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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天风-第548章

小说: 天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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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风婉望着那射来的一箭,面色已是惨白一片。 
    危急时刻,浅水清竟突然将赤风婉一推,一刀劈出,如雷霆耀日,长箭未及近身,竟已化为齑粉。 
    这一刻的浅水清,长发飘扬,双目血红。 
    赤风婉呆呆地坐在地上望着浅水清,惊喜道:“你终究是舍不得让我死的,对吗?” 
    浅水清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一刀劈出去,底便泄露了。 
    城下格龙特已开始收弓,两人的眼神在那一刻对望,竟激出无数火花。 
    果然,大批的游牧骑兵眼见此景,再不惧怕浅水清的人肉盾牌战术,纷纷大呼着冲了上来。 
    浅水清随手将赤风婉拉在身后,一大批的护卫纷纷冲过来拼死保护。 
    赤风婉站在他身后轻声说:“有些事你不说,我也感觉得到。你并不是如你表现的。。。那般冷漠无情。” 
    浅水清身体抖了抖,冷哼道:“你不用自作多情,只不过杀你是无用之举,我不想做那无意义的行为罢了。” 
    赤风婉捂着嘴娇笑起来。此刻西蚩大军正在疯狂涌上城头,天风军可守之地已经越来越小,覆亡之祸已在眼前,天风军若亡,赤风婉也难保生存,她却全然不在乎。 
    她突然从后面搂住浅水清的腰,深情无比道:“自我在康洲郊外见到你的那刻起,我便忘不了你。在霸业城的时候,我便想得到你,你却弃我如敝履,你可知天下从无男人可如此对我?” 
    “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 
    “死便死了,有什么可害怕的?我草原儿朗从没有贪生怕死之辈,你浅水清纵横天下,也不知死了多少回,怎么这一次,反到怕死了不成?” 
    “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浅水清冷冷回答:“尤其是。。。。。。计划本天衣无缝,却因你这样的意外而遭遇失败。你可知。。。我是最痛恨这种意外的?” 
    赤风婉毫不在意道:“这便是天意了。天意如此,要你我在此刻相会,天意要你我死在一起,你浅水清本领再高再强,也是无法违抗天意的。” 
    浅水清冷笑道:“若天意如此,我在惊虹便该死了,又怎会挣扎到现在?天意是个屁,你若听它的,你不得好死。你若违抗它,才会有奖励。” 
    着,浅水清大吼着挥舞战刀,向着那一群爬上城头的西蚩战士砍去。 
    此时此刻,血性与勇气就是支持他们的全部动力。 
    燃烧的石弹群呼啸著,划出道道弧线,在城头城下砸落迸裂。潮水般的攻城部队,一浪接著一浪,向残破不堪的城墙发动连续冲击。眼里满是血丝的守城士兵们,寸步不让地顽抗死战,把游牧骑兵汹涌的攻击浪头悉数挡回去。 
    两方的将士都已经非常疲倦。一些攻城者跑着跑着,既未中箭,又未挨石,却两眼发黑,一头栽倒在地。一些守城的军民,抛着抛着石块,射着射着弩箭,却竟然迷迷糊糊地,就在极其危险的城头战场上,像死尸一样睡着了。 
    现在已经不是战略战术的较量,也不再是体力的对抗,而变成了精神意志的比拼,谁更能坚持,能挺到最后,谁就能取得胜利。 
    “轰隆隆!” 
    “轰隆隆!” 
    一片连续的巨响。 
    那堵挡住游牧骑兵冲击脚步的大门,终于在敌人潮水般的持续冲击下,发出老朽不堪的声音,轰隆倒下,露出通向腹部的巨大黑洞。 
    这种声音,无论是浅水清还是格龙特,都已经听过无数次。 
    每一次传出,就只意味着一件事防守方已经正式失去城门,并走向败亡! 
