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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唐朝好男人 全本-第498章

小说: 唐朝好男人 全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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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地就让老爷子派人叫程府里熏二手烟。
    “本是你几个小子坐一起商量的事,”程老爷子磕磕烟灰,吝啬地捏了一小撮塞烟锅里递过来,顺手给火面绳帮我点上,“如今程初这杀才不在跟前,老夫就屈尊降贵和你们这帮娃娃论论。”
    烟味道……老四给里面塞了些乱七八糟香料,抽几口就打算找个恶势力同归于尽算了,活的辛苦。
    “不错吧?”
    点头,赶紧给烟袋锅交还给程老爷,咱命薄,享不了这福。
    “就说辽东那边的事。”老爷子一把烟一把火绳不断顿,烟雾缭绕地如同走水,“有了陇右开的头,听朝里议辽东的地呢。那边地肥,人少,说冷点穿暖和也能活,和陇右那边差不多。如今都盯着呢,圣上没发话,怕是嫌陇右这边给垦荒的养的太肥,若辽东这么搞就不好收揽了。”
    “……啊!”瞪老爷看,这都什么话!
    “啊啥啊?你比老夫还急?朝廷不松口,急有个屁用!”老头习惯性的给烟袋锅又递过来给我点上,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没事和谁这么抽烟,不卫生。“你干务农这行的,该说话时候就得说话,朝廷拿不定主意时候你就得帮大伙吧事拿朝堂上论请。万八千亩地又不白要,家里有不是拿不出这点散碎钱粮。”
    “还给钱?给谁钱?”
    “屁话!按你个侯爵,算上陇右的地面早就超制了,郡王家也没那么大地面,这是搭了垦荒的顺车才有了理据。老夫盘算着,陇右好是好,可劳力是个问题。辽东就没这么麻烦,出头又是新罗又是百济地,高丽人弄不弄还闹个乱,这都是劳力啊!搭手就拿了,再垦荒想圈多大圈,不愁人嘛!”程老爷子从我嘴里把烟杆拔出来,擦都不擦有塞自己嘴里嘬了两口,“当时垦荒就该选辽东,这会陇右摊子起来了,反倒显得辽东值钱了。也罢,多少出点钱吧。出钱还不定上面肯不肯呢。”
    终于知道兰陵那天为什么要给我撵出来了。我无心的几句给她提了醒,说到经营上她就知道该怎么骗钱了。过了营州外族就越来越多,说起来和陇右情况差不多,甚至连纬度都一样,现在有了炭、棉等保暖设备后,把低温这个障碍也克服了……
    这么一来,上次陇右垦荒没赶上的就心急火燎,得了垦荒好处的陇右大户们更不能放过这机会,大出血的时候又到了。连捕奴团的总瓢把子都放出话来,往后辽东一垦荒,陇右劳力价钱又该涨,现在能买就赶紧买,别说到时候老子认钱不认情面。
    “夫君,你朝外面打听打听,妾身摸不清风声,听说比朝陇右的花销大呢。”颖见不得人家买地,她就恨不得给家底掏空了去当东北王,一条掐了我脖子问,问的我都想打她。
    “姐夫……”老四有点不自然,小心的给我拉一边上私聊,“哥的信回来了,问陈家……陈家想买几亩地……不知道让不让商户去,爹心里也没底,又不好给姐直说。”
    “几亩?”
