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演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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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候见太甲一出招就取自己性命,十分愤怒,还是忍着闪了一招。太甲见袁候闪招,心里更恨,接着一招“捣尽玄霜”对袁候胸部撞来。袁候再一闪身躲过第二招。太甲见袁候只躲闪,不出招,大有轻视自己之态,怒上加怒,跟着一招“蓝桥问路”横扫过去。
袁候使一招“鹤立鸡群”避过了第三招,也怒喝道:“遵你曾是副岭主,让了你三招,再不识进退,我就要还招了。”
太甲大怒道:“谁要你让招,我心中未曾领你的惰,有本领只管使出来!”跟着一招“太阿倒持”,直取袁候脑门。
这时韩擒虎大队已经赶到,见袁候已和太甲交手,立即布成阵势,把太甲运粮军团团包围。太甲因怒恨过甚,不管军士被围,一心要取袁候性命,喝道:“我先收拾你这无耻奸徒,再与地府征讨军决一死战未迟。”
袁候听了冷笑道:“让了你几招,却认为我怕了你!”举起玄铁棒,使得枫枫生风。棒来柱往,只见招式,不见鬼影。棒来枫枫狂风作,柱往辟辟惊雷鸣。斗了五七十合,太甲见未占上风,只得意定神闲,应付来招。
袁候见久战太甲不下,有失体面,还欲在部元帅面前显显神通呢。功名体面之心一生,立即把全身本事使出来。
又斗了五七十合,袁候占了些上风,心中暗喜,卖了个破绽,使一招虚招扰乱太甲心神,把玄铁棒一竖,手不离棒,双足弹起,用一招“蝴蝶双飞”分别取太甲两处死穴。
太甲却不是等闲之辈,早看出袁候占了便宜,沾沾自喜,防他会用虚招取胜。当袁候用虚招之际,却当不知,预料实招是双脚齐出,便闪电般跳过一旁,用一招“堵截江河”,一柱对准袁候腔骨击下。
袁候料不到太甲会击于自己之先,防不胜防,双腿被击断,痛切肺腑,跌到地上。太甲觑准他心窝,一招“神针定海”收拾了他。
老聘见太甲收拾了袁候,知道自己亦非敌手,欲逃人阵中,却被太甲阻住。
老聘被阻住反而镇静下来,对太甲说:“我不是怕你,只念我你同僚一场,不愿与你交战……”一边说话,一边运用电光掌,出其不意,对准太甲胸口击去。
太甲恰巧穿着胶套内衣,知老聘电光掌伤不着自己,不躲不闪,硬生生接了一掌。
老聘见一电光掌丝毫不能动摇太甲,着实吃了一惊,忙拔出宝剑,见太甲捣药柱已经砸来,只用宝剑一格,不但震得虎口发麻,看了一眼宝剑,却多了一个缺口。情不自禁地说:“我这干将剑乃天下名剑,你这桩是什么东西,能砸崩我剑锋?”
太甲说:“早知你仗着宝剑与电光掌横行,你又安知我这捣药柱的名贵?”
