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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122 后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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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废话了,就你熟悉紫俏的同事,你赶紧联系他们!问一问紫俏下班后,往哪里走了!” 叶远鹏脾气开始渐坏。
  此时,总裁在众高层的簇拥下,向会议室走去,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爱摆谱的叶大总裁没看见叶远鹏前去迎接,有些不高兴了,脸色泱泱的。
  肖慧云得体的解围道:“万事开头难,在燕阳迈出的第一步就是如此,……叶总知道您来,把私家茶都拿出来了,他那些个茶道讲究着呢,别人可冲不好,他亲自去做了,咱们好茶不怕晚,等一等,可都有口福!”
  肖慧云的确不简单。善解人意的可人,是没有年龄限定的。
  大家笑着附和,缓解了气氛。
  叶远鹏把手机拨到震动档(正常应该关机),急忙向会议室走去。
  会议进行不到20分钟,韩风打过来电话,手机在叶远鹏的裤兜里嗡嗡“乱蹦”,他冷着脸,站起身向外走去。
  叶大总裁正喝着茶,愣了一瞬,把杯子重重的蹾在桌面上。
  大家伙面面相嘘,大惑不解,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儿子—带头违规;老子—当众发威。
  电话里,韩风说道:“我打听过了,今天,紫俏刚到台里就走了,一天没在单位,我打电话给宋衾瓷,他承认,紫俏是在5点左右从陶吧离开的,不知去向何处。妈的!只要有事儿,就跟他撇不清关系!上个月,还有人劝我练拳击呢,我非学会了揍他一顿不可!……”
  “你说话还能不能拣重点的说!” 叶远鹏下楼发动了雷克萨斯。
  韩风知道叶远鹏心里不痛快,心想: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朋友是用来撒气的。
  他耐心劝道:“不会有事儿的,那个糊涂虫,说不准猫到哪里去了,我给她舅舅家挂了电话,她表妹非要出来找表姐,我去接!”
  叶远鹏在脑子里过滤着与紫俏一起去过的地点:他俩的家?夜市前的胡同?
  他对她真是缺乏了解,他再也想不出她会去哪里!
  他记得——出差前夕,他找借口,到台里看她,结果,她滑溜溜的东躲西藏,他逮住她时,倒生出了捉迷藏的欣喜。她在童年时,一定是有趣的小孩,可惜那时,他们并不相识。
  叶远鹏的雷克萨斯从夜市经过,又拐向以前的旧家,那里漆黑一片,只有凤凰石孤单寂寞在门前。
  再向前行驶就是十字路口,左拐——文圣路,电视台在那里,右拐——武圣路,有酒吧和茶楼。
  叶远鹏踌躇了,他预感到了什么,心生涩意。
  手机再次响起,衾瓷简短的说:“到电视台后院的广告部来,把车停在外面,从脚门进入,她……在楼上。”
  广告部是个独楼,楼门虚掩着,守卫有些松懈,毕竟不是新闻重地。
  叶远鹏从脚门进入电视台的后院,抬眼就看见了衾瓷。
  衾瓷站在楼门口处,吸着烟,萧索落寞,烟头燃着红色的光亮,照亮了浓重的雾气,他被笼于其中,呼吸沉沉,如低叹!
  “她喝了酒,醉了,躲在格子间里,……带她回去吧!” 衾瓷道。
  这话,由一个男人讲给另一个男人,残忍!
  叶远鹏没动。
  衾瓷苦笑道:“她不用我等了,她选择了你,我没有权利再……” 衾瓷熄灭了烟蒂,连同后半句话,也同时掐断。
  他直视叶远鹏,道:“她自尊心很强,小时侯,我笑她像个小乌龟,动不动就藏起来,自己流眼泪,……你若是存了真心,就别对她凶!”
  叶远鹏的黑眸如暗夜里的海洋,波涛汹涌,他骄傲的扬眉,冷冷的声音和秋风一起刮过:“我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喝醉了酒,为远在天边的你!那时,你的怜惜在哪里?……是我,把她背到背上,带她到山峰的顶端,……直到现在,她还是为你喝醉,可我却不会再放手!”
