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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合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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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这人越是爱谁却越是对谁不好。回来我损了她个乱七八糟,说穿得衣服像妓女,她哇哇乱叫,说我管得着她吗?她愿意。    
    我说我是她哥,我得对她负责。    
    用不着,她说完起身进了卫生间,然后是水声,洗澡的水声,让我浮想联翩。桔子的身材太好,像巩俐;长得像章子怡,章子怡的身材不如巩俐,但是桔子,真的很美。    
    我坐在客厅里等她,看电视,平均五秒钟看一个台,无聊的电视剧一个接一个,还有那些综艺节目,把人全当成了傻瓜,真不知道有多庸俗,我无聊到极点。这时,桔子出来了,她只围了一个大浴巾。    
    我说桔子我给你画个人体吧。这么美丽的身材,不画太可惜了,我白给你画。    
    她吐舌头,算了吧!她不想让我损。    
    那我请你吃饭,王府井小吃街咱吃遍它。反正哥我有钱了。你要不让我画,我就不认你这个妹了。    
    我威逼利诱全使了,她眨巴着眼说,那,行。    
    桔子赤裸裸在我面前时我傻了,尽管是美院毕业的,尽管画过无数人体模特,我还是呆了。她侧身躺着,我拿画笔的手在颤动,我想我不至于啊,我咽了口唾沫,感到干渴。    
    心里有片野火烧了起来。桔子说快画啊,老这么一个姿势待着受不了啊。    
    我扔了画笔,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开始疯狂地吻她,她反抗着,但越是被拒绝,越是被诱惑,我红了眼睛,不管她怎么样,把自己完全给了她。    
    事后,她两眼看着房顶,无声地哭着,那种绝望和空洞,让我吓坏了。    
    我静静地抱着她,她像一只安静的小猫,也不看我,好像一切与我无关,然后她围上浴巾,慢慢地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我在客厅坐到天明,小心地听着桔子屋里的动静,怕她想不开,她哭了一阵,大概是累了,后来就没声音了。    
    早晨她起来,没有理我,我买了她最爱吃的豆浆,她不喝,呆呆地看着我,我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我是情不自禁,我爱她啊。    
    我估计她是要搬走了。她开始收拾东西,我从后面抱住她,对不起,桔子,我是真爱,不是……我解释不清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到我手上。然后她翻身过来,抱住我:蚂蚁,我以为你不会爱上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那些“男朋友”,是我带回来刺激你的。    
    可是昨天她哭得那么无助?我疑惑着。    
    答案是因为我一直没有说过爱她啊。    
    


第三部分合租,谨防“家贼”

    1981年3月,我出生于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陈巴尔虎旗的一户牧民家庭。1998年7月,我高考落榜后,便独自来到深圳打工。    
    9月,我进入深圳市宝安区福永镇一家食品有限公司当了一名普通工,月薪700元。为了节约房租,我和一个叫黄莺的女孩子合租在一套两居室的房子里。黄莺是个非常自我的女孩子,她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经常在夜里很晚的时候听音乐,严重影响了我的休息,我整天显得疲惫不堪。10月底的一天,我在公司里搓面团时,由于头天睡眠不足导致精力无法集中,结果把一堆面团给搓“死”了,导致面团失去了弹性,根本无法制作成面包。主管见状,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    
    11月初,我实在无法忍受了,只好离开黄莺,搬到外面和一个叫林丽娜的女孩子合租。令我扫兴的是,丽娜在生活中特别喜欢斤斤计较,我越看越觉得不顺眼。第二年夏天, 我只好又一次决定搬家。    
    6月的一个下午,我在住处附近发现了一则奇怪的合租广告,对方声称是某大公司的经理,现有一房一厅,急寻合租伙伴,合租者必须是高中以上学历并在福永镇有正当职业的年轻女性,另外,合租者每月只需付租金200元即可住进其中任何一间房子。我的心里充满了好奇,便给那人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一个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的男孩子便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又询问了我的一些基本情况,之后便同意我入住。他叫王明杰,1977年出生于湖北省荆州市,在福永镇的一家电子厂工作。为了安全起见,我选择住在靠里面的那间房子,而王明杰则马上把床铺搬到了厅里。    
    一天凌晨,我由于晚上在街边吃了些不干净的零食,结果导致食物中毒呕吐不止,肚里翻江倒海般难受。这时,王明杰在厅里面睡得正甜,他被我惊醒后,便背着我走下楼梯,迅速地把我送到了福永人民医院急诊,并为我先支付了所有的医疗费。由于当时的病情看起来比较严重,医生要我留院观察治疗,并要家属陪护。王明杰得知后,平静地安慰道:“不要紧,我来陪你吧。”当夜,王明杰紧张万状,直到第二天上午,医生说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王明杰才扶着我回到了宿舍,之后迅速地赶到公司上班,并替我向食品公司请了假。    
    这件事过后,我对王明杰感激有加,把他当成了在深圳最可靠的朋友。王明杰挺老实的,从来不会打我的坏主意或者占我的小便宜,反之,他对我照顾得挺周到的。我暗自庆幸能在他乡遇到这么好的合租伙伴。    
    1999年11月上旬,我发现王明杰整天待在宿舍里长吁短叹,一连好几天都没出门,便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啦?”王明杰懊丧地说道:“我被公司炒掉了。”    
