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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笑泪生涯中的女明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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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境,就是把全部身心都奉献了,你还是觉得不够,留下的永远都是遗憾。
最后,晴子瞒着我,把外交学院和北京电影学院都填写在了志愿表上。

外交学院也是要进行面试的,对于晴子的形象、气质、谈吐、学识,老
师们十分满意,说只要达到分数线,她将是第一个被录取的学生。这实际上
等于已经向她敞开了大门。谁知考分公布后,电影学院却捷足先登,最先向
她发出了召唤,通知晴子去参加专业课考试。晴子雄心勃勃,跃跃欲试。

晴子很像我,性格中有偏执的一面。我这个妈妈是讲民主的,我和晴子
虽是母女,但相处得更像朋友,既然你一门心思要学表演,我就帮你准备。
当时,晴子整天在家里练踢踏舞。我不厌其烦地教,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抠;
她不厌其烦地学,一个拍节一个拍节地掌握。考场上,她的一段踢踏舞博得
了满堂彩。后来,同学们打趣地说晴子是用踢踏舞“踢”进电影学院的。

初入电影学院,许晴“失宠”,意欲改辙;
横心一搏,得了“全系第一”。

进电影学院的头一年,晴子思想上产生了波动。她打电话给我:“妈妈,
我想转学,你一定要答应帮我,否则,我就不回去了。”这种强硬的“威胁”,
着实把我吓坏了,连连说:“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你千万要回来呀!”
我心想,只要你回家来,还怕有天大的事说不开吗?原来,她是不适应艺术
院校的学习气氛和生活环境,同时也还有种失落感。像晴子这样从高中直接
考进电影学院的人极少,学员大多有一定的社会经验和艺术实践,在学表演
上,接受的程度明显高于她。晴子一向被老师所青睐,如今失了“宠”,自


然会导致心理上的不平衡。找到“病根”,就好对症下药了。我苦口婆心,
掰开揉碎地给她讲,讲一个演员应当具备怎样的心理素质,希望她能超越自
我,建立自信,“迈过这个‘坎儿’,你就会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晴子
终于被我说服了,决心横下心一搏,再加上齐士龙等老师的耐心指点,第二
年,她拿了全系第一名,连很难坚持下来的早练课她都是全勤。宿舍里太吵
太闹,休息不好,为了保证早练课不迟到,她住到家里,每天很早便从万寿
寺赶到蓟门外的学院,风雨无阻。

有一次,晴子深有感触地对我说:“妈妈,演戏太苦了!”听了她这话,
我心里暗自高兴,知道苦,才懂得艺术为何物,“我的女儿一定行,一定会
成为一名好演员!”晴子爱吃冰淇淋,在加拿大参加蒙特利尔电影节活动期
间,她大饱了口福。回国后,我出于职业的要求,马上“命令”她减肥。可
我毕竟是母亲啊。那天,我和晴子走在街上,天气热得人浑身发躁,我破例
要她再过一回冰淇淋“瘾”,而她却一咬牙放弃了。

虽然晴子也曾参加过一些影视剧的拍摄,但当时,她只是把演戏看作一
种好玩的“游戏”,直到陈凯歌领音她在大沙漠里“边走边唱”,她才真正
领悟到艺术的真谛。随后,晴子又在潘小扬导演的《山峡中》饰演野猫子,
在导演凌子风根据李劼人小说《死水微澜》改编的《狂》片中出演蔡大嫂。
兰秀儿、野猫子、蔡大嫂,这三个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人物,都与晴子的现
实生活相距甚远,对她无疑是一次艺术上的极大挑战。凭借她良好的艺术天
赋和艺术感悟,在了解每部作品时代背景的基础上,把握住人物的性格和生
活基调,使自己和角色有机地融为一体,演起来轻松、自如、流畅,获得了
圈内圈外人的一致首肯。对于她突出的艺术悟件,与晴子合作过的导演都有
强烈的感受。她自己也常说:“无论对生活对艺术,我就信一个字——‘悟’。”

母亲希望有个有才华的男孩子作女儿的丈夫,
现在晴子的身边正有一位热恋的伴侣。

晴子出使新加坡前拍的最后一部戏,是赵宝刚导演的大型室内剧《皇城
根儿》,在剧中扮演金家二女儿金枝。十分有趣,在《皇》剧中扮演金枝的
两个男朋友的王志文和尤勇,在电视剧《山峡中》和电影《狂》里,都分别
和晴子演绎过一段“爱情故事”。

事实上,生活中的晴子也真的在谱写爱情乐章,只是她还不想把它公开。
作为母亲,我有义务替她保守秘密。虽然我不情愿她过早地涉及这个问题。
也许是我太事业型了,毕竟人生的内容太广泛,有得到的,就有失去的,不
可能你什么都占有。我觉得晴子年龄并不大,可以交朋友,结婚还是晚一点
好。但我尊重晴子的选择,更希望有一个非常强烈地爱她又很有才华的男孩
子将来做她的丈夫。现在晴子身边有了这样一个大男孩,他们相交了一年多,
正处在热恋中,他和晴子是同行,时常到家里来,我很喜欢他。至于今后如
何,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作者补白