老聘说:“请道其详。”
太甲说:“我告诉你,这捣药柱是月球钻石所造,宇宙无双。”
老聘笑道:“也未见得!”忽然从太甲膀下蹄过,反手一剑刺太甲脊椎穴。
太甲的副将太辛见太甲被偷袭,不能躲闪,眼见有性命之忧,忙举起药且,一且砸向老聘后脑勺。
老聘听到风声从背后袭来,知道危险,只得撤剑回格。不料太辛力大如神,老聘宝剑不但格不开,却被倒撞回头,砍着自己头部。眼见就要死于自己剑下,却听一将喝道:“把药且交给我!”声还未说完,药蛊却与一物相击,发出雷鸣般的响声。”
老聘一看,原来是左先锋五行星抛出相克叉,横向撞飞太辛的药皿,救了自己。
老聘恨太辛狠毒,对五行星说:“你对付太甲,把这偷袭的小子给我。”说时迟,那时快,跟着一电光掌逼出。太辛身上无绝缘之物,被电光击着,觉得一股大力压来,退了几步,胸口隐隐作痛。
老聘见太辛受伤,上前两步,再施出一掌,欲取太辛性命,忽听背后太甲说:“他死你也得死!”声到柱到,若不用掌回格太甲击来的捣药柱,立即有性命之忧。谁到了生死关头,都是自己性命重要,除非求不可求,救不可救。老聘当然也不例外,只得放弃太辛,回救自己。
这时韩擒虎已挥军把太甲的军队杀得七零八落,死的死,逃的逃。眼见就要杀尽,忽然太甲来路尘土飞扬,知太甲有救兵到,只得调兵阻住救兵。
太甲见自己救兵到,也不恋战老聘,立即回阵整伤残兵,里应外合,突围而出。
韩擒虎见自己军队康复未久,赶了一天路,又与太甲军队战了一个时辰,已经精疲力尽,不宜再战,只得鸣金收军,退五里扎寨。
太甲脱了重围,检点军士,已经失了三分之二,虽与救军会合,也只得鸣金收军。
(笔者写到这里,得歇一会儿,双方争斗也得歇一会儿,要知战况如何,请阅下文。)
第十七回边尼倾巢出救兵前卒计取坤申城
上文说到两军收军。现在单表太甲。
太甲与救军会合,知道救军将领是副岭主盘庚,两鬼相见,吁暧叹惜。好一会儿,盘庚才把自己来救的原委说了。
原来坤申岭主边尼差出太甲后,再细心考虑,怕袁候有失,所以,增兵救援,却不知道袁候和老聘早投降了地府征讨军。
盘庚弄清了情况,与太甲商量,立即拟成文书,派鬼卒回坤申城向岭主边尼报告袁候反水以及地府征讨军侵略情况。一面请求救兵,一面商议退敌之策。
太甲与盘庚刚派出报卒,营寨周围却杀声四起,震荡山谷。原来,韩擒虎怕自己军卒不宜久战,所以,鸣金收军。回到营中,老聘却献计说:“太甲新败,救军不多,不如我军今晚乘胜劫营,可歼彼军。”
五行星:“这计甚妙!”
韩擒虎知五行星投本军以来,料其胜负无不中,便决定乘胜劫营。
太甲见周围杀声四起,火光冲天,对盘庚说:“彼军劫营,天时又黑,只宜坚守,不宜出战。”
盘庚说:“彼军虽乘胜而来,但久战已疲。我援军新到,以一当十,宜战不宜守。”
太甲见盘庚说得有理,只得令军士出营一战。刚出寨门,见老聘自己攻到营门,又恨又怒,举起捣药柱喝道:“你自找灭亡,休怪我不念昔日同僚之情。”一招“隔山吹火”,运力到柱上,再由柱上逼向老聘。
老聘笑道:“鹿死谁手还未知道呢,只怕你怪我不念l日情哩。”话虽如此说,只见太甲对准自己一指,便有一股大力汹涌般向自己胸口袭来,知道不妙,立即闭气反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还是被逼得胸口隐隐作痛。
他恨太甲暗用毒招,也顾不得胸口疼痛,把全力运到手上,电光从掌中逼出。因他没有记着太甲身上有胶套内衣,电光伤不着他,而太甲正欲引他全力运用电光掌。当老聘电光从掌中逼出时,太甲已骤马近前,一招泰山压顶,把老聘打得脑浆迸裂,呜呼哀哉。
这时五行星已经赶到,见老聘死于非命,说了声:“死得惨矣!”一相克叉对准太甲顶门击去。太甲早有防备,用捣药柱对准相克叉一挑,把相克叉挑出一丈有余。
五行星见太甲有如此神力,也不敢轻视,忙把相克叉收回,瞬红眼放出太阳高温火,企图把太甲烧死。他不知道太甲捣药柱乃广寒宫之物,寒气十足,高温火烧到,只起了一点点蒸气。五行星见了大吃一惊。就在吃惊之际,已中太甲一柱。幸好五行星五行聚会于一身,不致受伤。
五行星吃了一亏,大怒道:“不杀你我也不是五行星!”立即瞬瞬白眼,金丸四射,专打太甲穴道;接着黄眼又瞬几瞬,沙飞石走,把太甲眼睛射瞎。
太甲眼睛一瞎,辨别不出五行星在哪个方位,五行星风驰电掣般闪到他背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法,抛出相克叉,击中太甲后脑勺,血流满地,一命归西。
韩擒虎已指挥军队逼近营寨,遇着阻挡的鬼卒,举起打鬼鞭猛打。那些鬼多数是阳间人冤死而成的冤死鬼,遇着韩擒虎打鬼鞭,不是头破血流,就是脑浆迸出,不是断手断足,就是腰断骨碎,霎时间死了成千上万。
恰好盘庚赶到,见韩擒虎打鬼鞭打得鬼哭魂嚎,惨不忍睹,立即接住厮杀。
韩擒虎不知来将是盘庚,喝道:“我鞭不打无名之鬼,通个姓名来!”
