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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人性禁岛-第57章

小说: 人性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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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春也抱着孩子,走上了大厅的地板,她还是有些心里阴影,对住在大船的一切躁动保持着敏感。“我睡了几天?”拿过芦雅手中的枪,我轻轻抚按着她的小脑袋。
  芦雅执拗的梗着脖子,由于力气大不过我的手掌,就使劲儿上翻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珠望着我。“三天,三天了。你始终迷迷糊糊的说梦话,四肢还爱乱动,比小孩还难照顾,是池春嚼碎饭喂你。”
  她的话一说完,我目光寻向了池春。这个娇媚欲艳的女人,膏脂般白润的脸上,倏地泛起诱人的绯红,与我记忆中火烧云的美丽产生共鸣。
  又是一道另我大脑刺激的讯息袭上心头。我撒腿就往弹药仓跑,从高高码着的军火上,抽出一把便提式冲锋枪。急速填满子弹后,“咔嚓”一声拉开了保险。
  “不要在船里杀人,不要。”池春急忙捂着怀里正呓语的孩子,做出要下睡舱的姿势。那双柔情似水的明眸中,晃着悠远的哀求,能把任何男人的坚硬心肠融化。
  “伊凉,去拿你的阿卡步枪。芦雅,接着。”说完,我把狙击步枪交给了她。池春停止了要往睡舱跑的脚步,那些蹲挤在一起的女人们,也惊愕的不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就在冲到舱门楼梯处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东西,然后又奔跑回弹药库的刑架旁。那张像手术台的刑具,当初是瘦高个儿用来固定无辜女人在上面的,他不仅用老鼠虐待弱者,肯定也用了靠立一旁的那把闪着寒光的大板斧。
  那个瘦高个儿,目空一切规则和人性,也许拿着那把大斧头,从绑躺着的女人脖子和胸脯上抬起落下,淫笑着逼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以满足阴霾变态的心理快感。
  要是他哪天喝醉了酒,抬手不利索,把女人砍成了重伤或者死亡,沧鬼绝对不会认为,这件事会比踩死一只老鼠还严重。这些有着恶欲心灵和巨数黄金的野蛮男人眼中,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我抄起那把硕大的板斧,转身朝外奔去。经过那些蹲坐在一起的女人时,吓得她们忙抽动柔软的裸脚丫,蜷缩的更紧凑,一个个的姿势,如孕肚里熟睡的胎儿。
  伊凉从睡舱抱来了那把阿卡步枪,秀嫩的脸上,紧张得有了些汗水。除了我自己,谁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推倒一个大厅的小桌,用一只脚踩在上面,抡起板斧就咔咔咔的砍起来。
  “给,快穿上吧。”池春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把我那双昏迷后脱下的军靴放在了我脚边。这个日本女人,心思里有着传统的细腻,她知道自己手中的军靴,递给的是怎样的男人。
  “躲远点,木屑会崩到你和孩子。”我急忙蹲下身子,穿好那双另我重心更稳的鞋。对一个佣兵出身的男人,最好的装备不是皮鞋、领带、名表和西装。虽然那些东西,也具有伪装属性,但比起绿色熊皮下的责任,又有几许重量和魅魄。
  小桌上的四条腿儿,很快被生猛的斧韧削掉。我从雷箱又挑拣了两个闪光,然后滚动着圆桌板面,使它像风屏似的固定在楼梯顶端,和舱门保持半米距离。
  “芦雅,伊凉,你们俩个站到大厅门口的两面,一左一右的贴着框边站立,要是有东西冲击进来,就向挡着的圆桌面射击,子弹自然会钻透木板杀死目标。
  “嗯。”两个女孩应答着,便神情严肃的抬起手中的枪,对准着舱门。我把耳朵贴在金属的舱门上,仔仔细细的窥听甲板外面的动静。
  海面可能起了些风,吹起的浪朵不断击刷着船身,闷闷作响。贴在金属上的耳朵,仿佛也被海水扑撞到的感觉,随着大船一起摇晃。
  我回转过头,对两个女孩打了个专业的手势,示意在闪雷丢出之后,躲避一下目光的迫视。
  可两个女孩秀气的眉宇间,稍稍挤皱,犹如抛过来一个无声的问号。我这才恍然,自己又把她俩误想成了佣兵队员。“我抛出闪光雷后,你俩要同时闭起眼睛,防止视力受伤。”为了告诉这些,我不得不从楼梯上再下来一次。
  舱门的鉄栓被我轻轻的掰开,使它像弹药库的闸门那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门底的缝隙比小了很多,只够雷蛋轱辘出去。


