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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钻石王老五的艰难爱情-第22章

小说: 钻石王老五的艰难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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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他的意识里就是出门摔一跤那都是她的错。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傻瓜相机,对着她整整地拍了一个胶卷。

有个人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当然是方平了。自打看见老板娘进屋后,他就打电话想通知总经理,对方手机却关机了,再问公司和家里,谁也不知道他上哪了。等对面窗帘一拉上,他就知道不好,出事了!却不知怎么办,他走出门来,在郝良的门口前犹豫着该不该冲进去制止一切,结果极有可能让老板娘难堪至极,他没有进去,徘徊了十几分钟,才回到自己的房里继续监视对方的一切。

“你在茶水里放了药?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她三个小时后才睁开眼睛,怒气冲冲地质问他,她就那么裸体地一直躺着,而他就那么坐在身边一直看着。

他的脸上有些怪异的表情,说:“我真想做什么,可是,没有成功,你应该能感觉到。”

她忙不迭地穿好衣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凭着我们过去的誓言,我可以对你做出任意的惩罚,你不是说过吗?要是你变了心,会有报应的。”他的声音变了调,尖尖的,怪怪的。

她再也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呆一秒钟,跑了出去。

一路上,她跑一阵,慢走一阵,忘了坐车。这就是我曾深爱过的初恋情人!这就是我不惜牺牲自己救过的人!这就是我背着丈夫胆战心惊为他送行的朋友!我还为他衷心祝福?!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待我?她被这些个想法折磨得头疼欲裂,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回到家中,直奔卫生间,连衣服都没有脱下就站在淋浴头下,冲了起来。她忘记了调试水温,一直在凉水下就那么冲着,连同长裙,连同丝袜,她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脏,无处不让她恶心。

睡在公司大厦办公室里的孟皓实在是太累了,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被工地负责人唤走,说是有个打工仔摔断了腿让他去处理一下。等他回到公司后,疲倦告诉新选的田秘书就说无论有什么急事也不要叫他,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足足五六个小时,正是方平找他的时刻。等方平真的打通了手机,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呜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刚才发生的一切,气得他大叫“你怎么连话都说不明白了”,方平说没有什么事,问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回到公司。孟皓说:“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郝良什么时候搬走你就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说方平在监视郝良和雨馨的工作中是尽职尽责的,尽管以前只看见老板娘来过一次,他却始终监视着对面的动静,从未因没有任何情况而懈怠。为了省点力气,他买一面大镜子挂在窗户的对面,这样他就可以躺在床上看着镜子就行了。搬来不长时间,他就摸清了郝良的生活规律,郝良没有任何夜生活,一到晚上就呆在房里动也不动,想必在这个时间里量老板娘也不敢出门。老板只让他看着妻子来不来就行,一旦来了就通知他,他替老板不值,为了这个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至于花费这么大的心思吗?他凭什么和孟总经理相比?老板娘看上他那是以前前,现在,怎么会呢?他当然不了解内幕了,鉴于职业道德,他每周都向孟皓详细地汇报工作。半年过去了,老板娘也没有来过,老板告诉他那个人一离开这座城市他就回来。他盼着这一天,他早就打听好了,郝良联系好吉林的单位,7月3日他已毕业,没有几天就得滚蛋了。他很高兴,自己也快要“出狱”了。

然,老板娘怎么偏偏就在自己要结束工作时就来了呢?又偏偏在这个时候联系不上老板,要是联系上,由老板直接出面制止事态的发展那不就好了吗?老板娘进屋一段时间后那面的窗帘就被拉上,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跟老板说些什么才好。说实话,老板的家会有战争,搞不好会破裂,他崇拜孟皓,发自内心地不希望老板出任何不利于他的事情,他也很喜欢为人谦和没有架子的雨馨,他不愿意看到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可是要是不说实话,老板派他来干什么来了?那是他的工作呀!他掂量来掂量去,原本想说实话,打通老板手机的那一瞬间,一听到老板的声音,又不想说了。也许不说实话,郝良一离开大连,总经理和妻子就真的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他愿看到他们这样。

对于方平而言,说与不说实话,这真是个天大的难题。

雨馨冲凉水浴感冒了,不停地打着喷嚏,孟皓看见她病了,关心地问她要不要看医生,她说不用,心里十分地难过,觉得对不起爱她的丈夫。睡觉时,孟皓想要她,被她借口身体不适推开了。她知道郝良没有和她发生关系,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自己是肮脏的这种想法。丈夫睡着了,她又起来到卫生间冲了一下,喷了一身的香水才回房。孟皓早上上班后告诉她一定要注意身体,有什么情况就给他打电话。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就更难受了。他一出门,她就哭了起来。

她已经是四顿没有吃饭了,并不感到饿,反而觉得心里堵得慌,恨不得想找个人吵上一架,她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多了,才起床洗了一把脸。她在客厅里不停地踱着,一抬头,看见外面的山上葱葱绿绿,心情缓和了一点儿,于是想到山上散步。等她恍恍惚惚地出了家门,听到门重重地关上,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拖鞋,并且没有带钥匙。她下了楼,打了个公用电话,告诉丈夫晚上6点左右给她送钥匙,现在她要出去散步。

孟皓本想派个人回家,忽想到忘了问妻子身体怎么样,现在无法联系上,他决定亲自回家送,连看看她。

他进家门后刚倒了杯矿泉水要喝,妻子挂在客厅衣架上小包里的手机响了,他不想接,却停了又响,没完没了,于是,他取出手机。

“雨馨,没有想到,你还是能在5点钟听到我的声音吧?我知道你不想接,可是你还是接了。我说过,只要我郝良一天不离开大连,就会给你打这个电话。你怎么不说话?为了昨天的事怎么不骂我?”

