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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情特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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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色匆匆。    
    三年。郭画画想起了古总给末离示意的手势,那就是郭画画和童译的“一千零一夜”。抬头看天,天上有什么?蓝天,白云,还有阿拉丁飞毯。    
    可是,“一千零一夜”结束了。    
    


第二章爱情一夜消失?(1)

    人们发现童译不见了。电视上找不到童译的影子了。    
    第一个当然是马大姐。郭画画拿了和童译的离婚申请来盖章的当天,她就回家在电视上寻找童译。她一边摁遥控板,一边仔细阅读本周的广播电视报。马大姐奇怪来盖章的郭画画面色平静,所有关心的话都对她起不了作用。更让马大姐奇怪的是,她在《天天情报站》里找不到童译了。马大姐坐在家里刚买两个星期的漂亮布艺沙发上,左手拿广播电视报,右手握遥控板,仔仔细细地在电视里搜索童译。耳朵不歪、牙齿齐整洁白,模样周正、气质良好的童译从电视上消失了。    
    第二天上午,马大姐打电话到楼下编辑部让小玫上来把杂志社发给编辑部的清凉饮料茶领下去。小玫一阵风似的跑进来。马大姐示意她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聊会儿天。马大姐微笑地问起楼下编辑部有什么新闻发生没有。    
    小玫想了想说:“张峰的双胞胎孩子过两天要摆百日满月酒了。”    
    马大姐高兴地点点头说:“时间过得真快,张峰生孩子的时候差不多是童译当主持人的时候。”    
    马大姐把装有清凉饮料茶的纸箱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她抬起头若无其事地问:“昨天我看《天天情报站》好像男主持人不是童译了,他去主持别的什么节目了吗?”    
    小玫伸出双手,预备把纸箱抱起来,听到马大姐的问话,停住了。她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马大姐的话在小玫的心上插了一根长针。小玫抱着纸箱回了编辑部,按照每个人五袋儿清凉饮料茶的标准发给大家。发到郭画画的时候,郭画画头都没有抬,只淡淡说了句“谢谢”,仍然继续写她的东西。    
    小玫后悔最近好多天没有看电视了。小玫决定今天晚上回家看看电视。吃过午饭,小玫就劈劈啪啪地打了好几个电话出去,把今天晚上吃饭、泡吧的活动推掉了。还没有下班,小玫就收拾了办公桌面,夺门而逃。    
    晚饭后的小玫几乎是浴手焚香,一门心思地守在电视机前等待。其间有两个电话打进来想煲电话粥的都被小玫果断终止。小玫撂电话的时候对自己平常煲电话粥的行为有了片刻自发的反省和自责。看,如果是别人此刻正有事情,你打去电话是多么不好啊;如果还是抱着电话说个不停,那就更不招人喜欢了。    
    半个小时以后终于等来了《天天情报站》的音乐,令人心烦的是,音乐之后是五分钟的广告。五分钟的广告里有四分钟是手机广告。四分钟手机广告播了四个不同品牌的手机,有国产和非国产的。现在城市里的手机就像从前蝗虫在农场里一样泛滥,都怪现在的人换手机太快。这些广告吃准了现代人的心思,在电视上像在搞比赛一样煽动人们上赶着去跟随潮流。    
    手机广告像潮水一样退去以后,小玫吃惊地发现,真的,男主持人不是童译了。仍然是一张青春的面孔,可是比起童译来,显得生涩和稚嫩得多。他和现在的这个女主持人的搭配也显得不如童译与她那样登对与合拍。难道电视台换主持人也像城市人换手机一样换得快?可是这个主持人不仅明显地不如童译,简直可以说差他差得很远。    
    小玫翻出杂志社通讯录,在沙发前落地台灯昏黄的灯光下找到了马大姐的电话。    
    马大姐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托:“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不要去跟别人说。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哦。”    
    “什么?什么?”小玫有些疑惑,但还是向马大姐保证,“好的。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我保证。”    
    “郭画画和童译两个人在闹离婚,昨天郭画画来我这里打离婚证明。”    
    “啊?”耳朵紧紧贴着听筒,小玫比发现童译消失还要吃惊,“什么,他们春节才结婚啊。这么快。不会吧。”    
    “哎哟,我劝了郭画画两个小时,她死活要我盖章。咳,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马大姐停了一下,“你说这和童译不主持节目有什么关系?”    
    小玫开始分析:“这得有好几种情况。一是童译外面有人了,所以回来离婚;二是郭画画外面有人了,不想跟童译过……”    
    小玫还没等马大姐接话,自己立刻推翻自己:“上个月郭画画还和我聊到生孩子的话题呢。根据我的了解,郭画画外面绝对没有人。可是,这跟童译不主持节目有什么关系呢?”    
    小玫和马大姐在电话里聊了半天,都没聊出个所以然来。撂下电话的时候,小玫打了一个面积一平方厘米的哈欠,决定明天到办公室把这个问题弄个水落石出。    
    第二天小玫醒过来,她看了看手表,发现才早晨六点半。小玫闭上眼睛想再睡一会儿,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小玫只好爬起来,梳洗停当去楼下的豆浆店吃早餐。小玫果然到办公室最早,比老曾来得还早。小玫在电脑前上了四十多分钟的网络,老曾才提着他的黑色公文包进门。小玫有礼貌地和老曾打了招呼,继续在网络上溜达。等老曾把办公室弄得明窗净几、光鲜可人的时候,其他的人才摇摇摆摆背包拖箱地进入办公室落座。    
