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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村官牛二-第6章

小说: 村官牛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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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华权充满同情地说:院倒是出了,可人吃大亏了!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倒霉?屋漏偏遭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本来家里日子就不好过,陈昌盛出去打工呢,钱没挣到,倒把人整残废了,日子不雪上加霜往哪儿走?
  说完又接着说:你说,一个大男人,哪儿就管不住自己了?去看什么脱衣舞嘛,结果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为看几个女娃儿的光身子,就摔成个残废,这也怨不得别人!
  牛二打断了他的话说: 你他妈天天晚上搂着婆娘睡觉,饱汉不知饿汉饥!可人家是一年两年不回家,猪狗还要发情呢,何况一个大男人,哪儿有不想女人的?
  陈华权说:其实后来我才问清楚,那脱衣舞并不是把衣服真正脱了,是人家商场搞促销,搞的什么“内衣秀”,他们这些人就以为人家真的是打光咚咚,爬到脚手架上看!
  牛二说:好了,好了,不说什么脱不脱了,反正人已残废了,还是说说姚琼华为什么喝农药的事吧?
  陈华权说:还能为什么?一句话,太穷了!你想想,上有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下有两个娃儿,大的才上小学,就靠姚琼华一个女人撑着,这日子能有什么好的?眼看别人的谷种都下田了,可姚琼华要谷种没有谷种,要肥料没有肥料,要劳力没有劳力,叫一个女人怎么想得开?一想不开,就喝农药了!
  牛二有些生气地问:那你们组里干什么去了?
  陈华权急忙委屈地说:哎呀,我的大村长,你可别冤枉我们了!我们怎么没帮她?要不是我们帮她,她能坚持到今天?可我们组里的帮助,只能是小帮小助,小帮小助哪能填满他们这个穷窟窿?别说我们,我看村上也不一定有办法!如果有办法,姚琼华喝农药后,胡支书肯定早就出面了,是不是?
  牛二听了陈华权这话,没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别说了,明天我和刘会计去他们家看看!不能帮钱帮句话嘛!
  陈华权听了,小眼睛里又涌出两道流光溢彩的微笑,说:那好,那好,我就知道村长的心是糯米做的,软着呢!有什么要我做的,村长你就尽管说,啊!
  说着,陈华权就重新把化肥口袋扛到肩上,走了。
  牛二就回头对刘晓玲说:听见没有,明天上午我们去看看姚琼华!
  刘晓玲说:怎么没听见!去就去吧,到时我来喊你!
  牛二说:行!
  在三岔路口,他们就分手了。
  没多久,牛二就到家了,这时已快到傍晚。挂在对面山头的太阳正在慢慢逝去,但还有几抹光线温暖地照着大地,从金黄色的光线中看得见飞舞的尘埃,像是给人们传达一种什么信息。靠近太阳的地方,天空灿烂明亮,是金色的,其他地方则是灰色的。有几朵云在天边静止不动,其中有两朵边上映出落日的光辉。一只鸟儿在屋顶上发出激动、热烈而急不可耐的尖叫,像是发情的样子。
  牛二开了锁,走进屋里,一股熟悉和温馨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像被这气息推了一个踉跄似的,站住了。这气息让他感到十分的亲切。接着,他看见椅子上堆着田桂花换下来的一堆脏衣服,有褂子、内衣,还有一条三角形内裤。内裤像一道湿润的线圈似的躺在一边,中间窄窄的裆部,不但有些发黄而且棉线还显得有些僵硬,散发着牛二最喜欢闻而且闻惯了的一种气味。 
《村官牛二》第二章1(2)
  牛二被屋子里和田桂花脏衣服的气味鼓胀了起来,心仿佛变成了灌满风的帆,身子有种即将爆炸的感觉。这气味刺激着牛二的欲望。牛二觉得离开家和田桂花,仿佛有一个世纪了似的。在这一个世纪中,为了和心里的魔鬼作斗争,他憋得太久,如果不发泄,他觉得就要死了。他身子发热,大腿中间的物件昂然耸立,显示着他主人欲望的饱满!
  牛二于是就忍无可忍地走到院子里,大声地喊了起来:田桂花——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倒喊出了上面院子里二叔牛方田的老婆二婶。二婶伸出了脑袋说:是牛二,你回来了呀!桂花在那边湾里整地,准备撒菜秧!
  牛二就说:二婶,那就麻烦你去给我喊一声,就说我回来了,一整天都没有吃饭,饿坏了!
  二婶听了这话,急忙说:那我这里还有中午没吃完的冷饭,我给你热一热,你上来吃吧!
  牛二听了哭笑不得,说:不了,二婶,还是帮我叫一下!
  二婶还是说:你客气什么嘛,又不是外人!来来来,二婶帮你热!
  牛二一见,忙说:二婶,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喊!
  说着,转身就走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说:你知道我是哪儿饿吗?真是没长脑子!
  走过一条小路,倒拐,果然看见田桂花高高地挽着裤腿和衣袖,在撅着屁股刨地。有一抹落日的余晖照在她身上。田桂花的身子不但灵活而且柔和,裸露出的小腿和胳膊熠熠生辉。特别是田桂花那对乳房,像是被发酵饲料喂过,此时高高地顶着衣服,肥硕得像要顶破褂子跳出来一样。
  牛二恨不得马上就像一个饥饿的暴民一样,朝田桂花扑过去。
  牛二朝四周看了一眼。
  除了落日的余晖以外,周围静悄悄的。旁边油桐树上,有两只鸟儿在互相鸣啾着。
  牛二就悄悄走到地里,来到田桂花的身后,猛地抱住了她的腰。
  田桂花一惊,急忙直起身子,有些紧张地喊道:谁?
  牛二“嘻嘻”地笑了一下,说:谁?你男人!