    一个多月后,王明杰仍然没有找到工作,一天下午六点多,他忽然悲伤地告诉我说:“我父亲去世了,我得马上回家给他办丧事,但我现在只有5000元。按我们那儿的习俗,丧事最少都要花一万元以上。你能不能先借点钱给我?”我考虑了一会儿,认为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他不可能欺骗我,何况是这么重大的事。另一方面,他曾跟我说,屋里的那些电器最少值10000元,有那些东西放在屋里,我也不怕他插翅而飞。于是,我决定帮他一把。王明杰接过6000元时,顿时感激得热泪盈眶,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到深圳火车站搭车去了。    
    一天,楼下的大妈忽然破天荒地喊起了我的名字,原来是王明杰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已经到家了,又漫不经心地问起我这几天的作息时间,我如实相告。他再三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令我备觉温暖。第二天凌晨两点,我在公司里连续上了近二十个小时的班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宿舍。打开房门,我不觉大吃一惊,发现王明杰放在厅里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我顿觉不妙,大哭了一场后,才想起到附近的派出所报案。    
    过了两天,派出所的同志给我的明确答复是东西被王明杰搬走了,而王明杰在深圳时使用的证件都是伪造的,根本无法查清其真实面目,即使找到他,也不能抓他,因为他并没有干违法的事。也就是说,我借给他的那6000元是不可能要回来了,更何况当初也没有留下任何凭据。这真是饥寒起盗心啊,连王明杰那么老实的人都会算计我。我欲哭无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搬出了和王明杰合租的那套房子,在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独自居住。此后,只要一有人跟我提起合租的事,我就心烦不已。    
    两个月后,当房东又一次前来收房租时,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打工的钱大部分都掉进了房东的腰包。于是便有些后悔了。当天晚上,我在洗手间冲澡时,忽然发现窗户外面有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望着我。我不禁大叫一声,那双可怕的眼睛迅速地消失了,此后十天,我又先后三次发现洗手间的窗户被人偷偷地打开,并不时地有人往我这儿窥视。    
    一天凌晨,我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仔细一听,原来有人在敲门,我不敢做声。过了一会儿,屋外的人见屋里没动静,便肆无忌惮地开始撬锁,我被吓得半死,眼看门快要被打开了,我忙颤抖着声音大声问道:“谁呀!”门外顿时安静了下来,之后迅速传来了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估计有两三个人匆匆地逃跑了。第二天,直到天大亮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果然,门上的锁差点被撬掉了。此后,只要外面一有风吹草动,我便会紧张万分,彻夜无眠。    
    于是,找人合租的念头又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萌芽了,但无论如何,我再也接受不了与其他的女孩子合租了。不久,我遇到了一个名叫李强的男孩子,互相验证过真实身分之后,便在公司附近共同租下了一套两室的屋子。    
    李强浑身仿佛有着永远也使不完的劲,搬一大瓶煤气对他来说简直就像背个小书包一样轻松,而提一袋大米更是毫不费力。更令我觉得开心的是,李强还是个很懂得体贴女孩子的好男孩。他总能从我的一颦一笑中捕捉到我的喜怒哀乐,并及时地说些体贴的话,我对此深感满意。    
    2001年初,李强找到了一个女朋友,她叫梅,高中毕业不久,长得如花似玉青春蓬勃,李强对其疼爱有加。梅在福永镇的一家快餐店里打工,店里包吃包住,她偶尔也会到我们的租屋里看望李强,但次数不太多。    
    2001年9月的时候,我发现银行卡里终于有了一万多元的存款,高兴不已。有一次,我和李强在吃饭的时候,李强忽然问道:“你出来这么多年了,一共给家里寄了多少钱呢?”我不知是计,口无遮拦地说道:“说来惭愧,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那你现在至少应该有两万元存款才对。”“保密。”李强嘿嘿直笑,他说:“实不相瞒,我每年都给家里寄回6000元,现在也没什么钱了。我女朋友又特别喜欢买东西,搞得我很心烦。”我笑着安慰了他一番。    
    11月底,我发现李强一连好几天都愁眉不展,忙上前询问原因,李强却欲言又止,之后又匆匆转移话题。而他的女朋友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到过我们的租房里了,我纳闷不已。正巧公司发放了一笔加班费,我便邀请李强到外面吃饭。席间,李强几次欲言又止,仿佛满腹心事似的。    
    一天晚上,房东又来收房租了,李强却一改往常主动的态度,溜得无影无踪。无奈之下,我只好先掏钱付清了所有的房租。第二天下午,李强终于出现了,他疲惫地说:“我这几天打算到我女朋友家里走一趟。你先垫上的那笔钱我以后再还给你吧。”一个星期,李强都没有回来过;半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加班后回到租屋,蓦地发现房门虚掩着,我那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偷光了,我顿时傻眼了。还好,我屋里原本值钱的东西也不多。第二天一早,我忙跑到邮局办理存折挂失手续,却得知储蓄卡里面的一万多元存款早已被别人取走了。当然,李强的东西也被偷了个精光。    
    我思考了一会儿,马上联想到前段时间和李强的女朋友见面时的情景,当时,她的肚子挺大的,好像快要生孩子了,但他们两个人一直在电话里为钱的事争吵不休,可能会在暗地里打我的主意。我急忙打电话到李强的老家,却被告知李强一直在外地打工,从来没有回去过。我跟一位在公安局的同学商量解决办法,他说:“你们都同居在一起了,这件事情处理起来恐怕比较麻烦,即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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