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渣生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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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眼里,关系升温的标志就是感情上的拉近,我和李雪感情上的逐步合二为一也是事出有因的,他爸爸在最炎热的夏天里因为“防卫”工作没有做好,不知被谁传染上了急性肝炎。听医生说这是个小毛病,死不了人,无非是人受点折磨,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精神委靡,说话无力,时间长了该人在痛苦的折磨中逐渐崩溃……但是,医生说他们不会放手不管,治疗也很简单,吊几瓶水吃几桶药,休息几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治疗完了后,李雪的爸就回家卧床休息。他这么一病我的机会就来了,我不上学,时间充足,矿泉水的生意也不错,但我按照常规额度给家里上税后,剩下的余额我开始兑换成各种补品上交给李雪她爸。为了给她爸提高营养,我特地每次都给他捎不同类型的补品,在各方面给他补充营养,有时带俩烧饼,有时带仨馒头,有时带二斤重的西瓜,有时带两三根甘蔗,有时带五六根火腿肠,有时带四五瓶“娃哈哈”矿泉水,绝对正宗,如假包换。
李雪自然就少不了感动,每次我要离开时她都舍不得的不让我走,我坚决不让她送我,要求她多陪陪她爸。
出门时,她有跟我握手与我拥抱的欲望,我都委婉的拒绝她的想法,总催促她就此止步回去多陪陪她爸,然后我头也不回的跑回家,路上心里“怦怦”跳个不停,握手、拥抱,近距离说话地不要,医生叮嘱过,要注意防范,这个病传染性极强,要做好隔离工作,这句话我记得最清楚。
张平步了我后尘,不再继续念书,不同的是,我是失学少年,他是失学贵族。他爷爷从台湾回来给了他一笔钱,传授了他一些做生意的手段,张平便下决心不再继续念下去,他爷爷也挺支持他的,好象说了一句,文化越高脑筋越死,潜台词也就是为他本人小学未毕业的文化水平找一托词。
自此以后,我跟张平的距离便越来越远,也许他是在忙着做生意,每个月见面的概率呈负增长态势,见了也无非是听他说做了这个做了那个,再不然就是免费听他个把小时的讲座,谈生意 说女人,我有时插上两嘴,你一个小屁精,毛都没有长齐,还说个屁生意、女人!张平反驳我:毛没长齐但总比你还是个小处男好!
第六卷第60节 夺去我的初吻
在这以后,我开始对处男这个词产生兴趣,也在猜测张平这么说是不是证明他已经成为被处理过的男人,处男与非处男的本质区别在哪呢?以张平的语气,处男是令人鄙夷的,被处理过的男人是令人敬仰的。
时值青春期,体内躁动着不安分的荷尔蒙情绪,有时在大白天便无聊的做着谁来处理我的白日梦。我带着这样沉重的思想包袱找机会与李雪见面,暑假嘛,意味着两样事情,一是李雪放假了,二是李雪要穿裙子了,后者比前者更具有诱惑性。
我喜欢看李雪穿裙子,映衬着她淫淫的笑,不对,是“盈盈”,学上得不多,用词都出现了偏差。
连衣裙把李雪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从侧面看,我的眼珠子要打好几个弯;从正面看,我的眼珠子象被塞了什么东西,涨涨的;从背面看,我眼珠子象进了洼地,凹、凸、凹、凸,颇有节奏感。
跟李雪拉手都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不过前提是他爸的病已完全没有传染性。再说,都快上高中的人了,拉拉手 亲亲嘴什么的也属正常,但是,我真正的初吻最终在三天之后被小花无情的夺去了。
小花这次来的意思好象是打死也不回去了,她带了一口袋衣服和私人用品,这架势就是常住这了,在这期间便发生了很多事,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夺去我的初吻不过是绿豆大的小事。
小花到我家是暑假开始的十天之后,也是最为炎热的时段,我的矿泉水事业也在这个时期达到最辉煌的阶段。热是热了点,但我穿着短裤,戴上草帽,卖着喝着,也很顺利的挺了过来。我戴的那顶草帽堪称文物级别,它是我姥姥在田间辛苦劳作的见证,后来我妈戴着它为我们哥几个在日头底下挣奶粉,挣工分,挣人民币。现在我戴着它去卖矿泉水,挣生活费,挣大哥的老婆本,挣自己的老婆本。这顶宽沿草帽并不是很破,外围一圈虽然有些脱落,但遮挡阳光一点问题都没有,唯一遗憾的是头顶的那一块开了个大天窗,我头顶一撮毛发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数这块温度最高,太阳炙烤着让我感觉头顶一触即燃。
我爸爸骑车找到我,我还在低头拾空瓶子,他的一双脚踩住我看中的一个瓶子,是一双凉鞋,我便推断出是我老爸,我连头都没有抬,就问:爸 你来干什么?
