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不想上床 >

第50章

不想上床-第50章

小说: 不想上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有几个这样用公款买单的大户。每次仇局长来的时候,小荷总是非常主动地过来陪他喝一杯。如果是他一个人来,那她就要从头陪到尾。值啊!仇局长对小荷相当满意。他总是忍不住在酒桌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有时,他还会把手伸到小荷的裙子里。每当这时候,小荷总是笑呵呵地提醒他要注意卫生。虽说仇局长老了点,但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干涉何小荷的私生活。想她的时候他就来;来了也只聊他跟她之间的事。哪怕是亲眼目睹小荷跟别的客人打情骂俏,他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是何小荷最喜欢他的地方。    
    但此时的仇局长却是一脸的愁容。有人说,五十多岁的领导者是最危险的。眼看着就要夕阳西下了,回忆自己的一生,总觉得有点亏,心里总是有些不平衡。年轻的时候光顾着干工作了,没享受过什么。现在想要好好补一补,却又没多少时间,也没有多少机会了。所以就得抓紧搂。有一个是收费科的副科长,姓高。高副科长的妻子身体不好,几乎常年卧床养病。儿子又刚刚考上大学。全家人都指着他呢。就这点工资再节省也不够花。高科长人非常老实厚道,也不会说什么。这些年也没去领导家拜见过。人们常说:狗急了还会跳墙呢。高副科长被逼得走投无路了,他到仇局长家,拿出一份上告信给他看。上面列举出他的十大罪状。他说,看在仇局长给他当了这么多年领导的份上,他准备叫他过个消停年。等春节一过,他就开始上告。仇局长被吓坏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大胆。如果把他告到上了法庭,共产党非把他给办了不可。因为这十大罪状无一不是事实。他上面是有人,别说是他的表哥,就是他亲爹老子也保不了他。他立刻给高副科长家送去一万元钱,叫他消消气。高副科长说他这是在打发要饭花子,把他给赶走了。于是,他又送去三万元。他以为这次总可以摆平了。没想到高副科长却对他说,即使送来三十万元也不好使。他告定他了。他把联名信都已经写好了。从此,仇局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想尽了各种办法试图阻止高副科长。他甚至想到要雇人把高副科长给干了。但高副科长早就扬言,如果他死了,就是仇局长给害的。    
    这件事搅得仇局长一筹莫展。本来打算赶在春节前给女儿置办嫁妆。原来预计花三十万元左右给女儿买一套房子,一切家用电器也都由他来负责。可现在他哪还敢再这么猖狂了。即使是整天不花一分钱,也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仇局长的事也把何小荷给愁坏了。她倒不是替仇局长担心,而是在替她自己惋惜。像仇局长这样的主儿难遇啊!仇局长已经来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要走的迹象。就在小荷烦得不得了,愁没有借口走开的时候,方地打来电话。她立刻对着电话说,她这就去,马上到。方地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啊,就一再解释说不是现在是晚上。何小荷只管一再夸张地说,她肯定马上就到。仇局长一看小荷有急事,就起身告辞了。    
    九点一过,方地就跟小荷站在阳台上研究天上的星星。她们发现已经有好多颗星星了,这才出来找了个十字路口。方地跪在地上,面朝西南方向。由于心里发慌,怎么也点不着火。又不能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示意小荷帮帮她。最后,她总算是哆哆嗦嗦地烧了那道符。回去的路上,她俩几乎没敢喘气。到了家里,方地刚一把门关上,小荷就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以后再也用不着害怕衣子逊了。方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心说“但愿如此”。嘴上却没敢说出来,怕犯忌讳。    
    


第三部分方地对凌晨雨一见钟情(1)

