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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盗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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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部:唯一辨法互相了解
    调查工作在半个月之后,有了结果,一个身分神秘的中国人,被不少人认出,在五
月三十日的前后,曾在研究中心附近的市镇出现。这个中国人,在六月一日凌晨,曾在
附近的一个小市镇中喝醉了酒,大叫“世界末日来了!”“人类的命运已到了终极!”
这一类话,当时在酒吧中的少数人曾认为他是某个新教派的传播者。
    胡非尔立时将调查集中在这个中国人身上,根据目击者的描述的绘像,被大量送出
去,这个中国人的行踪,也渐渐明朗化。
    现代化的大规模的调查,可以将一个人的来龙去脉,完全弄得清清楚楚。胡非尔已
经知道了这个中国人的名字叫单思,出生于一个极富有的家庭,而他本身,是一个杰出
的业余盗墓人。
    在得到了单思在开罗的消息之后,胡非尔上校立即飞往开罗,一下机,就直趋一个
三流的夜总会。
    在开罗,有不少这样的夜总会,这种夜总会的特点是乌烟瘴气,空气的污染程度,
会叫人感到如处在炉子中,肚皮舞娘疯狂地扭动著胴体,劣酒的酒味,令人一进门就会
呛咳。
    在这家夜总会的一个角落中,胡非尔见到了单思躺在五个肚皮舞娘的肚子上,手中
拿著酒瓶,在向口中灌著酒。
    胡非尔是一个老练的情报工作者,他绝没有表露自己的身分,而是一声不出,在肚
皮舞娘的格格笑声中,挤在单思身边,也躺了下来,将单思手中的酒扭移到自己的口边
,也灌著酒。
    单思望向他,很高兴有一个人来和他作伴,两个人不断喝著酒。
    夜总会二十四小时营业,胡非尔和单思至少在这个角落中泡了超过六十小时,醒了
又醉,醉了又醒,直到胡非尔认为时机成熟了,他才道:“世界末日已经到了,你知道
吗?”
    单思像是听到了最知己的肺腑之言,立时大点其头:“我知道。我以为只有我们两
个人知道,原来你也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
    单思这样说,等于是在告诉胡非尔:偷入研究中心是两个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另
一个人。胡非尔心中也不禁暗自吃惊,因为他的调查是如此广泛、深入,但也只查出了
单思一个人与事件有关,另外一个人是甚么人?何以可以像是在空气中消失,不在他的
调查网中出现?
    (胡非尔上校当然不知道还有一个人叫齐白,一直就躲在研究中心附近的沙漠的地
洞之中。齐白不但比单思聪明,而且比单思镇定,在看到了外星人的尸体之后,他所受
的打击,不如单思之甚。)
    胡非尔回答:“没有别人知道,只有我们三个人才知道这秘密。”
    单思瞪著胡非尔:“太可怕了,是不是?”
    胡非尔单刀直入:“是啊,那么多尸体,来自不可测天体的外星人尸体,地球上的
人完了,变成了低等生物。”
    单思的身体剧烈地发著抖喃喃地道:“完了,完了,该死的齐白,他为甚么要邀我
做这种事?”
    胡非尔有了“齐白”这个名字,这使他可以很容易地查到有关齐白的一切。当时,
他只是不著意地问了一句:“齐白在哪里?”
    单思道:“不知道,他说他……我们无意之中,触及了当今人类最大的秘密,一定
会遭到不幸,刻意保持秘密的人,不会放过我们。”
    胡非尔不动声色:“除非你能将尸体还给他们。”
    单思发出相当可怕的笑声来:“尸体?哈哈,哪里还有甚么尸体。”
    胡非尔问道:“你们将尸体怎么了?”
    单思双手挥舞著:“不知道,一切像是一场恶梦,一只一只玻璃盒,一打破,尸体
突然渐渐消失,溶化在空气之中,不见了。齐白不断打破玻璃盒,尸体不断消失  ”
    单思讲到这里,睁大了满是红丝的眼睛,盯著胡非尔:“你说,他们是不是逃走了
?回去了?像是被咒语关在宝盒中的妖魔,逃了出去,然后,又会大规模地回来复仇?

    胡非尔一时之间,还不明白单思这样说是甚么意思,直到在反覆地询问、交谈之后
,胡非尔才算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他在报告书中,肯定了单思所讲的全是事实。
    经过的情形是:齐白邀单思一起去盗墓,通过地道,进入密室,看到了外星人的尸
体。当他们进入甬道之际,齐白开始录音,那时,他已感到了极度的迷惑,因为他一心
认定,自己应该在一座古墓之中。
    等到他们进入了密室,看到了外星人的尸体,他们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齐白像
疯了一样,打碎那些玻璃盒子。
    (这就是齐白的录音带中,不断的玻璃碎裂声的来源,还有他的惊叫声。这时候,
单思已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玻璃盒子打碎,盒中的尸体,便迅速消失,他们碰一下尸体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现象极其奇特,胡非尔也不明白,只是照单思所述的实录下来。)
    (我倒可以略为明白。那三个人曾对我说过,他们对于密室中的气体,没有办法忍
受。大致可以推断,纯粹的氮气,会令得他们的躯体,迅速消溶在氮气之中。)
    到最后,他们发现了一块玻璃砖,齐白拿起了它,单思全然不知道齐白又做了些甚
么,事实上,他一进入密室,看到了外星人的尸体,已经整个人都呆住了。
    接著,齐白就拉著他,向外奔去,由于奔逃的时候太匆忙,触动了警钟,但他们还
是逃了出来。
    他们一逃了出来之后,齐白就道:“单思,我们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秘密,一定有
人会为了保持秘密而杀我们,快逃,逃到人迹不到的地方去躲起来。”
    单思定过神来之后,他的直觉不如齐白敏感,对齐白的警告,只是姑妄听之,他只
是道:“这种怪事,我一定要告诉卫斯理。”
    (此所以,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绝密报告第二号之中,真不简单。)
    齐白当时道:“你还是逃远点,可以写信告诉他,别去找他。”
    (这两卷录音带,齐白离开了单思之后寄给我,他不可能自己寄,是他托了人寄的
。我想起被他派的人放进棺材的事,知道他神通广大。)
    然后,齐白又道:“有一样东西  我也要给卫斯理。”
    单思望著他:“甚么东西?”
