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历史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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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种植园主拥有并经营。这里的山区气候温和,植物有较长的成熟期(从10月到次年2月),土质为优质粘土。这里种植一些老品种的阿拉伯咖啡豆,尽管产量较其他品种低,但普遍优质。这里的人们一直采用一种保护生态、精耕细作的种植方法,只使用一些低毒的化肥和化学药剂,并采取混合作物种植措施,从而使土壤更加肥沃。到了采摘咖啡豆的时候,人们在咖啡树间来回穿行,只采摘完全成熟的咖啡豆,然后还要将它们放入滚筒式装置中洗上48小时。
尧科特选咖啡豆在运售之前一直是带壳保存的,直到订货发运时才将外皮去掉,以确保咖啡的最佳新鲜度。在货物提交时,美国政府的相关工作人员,如FDA和USEA,也会在场,他们在工作时监督生产者是否遵守了联邦法令。还有些来自地方鉴评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他们从每50袋中抽取1袋作为样品,并使用国际量器对其进行品质鉴定。
尧科特选是令人着迷的咖啡,它风味俱全,无苦味,富含营养,果味浓郁,值得所有咖啡爱好者们细细品味。
“着魔岛”的熏香:厄瓜多尔加拉帕戈斯
在加拉帕戈斯群岛,能找到可爱的鲣鸟、高雅的信天翁、样子丑陋性格胆小的巨型蜥蜴、野蛮的海盗鸟、精美的火烈鸟、巨龟,但加拉帕戈斯群岛却并不仅仅以这些为傲,加拉帕戈斯咖啡也是令全世界瞩目的一大财富。
在南美洲以“东道之国”闻名世界的厄瓜多尔西海岸外约900多公里,西经90度的赤道附近,有一群岛屿悬于烟波浩渺的太平洋中,那就是加拉帕戈斯群岛,又称科隆岛。可以说厄瓜多尔的加拉帕戈斯群岛是世界上最孤独、最美丽的群岛之一,被人称做独特的“活的生物进化博物馆和陈列室”。1835年查尔斯·达尔文参观了这片岛屿后,从中得到感悟,为进化论的形成奠定了基础。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岛屿上盛产着世界上最纯正的咖啡。这种咖啡被人誉为咖啡中难得的珍品,质量极佳,它优异的品质缘于在种植时没有使用任何化学制剂。
厄瓜多尔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阿拉伯咖啡种植园。从1875年咖啡树首次被引入厄瓜多尔以来,其咖啡的质量坚持100年不变,尤其是每年6月初收获的咖啡,被人称为“世界上最好喝的咖啡”。厄瓜多尔咖啡豆分为加拉帕戈斯和希甘特两个品种,它们的颗粒都比较大,分量也很重。尤其是加拉帕戈斯咖啡口味非常均衡清爽,还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加拉帕戈斯群岛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赋予了咖啡豆优异于其他产地咖啡豆的优秀基因,使得全世界的咖啡客都无法拒绝如此美味的咖啡,但是由于在厄瓜多尔适于咖啡树生长的土地正在逐渐减少,因此,加拉帕戈斯咖啡更显珍贵,难怪被众多咖啡爱好者们称为咖啡珍品。
来自巨龟故乡的咖啡珍品
最好的厄瓜多尔咖啡是在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的圣克里斯托瓦尔岛种植的,这里具备孕育世界上品质最好的咖啡所独有的天然地理条件。一杯加拉帕戈斯咖啡,犹如加拉帕戈斯群岛那美丽的景色,必定会给你深刻印象。
15世纪中期,在南美洲西部太平洋海面捕鱼的渔民中流传着一些关于被施过魔法的神秘岛屿的传说。据说那些岛屿有时可以在远处清晰地看见,但当船开近了,反而又不见了;有时看起来像是一艘大帆船,有时却显出女巫的形状。渔民们把这些岛屿叫做“着魔岛”,以为那里可能被类似《奥德赛》里的海中女妖一样的妖魔统治着。而这座被渔民称做“着魔岛”的岛屿就是今天的加拉帕戈斯群岛。
1535年,西班牙的弗赖·托马斯·德贝尔兰加等人偶然发现了加拉帕戈斯群岛。托马斯1487年出生于西班牙索里亚省的杜罗河畔,是当时的第四任巴拿马主教,受命到秘鲁去,当他乘坐的船于2月23日从巴拿马出发时,在一股强大海流的冲击下,他们被带到了外洋的未知海面,于3月10日发现了加拉帕戈斯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当时船上的淡水仅剩两天的储量了,水手们乘救生艇登陆,发现岛上栖息着大量的海豹、海龟、能够驮起人的巨大陆龟和长得像毒蛇一样的鬣蜥,但是他们并没有找到淡水,因此就朝20多公里外的另一个较大的岛屿驶去。由于仍然没有起风,他们花了几天的时间才到达那里,水很快就喝完了,不得不忍饥挨饿,包括船上的马也没有草吃。