孟皓大吃一惊,火气顶上头来。他耐住性子,继续听下去,想知道还有什么。

“不说就不说吧。你知道昨天你在我的小屋里我对你还做过什么吗?我在你喝的茶水里放了蒙汗药,然后一件件地亲手为你脱光衣服,只可惜,我们没有做爱成功,这你是知道的。不过,我不十分在意这个。我最在意的是我为你拍的裸体写真照片能不能成功,昨天没有告诉你就是怕我万一失败了。老天助我!今天我取出了洗好的照片,我只洗了一张,我不急着全洗出来看,我要一周洗一张,慢慢地欣赏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可是,却让那个人得了手。你的裸体真是美呀!你不是不给我20万吗?我明天一大早就找到你的老公,先给他看这一张,问问他值多少钱?你今晚可以告诉他,你说我说都一样。不过,我猜你不会说,你不敢亲口说,那就别说吧,我来说。你是不是想找到我要回照片?别费心思了,我正要搬家,五分钟之内我就要离开,你除非坐飞机才能来到。你不是说没有钱吗?好吧,让你的老公出!那个王八蛋!哈哈哈哈!顺便谢谢你为我送行,真的谢谢你,你要是不来的话,我怎么实施我的计划?”

那狂笑的声音像是尖刀一样刺得孟皓遍体鳞伤,他痛得手不停地抖动,直到把已合上的手机抖到地上才清醒过来。他立刻打电话给方平,臭骂了他一顿,安排一下:“他说要搬家,你马上跟着他,胶卷他是不会放在身上明天来见我的,一定会在他新的住处,因为他没有第二个地方可放。你不要强行要胶卷,等跟到他的新住处,要伺机行动,偷出胶卷。晚上偷不出来,就趁明天他来见我的时候偷。我警告你,要是事情办得不好,我惟你是问。”

方平并不因为挨了骂而有什么情绪,他甚至跟着孟皓恨上了郝良:“你放心,完不成任务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没那么严重。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夫妻各怀鬼胎,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对坐着有半个多小时,妻子有愧,不知说什么才好,丈夫却正等着妻子开口承认一切,然后再考虑对她用什么手段才不过。她直到起身才说累了想上床休息,他看着她的背影恨不得上前掐死她。他当然不能那么做,还平静地说:“你要当心身体,晚饭到外面自己吃吧,我马上就走,晚上我到工地看看,就住在那里,不能回来睡了,明天你不要出门,等我的电话。”

她感动得差点回头跑下楼梯抱住他。

孟皓没有到工地,他就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搞得偌大的办公室烟雾缭绕。那个人不是说5点她就能听到他的电话吗?那说明他们一直在来往,她还让他拍下裸照,活该!用这个来勒索我?做梦!她对自己而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妻子?她爱的是谁?如果是郝良,那就不会被下药才能发生关系,虽然未果,却也是够恶心人的;如果是自己,那她为什么要去那个小屋?对了,她在这之前还问过自己监视不监视她了,看来,她是有预谋的。这个贱人!一年了,还不完全忠实于自己。

明天,不管对付郝良成不成功,以后怎么对付她让他犯了难。是离婚还是不离婚?想到离婚,着实让他心痛,不离婚,却让他如鲠在喉,厌恶至极。

他问方平事情进展如何,对方说一直跟到郝良的新住处,说是他没有出屋,自己无法下手,只能是明天了。

他一宿未合眼,早上,却把自己洗得精精神神的,像是个常胜的将军,永远都是藐视一切来犯的敌人。

家里的雨馨这一夜恶梦不断,睡一会儿就醒来,然后乏得接着睡,折腾得头疼不已,脸色苍白。

她恨透了郝良!

八点四十,他接到了郝良的电话:“我是你最不想见的郝良,可是我有一样东西使你不得不见我。”

孟皓镇定自若,平静如砥:“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那边也是一样情绪的声音:“关于你太太的。”

“你在哪儿?”

“我就在你公司大厦的门口。”

“我到2801房间吧,我等你。”孟皓挂上电话,赶紧用外线电话给家里的妻子打电话:“雨馨,你不要放下电话,也不要出声,一会儿有一场好戏让你听。记住,千万不要放下电话。”他放下电话,按了一下免提键,把电话放在桌面与抽屉之间的空档处。然后通知田小姐一会儿有人来找他,让来人进来,在谈话时请她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正躺在床上的林雨馨一下子就意识到可能与郝良有关,这并不是说她有先知先觉的能力,而是这两天她的思绪始终处于那件难堪的事件上,她只能往那想,想不到别的。她坐了起来,手不停地抖着,怕得要命。

郝良在田小姐的引领下进来了,他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戴了一条色泽暧昧的领带,头上还戴着假发套,孟皓一眼就看出那身西装价格不菲,心里讥笑着敌手,示意对方坐在办公桌前面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郝良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孟皓,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久违的笑容。孟皓没有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伸出手来,接过信封,抽出照片看了一眼,准确地说,是扫了一眼,就迅速地放了进去,将信封轻轻地往桌子上一放。

“郝良,谈谈条件吧。”孟皓取出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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