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星-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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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叹息之海,位列冥界四大险地之一,这里是一切的终结之地,即使拥有鬼帝一级的能力,也无法跨度这片叹息之海,因为叹息之海的海面上常年笼罩厚重的冥气,任何在这个叹息之海呆久了的阴魂,都会被这些冥气同化,最后变成这些冥气的一部分。
冥气其实就是阴气凝炼而成,或者说阴气就是冥气发散稀释而成,其实在冥界之中只有寥寥的几个人知道,整个冥界的阴气就是由冥界的三个冥穴释放的冥气慢慢发散形成的,而叹息之海正是三个冥穴之一,冥界大多阴魂都不知道的是,他们畏惧甚深的叹息之海,其实就是整个冥界的三位‘母亲’之一。
叹息之海中心有一处生机勃勃的小岛,别说从来没有人到过这个岛,就算是真的有那个阴魂到过,他回去跟人说,别人也会以为他疯了,谁也不会相信叹气之海这种死亡之地竟然会有一个鲜花盛开,冥兽滋生的小岛。
这个岛的主人是帝武鹰,而他显然就是熟知叹息之海内情者之一,万事追求完美的帝武鹰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自己那张脸孔了。帝武鹰长得很美,但是一个男人如果用美来形容,那么绝对不是一件能让听到的人觉得高兴的事。
“我设下的封印竟然被人打破了,有意思,这个家伙会是谁呢,我可以感觉得出他没有达到鬼神的境界,但是却为什么能打破我的封印呢?那个封印就算是那个被称为无限接近鬼神的藏司鬼帝也打不开啊,哼,无限接近,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生死也就是一线之间,是就是、非就非,没有什么所谓的无限接近,我说的对不对啊宝贝。”帝武鹰一边逗着手掌心中的冥鸟,一边对这只鸟自言自语道。
“爱妃啊,我说过,我们要千秋万世永远在一起的,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除非我死,既然天意不让我们在一起,那么我们就逆天,改黄泉记录算什么,我要把所有的规矩次序都打乱,我帝武鹰的命运只能掌握在我的自己的手中。你快醒来吧,爱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焦急的等待你醒来。”随着帝武鹰边说边挥手,叹息之海忽然无声无息的分成了两半,在那分开的空间中,漂浮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女孩,正是破军朝思暮想的凯璐。
在食乡的客房中焦急等待的阴风、明镜两位鬼王,在两个时辰的心急等待中,终于盼到了破军的归来,但是破军那阴沉的脸色让两个本来有一肚子话要问的家伙,纷纷把所有的疑问都吞咽回了肚子中,两人可不敢在破军明显的表示出心情不佳的时候上前去触霉头。
“我知道你们要问的是什么,我已经证实了,那个被篡改了记录的女孩确实是凯璐。不过这当中发生了许多事情很复杂,事情有了新的变故,凯璐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再问了,从现在开始交代你们的手下,全力打探神甲的下落,只有先得到神甲,一切事情才可以迎刃而解。现在这个藏司岭皇城风云集会,各个势力要有大动作,阴风岭就不回去了,暂时就驻扎在这里吧,为了不让人觉察破绽,你们去那什么鬼丰学院帮我报个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没打算去那里学什么,那里也教不了我什么,一个执垮子弟利用求学的机会,来大城市玩耍。这个理由应该可以骗过藏司岭的探子了吧!”破军嘴里不停的把一个又一个的命令向两人下达出去。
破军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想要在短时间内使得自己修为更进一步,显然是根本不可能的,想要跟留下封印的家伙战斗,就必须要借助外力才行,而最好最稳妥的外力就是找到六道轮回甲,利用这件排名第六的神甲去斗那个家伙,破军就有了七成以上的把握。毕竟挺过七杀天尊讲过六道轮回甲奥秘的破军,对于神甲的威力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藏司岭如今风云集会,许多领地的首脑都汇聚在这里,只要盯住他们就不愁没有神甲的信息,凯璐的失踪,藏司鬼帝也有很大的责任,正常来讲他就是帮凶,破军暂时对付不了他背后的指示者,利用这个各大势力都打算对付藏司岭的时机,痛打落水狗,出出他心中的那口闷气,破军还是能够办到的。
再说了阴风跟明镜两个鬼王,暂时看来对于破军也算上忠心耿耿,如今又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也要把握住,借花献佛给两人点甜头尝尝,毕竟有好处便宜自己人,总比便宜外人要好不是吗。
可怜阴风跟明镜两个鬼王并不知道破军心中如此的为他们着想,反倒是破军那张拉长的脸,让两人噤若寒蝉,立刻一丝不苟的去办破军交代的事情,此时的他们那里还敢要赏赐,只要破军不再拉长着脸,给两个几个笑容,两人就已经念阿弥托佛了!
邪见独自一人躺在秘密基地的卧室中,山雨欲来前的压抑让他最近显得有些烦躁,他是家族派来负责这件计划的裁决者,他必须为了自己下达的每一个命令负责,绝对的权利,带来的也是绝对的压力。邪见又不能让这股压力令自己头脑发昏,头脑发昏就容易指挥失策,而指挥失策就会使得自己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他注定要被那个贱人嘲笑,然后看着那个贱人的杂种抢走属于自己的继承权。
邪见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大人活着的时候那么英明,为什么死了之后化作阴魂会被个女鬼缠上,被迷得神魂颠倒不说,竟然还跟对方产下鬼子,想让那个小杂种继承家族,如果不是这个家族的基业是自己跟他一起打下来的,恐怕为了那个鬼子,他早就把自己的亲儿子杀掉,让那个杂种顺利继承家业了吧!
