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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狂后,乖乖让朕宠 作者:氺清浅(潇湘书院vip2013-11-12正文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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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东临对南海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谁也不知道,而南海这块肥的流油的肥肉,谁都想要分一杯羹。而身为东临智囊的洛玄凌就是一切的关键,想要了解东临的意图,接近洛玄凌是必须的。而洛玄凌流传于世的喜好只有这么一个,那就是喜欢牡丹。因此,这幅画,他是势在必得。

    “既然没有什么秘密,那我们就一同喝酒聊天,多一个人聊起来也热闹些不是?”贺文举听到耶律翎的回答,露出一个厚脸皮的笑容,依旧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一点没有识趣离开的意思。

    南忆夕自始自终没有说话,只是挑着眉毛,饶有兴致的看着贺文举和耶律翎互相绕弯子。看耶律翎的反应,她不用香魂跟踪,十有八九也能够猜到这幅画是送给谁的了。

    耶律翎想要以这幅价值千金的牡丹图接近洛玄凌,而贺文举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难怪耶律翎不愿意让贺文举知道呢。不过他不愿意是他的事情,若是让贺文举知道,这幅画的价钱只怕还可以涨上几倍,她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南忆夕伸手将牡丹图拿了起来,状似不经意的说道,“翎王爷,这公子齐的牡丹图,你到底要不要了?”

    耶律翎好不容易将贺文举搪塞过去,南忆夕此刻突然提及画的事情,着实让他恼怒,他有些恼怒的看着南忆夕,看着如此聪慧的女子,怎么会看不出他的用意?

    或者她早就已经洞悉了,因此才故意这么说!否则她也不必故意将画的来历说的这样清楚。好一个刁钻精明的魔宫宫主!

    “公子齐的牡丹图?!”贺文举闻言,眼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他挑了挑眉毛,似有深意的对耶律翎说道,“原来翎叔叔是要向宫主买画啊,公子齐的牡丹图可是难寻的宝贝,不知翎叔叔可否割爱啊?”

    “这画我甚是喜欢,用了十倍价钱,才让宫主让爱,怕是不能让与贤侄了。”耶律翎听到贺文举的话,心中更是窝火,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情绪的泄露,只是以一贯清冷的态度说道。

    贺文举自然也知道耶律翎的用意,也清楚耶律翎不会将画让给他,他这么说,不过是寻个过度罢了,只见他冲着南忆夕露出一个自以为颠倒众生的笑容,悠悠说道,“翎叔叔不愿意割爱,文举却也舍不得这幅画,这样把,我出二十倍的价钱买下这幅画,宫主意下如何?”

    贺文举只是问南忆夕意下如何,却完全没有问耶律翎的态度,耶律翎眸中滑过一道寒芒,冷声说道,“文举贤侄,这幅画我已经买下来了,你这么做,是要和我抢么?!”

    “翎叔叔此言差矣。这画是宫主买下的,翎叔叔虽以十倍价钱说服她割爱,可是你尚未付钱,因此这交易还没有完成,我现在出二十倍的价钱买下,又如何算是抢呢?”贺文举却是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笑着望着耶律翎。

    耶律翎听到贺文举的狡辩,心中恼怒却也不便发作,毕竟事关两国的关系,可是这幅画,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给贺文举的,因此他只得甩了甩袖子,说道,“既然如此,我出三十倍的价钱!”

    “四十倍!”贺文举不依不饶的说道。

    耶律翎听了,本就冰冷的脸更是降到了零下负一百度,简直比千年寒冰还要冷。

    南忆夕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唇角勾着玩味的笑容,露在外面的眸子里面含着几许笑意。她不在乎最后是谁买走了画,也不在乎北漠和西岳的关系会不会因此破裂,她只在乎她拿到的银子越来越多。

    “五十倍!”耶律翎似是被贺文举触怒了,说话的口气也冷了不少。

    贺文举闻言,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毛,他伸手将垮在身上的桃红色袍子理了理,抬眸看向耶律翎,一字字说道,“我出一百倍。翎叔叔不必再与我较劲。一百倍已经是十万两了,我若没猜错,翎叔叔只怕也只带了这么多银子吧?”

正文  26。 我家公子请姑娘一叙!

    西岳本来就不如北漠富裕,加之耶律翎行事从简,也不似贺文举这般奢侈浪费,身边带的银子自然不多,若是和贺文举硬杠下去,怕也只是便宜了南忆夕。想到这里,耶律翎脸色极为不好看的说道,“既然贤侄如此喜欢这幅画,那我就让你个人情吧!”

    “多谢翎叔叔。”贺文举似乎没有看出耶律翎眸中的恼意,唇角勾起笑容,不疾不徐的对耶律翎说道。

    南忆夕对此只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似是毫不在意的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我也懒得再跑来跑去,相信北漠太子也不至于赖账。这画你就先拿走吧,十万两银子送到尹府来给我便是。”

    贺文举闻言,看向南忆夕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兴味,他笑着望着南忆夕,说道,“难道宫主不准备陪我喝两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若非知己半杯无。”南忆夕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茶杯的外沿,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她的眼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绝,有着看透世事的苍凉。

    贺文举和耶律翎都齐齐望着南忆夕,按道理南忆夕的态度如此张扬,他们应当是生气和恼怒的,可是在这一瞬间,他们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心疼。莫名其妙的心疼着眼前这个看似狠辣无常的倔强女子。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忆夕注意到贺文举和耶律翎眸中的心疼和怜悯,黑眸里面闪过一丝寒芒,语气也在一瞬间冰冷了下来。

    贺文举和耶律翎这才醒过神来,他们方才是怎么了,竟然觉得这狠毒无比的女人让人心疼?这样狂傲不羁,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可怜?可怕还差不多!

