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星-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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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惊愣不止之时詹杏娘把原由款款告诉他……,并要逍遥浪子和她远走高飞。
逍遥浪子料不到铁拐詹如此卑劣,本想向铁拐詹摊牌,把此事让武林豪雄知道,使铁拐詹一辈子抬不起头,但詹杏娘对他苦苦哀求,只有与詹杏娘深夜离走。
第二天武林豪杰自是大为惊异,何以逍遥浪子不告而别?猜测纷纷,连江郎也莫名其妙,只有铁拐詹自己心里明白。
他后悔自己的无知,他没有想到他的做法使他失去仅有的女儿。
江郎见詹杏娘也不见,大为狐疑,以为是逍遥浪子拐带詹杏娘一起逃走。
逍遥浪子与詹杏娘自是结为夫妻,同隐山林。
但逍遥浪子在这以前已认识了一个女人,而且非常爱她,且两人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逍遥浪子生性浪荡,喜爱漂泊,而他所爱的女人徐蕙,却爱清静,坚持要逍遥浪子与她定居下来,绝迹江湖。
逍遥浪子是真心爱徐蕙,而且答应她与她结成连理枝,隐居江湖,但适巧接至江郎的挑战书。
但逍遥浪子没料到有此差错,而使自己与詹杏娘结成夫妻,而詹杏娘的美,且又对他有救命之恩,使他忘去了徐蕙……
逍遥浪子詹杏娘确实过了一段长久的甜蜜生活。
后来,江郎从铁拐詹的门里知道事情的真象,虽怨铁拐詹做法错误,量他明白铁拐詹是出于一片爱己之心,只恨自己武功不济,否则决不会至此地步。
江郎对詹杏娘是痴心如常,且得知逍遥浪子已与詹杏娘成婚,伤心欲绝,终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
徐蕙替逍遥浪子生下一子,长得和逍遥浪子一模一样,酷似非常,更使他深深思念逍遥浪子,终于伤心过度,含恨离世。
逍遥浪子得知徐蕙逝世音讯,才想起自己曾对徐蕙许下的诺言,歉疚万分,痛不欲生!
从此逍遥浪子便常常在脑海中漾起徐蕙的脸庞,宛似看到了她含怨的眸子,宛似责备他对她的遗弃!他后悔,他歉疚。
逍遥浪子只觉徐蕙在他脑海漾起的次数愈多愈多,他梦到了徐蕙含怨的眸子,吃饭时,眼前仿佛看到了徐蕙对他的痴痴凝视,每当他亲吻着詹杏娘时,他又好像看到了徐蕙那如双星的眸子而且充满对他太多的恨!无时无刻,他总觉得徐蕙隔在他与詹杏娘之间。
终于,逍遥浪子煎熬不住心中的歉疚,良心的自责,离詹杏娘而去。
詹杏娘苦苦挽留,她认为事情已去,何必缅怀于心?但她失败了,在眼泪婆娑中,她的心随着消遥浪子的离去脚步而片片粉碎。
詹杏娘仍有一线希望,她认为逍遥浪子会回到她身边,但她失望了。一段漫长的光阴在她的哭泣声中溜走,证明她是彻底的失望了,逍遥浪子永远不会回她身边。
逍遥浪子此种做法是够残忍,他既无法对徐蕙有所补偿,而又抛弃詹杏娘,岂不两头空,一错再错么?但他是真的错么?谁能说爱在人的心中感受是水平线一样的?是不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各人有各人的感受。
逍遥浪子的感受是痛苦极了,他本想把徐蕙为他所生的儿子带回来抚养,但他生病死了!