    方地开始精心地垫着这双鞋垫。天冷换季的时候,她也没把这双鞋垫换成厚的。同事想试试她的新鞋,她吓得慌忙拒绝。因为她怕万一别人踩了之后失灵。有好几次,她想看看韦笑鸽在鞋垫的背面写了什么,但又担心看了之后属于泄露天机,所以就一直没敢看过。双休日的时候,她常常不出门。但也要穿上鞋在屋子里来回走几趟,踩一踩。到了规定日期,她把鞋垫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用纸包好放进包里。她想一个人打车去野外,又有点不敢。于是,她就把鲁裕庚找来了。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郊外,真算得上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这才把鞋垫拿出来扔了。鲁裕庚被方地弄得莫名其妙的。他说,傻孩子,你这神道的,不会是加入了什么非法组织吧?或者,被那些歪理邪说给骗了?你可是念过大学的人啊!有思想有文化。咱可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千万别上那些人的当!    
    方地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她说,小姨夫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呀?我就那么幼稚?有那么一阵子,她都想把她找韦笑鸽的事告诉鲁裕庚了。可又一想,鲁裕庚指不定得说她什么呢!诸如:唯心了,封建迷信了等等。而且还少不了要给她上一堂生动的政治理论方面的课来教育她。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干脆就不告诉他。随便他怎样想好了。鲁裕庚见方地笑得那么开心,便欣慰地说,方地呀,你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多好看?不管你到底来干什么,也不管你是不是被哪个组织给利用了,还是加入了什么邪教,我都不反对,只要你能开心就好。方地感激地看着鲁裕庚,她说,如果我当了间谍了呢?鲁裕庚想也没想就回答她说,那他也不反对。只要她能开心,怎么着他都赞成。方地暗想: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他会把我宠坏的。有这样一个宠我的男人,韦笑鸽就不会说我的命不好了吧?那么,谁会这么有福气成为他的女人呢?想到这里,方地忍不住问道:    
    “小姨夫,你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啊?还是,已经有了,就是没告诉我?”    
    “没有。”鲁裕庚的表情极其不自然,他有点支支唔唔地说,“还没遇到合适的。”    
    “小姨夫,是不是你太挑剔了?”    
    “没有的事。就我这条件有什么资格挑剔啊?”    
    “那你认为怎样才算合适?”    
    “这个我说不好。但我觉得婚姻是绝对的缘分。强求不得。那种勉强凑合到一起的婚姻没意思。”    
    “可有意思的婚姻又有多少?尤其是在我们国家。”    
    “那我宁可不结婚。”    
    方地觉得她也是这个观点。那种凑合的婚姻她过了十年,永远都不想再过了。再组成的家庭一般都比较脆弱,往往不堪一击。她的一个女同学,三婚都散了,把人弄得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了。女人这一辈子,要是嫁错了人,基本上就注定了她悲剧性的一生。一步走错,步步赶不上。或许是自己太悲观了。实际上,再婚里不是也有很多幸福的女人吗?有些时候,幸福这个词真的很难下定义。像她的一个邻居,丈夫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为了达到跟她离婚的目的,不惜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折磨。往她饭碗里吐痰,把她剃成光头,使她在三个半月之内怀孕两次。最后,她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同意跟丈夫离婚。后来,她嫁了一个大她十七岁的男人。男人把她当成了宝贝,变着法儿地疼她爱她。每天起早去早市给她买各种新鲜的水果和蔬菜。然后,把水果洗好,端到她面前。等她下班回到家,饭菜就已经摆在桌子上了。男人从不用她洗碗洗衣服,怕把她的手弄伤了。按理说,这样的婚姻,女人应该感到幸福了。可她偏偏没有这样的感觉,反倒觉得没意思,整天闷闷不乐的。男人为了让她高兴,就找人陪她打麻将。打来打去的,她竟然跟一个牌友好上了。男人假装不知道。为的是能够每天看见她开心快乐的样子。男人是什么心理呢?是不是只要能跟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在一起?    
    就在方地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快进入市区了。方地忽然叫鲁裕庚把车停下。她从车上下来,一声不响地朝着不远处的一个类似碉堡的建筑物走去。一次,衣子逊带着方地参加他朋友的生日聚会。本来大家玩得都很开心。聚会结束的时候,衣子逊又犯了老毛病,非拽着几个人再接着喝不可。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再喝的话肯定就得醉。方地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去喝,可怎么劝阻也不行。最后,她只好对他说,如果他非喝不可的话,那她就先走了,因为明天她还要上班。衣子逊一看方地要走,就立刻火了。他瞪着眼睛质问方地,她凭什么这么不给他面子。方地生气地回敬他,这种面子她给不起。两人就僵持起来。那几个人本来也不是很想去,见此情景就马上借机都走了。衣子逊气急败坏地把方地推进车里,然后就把她带到了这里。他从车上把方地拽下来,指着碉堡下面黑乎乎的洞对她说,如果她再敢当着他朋友的面叫他难堪,他就把她推到这下面去。还说,这里面都是些比猫还大的耗子精,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把她分尸了。他还把她推到碉堡的跟前,逼着她往下面看。她被吓得脸都白了,连说再也不这样对他了。衣子逊这才饶过她。第二天,当她跟衣子逊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衣子逊“哈哈”大笑着说,他那是逗她玩呢,叫她别往心里去。后来,一想起这事的时候,方地就感到特别恐惧。她担心有那么一天,衣子逊喝得大醉的时候,真会糊里糊涂地把她扔进那个黑洞里喂耗子。她还把这件事告诉了何小荷。她说,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失踪了的话,小荷就要带着公安局的人到这里来找她,至少也可以找到一些骨头。    
    现在回想起这些,方地不禁感到有些茫然。衣子逊对她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算是“爱情”?衣子逊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一个男人会对她深爱的女人进行这种恐吓吗?就算他真的是在逗她玩,那么,他这种玩法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    
    方地曾如此深爱的男人——衣子逊,是一本天书,方地根本读不懂他。    
    “方地,在这里研究什么呢?”    
    鲁裕庚一边吸烟,一边奇怪地看着方地。    
    方地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鲁裕庚的怀里,含着眼泪对他说:“小姨夫,我心里好难过!”    
    衣子逊从方地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他既没再打过电话,也没再来砸过门。是他对此没了兴趣还是鞋垫起了作用?方地就不得而知了。她重新把家搬了回来。她庆幸自己再次过上了这种正常人的生活。她把没有衣子逊骚扰的生活称作是正常人的生活,可见,衣子逊对她的伤害之深。跟衣子逊的这段感情结束后,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她再也不可能对男人有感觉了,再也不会有爱了,她的感情都已经被他耗空了。感情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能它是一种再生资源,但要想有效利用却很难。它不仅需要阳光、空气和水,而且更少不了真诚、友善以及恒久不变的耐力。    
    方地离婚后的第三个春节到来了。在征得邱一山父母的同意后,她准备带着儿子回娘家去过年。临走的头一天,她对着镜子唱起了《青藏高原》那首歌。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唱歌顶多是个中音。这首歌曲的高音区她根本唱不上去。她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是唱完了。她问儿子怎么样。邱上上看妈妈这么开心,就故意绷起小脸说,不怎么样,听起来倒像是老母鸡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