    “都说魔宫宫主脾气怪异,喜怒无常,今日一见,传言倒是不虚。”贺文举饶有兴致的望着南忆夕,眼中是满满的兴味,从南忆夕出手对付意图轻薄她的宋耀辉,就算知晓对方身份也毫不留情,到她丝毫不畏惧耶律翎的权势,故意将画的事情说给他听,他已经深深被这个恣意狂傲的女子吸引了。

    “听着假的也许真,听着真的也许假,本来就是常事。”南忆夕听了贺文举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喝茶,似乎只是随口应答了两句,“何况,眼睛见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耶律翎闻言,眉头蹙得更紧。这魔宫宫主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是什么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练就了如此高绝的功夫,是什么让一个女子有着如此狠辣的手段和心机,是什么让她对世事有着这样苍凉的看法?

    而贺文举怕是也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他们俩个看着南忆夕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深思。

    南忆夕并不喜欢人家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她讨厌被人探究,更讨厌被人看透。因为那样,她会很没有安全感。

    “两位许久未见,怕是还有许多话要说,本座就不打扰了。”南忆夕蹙了蹙眉头,将画放在桌上,不等耶律翎和贺文举说话,便已经扬长而去。

    出了天香楼,南忆夕独自走在街道上。两边小贩的叫卖声依旧响亮,可是她却突然没了逛街的兴致。她就算再恣意妄为,却也找不回最寻常的快乐了。

    从小就是如此,热闹是别人的,她什么也没有。

    走到一处拐角,南忆夕原本淡漠的神情突然一凛,黑色的瞳孔里面迸射出一丝精光,脸上的神色也带上了几分警惕,唇角掀开一抹妖娆的笑容,语声漫漫,“阁下已经跟了我一会了吧,还不准备现身么?”

    南忆夕的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了面前。

    面前的男子眉目清俊,眉宇之间带着丝丝洒脱,乌黑的眸子清澈明亮,唇角也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的姿容只能算是中上,可是让人看着,却无端的舒服,有种久被压抑的心绪一下子得到释放的感觉。

    就是南忆夕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也被他身上的气息所感染,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的温和了一些,“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男子只是闻言,只是爽朗的笑了笑,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轻轻扇动折扇,有着一股风流不羁的味道,他说话的口气也很是随意,“我并不是跟着你,只是替我家公子请你过去一叙。”

    南忆夕闻言,眉毛轻佻,目光紧紧盯着男子手里面的折扇,折扇上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公子齐”,从笔法的清逸洒脱,一看便知道是公子的真迹,而他扇子下面挂着的玉坠,真是公子所有画作上的作标记的印章。

    “阁下是公子齐?”南忆夕没有急着回答那男子的话,却是饶有兴致的问道,她才刚刚卖了一副公子齐的画作,这么巧就遇上了公子齐?

    公子齐听了南忆夕的话,骚包无比的将手里面的扇子轻轻一合,作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勾唇一笑,应道,“正是区区不才!”

    南忆夕见状,额际立刻渗出一丝冷汗。她方才是眼睛瞎了么,怎么会觉得这家伙看起来让人舒服的呢?

    不过公子齐突然来找她,还说他家公子有请,倒着实让她觉得奇怪。公子齐的性子最是洒脱,她从来未曾听闻公子齐有什么主子。

    而公子齐的牡丹图无故出现在南海帝都的小摊贩上,她本以为只是个巧合,如今看来,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精心安排的。

    故意让牡丹图出现在小摊上,故意让耶律翎看见,这公子齐口中的公子到底是谁?又是什么心思?

    ------题外话------

    ╭(╯3╰)╮谢谢沫沫苏的花花

    O(∩_∩)O大家猜猜公子齐口中的公子是谁呢?

正文  27。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心中带着疑惑,南忆夕眸光一转,对着公子齐轻轻一笑,似是漫不经心的应道,“既然你家公子诚心相邀,我就随你走一趟吧。”

    公子齐闻言,只是挑了挑眉毛,将扇子轻轻合上,一边给南忆夕带路,一边碎碎念道,“真有他的,世人都说这魔宫宫主性子乖戾的很,从来都是人家找她,没有她找人家的时候,他怎么就能算到她愿意去?!”

    南忆夕跟在公子齐的身后,将公子齐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眼中不由兴味更浓,公子齐口中的他,不必猜也知道就是他方才所说的公子,看来这位公子不简单啊。

    “到了,公子就在那边等你。”公子齐带着南忆夕三绕四绕的走到了一处小山坡,指着山坡顶对南忆夕说道,露出一副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的表情,还不等南忆夕说话,就已经自顾自的离开了。

    南忆夕见状,不由轻轻笑了笑,世人说公子齐性子随意洒脱,倒还真是没有说错。有时候,这不可信的传言比起你以为真实的关切之语,要可信的多。

    施展轻功,飞掠至小山坡的的顶端,南忆夕静静站在坡顶,望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留给南忆夕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背影。如墨的发以一根玳瑁发簪简单的固定,显得干净清雅。一袭白色的锦袍在风中微微扬起,衬得他的身形越发的颀长如玉。

    如墨的黑,如雪的白,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三种颜色。如此的简单明了,却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却仿佛将天地间所有动人的气韵全部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他静静立着仿佛洒落在宁静山泉上的月光,又仿佛是雪山上那高不可攀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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