第二卷 蛮岛 ㊣第八十章 … ~甲板上的食物链~㊣

  随着一声“唿”的闪响,一道白光从舱门夹带着凉风窜了进来。“吱吱吱吱,噶嘎嘎吱吱……”甲板上立刻叽里呱啦的噪音滚动。我的两臂和后椎,寒毛仿佛也被吓的张开了嘴巴,把那股凉风吸进了身体。
  就在浑身毛发乍起的刹那,我猛的关上舱门,一屁股坐了下来,背靠着铁板急喘。这种声音太吓人了,犹如世界末日的到来,用巨大的黑暗,吞噬掉人活下去的勇气。
  伊凉和芦雅也吓的双手发抖,端平的枪头跟着受惊的心脏一起跳动。凭借刚才传入舱内的叫声,顷刻间给人大脑印入一副恐惧的画面:百米长的甲板上,密密麻麻的堆满了鬼猴,就像它们公母老少已经把部落转移到大船上一般,又或者像我们的大船漂移进它们的部落。
  芦雅那天并未把追咬到岸上的鬼猴消灭干净,更不可能及时处理掉它们的尸体。势必消息传到了鬼猴部落,引发它们整个族群从食物的需求激化为仇恨的报复。
  其实,也不能怪芦雅,她一个胆子本来就小的女孩,能做到那种地步,已经相当不容易。
  要是冲击到海岸的鬼猴群,预留了一只在远处的山谷上守望,即使当时杀光了它们,把现场处理的不留一点痕迹和气味儿,也是很难避免今天这种局面发生。
  现在我最希望的,就是大船能翻转一下,或者像核潜艇那样,一下藏到百米深的海水,将甲板上那些复仇的小野人全部溺死。可是,这是一艘客轮改装过的“四不像”,很难找到安全有效的射击位置,把甲板上的野东西扫射进海里。
  之前,一直担心着鬼猴会使用枪支,现在形成的战斗格局,就仿佛是血城里的巷战。我们的文明武器和它们的原始武器,在促短的厮杀距离内,优势一下子就暗淡了。
  鬼猴的智商,在没有人类文明的干涉下,足以决定了它们是这个岛上的食物链之王。它们已经吸取了三日前在海岸惨败的教训,回去经过几个酋长叽叽喳喳的一顿协商,最终采用了这种“围城”战术。
  我之前真得低估了鬼猴,将它们的战术和豹群归于了一类。“匡匡匡,当当当。”鬼猴群的撞门声,就像失去礼貌的抄家员。幸好舱门的打开方式不是推或者拉。否则它们刚才非得冲撞进来。
  金属门栓很结实。这一点,我第一次潜伏进大船的时候,很是领教过的。现在真是感谢这种金属制品带给我的安全感。
  鬼猴刚爬上甲板的时候,并没端倪出这个飘动的大船入口在哪,而我刚才谨慎丢出的闪雷,使靠近舱门蹲点的鬼猴伤到了眼睛,一时来不及对我进行攻击。而舱口远处的鬼猴,虽然也发现这里,但等到赶过来后,我已经将锁死的舱门留给了它们。
  “把枪放下吧,射击解决不了眼前的麻烦。”两个女孩看到我脸上的惶恐和不安,也跟着失落起来。芦雅刚才那股高兴劲儿,变得无影无踪。
  从简陋坑洼的山洞,一下住进这艘奢华的大船,她就像突然变成了小公主,欢天喜地的不知蹦跳了多久。一个贫穷人家成长起来的小孩子,又怎能不带着天真的好奇,这里摸摸那里翻翻。
  也许在那些曾经乘渡过这艘客轮的贵族眼里,芦雅的行为看起来极为下作,可她那颗童心里,闪耀出的善良与真诚,又怎么是那些跻身上流社会,却私底干着下流勾当的人能媲美和比拟的。
  现在的大船,已经被守杀在甲板上的鬼猴层层包裹。芦雅心中的宫殿,现在变成了充满死亡气息的坟墓。她和伊凉从一出生,便呱呱落地在匮乏泥泞的小镇,人世间的美好,距离她们是那么遥不可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艘来之不易的大船,还没等给她们高兴几日,又被上帝无情的剥夺。
  我坐在大厅的圆桌上,一时间感到是那么的无助。就连看那个猥亵不堪的沧鬼,都有了几分人类互助的萌动。船舶停靠时,采取的是船尾抛锚。我虽然有些航海经验,但多是被支配做甲板以上的工作。
  从船尾粗大的锚链,一眼就能辨别出,那是一种大抓力锚。这种有杆转爪锚,因其具有很大的抓重比,故称为大抓力锚。
  这类锚的特点是,锚爪的啮土面积大,抓持的底质深而多,抓力惊人,但是锚爪易拉坏,收藏不方便。假如现在不收起锚链就强硬航行,势必又在冒一种更大的危险。
  盗匪们刚靠近岛岸的时候,特意将锚放入水底,让它去钩住淤泥或什么东西来固定船只。倘若船只漂移,锚是斜着从侧面钩住其它东西来达到这个目的的。当要起锚的时候,它是垂直从水底往上提起的,故不会有什么大的阻力。
  可是现在将船开向深海,很容易使这个沉重的“鉄尾巴”勾住暗礁或海底岩石,那样的话,我们就会被困死在深海。即使甲板上的鬼猴被风暴吹死,或者饥饿而死,失去了对我们的威胁,一但食物短缺,舱里的人也很快随之去天堂报道。
  万一在我们没困死之前,遭遇上海魔号,任凭这宽广的大海,也跳不出“冤家路窄”这四个字。
  对于老巴萨迪的那种货船,我最了解的就是桅杆的操作,现在的困难还有一个,就是单人无法运作起这么一艘大船。我自己也得先摸索着发动,然后再教授给船上的女人们来协作。
  用移动大船的位置来对付守杀在甲板上的鬼猴,实在没有可操作性。唯一的办法,是将原因和结果颠倒过来,先清除掉鬼猴的围困,再收起锚链,才有挣脱困境的可能。
  假设甲板的鬼猴消除了,而大船最终没能运作起来,我只能拿出自己的老本行,依靠桅杆转化风力,使大船受控制的移动,不胡乱飘逸。
  这么靠近着海岸,一旦不小心搁浅,眼前的人力,是无法挽救的。


