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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盗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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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堂奔了出来,很多警官奔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杂乱之极,也没有必要一一记
述。
    我和白素各自拖著疲倦的脚步走进家门,是好几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在过去的几小时中,我们一直在警局、医院之间打转。单思一中枪,立时死亡;但
还是要等到法医确实证明他死了,我才肯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在理智上,我知道单思已经死了,是被第一流的狙击手一枪射死的,这是发生
在我身边的事实,但是在感情上,我却还是觉得不能接受。因为一切发生得实在太突然
,令得我思绪一片混乱,不知该去想些甚么才好。
    我的一生之中,受过的意外打击极多,有的根本匪夷所思,可是,却从来也没有一
桩,令得我感到如此严重的震撼。
    回到家里之后,我只是怔怔地坐著,点了一支烟又一支烟。白素坐在我的对面,也
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她才先开口:“我们不妨将事情从头到现在,整理一下。”
    我苦笑了一下,声音听来乾涩莫名:“一点头绪也没有,怎么整理?”
    白素道:“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思绪集中。的确,白素说得对,整件事,发展到
现在,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首先,有齐白寄来的两卷录音带。这两卷录音带,显示齐白到了某一处怪异的地方

    齐白在录音带中说得很明白,那个怪异的地方,是病毒叫他去的。而单思,据他的
管家冯海说,是接到了齐白的电话之后动身走的。
    假定单思和齐白一起,也到了那个“怪异的地方”(极可能是一座神秘的古墓),
那么,他们的遭遇应该相同。单思在大厦天台上,曾对我提及过有人追杀他,而且也说
过,齐白一定已经死了,这一点,可以证明他们有共同的经历。
    分析到了这里,似乎只能导致一个结论,由于单思已经死了,齐白下落不明,能够
知道整件事情起源的,只剩下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如今已经退休,曾是世界上最杰出的盗墓人:病毒!
    我一直在迅速地转著念,达到了这样结论,抬起头来。
    我向白素望去,白素知道我在想些甚么,道:“病毒,只有他才知道齐白和单思究
竟是到甚么地方去的。”
    我用力挥了一下:“对,也只有弄清了单思和齐白究竟到过甚么怪异的地方,才能
知道他们究竟发现了一些甚么,也可以推测单思遇害的原因。”
    白素点了点头,我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所以,我们应该到埃及去,去见病毒
。”
    白素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决定,但是她又道:“我暂时留在这里,单思死得离奇
,警方,黄堂的调查,未必有结果  ”
    我想了一会:“事情很神秘复杂,你要小心。我去见病毒,我们分头行事,随时联
络。”
    第二天下午成行,在成行之前,有一些事,值得记述一下。
    黄堂联络了几次,他正在尽一切可能,追查单思致死一案,当他知道白素留下来帮
助他,他十分高兴。
    但是他几次联络,可以看得出他情绪一次比一次低沉,因为一点头绪也没有。
    嵌在单思头骨中的子弹,取了出来,那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来复枪子弹,本地警方的
档案资料,根本没有这种子弹的记录。黄堂尽了一切可能去查,也查不出所以然。当我
启程,在机场,黄堂赶了来,趁飞机还没有起飞,在机场的餐室中,打开了一只小盒子
,给我和白素,看那颗子弹。
    我相信黄堂是机械专家,我和白素在这方面的知识,也不必妄自菲薄,然而我们都
说不出这颗子弹是用甚么型号来复枪射出来的。
    我将这颗取走了单思性命、细长而线条优美的子弹,放在手心上,细心观察,叹著
气:“一定是一种特制的来复枪,一种新的、秘密的枪械。”
    黄堂道:“当然是,问题是,使用这种枪械的!是甚么人?”
    我道:“有很多种人,例如第一流的枪手,就可能拥有小型的兵工厂,来制造精良
的杀人武器。各国的特务机构,所使用的杀人武器,也日新月异,层出不穷。”
    黄堂苦笑道:“没有法子查出这种武器来源?”
    我安慰他道:“也不见得,你可以先和国际警方联络,向他们取资料,再通过种种
关系,和美国、苏联、英国等情报机构联络,取得这种子弹的记录。”
    黄堂现出一种啼笑皆非的神情来:“很怪异!单思是一个盗墓人,一个盗墓人的死
亡,应该和古物、古代的事情联在一起。可是如今为了调查他的死,却要去找最新科技
的资料。”
    黄堂所说的“怪异”,其实我早有同感。我宁愿看到单思是被一柄刻有埃及古代文
字的匕首刺死,那么事情还比较合理。可是偏偏单思是死在一颗我们三个专家都从来没
有见过的来复枪弹之下。
    黄堂根据子弹射来的角度,揣测子弹可能的发射地点,确定子弹由警局对面一幢大
厦三楼走廊的一个窗口发射。
    黄堂说:“从推测到的枪手所在位置,到目标,距离是一百三十六公尺。”
    我道:“那不算远,配备精良的枪械,可以毫无困难地击中目标。”
    黄堂道:“那是一家学校,当时正在上课,走廊上没有人,奇怪的是,询问了很多
人,都说没有看到过甚么可疑人物进出。”
    白素道:“学校进出的人很多,狙击手不会在脸上写著字,不易引起人家的注意。

    黄堂用力挥著手:“可是,凶手怎知道单思在这时候,会从警局出来的?”