我爸那深厚的、标准的、充满磁性的合肥话从我头顶上炸开:还捡什么捡,小花来了,快回家看看,这里我来搞!
哟,不得了,我妈最喜欢的小可人儿来了,我可得回去接待,怠慢了小花,我在家里的地位更别指望翻身做主人了。我骑着自行车回去,速度至少有二十码,草帽几度从脑袋上拨根而起,我腾出一只手按住帽沿,另只手牢牢握住车把,口中吹着口哨,没五分钟我看见小花站在我家门口的伸头张望着,左看看右看看,眼珠子转地胡噜胡噜的,我知道他她的人是我。
小花,小花我回来了。我惊叫着,双手勒住刹车,草帽突然被风吹落,完了,我意识到头顶的那撮毛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就突现在小花面前,有损我一贯英俊形象,我趁势将前面的头发一股脑往上撸,这下头发全直挺挺的立着,我有种预感,这种发型将引领九五年度美发界的时尚潮流。
小花走了过来,身手敏捷,她旋过来一阵风,我眼睛自然闭上又飞速睁开,我看了个清楚,小花黑了,瘦了,精神也有些憔悴,象一株快枯萎的小花,我油然生出怜悯的情怀,真想拿瓶正宗矿泉水来滋润滋润他。
小花的确瘦了不少,她紧紧的抱住我,但我并没有感觉到我胸前有什么异物,反而有如抱着一棵枯树一样,枝枝桠桠戳得我骨头。
小花说我没去六安继续上学,知道我不再念书,好不容易挨了几个月,我妈带信让她过来,暑假没过几天,就迫不及待的过来看我,实在是太想我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微微的红了,我的心跳很不争气的加快了一点。
小花并不是个美女,她只能在其他方面弥补自己的不足,来我家一个多月什么事都干,作为一个勤快的乡下妹子她很适合,照顾我的生活她也鞠了躬尽了瘁。
唯一让人愤慨的是,自从她跨入我家大门后,我的矿泉水生意越来越差,从一天数十瓶到两三天十来瓶,谋取的利润还不够我心烦时抽掉的烟钱。
于是我向李雪倾诉,李雪吃着我三块钱买的冰淇淋非常有耐心的与我同悲同喜。这时候的李雪与我有了不近的一段距离,听说她这次上的是重点高中,合肥一中的学生最终都十有八九成了天之骄子,我想李雪高中之后便会走上高不可攀的象牙塔,我仰望辄止。
仰望的同时发现她与小花的确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她坐在凉床坝子上,我坐在小板凳上,她穿的是短袖紧身衣,下身是宽松的短裤,上边的波澜壮阔与下边的秀丽颀长构造成魔鬼般的身材,我努力不让口水往外蔓延,就听咕咚咕咚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倒流,我在悉心比照之后,得出一个结论,小花这个姿势坐在我面前,绝没有“突出”的地方,一般般,一般般啊。
夏天随着暑假的结束也到了末路,太阳不再那么毒,我的矿泉水也卖不动,那些转车的乘客不再买我的水,他们的表情很复杂,好象宁愿渴死也坚决不掏票子。他们咽口水的声音极富悲凄神情,我看着难过,便把无成本的“娃哈哈”矿泉水一元钱贱卖给他们,他们还是无动于衷,我有理由相信他们认识我,多次喝过我卖的水,然后就有要拉肚子的欲望,所以,宁愿痛苦忍着也不愿在汽车上遭受尴尬。
那就认命吧,他们不上当,那我只好转行去。小花来我家数月也得做点事,挣点生活费。
我妈说让她和我一起去贩衣服卖,感觉小花是我妈亲闺女一般,一点也没有享受到来宾的待遇。然后我跟小花就策划着去正在修建的淮河路步行街捣腾点衣服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