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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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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忏悔,我他妈地忏悔还不行吗,奶奶的。
  
    (三十八)
    惭愧,惭愧,小女子一见这闷骚男就注定要情绪失控,失礼,失礼。
    待平静下来,我和雯找了个沙发坐了下,这才看清酒吧里的情况,有15、6个男人,其中有几个老外,白皮肤,应该是美国佬,有一些身材很棒的女人,也有一些相貌平平的女人。
    当然也有像学长和开飞机的那样帅帅的男人,就说坐在我们隔壁沙发上的一个男子吧,从我这个角度看像卡卡,雯说从她那个角度看像卡纳瓦罗,我说估计屁股翘得像詹妮佛?洛佩兹,就把相机打开,趁他不注意给来了个特写。
    环视一周后,最终将目光盯在开飞机的男人身上,胡楂已经星星点灯,有点颓废,那些女人还在挑逗他,一拨又一拨地,雯说:乖乖,咱等下一场吧。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古有跪搓衣板的,下次打麻将,你等着跪键盘吧。
    学长过来指着一个坐在吧台上的中年男人说:那个是飞行员江某,又指着一个女人说,那个是空姐月,和杰交往过,发生过关系,不检点,给杰带了绿帽子,被杰发现后,提出分手,后来,跟了一个日本大款。
    我看了一下那个女人,长发,身材还行,浓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雯安慰我道:不如你,别气馁。
    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这时主持人玩起了游戏,就是大家互相介绍一下,然后,你问我答。
    一一介绍,轮到杰的时候,他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敢保证这不是幻觉,也不是臆想,他的确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开始说话:我是飞行员杰,…………。 
    我便开始头晕了,雯啊,这死男人是不是会什么催眠之类的幻术啊。
    雯推了推我,说,该你了,别说胡话。
    话筒这时已经到我手里,我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说:那个,来这里,是为见一个人。
    下面有人起哄,问,谁啊,美女。
    我这时才恢复正常,指着杰就大声喊了出来,绝对是喊出来的:就是他。
    然后就听见热烈的掌声,相当,相当热烈的掌声。
    雯拉了我的裙角,说:开飞机的在向你笑,你快回一个给人家。
    我便冲着杰龇牙咧嘴地笑了,然后,拍拍屁股,坐下。
    如释重负,顿时身轻如燕。
    奶奶的,我才不管你什么反映呢,放自己的屁,让别人闻去。
  
    (三十九)
    接着是玩筛子,喝酒。
    这可喜坏了我和雯,听到酒,就一直咽口水。
    坐在吧台上,拿起啤酒对着瓶就吹,一口就是大半瓶。
    旁边坐着那个飞行员江某,只见他将一盒烟放在台面上,抽出两根稍微露出烟嘴,烟盒上放着个Zippo,我捣捣雯的手臂说:瞧这贱男,来找一夜情的。
    若是有女子领会并接受他的一夜情,就会走过来,抽出一根烟点上,男人若也对女子满意就会抽出另一根烟点上,然后,就会走出酒吧,接着,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我跟雯说:这男人贱,咱离他远点。
    拿着酒瓶找地坐,这时听见那几个美国佬在对几个女人,用洋屁嚷嚷,意思大概就是玩筛子喝酒,喝醉了就跟他们走。
    我一听就来气了,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妇女嘛,民主社会来的人还玩资本家这一套。和雯三步并作两步就到那几个美国佬面前。
    把酒瓶重重摔在桌子上,指着一个头发卷卷的,个子大概有185的男人,说:you ;drink with me。 
    卷毛狗很开心地竖起大拇指说:佩佛!
    奶奶的,原来会我们中国话啊,就是听起来像狗吠一样。
    他示意喝什么?啤酒还是?
    我对身边的学长说:先去拿两瓶伏特加,再拿两个啤酒杯。
    我说一人一瓶。
    