他无法推诿这感情的责任,两条人命的责任,他自认自己已无资格为人之夫,为人之父,他认为自己和林中禽兽无异,他该和它们一样无声无息的死亡。
所以,他选了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与世隔绝,他要忏悔,忏悔……为了徐蕙,为了他不曾谋面的儿子,而且也是为他无法与詹杏娘厮守终生。
詹杏娘在绝望之下,怀着爱恨交杂的缺残心灵,独自来到天母潭隐居下来。
江郎得悉逍遥浪子殷弃詹杏娘,他仍是对詹杏娘痴爱非常,他不想见到他所爱的人遭受到遗弃,所以又言明要与逍遥浪子决斗,如是败在他手里,他要逍遥浪子回詹杏娘身边。
他们每年决斗一次,每次限为三百招。
一年又一年。
无情的光阴在他们的兵器撞击声中飞逝,长须在他们吆喝声中长出。
一年又一年。
逍遥浪子已被改称逍遥翁,江郎也被改称为寒江钓叟,噢,他们已是老了,由年轻辈的好手,变成武林的顶尖高手,但他们并没有分出胜负。
年迈能使人厌倦,他们停止了决斗,一切就这样,平静的让它过去了。
北双清楚的记得,当天母仙姑说完之后,她那满布皱纹的眼角,沾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为情所镶造的泪珠。
当北双告诉她逍遥翁已故之时,他看到她眼角滑下更多的泪珠,为爱所凝望的泪珠。
北双也记得自己也泪流满面,他不仅是为了祭吊他师父而哭泣,说实在的,他有太多掉泪的理由了!
他把自己何以失去武功的原因,以及他的身世,所遭遇的一切一切,像对慈母哭诉般的,含泪告诉天母仙姑。
北双这才知道罗萍何以会知道自己的师母在天母潭,他知道白嘉露也一定知道,只是在骗自己。
他很为难天母仙姑叫他不要抛弃白嘉露,他觉得他中了她的去功散,搞得自己狼狈非常,他能够遵照罗萍对他不加以报复,已是非常难得的了,但他又不敢拗过她的意旨,只好毫无信心的点头答应。
北双这时也才明白何以自己的师母也会布绝花门功,原来是和寒江的翁从前研究出来的,难怪黑门豹也懂……
北双一切疑问都获得证明了,但唯一使他不明了的是天母仙姑始终没有提起单桂珠。
他想开口问,但天母仙姑却叫他离开,根本不让他有发问的机会,他只知道天母仙姑在他临走的时候,叮嘱他在冬天降雪之时,必须带回三种药草回来。
日出日落,月升月降。
当第六个月亮消失,第七个太阳升起之时……
天母谭的彼岸飞起一条人影……
只见那条人影轻功高得令人瞠目结舌,一块掌大的石块,在那条影飞起之前,如箭射起,然后那支人影傲啸一声,那么不可思议的拔起十五丈来宽的潭面!
噢,这正是上上纵点轻功术,那么来人便是江湖一鼎无影浪客北双了?
是也,正是他,那江湖浪子,又叫血煞星的北双!
“杀!杀……”
北双的身形如脱弦之箭,快得令人跟不上眼的朝七天前他来的路驰去,噢,他那俊脸上呈着一片浓烈的煞气,看来令人打颤,双眸那两道如冰箭的眼神,根本叫人不敢相信那是从人的眼睛发出的,只见北双飞快的跃上苗岭,而且飞快的翻飞到山脚下,口中猛然大叫两声杀,身形毫不停留的如流星急射的来到大山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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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获救解疑诛雄魔
北双转过身形,停在七天前为朱妮竖立的新坟。
北双默默的立在墓前,脸上肃穆的杀气,比那初秋的凉意更使人两股抖颤。
北双的面上除了一片冰冷,毫无表情,唇角惯有的微笑已冻结了,被面上那块冰冷所凝结,只是紧紧抿着,漾着太多太多的杀气……
良久,北双才射起身形,向村里疾射而入。
北双在一间简陋如鸽笼的房前停下,缓缓走入。
“您,您是要找谁?”
里头走出一位四十多的糟老头,朝北双用生硬的汉语问道。
“把少爷看清楚一点!”