当托马斯和船员们登上这个岛之后,疯狂地寻找水源,实在渴得不行,就从仙人掌的肥大叶瓣中挤出汁液来喝。最后终于在一块岩石的沟壑里找到了水源。托马斯把它归于上帝的恩赐,因为那天是耶稣受难日,寻水出发前他们曾虔诚地做了弥撒。不过,托马斯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所登上的这个岛屿正是加拉帕戈斯群岛中唯一一座淡水充足的岛屿,它就是今天的圣克里斯托瓦尔岛(SaintCristobal)。
圣克里斯托瓦尔是加拉帕戈斯群岛中一个较大的岛屿,在该岛海拔410米的地方有一个叫做埃尔洪科(El.Junco)的小湖,湖水形成数条溪流顺着该岛南坡的岩石和火山岩流淌,含有丰富矿物质的淡水滋润着圣克里斯托瓦尔的土地,使这里的土壤永葆湿润和肥沃。为这里咖啡的生长提供了最难得的条件。
弗赖·托马斯·德贝尔兰加发现该岛之后的340年,即1875年,一个叫科沃斯的土著人来到了圣克里斯托瓦尔岛上,在这里他建立了哈森达咖啡园,并种植了大约100公顷的阿拉伯波旁咖啡树。由于该种植园地处海拔140米~275米之间,气候相当于内陆915米~1830米间的气候,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很适合高酸度的特硬咖啡豆(SHB)生长,于是这种优质的咖啡在这里安了家。
随着咖啡被全世界的人们饮用,世界咖啡业也朝着批量生产模式发展,而圣克里斯托瓦尔这种规模较小且质量难保的咖啡业便陷入了困境,最终很可能无利可图而被迫放弃。直到20世纪90年代初,冈萨雷斯(Gonzalez)家族买下了哈森达咖啡园。亨博尔特海流(HumboldtCurrent)造成的局部小气候,强烈的赤道阳光和急剧的温度变化(海平面温度为43℃,海拔275米的温度为10℃~16℃)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促使冈萨雷斯家族扩大了咖啡种植园。冈萨雷斯家族通过对早期土地的开垦,将咖啡种植园的面积又扩大了一倍。
由于加拉帕戈斯群岛在历史进程中的独特作用,厄瓜多尔政府已把该群岛辟为国家公园,不再允许将土地开垦为新的农业用地,而且严禁引进和使用化肥、杀虫剂、除草剂和其他化学制剂,因此加拉帕戈斯群岛所产的咖啡被公认为天然产品。
非洲时光里的水果浓香:肯尼亚AA(图)
肯尼亚咖啡的味道质量就像其自然风景一样耐人寻味。肯尼亚所能生产出高品质咖啡的原因在于,勤劳的人们对咖啡的热爱程度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
东非草原名噪天下,世界各地的游客一到以野生动物闻名的肯尼亚,往往直奔马赛马拉等国家保护区,一睹雄狮、猎豹、大象、犀牛的风采。但世代居住此地的本地人和早已将这里视做故土的欧洲人、印度和巴基斯坦人的休闲方式却并不都像《走出非洲》中的丹尼斯·芬奇·哈顿一般自驾飞机、观赏查沃国家公园的日出晚霞,他们中意的是内罗毕等肯尼亚城市郊区星星点点的乡村俱乐部和家庭牧场,因为在那里能享受到最纯正的肯尼亚咖啡。
肯尼亚咖啡富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芳香,虽然它喝着有些酸涩,但这正是肯尼亚咖啡的特点。纯正的肯尼亚咖啡喝起来如一股清爽甜美的水果风味,有时喝起来像是黑醋栗或是黑莓的味道,而且是极佳的中等醇度,是许多咖啡老饕的最爱。肯尼亚咖啡带有极佳的中等醇度,酥脆而清爽的口感,风味清新且最适合夏天做冰咖啡来饮用。品尝这款咖啡时,如果搭配上柚子之类带有酸度的水果,一定能给你最好的咖啡体验。
除了具有明显且迷人的水果酸,因为肯尼亚咖啡大多来自小咖啡农场,栽植在各种不同环境中,每年遭逢不同的气候、雨量,带来各种鲜明又独特的个性。以肯尼亚AA级咖啡为例,2001年时带有浓郁的乌梅香味,酸性不高,口感浓厚,在2002年冬季新采收的则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风味,桑葚浆果与青梅、伴着少许南洋香料味道,喝完以后余味有绿茶的甘香,酸性较前年略提高,口感依然浓厚。这就是肯尼亚咖啡最独特的地方,总是以惊奇的口感让众多的咖啡迷充满期待与惊喜!
