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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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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刚走,雯就扑在蛋糕上,说:不就一男人嘛,咱再找。
    我骂了一句:这龟孙,Fuck! 
    然后就和雯把蛋糕给干掉了。
  
    (三十三)
    不管怎么样,就算腿痛得喊爹喊娘了,就算开飞机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奶奶个腿的,我还是要上班,休息了一星期后,8月18日去了公司。
    一进公司,经理就找我谈话了,问我腿咋样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那热乎劲很容易让人心生疑虑,我想这老狐狸定有事要说,屁话了半天,经理慢吞吞地道来:那个市场部现在有点忙,你先调过去帮忙一下,年轻人应该多学点东西。
    我心想,我哪里招惹您老人家了,非要把我调走,我在这里多轻松多快活。
    搬座位的时候,小新用怜惜的眼神望着我,我说:别跟个女人似的,不就从你的对座搬到隔壁房间了啊,又不是奔赴刑场。
    小新说:那个市场部都是男人啊。
    我一听就扑嗤笑了,说:别担心,我会善待他们的。
    结果,我到市场部的时候,人家九个市场专员和一个市场部经理列队欢迎了我,这待遇,首长等级啊。
    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过来就握住了我的手,就跟见他亲娘一样,点着头哈着腰,说:领导终于了解民众的需要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这小伙子复姓端木,后来就一直叫他端木。
    我终于是明白了,一个市场部全是精力旺盛的大男人,绿叶是有了,可花却迟迟未开,雄性激素严重充斥了这个20平米的办公室。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经理也高兴,拍着手说:为了庆祝我们的花的加入,晚上一起出去Happy happy。
    原来是一老顽童,大家也双手赞同。
    晚上就在夫子庙的一家烧鸡公坐了一桌,觥筹交错,经理说,来,花,来喝酒。
    端木说:别客气,一看你就好酒量。
    我也没客气,那个闷骚男走了心情也不爽,拿起酒杯,就和他们十个人每人喝了两杯。
    他们拍手叫好,老顽童经理说:花,爽快,爽快。
    雯说的对:我们这种人一看就是能喝酒的。
    她第一天到珠江路上班,和她一起的同事就给她递了一支红南京,说:一看你就能喝酒,会抽烟。
    雯也没装纯,从包里掏出了一支摩尔,说:还是这个习惯。
    我妈说了:这人呐,三岁定终生。
    这话一点没错。
  
    (三十四)
    换了一个工作环境,就老老实实地工作了几天,那九个小伙子也勤快,端茶倒水,把我当观音捧着,我也心花怒放,荷尔蒙分泌旺盛了,脸色也万人迷了。
    8月23日下午,也就是在杰开着飞机去卢森堡的第七天的,端木给我买了杯奶茶和一块蓝莓小蛋糕,说是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休息休息再工作,我正享受的时候,学长给我来了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他不在南京,在海南,说:杰从卢森堡回来了,现在在南京。
    我一听就激动了,一口蓝莓没咽下差点噎死:啥时?一个人回的?
    学长说:早上刚回来,一个人,我明天再和你说,明天我回南京。
    学长肯定是对我有愧疚感才会这么热心的,当日,杰离开南京去德国,学长也有错,你说学长要是哭着闹着不让那个闷骚男走,或者骗那个闷骚男说他其实是Gay;爱的人其实是他,我估计也不会有这样的悲剧。
    当然,对于杰的离去,我也表现的非常之心痛了,压根也没打算他回来,就算回来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就算这么快回来,也没奢望他会一个人回来,少说也带着那个洋妞一起回啊。
    可是,怎么会……………。。?
    我看了下时间,是下午4点20分,那个闷骚男估计还在倒时差,就按捺住了心中的熊熊欲火,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24日,中午,接到学长的电话,说:一回来就给你打了,瞧我对你多上心。
    我说:别屁了,快说说杰去卢森堡的事情。 
    学长说:反正是回来了,没留在德国,也没和德国妞一起回,你们最好还是好好谈谈。
    接着学长说:明天晚上,公司同事还有一些朋友在1912要搞一个聚会,你也来玩吧,别忘了把雯带上。
    我说:你丫是想见雯了吧。
    他就在那里傻笑。
    我就问:那杰也来?
    “他肯定会来的,都是同事,他会来的,还有很多美女和帅哥。”
    我就乐了,想到一屋子的空姐和空少,养眼养眼啊。
  