    无数骑兵发出大声的欢呼。 
    批的游牧战士开始策马趋弛,准备冲杀进城内大肆杀戮一番,不过就在下一刻,只听城头上却发出一浪更加令人兴奋的欢呼声。 
    这欢呼,却是来自天风军的。 
    就在太阳落山前的一刻,映衬在那巨大红日下的,是一支沐浴着太阳光辉的雄雄骑队,以整齐的节奏和无畏的气势腾展出胜利者的姿态。大地在他们的脚下呻吟,天空中满是胜利的旗帜飘扬,血色的方字与碧字大旗,已明白无悟地昭告世人,铁血镇回来了! 
    数以万计的兵马从地平线上一跃而出,仿佛凭空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方虎长矛劲指,厉声喊出一个凄厉的“杀!”字。 
    呼啸一下,海浪涌来,大地之上形成一片铁血狂潮。 
    批的游牧骑兵措不及防,打下城池的喜悦劲尚未过去,就被这巨大的反击力量给冲昏砸蒙了。 
    突逢巨变,是任何一支部队都难以抵抗的。尤其是在这种已经打了一整天,没进丝毫粒米滴水,未作丝毫休息的情况下。 
    原本靠意志支撑的部队终于撑不住了,溃散在一瞬间形成,即便以格龙特在军中的威望,也无法抵消这种巨大的逃亡败势。。。。。。 
    可怜的格龙特大元帅,一只脚已经踏进了胜利的门槛,却又在最后被敌人的激流冲走,一下子将他打如了失败的旋涡中。 
    。。。。。。。。。。。。。。。。。。。。 
    斯德摩尔城下,龙牙军及时回援,终于避免了最可怕的事情发生,而此时,白沙城已经落入了天风军的掌控之中。 
    白沙城一战,使得西蚩军中路主力后路被断,整整六十万大军被围困在圣威尔以西的区域范围内。 
    浅水清本人经历生死,挡住格龙特的进攻,为方虎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也为自己争取了活下来的权力,而此战带来的后果可以说是影响深远。 
    僵持了三年多的大陆之战,到此刻终于局势急转直下,胜利的天平向着天风军一方无限倾斜。 
    在斯得摩尔城击败了格龙特的反扑后,格龙特被迫无奈撤出扬沙大道一线。浅水清则毫不客气地一路向东,接管了圣洁走廊的整条中枢线。 
    与此同时,寞子欧引兵十万,对西蚩军在圣威尔的侧翼进行迂回。 
    涯国则在崖无双的率领下,由水路对圣威尔西部各城用兵。 
    天风帝国五大军团在浅水清的指挥下,开始了迅速而有力的出兵扩张,失却了后背支援的西蚩军,根本不敢与天风军打消耗战,被迫不断地收缩集结,逐步放弃大片占领地区。 
    6月16日,斯得摩尔战役整整一个月后,寞子欧对圣镰城发动猛攻,再次祭起他拿手的擒王战术,冲击敌方中军,亲手斩杀圣威尔西部傀儡,原威敏斯特公国大公爵威廉于马下。 
    圣威尔西部傀儡政权与威敏斯特公国宣告灭亡。 
    7月2日,诡八尺巧计大破白沙城援军,终于攻下赤答山,西蚩帝国本土一片惊慌。 
    7月14日,浅水清亲自挥师西进,再下圣威尔数地,将西蚩军分割成两个部分。 
    7月18日,格龙特亲领四十万大军退到雄风城一带,此时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7月18日,浅水清几乎是踩着点带领天风军大部队追来。双方的主力部队在十字岭一带摆开架势,做出了最后决战的准备。表面上看来,西蚩军仍保持有大量战力,胜负尚未可知,然而每个人都知道,西蚩军此时已处于四面楚歌的状态中。。。。。。就算是格龙特,也不可能将他的部队**危局。 
    只要浅水清不犯大错误,那么雄风城与十字岭,就是西蚩军最后的归宿。 
    直到此时,浅水清才可以真正的松下一口气。 
    战局已经清楚得没法在清楚了,天风军并不打算现在就动手。他们的援军正在每天赶来,兵力日益增厚,军营也在逐渐加固。格龙特如果孤注一掷冲出来和他们打,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固守待援同样是没可能的了。水路被涯国部队切断,陆路被寞子欧和方虎等人切断,库存粮草不足,由于地形原因,战马也无法就地放牧,一旦打长期战,只能是坐以待毙。 
    关键的是,一般而言,固守的主要目的是待援,一边消耗敌军一边等待援军前来救助,然后集中兵力,反击获胜。可是诡八尺和方虎两个人一搭一档,一个将西蚩本土剿得天翻地覆,一个死死堵住他们回归的路口,要想等到援兵,怕是千难万难。 
    打是找死,守是等死,于今之际,只有马上撤逃一途。 
    可逃又往哪里逃呢? 