咖啡雕刻的非洲时光
非洲留给人们最美好的东西就是让我们学会了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坐下来,安静地品味一杯咖啡的醇香。
咖啡业内人士无不认为肯尼亚咖啡是其最喜爱的咖啡之一,因为肯尼亚咖啡包含了我们想从一杯好咖啡中得到的每一种感觉:具有美妙绝伦、令人满意的芳香,均衡可口的酸度,均匀的颗粒和极佳的水果味。
好莱坞电影《走出非洲》的轰动使得肯尼亚咖啡扬名世界。许多人大概仍记得影片中那动人的美景和壮丽的日落,但更令人难以忘怀的是凯伦在非洲的那座咖啡种植园。年轻时代的凯伦家庭富有,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股贵族的气派。她想嫁给瑞典贵族汉斯,使自己戴上真正的贵族头衔。但汉斯只是与她逢场作戏;一气之下,凯伦接受了汉斯已破产的弟弟波罗的求婚。她要波罗和她一起到位于非洲的肯尼亚去经营她家的一个农场,在内罗毕,凯伦与波罗举行了婚礼,随后便乘马车来到自己的农场。虽然波罗没有征求凯伦的意见就擅自决定把原来养奶牛的计划改为种植咖啡,使凯伦感到不快,但凯伦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片原始和充满浪漫气息的土地以及那些质朴、忠诚的仆人。当然,她对这一切的喜爱中带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白人占有者的心理。她称这里为“我的非洲”、“我的庄园”,甚至把仆人吉库因称为“我的吉库因”。
今天,在内罗毕的郊区有着许多美丽的咖啡花园。这些花园都有着美丽的名字,“凯伦咖啡花园”、“锈钉(Rustynail)”、“凯特玛丽(Kentmary)”、“呼啸的荆棘(WhistlingThorn)”、“温莎俱乐部”等等。每一处花园都有着独特的景致和上好的咖啡。只有独具慧眼的人,才能体会乡村咖啡花园那隽永悠长的韵味。
凯伦花园是丹麦女子凯伦的故居,她是《走出非洲》的女主角。凯伦离开非洲后把大片的住所和咖啡园留给了自己的黑人女管家,后来几经转手,一个美国女建筑师买下了凯伦故居,并用6个月的时间把它变成了凯伦咖啡花园。
如今的凯伦花园是内罗毕一处白人聚集的地方。这里有内罗毕最好的本土乐队、时尚的聚会,许多游客舍弃城里的高档酒店,就住在花园里面的小木屋里。这些独立的小木屋散落在花园深处。夜晚的时候,服务生在房间的壁炉里生上炉火,把鲜花撒满白色的床单,送上时令的水果。咖啡厅里露台一角的壁炉也“毕毕剥剥”地燃烧起来。
咖啡是非洲生活的一部分,无论在最偏远的东非大裂谷深处,还是在马赛人游牧的马赛马拉大草原,无论城市还是乡村,你总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