    我叹了一声:“当然是一直在跟踪他。在大厦的天台上,单思就对我说过,有人在
追杀他,他一定躲不过去。”
    黄堂喃喃道:“他果然没躲过!”
    黄堂心神恍惚地挥手告别,白素说道:“到了埃及,你有把握见到病毒?”我道:
“那要看胡明是不是有办法了。”
    胡明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开罗大学的权威考古学教授。和他曾有过一段极其惊险的
经历(见“支离人”)。由于胡明对一切古物都著迷,我推测他可能和盗墓专家病毒有
一定的联系。
    病毒在退休之后,全不见人,所以我在行前和胡明通了一个电话,说我要见病毒,
问他有没有法子替我安排。
    胡明一听我提及病毒,就显得十分敏感,支吾其辞。我知道胡明的为难之处,作为
一个国际知名的权威考古学者,如果他的名字和一个盗墓人联在一起,那不是很光采。
但是在事实上,像胡明这样的人,有时为了获得出土的第一手资料和得到珍贵的古物,
又必然会和病毒这样第一流的盗墓人有联络。
    一听到他支吾其辞,我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我告诉他:有极重要和神秘的事要见
病毒,不管也有甚么困难,我都要第一时间就能见到他。
    白素没有再说甚么,我看看登机的时间已到,和她吻别,进入登机处,上了飞机。
坐定之后,闭目养神。
    我仍在不断思索,想著见了病毒之后,应该如何开口,据说病毒老奸巨滑,只怕要
多费很多唇舌。
    我感到有人在我旁边座位坐了下来,不多久,飞机起飞。也就在这时,我听到身边
有人以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在说著话:“打扰你一下,有一些东西,在你手中,那东
西对你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是不是可以请你让给我?”
    我睁开眼来,看到了坐在我身边的那个人,约莫四十上下年纪,头发稀疏,有狡狯
贪婪的神态。
    我呆了一呆:“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
    那人现出了一丝令人讨厌的笑容:“或许,这可以使你更明白?”
    他一面说,一面打开了一只精美的皮夹子,将夹在中间的一张支票,展示在我的面
前,支票是一间瑞士银行的,面额是一百万瑞士法郎。
    我仍然不明自,只是沉著地道:“还是对不起,不知道我有甚么可以出让的。”
    那人又笑了起来:“你知道的,卫先生  ”
    那人叫出我的姓氏,我心中更是吃惊。这个人有备而来!
    那人向我凑近了些:“如果代价不够多,还可以再加一些。”
    我道:“不是再加一点,而是加很多。”
    那人皱了皱眉:“卫先生,我的权限,最多再加一倍。”
    我又吸了一口气,加一倍,两百万瑞士法郎,不算是一宗小数目,可是我全然不知
他要的是甚么,那人又道:“一个盗墓人  ”
    我陡然地一震,想起了齐白和单思,知道这人要的东西,一定和他们有关,我道:
“那你必须使你的权限扩大,对于这样珍贵的古物而言  ”
    我想他要的东西是齐白在古墓中发现,所以才用了“珍贵的古物”这样的形容词。
    可是,当“珍贵的古物”这句话一出口之际,我就知道自己一定犯了错误了。
    那人一听得我这样讲,立时现出了一种十分奇怪可笑的神情。他的那种神情,令我
陡然住了口,无法再讲下去。
    那人看来像是竭力在忍著笑,但是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甚么,卫先
生,请你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这种神态,可以肯定我一定说错了甚么。可是却想不出错了甚縻,只好将刚才说
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我说的话,声音比较大,当我才一住口,不但那人笑著
,还听到笑声自四面八方传来,至少有另外四五个人,在大声笑著。我循笑声看去,看
到发出笑声的人,是三男两女。那三男两女,看起来也全然是普通人,他们这时,都笑
得十分开心。
    我在一看之间,就可以肯定那三男两女,正是我身边那人的同伴,但是他们为甚么
发笑,却全然莫名其妙。
    那人伸手,在我的肩头拍了拍:“卫先生,真对不起,我们弄错了,希望你旅途愉
快。”
    我忙道:“怎么,你……不要了。”
    那人道:“卫先生,你可以留著那‘珍贵的古物’,如果你真有它的话。”
    一听得那人这样说法,我心中真是迷惑之极。我只好继续充下去,作了一个高深莫
测的神情:“是么?可能你们出十倍的价钱,我也未必肯出让。”
    谁知道这句话一出口,更引起了一阵阵的哄笑声,那六个人,看来神情高兴莫名,
而我,完全像是一个傻瓜。我还想再说几句话来掩饰自己的窘态,在我身边的那个人,
已在我面前挥著手:“算了吧,卫先生。”
    一个有著一头红发的女人一面笑著,一面忍不住叫了起来:“天!给我们的资料是
怎么一回事,说他是一个难应付的人。”
    其余的人,继续笑著。这时候,我不但发窘,而且,真的有些老羞成怒了。我冷冷
地道:“一点也不好笑,你们属于甚么组织?”
    这句话,居然有了效,那几个人全都停止了笑,互相望著,可以看出他们感到刚才
太得意忘形了。
    在我身边的那人在停止了笑声之后,停了极短的时间:“对不起,我们是联富拍卖
公司的职员。”
    我斜睨著他,联富拍卖公司,那是一家十分出名的拍卖公司,专以主持高价古物的
拍页而闻名于世。那人又道:“听说齐白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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