    为了打消格龙特逃跑的**,浅水清放弃了一切可以放弃的,动员了一切可以动员。 
    就象格龙特为了杀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一样,浅水清为了消灭格龙特,同样也是不惜代价。 
    只不过风水轮流转,一眨眼的功夫,轮到浅水清包围格龙特了。 
    不管怎么说,困守也好,出击也罢,突围也好,三条路哪条都是死路,格龙特却不得不选择一条。 
    如果可以,浅水清希望格龙特能选择出击。 
    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死得不辱军人使命。 
    可令他惊讶的是格龙特做出了困守的决定。 
    困守,可以说是最消极最被动也最没出息的决定。这个决定意味着一旦援军无法来到,被困中的大军就只有待死一途。随着天风军在各个方位阵地防线的每天加固,每拖一天,西蚩军想要逃出生天的可能就渺茫一分。 
    这绝不应该是格龙特这样的人做出的决定,可他偏偏就做出来了,令人百思难得其解。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浅水清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还一直都不知道,赤风婉到底为何来到两军前线。 
    。。。。。。。。。。。。。。。。。。。。。。。。。。 
    “啪。”一脚踢开挡路的女仆,直扑赤风婉的帐子,他可不管此刻赤风婉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干什么。 
    那女仆是浅水清打败一支西蚩军后从他们来不及逃跑的跟随家属中俘虏的一名草原女子。 
    和草原人打仗就是如此,一旦战胜,不仅可以得到大量的男奴,还可以得到大量的草原女人。 
    浅水清挑了一个女仆用来伺候赤风婉,说起来在俘虏当中,赤风婉享受的待遇规格是最高的有自己的独立营帐,还有下人伺候。 
    此刻赤风婉正在帐内沐浴,看到浅水清冲进来,竟也不遮掩一下,大笑着道:“怎么,我们的浅大元帅终于还是有忍不住的时候了吗?” 
    她此刻人坐水中,肌肤坦露,一对雪白玉兔在水中上下浮沉。由于她自幼惜武,长年曝晒于日光下,没有云霓乐清音她们那样的白皙动人,却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活力四射。那一对**更是娇挺无比,看得人心神大动。 
    浅水清却是视若无睹:“你到底是为什么来前线?” 
    “怎么?仗都打到如此地步了,你才想起来问我此事?”赤风婉笑着反问。 
    “哼。”浅水清想不看她。 
    三年的军中生涯,太久不知女人滋味,强大的胜利**是凭借内心的冷静压制,可是本能却有些不听使唤,那水中载沉载浮的**吸引着自己,以至于心中亦是一阵澎湃激动。 
    “想知道答案啊?那简单,让我高兴,我就告诉你。” 
    “这里不是康洲,你和我之间没有交易可言。” 
    赤风婉盯着浅水清,缓缓从水中站了起来,少女微翘的臀尖,还有那光华的肌肤,幽深的洞口,直看得人神激荡。“我看未必。”她悠悠道。 
    跨出木桶,赤风婉的手搭在了浅水清的脸上,轻轻抚摩他的鼻,他的唇,他的脸颊,赤风婉轻声说:“在斯得摩尔的时候,你用我做挡箭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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