  叶远鹏推开了楼门,道:“我不会再让你伤她,今天,是最后一次!”
  上楼的脚步很重,在静谧的夜里“嗵”、“嗵”的响,就如他此时的情绪,烦躁,不稳。
  广告部二楼的大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暗淡,清冷,几乎融入四周的黑暗里,只有一个狭窄的格子间,发出清白的亮光,宛如银河里的那只小白船,晶莹得透明。
  原来,那里的办公桌上亮着台灯,紫俏就在那温暖的光影里,悄无声息。
  他本该唤她一声,免得冷不丁出现,吓到她。
  可他偏不,赌气似的,把玻璃隔断的门推得“嘎吱吱”的叫,带动扶手上的锁链也“哗啦”、“哗啦”的响,仿佛要用这些个声响,来通知紫俏:我来了!
  结果,无人出来“迎接”,他终于体会到叶总裁的心情了——既懊恼又无奈。
  他带着气,走向“小白船”,随后见到的情景却让他再也气不起来——
  一只受伤的“小鹿”,手臂弯曲成环,伏在桌案上睡着了,睫毛湿湿的,挂着一滴未干的泪。
  桌案上,银质镂空的梳妆镜,映着她的脸;音乐盒里,爱神丘比特旋转着弯弓射箭;他陪她在夜市上买来的零零碎碎的小玩意摆得个花花绿绿;一瓶剑南春,喝剩下一半,从敞开的瓶口散发出绵长的醇香。
  他轻声唤道:“紫俏!怎么一个人躲到这里喝酒?我们回家喝好不好?”
  她呓语了什么,依旧在睡。
  他低下头来,闻到她的小脸也沾上了酒香,他摸摸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凉冰冰。
  他俩闹得最凶的那次,她也如此可怜,但他却没有理她。
  当时,她的腹中应该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可他却愚钝而无知,任她自生自灭!
  他的心纠扯着,俯身抱起了她。
  与此同时,紫俏的手臂从桌面上移开,一直环于胸前的青花瓷瓶显露了出来,是衾瓷送她的!
  叶远鹏认得,并且仇视!
  迟疑间,青花瓷瓶顺着力道滑向桌边,并向地面坠落!
  他腾出手去接,真的就接住了它,手被桌角划了一下,蹭破了皮。
  他把它放回原处,抱着她离开!

  初尝情味

  清早起床,吴小燕有些魂不守色。
  她把刚刚留到肩头的黑密的头发拢起,扎了个马尾,镜子中映出清秀的脸,没有夺目的光彩,却如未雕琢的璞玉,耐看。
  她在铭文私立学校当外语老师,刚满一个月,得到家长的一致认可,校长很满意,决定下个月就与她签订三年的工作合同。
  她教剑桥英语预备级,学生几乎都是学龄前儿童,调皮捣蛋的,却都喜欢她,服她管,叫她燕子姐姐。
  若问原因,非常简单,这个燕子鬼着呢,她从不涂脂抹粉,穿着卡通的学生装,融进孩子堆里其乐无穷,为了能够在情景对话的教学中蹦跳自如,她配上了隐形眼镜,把那略似表姐的眉眼显露出来,少七分柔媚,多三分韧性。
  “燕啊,今天怎么不带隐形眼镜了?……咦,眼睛怎么有点肿?昨天回来得可真晚,去哪里玩了?” 燕子的妈妈忙着热饭热菜,还不忘检查女儿的装束,询问女儿的行踪。
  原来,燕子瞒下了“表姐失踪”的事儿,没有对外公和父母讲,自己一个人跟着“陌生”的浪荡公子跑出去找姐姐,直到大半夜才回来。唉,真是个胆大妄为的“新时代女孩”!
  她一改往日爱贫嘴的毛病,用“沉默”的方式对付了妈妈的罗嗦,喝了几口粥,就上班去了。
  一路上,她都在想昨晚的事儿,仿佛一夜之间就懂得了苦涩。
  原来,爱情是苦涩的,表姐的苦涩,衾瓷哥哥的苦涩,这苦涩也会传染吗?