北双把一抓住老头的胸襟,齿缝里拼出了令糟老头背脊升起一股冷意的寒音。
糟老头面色猛然大变,惊声说道:“嘎,你,你是……”
“我是你家少爷!……啪!”
北双眸里射着狂澜的杀气,单手一扬,咬牙切齿的朝糟老头用力刮了一个耳光。
“哇!”
糟老头的身形如断线的风筝栽了出去,碰的一声摔在门角边,嘴中捂着鲜红的血,而且十几颗的牙齿散落在地上。
“大爷,爷,饶命,小的,的不……不会武功……”
糟老头蜷曲着身子两手捂着满血的嘴巴,两眼惊骇的睁着,失声的说道。
“喀嚓!……”
北双不发一言的走向前去,面无表情的抬起右脚,用力朝糟老头的左腿踏下!
“哇!……”
糟老头杀猪般的叫了一声,昏了过去,只见他左脚膝盖一片血肉模糊,膝盖被北双一脚踏得碎断,骨肉片片,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但北双像是残酷的刽子手,脸上杀机盎然,两眼射着噬人的眼光,唇角漾着狠毒的笑意,一脚踢开糟老头已是搬家的左下腿,满是血迹的绣花缎底统鞋在糟老头身上擦了擦,蹲下身子,点住糟老头左腿血流如注的伤口,转身单手一旋,一丈外几上的茶壶被他的“隔空取物”
吸了过去。
北双接过茶壶,把水倒在糟老头如死灰的脸上,糟老头悠悠醒来。
“妈呀!”糟老头一看自己断了一只腿,大叫了一声,又要昏过去。
北双连忙又倒下水,生冷的说道:“慢点,好戏还在后头!”
糟老头吃力的张着满是血水的大嘴,艰苦的颤着声音朝北双哀求道:“大,大爷……饶,饶命!”
北双冷冷的盯着糟老头,寒声问道:“黑衣蒙面人是谁?”
糟老头惊骇的望着北双,几乎是哭着说道:“大爷,我我没有看,看到他的脸,他给我……一百两银子……”
“还不错,你这条老命还值一百两银子……”
北双朝糟老头似笑非笑的撇了一下唇角,寒声接道:“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糟老头惊悸的蠕动一下,牙齿的脱落,使得他原来便是破铜锣的嗓子,更像死了娘的哭声:“她,她只,只是叫我开,开一个临时的客房……”
“听她的口音是哪里人?”
北双紧*着问,两眸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糟老头面部的表情。
糟老头被北双的眼光射得一阵发抖,沙哑的说道:“我,我听,听不出,像是此地苗,苗人。”
北双嘴角挂着令糟老头心里发毛的寒笑,两眼的眼神看得叫糟老头想昏过去……
“大,大爷,饶……命……!”
糟老头被北双如凶神恶煞的眼光*得闭上眼皮,流出绝望惊悸的泪水,两手抖得非常厉害,简直象拍手鼓掌一样,艰苦的合在一起,朝北双无力的拜着,大嘴像断气似的张着,声音像走调的音乐,颤得叫人分不清是苗语还是汉语:“大……大……爷……小,小的所……
知道的……都都都……”糟老头吓得说不出下面的话来,都个不停。
“你的一百两银子用完了没有?”北双忽然怪异问。
糟老头猛然睁一眼睛张嘴说道:“没,没有!”
他以为北双要银子,急声说道:“小的,还还……有二百两银子,全,全给您,您全都……!”
北双朝老头古怪的笑了笑,冷涩的撇嘴说道:“啧,多可惜,你早就该换成冥钱的!”
“饶……饶命!”糟老头一闻,骇得大声嘶,猛地拖着单脚的身子,急速的爬出门外。
“看你没有武功的份上,少爷赏你一个痛快!”
北双拿起茶壶,寒笑的朝糟老头的脑袋打去。
“哎!”糟老头只发出一声短短的哀叫,已是呜呼哀哉,完蛋大吉!”
只见他只不过刚爬在门坎上,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