    “几千亩成不?多点也行,您招呼下,钱都备下了……”老四说的有点扭捏,顿顿我衣袖,“您可别烦我,陈家没别的意思,我也就帮他们递个话,要麻烦就不提了。”
    不麻烦!这就是个因头,有黑心的就等着这场面呢,老四问我是找错人了,直接问长公主殿下才合适!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剽窃同好会
     更新时间:2007…9…24 20:15:01 本章字数:5525

    王家跑俩辛苦钱用,这叫继以度日;内府如同插了锅底的抽水泵,这就是典型的贪得无厌。
    一般来说,随着财富增长,权利膨胀,功劳渐厚,周围的嫉恨也水涨船高,一旦这种不HX的气氛达到一定浓度的时候,稍稍一点外力就能引爆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防患于未然,兰陵试图通过努力让皇家日益增长的财富合法化,合理化,并低调处理自己在内府扩张中扮演的角色,尽量对外营造一个温和淑雅的长公主形象。
    依制纳税,让世人明白李姓所得的是合法的税后收益,即便是皇家也不会利用特权践踏法规。经营模式、财务制度合理化;制定了新的发展战略,通过数年的调整,有步骤的消减在商界的负面影响力,从早先不可一世道如今的主动寻求合作伙伴,由商业对手变成商业伙伴,有计划的与国内商家共同开发经营。角色的变化意味着各界对内府的商业行为有一个全新定义。
    合作不光意味着共享商业资源,而经营模式、管理机制等等一系列软资源得到了充分的交流的同时,也将内府处理帐务的方式推广开来。相互有了一定了解后,大伙才发觉内府并不全靠仗势欺人来暴敛财富,能把生意做的这么有效率的确有过人之处,有太多值得借鉴的地方。
    兰陵也常常感慨,若真说学习态度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什么国子监,什么弘文馆,包括农学、工学这么些大型院校在内,在商人面前通通可以无视。先进的机制、理念的冲击下,传统商户们在第一时间内就找到了自身与内府的差距。财势是一方面。这点上不能和皇家较劲;除此之外的可取之处都可以通过学习来领会。哪怕一时难以抓住要领,也通过效仿来缩短学习的过程,一切都为利益服务。
    “所以说商人是世间最单纯的人。当然,这个单纯也可以理解为纯粹。”看着兰陵逐渐将风险下放,我轻松不少。至少国内暂时不会出现大批有影响力地商户抱团指责内府的暴敛行径。“但是你得记住,一盆水就这么多,商业发展得跟上国家发展的节奏,快了,慢了,这都会出事。”说着端起茶碗,顺手拿了墨块丢进去。“看,水面是不是比刚才高了?看着水多了,不过是个假象。障眼法。内府就好像这墨块,格格不入地扔进去却造成一派繁荣的假象,等大家明白过来后……”
    “明白过来后,墨块也已经化到水里了。”兰陵不慌不忙的从我手里取过杯子,轻轻晃了晃,“就是个早晚问题,越早越好。你那个一盆水地说法也不尽然,水盆越来越大,水面越来越宽,等死水变活水的时候就更不存在多少的问题了。”
    “哦?”
    “哦什么哦?你成天一盆水挂了嘴上,好像懂行一样,其实不过是个半瓶子。早些年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可当时觉得你学识渊博,我也拿不出依据来辩驳,你且说我就且听了,如今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兰陵伸手给墨块从茶碗里掏出来,轻轻擦干放了砚台上,非常满意墨块的质量。“再大的盆子,再多的水,终究有个限度,是死物件,终有干涸地一天。”
    “哦?”
    兰陵站起身舒服的伸个懒腰,“水流起来了,生生不息的转着……”说这里停住了,斜脸看看我,无所谓地摆摆手,“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图费口舌罢了。”
    “哦?”
    “道理是死的,学问是活的。你讲清楚的是道理,我拿来做的是学问。你讲三五年,讲完了就完了,如此而已;我则要融会贯通,还要分清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能用的,什么是不能用的。因地制宜的去伪存真,即便是该用也得用的合情合理,生搬硬套不是做学问的路数。”说这里得意的笑了起来,趾高气扬的围我转了一圈,“论起稀奇古怪的说辞,你的确比别人强那么点,不过是个新鲜说法,经不起揣摩。琢磨起来不过是把老套路变了新说辞,唬些没见识的人罢了。”
    “哦。”点点头,“即便你现在有见识了,也不用这么耀武扬威吧?就不知道尊师重教?比老师强的学生多了,这也是我们当师长最大的心愿。可除了你,还从没见有恬不知耻的学生在老师跟前耍横的,这难道也是皇家的习俗?”