    郭画画进来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表情,也不说话,默默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工作。小玫仔细观察在桌子前写字的郭画画,然后起身去饮水机前倒水泡茶。电话响了,老棋拿起了听筒,和对方说笑了几句,然后把听筒递给郭画画,说是末离打来的。郭画画接过听筒,语气平静地说:“哦,末离,你回来了啊。”    
    小玫捂着杯子,听郭画画说童译马上会回来,突然灵机一动。她放下杯子,啪啪嗒嗒地跑到楼上马大姐的办公室。她有礼貌地敲了一下,然后推开马大姐的门,告诉马大姐听郭画画说童译过几天会回来。小玫分析,这就意味着童译离开重庆了。小玫说:“我们打电话到电视台去,就说要做一期童译的专访。”这个提议得到马大姐的支持,她掏出电话本查出了电视台的电话。很快她们就得到了他们要的答案。童译走了,去香港了。原来是这样。马大姐和小玫放下电话,面面相觑。    
    末离从欧洲回来了。这次出国有惊无险,她外出坐车丢了钱包。为了省钱,她在酒店里吃自助餐的时候,吃得特别狠。真正做到了吃一顿管一天。电影节像一个大的电影集市,没有从前想象的那样曼妙,但是可以近距离看到心仪的电影人,这使第一次参加这样电影节的末离感到开心。虽然到了傍晚,末离的肚子会咕咕唧唧叫唤,而且平常在重庆这会儿正是呼朋唤友胡吃海喝的时间,但末离始终还是处于轻微的兴奋和紧张状态。    
    电影节让末离真正意识到外语是战斗的武器,虽然这里不是讲英语的国家,但是无疑英语好可以增加更多的自由交流的机会。比如,在一次冷餐会上,末离刚开始还可以和人简单对话。可是刚进入话题,末离就吭哧半天不能说个所以然来。大家都很有教养,总是耐心地去听和理解。但是真正的交流很难进行下去。    
    不过,让末离感到额外幸福的是,末离钱包被一个外国雷锋捡到后,几经周折在末离快回国的时候回到了末离的手中。这让末离感觉像是发了一笔横财。所以末离为办公室的人都买了礼物。男士是巧克力,女士是香水。这是一个有香甜巧克力和美丽香水的国家。    
    末离把礼物带到办公室的时候,几个女同事像李靓、王蔚、刘婉排着队和末离拥抱。男同事开玩笑说,也要和末离拥抱。末离笑着往后退说:“不要不要,这个样子就像联合国官员在发救援物资一样,变修了。”    
    办公室充满夸张的愉快气氛。等到安静下来,末离给秦放和老孟打电话,告诉自己回来了。末离当然不好意思给秦放和老孟买巧克力那样的东西,她给秦放和老孟买了一件电影节的纪念T恤,一件红色一件黑色。红色给秦放,黑色给老孟。末离好久没见老朋友了,提议不如大家去跳舞吧。秦放和老孟说就定在当天下班后最好。    
    末离给郭画画打电话。郭画画说再等两天吧,因为童译马上要回来了。末离听出郭画画的声音很虚弱,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郭画画说是,有点不舒服。末离还想多说两句,郭画画已经匆匆收线了。    
    末离再打电话把郭画画的意思转达给秦放和老孟,具体时间过两天听电话。    
    过了两天,末离听隔壁法制栏目的一个编导说,看见郭画画和童译在解放碑的肯德基吃东西,两个人还手挽手逛了解放碑的大都会。末离奇怪,童译还真回来了,郭画画不是说刚去珠海看了他吗。    
    又过了一天,郭画画主动打电话来:“不是说要去跳舞吗,怎么没有下文了?”    
    末离说:“那就今天下午下班后见吧,秦放和老孟还在听候呢。”    
    下午,末离先到了南康花园约好餐厅。一会儿秦放和老孟也来了,他们当即就去卫生间换上了末离送给他们的T恤。他们笑着走回餐桌前,一红一黑甚是显眼。    
    郭画画来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她穿着一件漂亮的黑色吊带裙,脖子上系了一根细长飘逸的黑色丝巾。人没有来已经远远闻到一股淡雅的香水味儿。郭画画看见秦放和老孟穿着红黑两色但是款式、图样相同的T恤坐在末离旁边,便咯咯咯地笑起来。末离夸郭画画今天的衣服好看,妆也化得好。末离送给郭画画一瓶LANCOME家族的MIRACLE香水。香味和记忆力有关,用的熟悉的香水会让人产生归属感。末离知道这款香水是郭画画最爱用的。郭画画接过红色包装的香水盒,妩媚地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吃完饭,四个人去附近的一个叫苏醒的酒廊。酒廊中间有个巨大的舞池。四个人进来的时候,中间已经开始时装表演了。四个人坐下来没多久,时装表演就结束了。    
    


第二章爱情一夜消失?(2)

    当强劲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人们纷纷进入舞池跳舞。郭画画起身,走进了舞池。末离和秦放正在聊天,看见郭画画要去跳舞,忙夸张地为郭画画鼓起掌来。老孟示意末离也去跳,末离从坐椅上站起来,跟在郭画画的后面。    
    郭画画走到舞池中央,惊天动地的音乐如潮水般涌入。郭画画闭上眼睛,耳边是轰隆隆的鸣响,分不清是海水还是音乐。郭画画感觉自己是被扑面呼啸而来的海水吞没掉的一个岛屿,不断沉沦。舞池的灯光放肆地抚摩每个人的身体,所有的人随着音乐抖动。音乐掀翻了房顶。所有的人都开始飞。张牙舞爪的音乐吞没了每个人。那是一种燃烧和麻醉。这样的音乐和这样的舞蹈让人停止思考,停止思考的人和低级状态的动物没有什么区别。狂乱的灯光映出了郭画画嘴角的笑,她拼命地对末离笑。    
    末离看见了,对着郭画画回笑。末离牙齿的釉面在舞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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