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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想上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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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小荷不屑一顾地说道:“衣子逊,我知道你还不至于无耻到这种程度。要挟我是不是?”    
    “不信?那你就听听吧。”    
    衣子逊拿起话筒,大声说道:“我叫衣子逊。住在这个楼上的方地、方老师正在跟我这个有妇之夫搞破鞋……”    
    何小荷万万没想到衣子逊居然真的这么做。她一把抢过话筒,愤怒地说道:“衣子逊,你太无耻了!简直连流氓地痞都不如!”    
    这时,几乎每家的灯都亮了,窗口探出脑袋朝这边看。衣子逊抢过话筒,还要说话。何小荷吓得立刻求饶似的叫他别再说了,她说她马上叫方地下来。刚走几步,她又返回来,求衣子逊别再打方地了。衣子逊举起右手,郑重其事地说他发誓决不再动手。小荷又开始往楼上跑去。    
    何小荷一口气跑到楼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方地说,她从没见过像衣子逊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她叫方地下去跟他谈谈。她说否则的话,她敢打赌他真的不会走开。方地知道他的确干得出来。这样一个毫无廉耻的男人,她决不可能跟他再处下去了。他简直是个魔鬼。    
    衣子逊远远地看见方地走来,高兴得像孩子似的。他从车里迎出来,一把抱住她。亲着她的脸,柔声说道:    
    “臭啊,我好想你!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回咱家,那我这就带你走。”    
    他拉着方地的手,满脸幸福地冲小陈喊道:“你快下来,我要带我老婆走。”    
    小陈无限同情地看了方地一眼,对衣子逊说道:“三哥,你可千万别再耍了!啊?”    
    衣子逊笑呵呵地说:“放心吧你!”    
    方地坐在驾驶座上,她不放心衣子逊来开。她的驾车技术是跟丁大成在一起时学的。那时候,他经常带她出去遛车。为提高她的水平,丁大成还专门弄来一辆212让她练习。现在她开这台进口无极变速小汽车,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何小荷抱着邱上上站在阳台上,看见方地把车开走了。她叫邱上上去睡觉,邱上上摇着头说,他要等妈妈回来。他就一直站在那儿看着窗外,不管何小荷怎么说,他都不动。他心里放心不下妈妈。看着孩子被衣子逊吓成这样,何小荷忍不住狠狠地骂道:    
    “衣子逊,你不得好死!”    
    方地一声不响地开着车。衣子逊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摸着她的乳房,十分温柔地说:    
    “臭臭啊,我快想死你了!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我每时每刻,不,是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你不知道邵玉华这个女人,她太让我失望了。走到哪儿,她跟我吵到哪儿。连芝麻大的小事她都计较,而且没完没了。她甚至追到乔娜的葬礼上跟我大吵大闹。乔娜死了,她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如果她能赶上你一半的温柔、一半的明白事理,我都知足。我是真的跟她过够了。以前,总觉得和她离婚有点对不住她,毕竟她跟我过过苦日子。而且我也不想让衣兰这孩子缺爹少娘的没个完整的家。可现在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这些年,我活得太累了。我想轻轻松松、无忧无虑地活几年,也不枉来世上一回。”    
    


第三部分方地与衣子逊重归于好(2)

    他用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嘶哑地接着说道:“臭臭,你陪我,好吗?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真正爱我、疼我的人。你处处为我着想,舍不得我难过,舍不得我受一点委屈。以前我没有能力好好珍惜你。现在好了,我就要正式娶你进门了,我要把以前属于你的一切加倍偿还给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臭臭?我知道你心软,不忍心看着我着急。对不对?如果连你都不理我了,那我在这个世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每当我心里难受的时候,一想到你,我就觉得我的生活有了希望,活着也有了意义。    
    “我能想像得出,我没影子的这段时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你会每天都在盼望着我能突然出现。每天晚上你都是在想着我的时候入睡的,早晨又是在想着我的时候醒来的。对不对,臭臭?你说,你怎么会爱上我这么个不是人的人呢?我他妈的怎么喝点酒就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呢?连你这么好的女人我都舍得让你伤心!我怎么就不替好人死了呢?省得惹我老臭臭难过。”    
    此时,方地已泪流成河。衣子逊的这些话说到了她的痛处。她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不是人的人。泪水使她的嘴角一阵沙得慌。这种疼痛使她突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不觉一阵紧缩。她苦苦等待的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怎么忍心这样对她?整整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好像做梦一样。他真是喝酒喝糊涂了吗?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只是个梦。    
    这时,他们已到了郊外。方地把车停下来。衣子逊用纸巾轻轻地替她擦着眼泪,一边心疼地说:    
    “老婆,我不是人!我酒喝到狗肚子里了。信口开河,让你伤心了。我动手打你,更不是人!我怎么忍心动手打你呢?你打我吧。我该打,我不是人!”    
    说着,他抓起方地的手使劲地朝自己的脸打去。觉得劲不够,又放开她的手,开始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听着“啪啪”扇嘴巴子的声音,方地痛苦地闭上眼睛,忍着不说一句话。突然,衣子逊打开车门,跪在了外面,继续打自己的脸。他说,如果方地不肯原谅他,他就一直打下去。方地的心都碎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她从车上下来,搂着衣子逊的脖子哭喊着:“别打了!别打了!”衣子逊一下子把她揽在怀里,激动地说:    
    “臭啊,我知道你爱我,心疼我。对不对?”    