    “有什么样的老师,就该出什么样的学生。”兰陵咯咯笑着,越发目无师长起来,“有脸以师长自居,亏得就教我一个。多来三两个女学生可乱套了,从三九到三伏的,就这么几个节气,还真不够给那么些孩子安排名字的,该是个什么辈分呢……徒孙?”
    师生恋?那我就得给这个比老师年龄还大的女学员踢出师门,光她这话就够缺德了。“所以老夫有先见之明,用农作物当名字总该够了,甘蔗年岁还小,莫非你还想添些茄子、毛豆?”
    “去,”兰陵耳根一红,甩袖子空抽一下,“跟你就说不了几句正经话。”说这里她自己反倒笑了,检讨道:“我也是,心里没来由的就想杀杀你气焰,谁叫你当年小瞧我。呵呵……我可记仇呢。”
    记仇?笑着摇摇头,和绝大多数女人相比,兰陵称得上大气;即便是记仇也不会抓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不会顾及这些。“打算说什么呢?以为叫我来是逼了王家朝辽东买地,可说了半天没名堂的事。即便是想给我当老师也得挑个合适的时间,年前都忙,没工夫看你显摆。”
    兰陵扭过头盯我看了一阵,伸手顺了顺额头的发丝,猛然问道:“你庭训时候给九斤说些什么?”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假思索,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兰陵忽然躬下腰直视着我。笑的如花似锦:“可你为什么不向上?”
    被问的一愣。吃惊反问道:“怎么向上?”
    “问什么不向上?为什么不求上进?为什么不像以前那么口若悬河?”兰陵的脸庞压过来,几乎贴住我鼻尖,“不要找借口。不要口口声声没有适应你们唐朝生活之类地鬼话。我在好好学习,你却止步不前。”
    “这种笑脸和口气让人厌恶,给面前地人脸狠狠的推了一边。
    “别人会给你好名声。淡薄名利嘛,身怀旷世之才却与世无争。”兰陵不气馁的给我手拿开,依旧面对面地姿势。“王家上下,包括你也乐得人人都这么想,用那么点不知所谓的鬼才学欺世骗俗的盗名夺利。懂地可真多啊,摸了良心说,你通了几处?为什么事事都懂的人却事事不通呢。站在门外时候一副智珠在握高人一筹的模样指指点点,为何不进门来亲自试试?你不敢,你胆怯。你知道自己没那么个本事!”
    轻松的一耸肩,毫无心理负担的翘起二郎腿,“我早就这么评价过自己,用不着你来重复一遍,学我说过的话很有意思?”
    “我当时一位你恬不知耻的谦虚……”兰陵笑脸变地懊恼起来,没来由的推我一把,“没想到竟然是实话!一再的印证你没撒谎,学府里幸亏有刘仁轨,银监里若没有李义府……想想让你这云麾将军操兵带阵地话……”
    “你知道我常比士兵们逃的快,因为我骑马……”苦笑着给兰陵拖了身边坐下,“好了,我就这样子,现在说说你的想法,看给你高兴的。”
    “天哪……这么多年过来,腾然发觉自己的郎君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实人!”兰陵哭笑不得的靠在我身上,自嘲道:“老天还真待我不薄呢。你儿子学会背诗词没有?我是指你写的那些。”
    “还没有,不过我打算最近给甘蔗传授几首,他也是我儿子。”伸手揽过兰陵,伸了鼻子在她秀发里嗅了下,“你知道我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有时候干不出这么厚脸皮的事情,毕竟……我也给你说过,那些东西和我无关。”
    兰陵被自己的头发丝弄的鼻子发痒,伏在我肩上美美打了个喷嚏,双臂环着我肩头笑了起来。“你当时说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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