  昨晚,韩风把她带到广告部的楼下,她看见了酒醉后酣睡在叶远鹏怀中的表姐,看见了衾瓷哥哥眼中的不舍和痛楚。
  她很难过,义愤填膺的那种。
  就在她怒视叶远鹏,想替衾瓷哥哥夺回表姐,伸张正义的时候,韩风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回到 “伊兰特”上。
  韩风道:“你这妞倒是真虎啊!知道你姐喜欢谁吗?换句话说,知道谁是你的姐夫吗?笨!说你笨是赞美你,说你猪头贬低了八戒兄弟,你……哎呦!”
  韩风的话没有说完,胳膊上就挨了一口,狠狠的一口。
  燕子激眼就爱咬人,他可不知道,气得他暴跳如雷,“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真想把她掐死在车上。
  正在危急的关头,燕子居然挤出了眼泪,如果不是隐形眼镜阻碍了正常发挥,可能会“泪如泉涌”。
  燕子哭道:“咬你一口算什么,我的胳膊都被你拽断了,可能是骨折加骨裂,伤势严重多了!”
  她可不知道:韩风是骨科医生,权威的那种。
  韩风一脸坏笑,道:“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如果你既没骨折也没骨裂,我就咬你一口,算作偿还,保准和你咬的大小一样,深浅一样,连牙齿印都一样,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才不试呢!” 吓得燕子赶紧收回眼泪,把胳膊藏起来,脸扭向窗外。
  她看见叶远鹏带着表姐离去后,衾瓷哥哥孤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你的衾瓷哥哥可算干了一件让我瞧得起的事儿!” 韩风动容的说,而后,又倚老卖老道:“小丫头还没长大,不懂得个中滋味,赶明个遇上了,也就懂了,我可告诉你一句真言:对待感情别太用心,用心伤心,用情伤情!”
  “切!听你这话倒像是情圣,那你刚才为什么帮着叶远鹏?你没看见真正伤心的人吗?” 燕子对刚才的事儿耿耿于怀。
  韩风突然想到了什么,威逼利诱道:“吴小燕同学,如今,我可是你的爱情顾问,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听:不能再跟你姐姐提起今晚的事儿,也就是说,别说是衾瓷找到的她,别说衾瓷来过,这对紫俏一点好处都没有,你的姐夫是叶远鹏!我没骗你!”
  “我真希望你是骗我的!” 燕子觉得那晚做了一个苦涩的梦。
  紫俏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苦涩的梦,睡梦中,她被抱了起来,安心又温暖,当她试图想抓紧这个怀抱的时候,她却落了空,只抓到了棉被……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家里,彤婶睡在她的身边。
  她的头还有些发晕,她侧过身,悄悄的看彤婶,看她的前额又出现新的白发,看她慈祥的眉眼,听她均匀的呼吸。
  如果妈妈还活着,她是不是总能这样睡在妈妈的身边,有妈的孩子就是好人家的儿女吗?
  正想着,彤婶睁开了眼睛,伸手揽过了她,说:“不声不响的躲起来,有什么难过的事儿呢?你不说,我也知道,远鹏欺负你了!你们在谈恋爱!”
  “他没有欺负我,……昨天,是他带我回来的吗?” 紫俏问。
  彤婶笑眯眯的说:“可不是,正赶上他父亲到燕阳检查工作,会议开了一半,他就跑出来找你,刚把你带回家,那臭脾气的总裁就来了电话,大发雷霆,连夜把远鹏叫回了总部,……想想也活该,谁让他欺负我们家紫俏了!”
  话说到最后说出了漏洞——“我们家”!
  是啊,论理,她们是一家,都是于家人!
  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只等着紫俏与他们相认。
  “我存有私心,打心眼里希望远鹏能娶到你,这样,从我侄儿那儿论,你也得叫我一声‘姑妈’不是?怎么都沾了个‘妈’字!” 彤婶说笑着讲出了自己的心事儿。
  “彤……婶,总裁会怎样处理……他?” 紫俏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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