“这个江山是我跟他一起打下来的,当然也应该由我继承,如果他要是真的不仁,也不要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先下手为强了。”邪见脑海中乱乱的想到,本来在他心情烦躁的时候还有两个兄弟陪他谈谈心,降降压,虽然两个家伙都比较怕他,而他也没有从心里把两人真当成兄弟,但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有他们两个陪着吐吐苦水也好,毕竟邪见有把握这两个家伙死也不敢把自己说的话泄露出去。
可是如今仇老二被家里给禁足,老三穆天冲的父亲又突然失忆,弄得邪见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穆绍崖的失忆,邪见认为肯定是跟那个秘密有关系,只是想不明白是那一方下的手,毕竟如今的藏司岭龙蛇混杂,各大势力都派人潜伏这里,邪见从手下得到的情报分析出,现在的藏司岭皇城中,竟然有十分之一是各大势力的暗桩,这些人中只有一少部分是各个势力早年埋下的暗哨,大多半都是以各种名目混进这里的。
邪见才不信这么多的人蜂拥进入藏司岭皇城,藏司岭的高层会不知道,邪见猜藏司岭的人也在等,等这些人有所动作,然后再师出有名的一网打尽,也同时用此手段来震慑一下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不过邪见很怀疑藏司鬼帝这次会不会作茧自缚,毕竟如今涌入的势力来看,如果可以齐心协力的话,藏司岭甚至也根本没有抵御的可能。
不过邪见也知道这种想法,自己也只是能在心中想想而已,这些错综复杂的势力想要联手何其困难,自己能看透这点,他人也能看透,但是种种的私心欲望驱使这些人不光无法团结在一起,反而有可能会互相拖后腿拆台,让藏司岭白捡便宜,大概藏司鬼帝也是看种了这一点,所以才配合的做这个局吧,不过这是一场豪赌,没有到了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但是就牌面上来看,显然是藏司岭这个‘庄家’占据上风。
第十二卷 十字星斜 第339章 藏司大乱
突然间邪见感到房间里有种肃杀之气逼的他有股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猛然间从床上一跃而起;戒备的眼神望向拉卧室的门口;那里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拉;一个身穿乌金色长衫 、脸上带着一股邪异笑容的男子;正倚门斜靠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
邪见额头上的汗唰的一下流淌了下来;他完全能够觉察出前面这个家伙是一个强的恐怖高手;一个可以无视自己基地严密封锁骤然出现在自己卧室中的人;不是邪见自己可以应付的;一瞬间邪见感觉自己手脚有些麻木了;唯一让他还感到庆幸的是;他暂时还没有从这个人的身上发现杀意。
邪见都不仅有些佩服自己了;面对一个陌生的突然出现在自己卧室中的高手;他竟然可以很冷静的的请对方坐下来;并且命令手下送来茶点;而那个人也表现的如同一个正常客人那样;在房间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于邪见唤手下送茶点的举动视如不见;根本没有制止的意思;而实际上邪见做出这个举动的一刹那手心都被汗湿透了。
接下来两人就在这种奇异的气氛下进行了一次长谈;谈话的内容基本上是那个人在说而邪见在听;让邪见惊恐的是那个人竟然知道他的所有计划;并且表达了要参与的欲望;还为此做出来更详尽的配合计划;邪见尽管不是很甘愿。但是他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本;因为那个人地实力让他看不透;但是他只知道一点;就是这个人很强大;甚至自己的父亲对上这个人也没有一丝胜算;在最后的商谈结束。
邪见才知道了自己合伙人的名字破军!
破军骑着陛驹飞驰在藏司皇城的大道上;与邪见的谈话相当愉快;最少破军是这么认为地;跟他一开始分析的一样;邪见是一个机智有才干并且极其时务的人;可是说破军很欣赏对方!
藏司岭皇城之中的压抑气氛。丝毫不能感染破军此时的愉悦心情。不能对付幕后的黑手先断其爪牙也不错;突然破军心神一动。他地身下地陛驹跟他心神相通在破军心神一动的刹那就做出拉反映;它整个身躯连带后背上的破军一齐横移出十米;这个粉红色的锁圈骤然落于陛驹横移前的地面上;随着锁圈砸落地面时
蒸腾起拉一股粉红色的烟雾。
“咦?”一帮阴魂从暗处走拉出来,那声惊诧就是为首一个长的妖里妖气的男阴魂发出,在他的手中还握着
一条锁链,而锁链的一头连接地正是那个粉红色的锁圈,他的惊呼显然是没有想到陛驹竟然可以躲过他认为万无一失地捕捉。
破军的好心情在一瞬间之间荡然无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无缘无故惹到他地头上。要知道在破军出道以来,可一直是他在找别人麻烦,人家躲避还犹恐不及。基本上没有谁敢主动送到他跟前找不自在,破军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主。他不允许任何人或什么其他的东西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他心里已经下拉决定,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他都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这头冥兽真不错,你们看到没有,他刚才竟然能躲开我的拘灵锁,恩 ,这个冥兽带回去给父皇做他寿辰的生日礼物,他一定会很高兴。”那个长的很妖气的阴魂眼神完全集中到了陛驹身上,把骑在陛驹背上的破军给直接忽略了,破军活这么大以来还没有这样被人家无视过,他的脸上立刻挂起了一层冰霜,连空气中都隐含拉肃杀之气。
强烈的杀气吸引了那个妖气阴魂的注意力,他惊讶的看着破军,仿佛刚刚发现他的存在一般,可能是多年的娇生惯养颐指气使惯拉,破军的杀气竟然没有引起他的恐慌,他反而更嚣张的指着破军说道:“喂,就是你,这头冥兽本殿下看中了。你赶紧给我下来,把它让给我,这么好的东西也是你这个贱民可以骑乘的吗?”
这个男人的话一出口,他身边的护卫就知道不好,眼前这个骑在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