    方地动情地看着他,衣子逊的眼泪也落下来,两人相视而泣,默默无语。衣子逊把方地抱到车上,放在后座上。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着。方地热烈地回应着,浑身已瘫软了。    
    “臭老婆,我要你!”    
    两人在车里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的时候,衣子逊累得靠在方地的腿上睡着了。方地一点睡意也没有,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越想越感到害怕。整个这栋楼还有不认识她方地的吗?还有不知道她跟一个有妇之夫搞不正当关系的吗?今后她还怎么有脸再在那里生活下去?每天进进出出地还好意思跟邻居打招呼了吗?她是女人啊。女人的名声应该比生命还重要。从此以后,人们就会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衣服没等穿破就被人家给指破了。衣子逊把她逼到了绝境。她已经没处可逃了。想到这里,她的泪水再一次掉下来。她无声地啜泣着。衣子逊突然醒来,他把方地搂在怀里,安慰她不必为刚才的事难过,他说他会想办法解决的。    
    第二天,衣子逊给方地打来电话告诉她他的办法想好了。他说她可以把工作辞了去津市进修,他在那里给她买栋楼房。而且,他会经常去看望她。等她不想再学习的时候再找工作。方地觉得他这个办法听起来似乎还行,但她心里没多大把握。她去征询何小荷的意见。何小荷坚决反对。她说,这不是小事。弄不好都有可能把她的工作给弄丢了。她说,衣子逊的话可信度不大,他可能在用缓兵之计。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可万一她工作没了,他又不管她,那怎么办?她叫方地先试探一下,跟他说,先把他答应给她买房子的钱拿给她,其他的然后再说。方地按照何小荷的意思给衣子逊打了电话,委婉地问他可不可以先在津市把房子买了。衣子逊马上对她说,买房子的钱不是小数目,不能说买就买。等她到了那里以后再考虑这事也不迟。方地立刻意识到,衣子逊只不过在哄她开心而已。他根本没有诚意。那件丢人现眼的事,她只好硬着头皮不去想它了,只好厚着脸皮继续住在那里。每天照常上下班。    
    方地班级有个叫尹简的男学生,虽然学习成绩一般,但人品好,乐于助人。方地发现他最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也不像以前那么活泼好动。她很委婉地跟他谈了一次,想找出他变化的原因。但尹简只是说,因为这段时间他的学习方法有些不对路,他很苦恼,正在积极调整。尽管方地对他的话有些将信将疑,但她想再相信一次,再观察他一段时间。月考之后,尹简的成绩非但没提上来,反而再次下降,性格也更加忧郁。看来他所说的那个理由不够充分。方地又找他交谈。希望能帮他找出存在的问题。一般来说,当老师的都有一种职业病,对学习好的学生特别偏爱。犯同样的错误,老师总是对好学生大发慈悲,大行方便之门。即使批评,也只不过蜻蜓点水,敷衍了事。而对待差生的态度可就天壤之别了。讽刺挖苦都算轻的。但往往在学生走向社会之后还记得老师,打个问候电话,或亲自探望的都是那些当年没少被老师“损”的学生。方地不同,她很少大声训斥学生,更不会说一些刺伤学生自尊心的话。尤其是对待差生,她更注意自己的言行。她觉得,学习不好的学生,心理上本来就很脆弱。同样是坐在一间教室里,听同样的老师授课。同样是从早到晚的跟着忙碌着。可成绩却会产生天壤之别,跟“陪读”没什么两样。他们往往很容易产生自卑心理。所以,在方地眼里,每一个学生都是一样的。她坦诚地对待每一个学生,像朋友一样跟他们相处。学生对她也一样信任。有什么心事都不瞒她。    
    可尹简这次却又没跟方地说心里话。他只是一个劲地叫方地别再为他操心了。他这么一说,方地心里就更加放心不下了。她想来想去,最后决定跟尹简的家长联系一下。尹简现在跟父亲及继母一起生活。尹简的亲生父母曾经是一对生死恋人。可两年前,尹简的父亲移情别恋,娶了一个小他十四岁的女子。刚开始的时候,新组成的这个家各方面都相安无事。尹简的日常生活没发生什么变化,学习上也没受到冲击。可后来,父亲跟继母之间渐渐地有了一些磨擦。继母在一家酒店当大堂经理。人长得漂亮,性格开朗,喜欢结交朋友,尤其异性朋友。她经常出去跟朋友喝酒或打麻将。有时还夜不归宿。尹简的生活全由父亲照顾,她基本不闻不问。为此,尹简的父亲跟她谈了许多次,希望她能尽一点做妻子的责任。可她依旧我行我素。父亲心里不舒服便开始酗酒。几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尹简的父亲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动手打了继母,从此内战不断,一次比一次严重,特别是父亲在喝完酒之后,常常是尹简做完了作业,刚刚睡着不久。每次父亲动手的时候,身边有什么他就能操起什么,桌、椅、茶杯、甚至暖瓶,都成了他的武器。而且也不分鼻子还是脸,得哪打哪,往死里打。每当这个时候,继母就会大哭着喊尹简“救命”。父亲一看见尹简就会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悻悻地回卧室睡觉。他们每次打完之后又会马上和好如初。有一次,继母的手被父亲打得缝了二十多针,尹简以为这下他们可不能再过下去了。结果,父亲带继母去医院缝完伤口回来,两人就又好了。    
    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尹简的性格不可能不受影响。他常常不自觉地溜号,既恨继母拆散了他的家庭,又同情继母挨父亲的打。有时候,他真希望他们能打散了,他好把母亲接回来。母亲再婚以后,他又开始担心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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