    (四十)
    我先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饮尽。
    又给这个卷毛狗倒上,旁边有喝彩声,卷毛狗也一饮而尽。
    我又自顾喝了第二杯,卷毛狗没说啥,跟着我喝了。
    我倒上第三杯,举起酒杯对卷毛狗说:Man;Cheers! 
    卷毛狗说:half;half。 
    我没理他,骂了一句:Half你妈个头啊,Cheers! 
    然后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说:小子,来陪姑奶奶喝点痛快的。
    话一落音,我便拿起伏特加的瓶子,往嘴里灌。
    然后一瓶酒下肚了,我的胃也一整往喉咙里翻,这酒可是他妈烈酒啊,跟78度的二锅头没啥两样,这样喝下去我不死才怪。
    那几个卷毛狗眼都直了,拍拍手就准备撤。
    我心想你们这帮资本狗就一喝水的料,还在这乱吠,你他妈还是回家抱着奶瓶啃啃,别在这丢人现眼。
    等那帮卷毛狗走了以后,雯就一把扶住了我问:咋样啊,你他妈想喝死啊?
    我说:不行了,快扶我出去。
    到酒吧外面扶着墙就吐了,从小到大喝酒这是第一次吐,三岁就被我妈抱在酒池里泡澡的我,今天终于他妈吐了,想着那个开飞机的男人,想着差点就永远见不着他,想着那个忘恩负义的耗子,想着妈妈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越哭越凶,雯紧紧拥抱着我,说:没事的。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杰就站在了我面前,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他妈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
(四十一)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算是他妈地明白什么叫锥心的疼痛了,就好像蚂蟥钻进我的血液,啃噬我的肉一样。
    据说雯在听我语无伦次的表白以后,也彻底哭泣了,说:太他们感人了。
    那酒忒烈了,回家后躺在床上睡得就跟死猪一样,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2:30分,这一觉睡得爽,打开手机收到了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雯的,说:女人,醒后把桌上的蜂蜜水喝了。
    第二条是那个在鼓楼公安局工作的樱木花道的,说:为了庆祝领证的事,准备请我们这些朋友先吃一顿,9月4日周日晚上6点在龙蟠中路的山水大酒店,一点要来。
    第三条是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发短信的时间是上午10点整,问:酒醒了吗?醒后给我打电话。
    我还在模模糊糊中,起床撒了泡尿,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蜂蜜水喝掉,想想雯也挺细心的,要是找不着男人,和她搞同人也不错。
    2点45分的时候,给杰打了电话。
    接通。
    我说:醒酒了。
    杰说:在路上开车,晚上见个面。
    就把电话挂了。
    乖乖,瞧这德性,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欠你钱呢。
    墙上的时钟敲响3点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坏了,没去上班,这不在旷工。
    赶紧打开手机给老顽童经理打了电话,说早上有点头痛,请一天假,望批准。
    经理也是性情中人,说:花,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句话说得我茅塞顿开,我何时入了乞丐帮了,咋一见酒就跟见娘一样亲,再说,我干嘛要逞能跟那个卷毛狗喝,你说万一真他妈喝死了,谁给我立个牌坊。
    古有酒仙,酒圣什么的,我他妈墓碑上总不能写个酒母吧。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古人说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愁,愁,愁你妈个头啊。
  
    (四十二)
    找了点零食,就打开了电视,好像是湖南卫视那个台,反正是正在播一部百看百吐的言情剧,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我弟弟说:要做新时代的人应该多看看这类电视剧,增强心理承压能力。
    前面都忘记提了,我还有个弟弟,叫亮,86年的,比我小不到一岁,这也是我佩服我妈的另一个原因,在太原理工大读大三,成绩还行,每年会亮个一两盏红灯。
    虽然会亮灯,我还是觉得弟弟不错,毕竟是男孩子,在学校不亮灯会让人当孔乙己的,所以我夸他这亮灯的数量把握的得当。
    我弟就摆手,说哪里哪里。
    178的个子,模样挺帅气,大二的时候谈了一172个子的女孩,好像家里是搞煤的,天天打电话问我怎么哄人家,后来大三的时候分了,我弟弟说是因为性格不合,我说:小屁孩一个,懂个屁性格,玩魔兽没时间陪人家了吧。
    我弟就笑了,说还是姐明白事理。
    虽然就比我弟弟大不到一年,但毕竟是他姐姐,说的话他还听。
    
    电视里正放一恶心的场景。
    男猪脚: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欺骗了你,就天打雷劈。(五趾并拢作发誓状)
    女猪脚:不要,不要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两趾并拢贴在男猪嘴上)
    
    我他妈一口牛奶全喷在电视的屏幕上了,想想我昨晚的哭诉表白,不去演戏真他娘的浪费。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那个闷骚男刚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现在估计到达目的地,又给我打了回来,不管怎么说,你对我昨晚的精彩演出总要表示表示吧。
    这小子的确很闷骚。
  
    (四十三) 
    电话接通。
    我他妈就学林志玲的声音嗲了一句:喂~~~~~~~~~~!
    也不知这闷骚男的梦中情人是不是林志玲,万一要是李宇春,那我岂不是要整天扭着屁股,还要唱TMD,我爱你。
    人家鸟都没鸟我,继续用让我春心荡漾的男中音娓娓道来:
    “晚上见个面,老时间,老地方。”
    霸道,而且冷漠。
    我怀疑这小子幼年时期,严重缺少母爱。
    我还一如既往温顺地像一只绵羊,“嗯,好的。”
    看了一下时间,是下午5点,离见面的时间还有两小时,冲进浴室,脱了衣服,洗澡,要洗得干干净净的,腋窝也要使劲地洗,等会还要喷上香水,今晚一定要用我的热情燃烧你这把熄灭的火。
    雯到家的时候,是6点,我正趴在鞋柜里撅着屁股找那双金色凉鞋,她一进门正好撞见我的屁股,说:奶奶的,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入室抢劫。
    我问:那双金色的凉鞋,你看见了没?
    雯答:在我脚上,咋了,约会?
    “嗯,那个开飞机的,说他妈老地方见。”
    
    我一把扯了雯脚上的凉鞋,穿在自己的脚上,又用ad的梦幻香水猛喷在腋下。
    雯说:你不如带点迷魂香,先别进那店,学武侠剧那样,用根棍子吹进去,迷昏了他,扛着回来是蒸是煮,任凭你摆布。
    我就笑了,我说要是他跟那洋妞没啥瓜葛了,今晚我定会照做。
    雯转进房间从抽屉给我递了一盒杰士邦,意味深长地说: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我说:等我回来,再好好和你探讨,到底杰士邦润滑还是多乐士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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