    (报告书中记载的单思对胡非尔所说的他和齐白之间的对话,十分重要。齐白说要
给我一样东西,可是他并没有托单思给我,我也没有收到甚么。)
    (就是因为胡非尔可能认为有东西在我手中,所以才派了他六个手下,在暗杀了单
思之后,再追踪我,向我探测东西的下落。)
    (当时,我以为那一定是十分珍罕的古物,所以才讲了一句“珍贵的古物”,这句
话,在深明内情的那六个人听了,自然知道我其实甚么也不知道,这就是我在飞机中遭
遇到的事。)
    (也幸亏我当时真的全然不知道,因为这六个人早已奉令,只要我也知道内情,他
们就会像对付单思一样地对付我。)
    (而这六个人,在完成了任务之后,他们的下场如何,人人都知道。)
    齐白和单思分手,齐白不知所踪,单思到了埃及,由于震惊太甚,终日沉醉在醉乡
之中,直到胡非尔上校找到了他。
    胡非尔上校在单思的口中了解了经过情形,已经准备除掉单思灭口,可是他还想要
多了解一些经过,出现了一点意外,几个来历不明的人,突然带走了单思。
    胡非尔再展开调查,单思在一个多月之后,才在东方出现。胡非尔一直不知道这一
个多月来,单思在甚么地方。
    (我倒可以推测单思在甚么地方。齐白一直在关心单思的安全,那些报告书中“来
历不明的人”,一定是齐白的朋友,将单思从开罗弄走,弄到更安全的地方去,情形就
像将我自地洞中弄走一样。)
    (但单思显然不领情,他知道有人要追杀他,但还是来找我,他以为齐白提及的东
西在我这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一开始就已经写过,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报告书最后提及,单思和六个派去执行任务的人,全已死亡,还有两个人值得注意
,一个是卫斯理,但已证明他全不知秘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齐白,下落不明。
    整件事件,由于尸体的神奇消失,所以代号是“气化事件”。
    报告书中,最后一段是胡非尔上校料到可能还会有人再来,极可能会是外星人要得
回他们同伴的尸体,所以,提议不要封闭地道,作为一个陷阱,使得再进入的人,落入
陷阱。
    结果,我和白素就落人了胡非尔的陷阱,所以才有了绝密报告第三号。
    喷射机仍在高空飞行,看完了这三份报告书,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和白素互握著的
手,手心都在冒汗。泰丰将军冷冷地直望著我们。
    白素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看来,我们两人,应该被列入灭口名单。”
    泰丰将军闷哼了一声:“本来是,但是胡非尔上校却不主张这么做。”
    我忍不住“哼”地一声:“为甚么?灭口计画,从头到尾,全是他在执行,而且,
也是他首先提议和拟定的。”
    泰丰将军说道:“到了目的地,你自然会明白,现在我不想先解释。”
    我不再说甚么,又和白素交换了一个眼色。整件事情,到现在,已经可以说真相大
白。事情的牵涉范围竟如此之广!一个强国的最高统治集团,一心要将外星人来到地球
一事保持绝对秘密,这件事本身,或许只是观念上的问题,不算是甚么罪恶,但是为了
要达到目的,却必须使用丑恶之极的手段。
    白素低声对我道:“镇定一点,别冲动,也别将他们当作敌人。”
    我恼怒道:“他们随时可以取走我们的生命。”
    白素摇头道:“他们只是太恐惧了,恐惧心理,令得他们无法面对事实。”
    我无法同意白素这种说法,赌气不再出声,飞机在飞行了三小时方才著陆在一个军
用机场中。
    一下飞机,在极严密的警戒下,我们被送上一架全部密封的车中,泰丰将军坐了另
一辆车子。我们完全无法知道车子经过了一些甚么地方,车行约半小时就停了下来。我
们出了车子,已在一幢建筑物中。
    武装人员带著我们,进入一间房间,关上门,房间不大,只有我和白素两个人,我
们才坐下,对面的一幅墙,突然移开,隔室和这间房间,成了一间。
    在隔壁那间房中,已有五个人在,一个泰丰将军,我们是认识的,还有一个看来已
超过六十岁,但是体格仍然可以称得上壮健的老者,我们也一眼就看出来,他就是这个
国家的最高领导人。
    还有两个,全是见过照片的高级官员,另一个坐得离我们最近,这人在墙移开之际
,就站了起来,他身形极高,瘦削,剽悍,双眼炯炯有神。鹰钩鼻,薄嘴唇,一望而知
十分寡情。
    这个人盯著我们,作自我介绍道:“别人不必介绍了,我是胡非尔上校。”
    他伸出手,向我走过来,我也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他又十分有礼地向白素点了
点头,转回身:“每个人都知道是甚么事,我们立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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