体喝晚茶,还会受到无数哨兵的阻拦。”
京舍想解释出于安全的原因夜里增派了哨兵,但希特勒生气地打断了他:“反正谁也保护不了我。只有命运才能保护我。”
但是,希特勒不顾“命运的保护”,听任一切照旧,没有命令取消安全措施。
当奥德河和柏林之间的前线修筑起无数据点和抵抗阵地的同时,这几天柏林也在疯狂地修建。全城都在修建街垒,布置反坦克路障,挖掘壕沟。为此将柏林民众赶到了一起。由柏林防御专员戈培尔和首都纳粹党代理省党部头目沙赫特负责全面的领导。几乎没有一条街道上没有用被毁房屋的石头堆起的路障。勃兰登堡门和胜利柱之间的东西轴线被建成了飞机跑道。为让跑道宽度达到50米,挖掉了两旁的路灯。在勃兰登堡门和胜利柱上为飞机安装了位置指示灯。长长的士兵队伍,“希特勒青年团”和“人民冲锋军”,开赴城郊,进入防御阵地。
在首都紧张地准备抵抗的同时,希特勒政府正在准备逃跑。党和国家最高机构的疏散信号是鲍曼发出的。长长的黑色大车辆的纵队将他们送往德国南部萨尔茨堡—贝希特斯加登—巴特赖兴哈尔之间准备好的营地里。
各部接到指示,在柏林只留下由10到15名官员组成、可随时乘飞机飞出首都的领导小组。在疏散帝国各部的时候,希特勒批示他的管家阿瑟·卡嫩贝格,将总理府里和他自己的所有贵重物品都撤到安全的地方。名贵家具,壁毯,地毯和画被运去了离德累斯顿15公里的一座山上的莫利茨堡宫。希特勒卫队里的的一级突击队大队长瓦尔特?埃尔哈特将从意大利弄来的雕刻和塑像运去了斯图加特地区。林格按指示用火车将希特勒的私人图书馆运去萨尔茨堡附近工事坚固的巴特奥塞。鲍曼也将设在“褐色之家”里的党办公厅慕尼黑分部的档案藏到了那里。希特勒卫队里的一级突击队大队长阿道夫?迪尔护送这座图书馆前往巴特奥塞。卡嫩贝格亲自将政府招待时使用的价值数百万马克的国家瓷器送去了拜罗伊特。他再也没有返回柏林。
1945年3月的下半月,苏军击溃了波莫瑞的德国部队,占领了港口城市但泽和格丁尼亚,两者都是东海重要的潜艇港口和供应基地。只有但泽海湾外狭长的赫拉半岛上还有几支德军。此时德苏前线为斯德丁—科斯特林—法兰克福—古本。在这种局势下,希特勒在军事会议上坚决宣称:“一切都取决于奥德河前线有多坚固。”
布格多夫建议希特勒去奥德河前线给德国部队鼓气。希特勒犹豫不决。他感觉呆在掩体里更安全。但3月底他还是决定前去奥德河,但不是去见最前沿阵地里的士兵们。按照布格多夫制定的计划,希特勒先去看望科斯特林—法兰克福地带的第9军司令布瑟将军的指挥部,他是布格多夫的连襟,然后去霍普讷将军的指挥部,他指挥的是布瑟第9军的一个人民步兵师。为了宣传,希特勒之行要大张旗鼓,口号是:“元首亲临奥德河前线!”要求霍夫曼的摄影师和希特勒大本营的摄影记者弗伦茨拍摄相关的照片和影片。
《希特勒档案》14(3)
希特勒于1945年3月27日上午启程,这时候不必担心对柏林的空袭。希特勒疲惫、不稳地离开了他的掩体。他脸色苍白,多皱,眼睛下方有沉重的泪囊。左手比平时哆嗦得更厉害了。1945年1月12日魏克瑟尔攻击战开始以来苏军在东线的打击使希特勒大伤元气,让他显得像个虚弱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