第二卷 蛮岛 ㊣第八十一章 … ~开颅逼供~㊣

  看到我用桌面挡在舱口,丢出闪光雷后的恐慌,池春也猜到了甲板上出现的东西。为了安全,她早已把婴儿放进了睡舱,这会儿正呼应着二三十个女人,把杂陈室的大米和面包以及塑封熏肉往睡舱里抢收。
  池春不愧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能细致到提前料想危险,并及时普算好退路。要是刚才打开舱门缝隙时,出现了纰漏,压制不住强行冲击进来的鬼猴,大家还可以躲避到二层。退一万步讲,手中有粮心不慌张。
  “等等。”我的喊声,立刻止住了女人们搬动物品的脚步,她们都愕然的看着我,晃动着的异彩明眸中,只有池春恐慌又略带暧昧的注视着我,不比那几个受害的杂色女人,表现的那么机械。
  “你跟我来”池春还是坚持抱着怀里的一堆面包,睁大着妖媚的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我。我拽着她柔软的胳膊,一阵风似的往睡舱跑。
  “不能就这么放弃,你要我会给你,为了咱们的孩子。”她竟释然了恐惧,变得哀求起来。我不予理会,还是强拖着他往厨房隔壁的小舱室里跑。舱室的门不大,一米半高的样子,但上面赫然印有一个红色十字。
  上过战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军用医药的储藏室。我一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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