随着房门的一声响动,先探进一张孩子气的脸,跟着整个身子闪了进来。
“许晴!”我惊喜地喊出声。寒暄后,许晴告诉我,她好想家,只要四天以


上的休假,她一准要飞回来。我问她是不是还想男朋友?许晴却笑而不答。


记者笔下的明星

很久没有晴子的电话了。那还是两个月前,她从新加坡打电话给我,说
12 月17 日回国。“这次回去就不走了!”快乐的声音里弥漫着即将归来的
兴奋,“我们选个幽静的环境,美美地聊上一天。”她每次和我通话,大都
利用拍摄的间隙,常常是刚说到兴头上,便被导播的呼唤所中断。而彻底摆
脱这种紧张的工作状态,情况则完全不同了,可以毫无顾忌地尽兴我们的谈
话。“OK!”我在台历上记下了这个日子,用一份同样的心情和她相约:“二
十天后,我在北京恭候大驾。”那个日子很快到来了,晚上,我把电话打到
她家里,满以为会听到一声动情的欢呼,谁知接电话的却是她的妈妈。熊阿
姨告诉我,晴子的归期推迟了,新加坡方面不放她,又续签了两部电视剧,
最早也要到明年2 月底才能拍完。晴子回来一定会通知你的。”这位老一代
舞蹈家非常肯定地给了我一个宽慰。可是,打那以后,晴子音信杳然。

终于有一天,我从朋友家回来,已是午夜时分,刚打开房门,电话铃声
就随之骤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向我传达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我回来了!”
“噢,是小盖呀。”我故意卖关子。“什么小盖、小锅(郭)的,”她也装
出情人吃醋的腔调,“我的大记者,你身边的女孩是不是太多了,大概早不
记得我了吧?”我立刻用一首歌来表白:“你悄悄地蒙上我的眼睛,让我猜
猜你是谁?从Mary 到Sunny 和Ivory,就是不喊你的名字。。我只是在故意
逗你。”“可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猜没猜出我是谁?”“我想小姐不会是
刁蛮任性的小点格格(许晴在新加坡电视连续剧《百忍成金》中饰演的女主
角)吧?”“噗哧”,晴子笑了。接下来,我们便让这个月的电话费增加了
很大一笔数目。最后约定,后天我去她家里。也许只有“家”才能为我们提
供一个幽静的环境。

“哇!你今天的形象给人感觉特别好。”晴子用一句热情而不失真诚的
赞赏,迎接了我的到来。她是一个很能讨人喜欢的女孩,一颦一笑,一言一
行,都让你觉得很舒服,很真实,自觉不自觉地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和对她
心存的防范,而与之亲近起来,尽管我是个常年和明星们打交道的记者。落
座之后,熊阿姨为我沏上茶,寒暄几句,便告辞出去,并轻轻地带上房门,
留给我们一个自由谈话的空间。“晴子,我真想抛开一切功利,和你作一次
完全放松的交谈。”我开口说,“可是没办法,今天上午,《东方明星》杂
志的老总给我来电话,约一篇写你的文章。说读者很关心你的近况。怎么办
呢?而无论作为记者,还是你的朋友,我都有义务、有责任,让你和读者进
行交流,如果这也成为一种功利的话。不过,在我们今天的交谈中,只把它
作为一个附带的话题,好吗?”“好的。我欣赏你的观点。”她表示赞同,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常被看作相互利用,尤其是一个记者和一个演员,一旦
建立了友情,更被说成是功利性的,这样很不公平!所以,因为这个原因,
我拒绝了很多记者的采访。在新加坡,除了妈妈,我只和你一个人通电话,
而且是把你作为我要好的朋友;我们也很少谈及写文章之类的事情,除非是
一种‘必需’,那也是在友情基础上的相互支持。”我从晴子颇为严肃的脸
上,读出了她思想的坦诚,相信那决不是“做”出来的,因而也就摒弃了一
位好心的同行对我善意的忠告:“和明星、特别是和女明星接触,千万要有
所警惕!她们那‘甜哥哥蜜姐姐’式的香言软语、柔情蜜意,会销蚀我们的
意志,变成天下‘一’字号大傻瓜!其实她们只是利用我们手中这支笔,来


给她们‘扬腕儿’,最后还不是把我们一脚蹬开,视同路人?而事实上,你
就曾为一个所谓的影后大唱赞歌,可是,当你们在去青岛的火车上邂逅相遇,
她竟然问你是谁?这个是装孙子么!对她们,不能动真情,一定要敬而远之,
她们利用咱,咱也利用她们,如此而已。”我想人对人都藏着戒备心理,我
们就不会拥有真正的朋友。晴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幽幽地说:“好些人
总认为我有人缘儿,会来事儿,尤其会讨好记者,这实在是一种误解。上次
回来,有个记者来采访我,千方百计想从我这里套出点‘花边新闻’,被我
不客气地赶跑了。当时尤勇也在场,他对那个记者说:‘这回你知道许晴的
厉害吧?’其实我很单纯,不愿把人想得很坏,妈妈就总说我傻,容易吃亏
上当,被人骗了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但我就这种活法,喜欢的人,我就交往,
不喜欢的,也不跟人家假惺惺,不管他是谁。我相信缘份,更看重感觉,比
如我们俩,算今天也只是第二次相见,然而第一眼,我就感觉你值得信任,
包括我的妈妈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们会成为朋友,甚至是非常好的朋友,而
并不在于你是不是记者。”“所以,‘人间自有真情在’;所以,我们就真
的成了非常好的朋友。”说着,我和晴子都笑了。“那么,就让我们用这份
美好的感觉,来支撑我们的谈话吧。不过,”我提议,“我们倒是应当换一
个话题了,不是吗?”人有时很怪,没见面,觉得有一肚子话要说;可坐在
一起,一时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了。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彼此会心地一
笑。忽然,我想起两天前和林芳兵交谈时,谈到了如何看待爱情、婚姻和情
人的问题,于是,也向晴子提了出来。“我还没有结婚,有些问题尚无感性
认识,只能理性地谈。”晴子说,爱情是很微妙的,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感
觉,比如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传达的信息,任何第三者都不能真正体味,
所以也很难把它说清楚。再比如‘情人’的问题,到底什么叫‘情人’?”
“你是说很难界定?”“是的。如果‘情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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