盘庚笑道:“我看你鞭也只能打无名之鬼,可惜我却是响当当的商朝皇帝盘庚,你却奈何不得!”手中展风旗一挥,把韩擒虎逼退几步。
原来,盘庚的展风旗也不是一般之旗,却是盘古开天辟地时的指挥旗,一挥便可把混沌浊气法除,两挥便可使星辰摇动。盘古封盘庚为坤申副岭主时,只把用旗的奥秘传了三分之一给他,所以,盘庚挥起来只不过万斤之力。韩擒虎是一员猛将,又骑着金睛白额虎,自然力气也不下数千斤,所以,只被盘庚逼退了几步。若是一般鬼卒,早已飘出数丈了。
韩擒虎被逼退,急忙问用打鬼鞭打去,却打在盘庚旗尾上。旗尾把鞭卷住,韩擒虎欲拉拉不动,欲进进不去。但盘庚的展风旗也拉不出,摆不动。两将势均力敌,谁也胜不过谁,只得各运内力,一拉一推,僵持了半个时辰。
盘庚想:彼众我寡,我若久战不下,自己的军卒会吃大亏,甚至被他们消灭干净,不如虚晃一招,用暗器打他。于是,用力拉了一拉,韩擒虎被拉动两下,却不防盘庚把手一松,韩擒虎用力过猛,仰跌一交。
盘庚见韩擒虎中计,忙掏笠印,对准韩擒虎砸去。韩擒虎哪里躲闪得及。只得闭气硬接。手接不住,被击中胸口,哇地喷出一口鲜血。
盘庚见韩擒虎受伤,正欲上前枭其首级,却听一鬼喝道:“休得伤我元帅,本军师在此!”声到剑到,早已对准盘庚背后刺出。
盘庚若不回救自己,便有性命之忧,只得弃了韩擒虎,回斗棠四怀。
盘庚格开了棠四怀一剑,又用展风旗一挥,欲借风力逼退棠四怀。棠四怀却十分乖巧,趁盘庚一摆旗之际,挺身直进,到了盘庚面前,旗风对他却不能起作用。
棠四怀知道一两招伤不着盘庚性命,却不去刺他,只翻手一捺,宝剑削着旗竿,断为两截。因盘庚用力过猛,断旗乘着余力,已飘出数十丈远。盘庚手中只拿着一截两尺来长的旗杆,被削得很尖,心中一动说:“我可以把他当枪用。”于是,用一招长矛击盾,刺向棠四怀心窝。
棠四怀见削断对方旗杆却反给了对方兵器,后悔莫及。见盘庚一枪刺来,急忙闪过,横于一剑“自虹贯日”,反刺盘庚脑门。盘庚把身一矮,枪尖向上挑,点中棠四怀曲池。
棠四怀手臂酸麻,剑脱手而落,忙变作一美女,笑盈盈地对盘庚说:“副岭主就忍心杀我这个美女子吗?”
盘庚见棠四怀失踪,却现出一个女子,怔了一怔,忽然悟道:“原来他也会一些玄功变化,企图用女色迷我。”于是,大喝道:“我在阳间为皇时,三宫六院,美女成千上万,早已玩厌了,你一个女鬼怎能迷惑我!”跟着喝声,一枪对那女子刺去。
那女子原是棠四怀所化,见以女色迷不乱盘庚,忙化作一个酒瓶,瓶口对着盘庚,源源喷出酒点。盘庚也不躲闪,对着瓶口一枪。
棠四怀见枪刺来,慌忙现了原形,笑道:“盘庚,你已中了我的酒毒,技降了吧!”
盘庚不知棠四怀喷的是毒酒,被棠四怀一提醒,果然觉得全身发痒。
这时盘庚生死已置之度外,哪里计较酒毒之事。他不但不为中毒所急,而且,认为必须在毒发之前收拾棠四怀。所以,发了狠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