  田桂花这才松了口气,回过身来,抬手抹了抹头上的汗,说:吓死我了!
  又说:老不正经!什么时候回来的?
  牛二说:你说呢?
  田桂花说: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牛二说:我要是回来得早,今下午就不会让你出来了!
  田桂花说:那你来干什么?
  牛二急不可耐地说:都是老夫老妻了,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
  说着,他一把拉住了田桂花的手。田桂花的手掌上长着茧巴,手指头上还裂着鳞片一样的皴口。牛二捏着田桂花的手,像是触摸到了一块粗糙的岩石。他想,这手当然不能和刘晓玲的手比,也不能和杜艳艳、楚淑琴相比。可他是自己老婆,此时他不能想那么多。他要的是急切地排空自己。于是他把田桂花的手使劲往胸前拉着,像是想把田桂花拽进自己身体一样。一边拉,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往田桂花衣服里探。
  田桂花的眼睛一边往周围瞅,一边推着牛二的手说:干什么呀,青天白日的,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
  牛二也又往四周看了一下,急切地说:这里背湾,没人!
  说着,一边使劲把下面那硬邦邦的物件抵着田桂花的身子,一边去扒田桂花的裤子。
  田桂花在牛二的怀里扭动着,说:什么变的?天都快黑了,这点时间都不能等?
  牛二喘着粗气,说:我一分钟也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我就要憋死了!
  田桂花知道,男人一旦爆发了那个念头并产生了力量,她抗拒是抗拒不了的。男人需要生活在女人的身子里。男人身体里这种力量,就像地上的草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笨拙而顽强地生长。只有不心疼自己男人的女人和那些傻女人,才会拒绝和忽视男人的这种需要和力量。
  想到这里,田桂花就投降了,心里升腾起一股对牛二的爱怜,就软软地说:我和你回去行不行?又不是牛马畜生,这个地方,像什么话! 
《村官牛二》第二章1(3)
  牛二听了田桂花的话,果然松了手,高兴地说:那就快走吧,我可等不及了!
  说着,就去提了田桂花的锄头和地上的衣服,田桂花整了整被牛二扯乱的衣服,红着脸看了一眼牛二,见牛二的意思是催促她走前面,于是什么也没说,就打头先走了。 
《村官牛二》第二章2(1)
  第二天,牛二就带着刘晓玲去陈昌盛家里。
  刘晓玲一回到家,就又换上了那条牛仔裤和一件浅蓝色衬衣,朴素得就像地里的庄稼。牛二就想,这样的女孩才是懂事的女孩!尽管这样,刘晓玲还是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尤其是她走路的样子,屁股一扭一扭,脚步轻盈,跳舞一般。
  牛二昨天晚上,又疯狂地和田桂花来了一次,弄得田桂花也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叫唤不已。他几乎完全排空了身子里这二十多天积聚起来的沉积物,现在只剩下了激情燃烧过后的灰烬。这灰烬要重新复燃,自然还得等两天时间。
  所以,牛二现在和刘晓玲走在一起,真可以说是没有一丝杂念。
  走着走着,刘晓玲忽然对牛二说:哎,昨晚上胡支书到我家里来了!
  牛二猛然停住脚步,问:他到你家干什么?
  刘晓玲说:他来问我们在外面收款的事。
  牛二又问:他都问了些什么?
  刘晓玲说:也没问什么,先说了一通我们辛苦了的话,然后……
  刘晓玲说到这儿,忽然脸上泛起了红晕,有些迟疑地停了话。
  牛二说:然后问什么,你说嘛,吞吞吐吐做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刘晓玲才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轻轻地说:他问我在外面,你欺负我没有……
  牛二没听完,就吃惊地鼓起了眼睛,大声说:什么,他问你这些话?
  刘晓玲又说:他说,如果你欺负了我,就告诉他,他给我做主!
  牛二说:你怎么说了?
  刘晓玲这才抬起了头,说:我生气了,说,支书你怎么来关心这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要你做什么主?别说人家没有对我什么,即使对我有了什么,关你什么事?真是南天门的土地——管得宽!他听了这话,就急忙对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关心你嘛!
  牛二听了刘晓玲这话,又眯着眼望着远处。他心想:姓胡的果然在找我的茬子了!幸好自己管住了自己,没对刘晓玲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然后,牛二又回头对刘晓玲问:他还说了些什么?
  刘晓玲说:他问我们一共收了多少钱,还把发票拿去对了一遍。
  牛二有些警惕了,说:他这么关心钱干什么?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刘晓玲说:谁知道呢?
  牛二就看了看刘晓玲说: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你把这钱保管好,没有我开口,任何人也别想花一分!
  停了停又说:我们一定要把这笔钱花在为村民办实事上,一定要把自来水厂办起来!
  刘晓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你放心,我一定保管好!
  说着,就到了陈昌盛家。
  才走进陈昌盛的院子里,就看见陈昌盛坐在轮椅上。三十多岁的汉子,看上去像有五十多岁,脸色蜡黄,满脸胡子。已是阳春了,可他还像被隆冬拉着没放手的样子,身上裹了一床旧棉被,头上一顶烂了边的毛线帽子。几个闲汉围在他的轮椅周围,一边晒太阳,一边在听陈昌盛吹自己的事。
  陈昌盛说:说就说,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是下面这玩意儿不老实,才遭的罪!
  一个闲汉问:现在老实了吧?
  陈昌盛破罐子破摔地说:你知道了还问!
  闲汉又问:那些女娃儿跳脱衣舞,硬是脱得一丝不挂?你看见她们那个地方没有?
  陈昌盛说:看清楚个球,还隔那么远,就是脱光了,那个地方也看不清楚呀!
  闲汉说:你自己不把眼睛睁大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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