    (三十五)
    8月25日上午我爸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这两天酒厂不怎么忙,准备过两天和你妈去南京看看你。
    就听见我妈在电话里喊:女儿,要带点啥东西给你吃啊。
    我咽了一下口水,说:爸,把家里的酒带点来哈。
    最后以我妈的那句“要好好照顾自己”结束了本次通话。
    刚工作的时候,他们俩口子来了南京一次,帮我把房子定好,又塞了点钱给我,然后,我妈眼眶就红了,我爸说:女儿刚工作,要喜庆点,笑笑,笑笑。
    不过我妈也为我的终生大事烦心,说这丫头性格这么倔,谁忍受得了,和耗子分手后,我妈就更担心我嫁不出去,托人给我找对象,不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也是能敷衍就敷衍了。
    相过一次亲,我妈介绍的,去见这个男人之前,我妈一会指示我穿这衣服,一会又让我把头发扎好,我任由她摆布,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没正眼看我一下,一个劲地笑。
    在那个男人面前一坐下,我就受不了了,西装革履的,头发梳得那个顺呀,苍蝇站在上面肯定能滑倒,一开口竟然都是之乎者也,还一个劲地给我背诗听,情诗,从顾城到徐志摩的,最后,我走的时候,他还追问过来:你怎么轻轻地走了?
    我靠,从敦煌来的学者,我想问他,我发誓,我当时是真的想问他,“嘿咻”一词在《辞海》中该如何正解,可一看他那头发,胃就往上翻了,愣是没说出话来。
    我回去后,我妈说:人家是人大的高才生,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我一把搂着我的爸的肩说:老爸,咱俩的交情深,你给妈说说。
(三十六)
    我爸了解我的性格,大二暑假,我爸和我们那工商局长吃饭,为了酒厂的事,把我也带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准备我做替补,要是他的酒量拿不下那伙人,我也能帮点忙。
    结果,他们工商局来了6人,领头的是王局长,半秃,比雯的顶头上司Jane好点,中间是飞机场,旁边是栅栏围着,随后的秘书,司机,局长还把他的儿子也带来了,和我一般大小,是个眼睛男,胖乎乎的像只熊猫,倒也瞒可爱,我跟这只熊猫有点缘分,后来在南京相会了几次,席间得知在南航读书,后来我爸告诉我说他不是考上的,他老子用13万银票换了一张录取通知书,就为这张假通知书,半秃局长还大摆筵席庆祝,表面上是庆祝,实际上是收红包,我爸就送了两条烟,里面塞了两万。
    人家这账算得多精细,一场筵席下来少说也几十万,13万,哼哼,鸡能生蛋,蛋能孵鸡啊。
    我们是4人,我和我爸,还有我爸酒厂的会计老刘叔和司机王叔,那只熊猫酒量不行,半秃局长说:你们俩孩子年龄相仿,又都在南京读书,应该切磋几杯。
    我就喝了,我是狠下心准备不醉不归的,谁知道,他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劲,二两白酒就吐了,我连忙说不好意思,心里没个底,人家这宝贝儿子被我给灌吐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半秃局长让司机先送熊猫回去,然后哈哈大笑说:不愧是世家,好酒量,来陪叔叔喝两杯。
    他们现在是4人,我们也是4人,一对一拿下他们肯定没问题,谁知半秃局长变态,硬要喝“小雨夹雪”,在南京叫“深水炸弹”,盛白酒的小杯子放置于盛着啤酒的大杯子,杯口齐平,喝的时候,啤酒和白酒一起入口,后劲贼足。
    我爸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这些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几杯下肚就趴了。
    酒喝得痛快了,关于酒厂的事当然也解决了。
    
    老爸就说了:孩子大了,就让她自己挑吧。
    瞧瞧,这才是男人的胸怀,多宽广,内蒙古大草原。
  
    (三十七)
    25号晚上八点,我和雯到1912的BBF,酒吧里正放T。A。T。U的《All the things she said》,就是那个两俄罗斯白妞组合,专在大众面前亲嘴抚摸什么的,专搞Les效应,我看了她们俩在美国的演唱会的现场,几百个女人在舞台上俩俩相抱,大跳贴面舞,最后歌曲结束的时候,就一起抱着大腿舌吻,那场面壮观,我估计下面的男淫都是一柱擎天。
    我说:是不是走错地了,同人吧。
    雯说:好地,好地。
    我穿了那件15号刚买的裙子,雯穿了那条超短牛仔裙,还把头发用发蜡给竖了起来,跟刺猬一样,她先执意不穿内裤的,我说姑奶奶,就穿点吧,好歹盖着点,别学小S了,乖。
    最终,雯穿了个T,黑色的。
    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大概有四、五十个。灯光很暗,看不清楚,我还带了相机,准备拍点帅哥回去流口水。
    一进门学长就像个袋鼠一样,嗞溜窜到我们面前,上下打量了我和雯,最后目光停留在雯的裙子上,连声啧啧称赞,瞧这裙子穿的,屁股都露一半了。
    我环视酒吧,寻找我的王子,应该是那个闷骚男,我想用些排比句来形容一下这个男人,大家先别吐。
    玉树临风,
    风流倜傥,
    高大威猛。
    说点通俗的,就是那个曾用强有劲的臂弯拥抱我的闷骚男,还把我从水里抱了上来,也不知抱的时候动凡心了没,还一声不吭就他妈飞去德国准备逃婚,这小子比他妈皇马还反复无常,皇马不就这德性,遇见强队能赢,遇见弱队还能她妈给输了。
    学长说:别看了,那边,被很多女人包围着的。
    我一听就上火了,等我再看过去,火就烧了起来,冒烟了。
    一群女人正围着我的王子,投怀送抱,挺着大胸撅着屁股,哎呦个妈呀,这哪里能行啊,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一回来就这样,不行,不行。
    二话没说,像猴子上树那样,捋了下膀子,就往王子那边跑,边跑边喊:让我来保护你,让我来保护你。
    这群女人估计被我的叫声惊住了,纷纷向我这边看来,杰呢,也惊讶地望着我。
    雯赶紧跟上拉住我,说:我的大小姐,大家都在望着你,小声点,小声点。
    我忘记游戏规则了,酒吧这地,本来就是是非之地。
    我忏悔,我他妈地忏悔还不行吗,奶奶的。
  
    (三十八)
    惭愧,惭愧,小女子一见这闷骚男就注定要情绪失控,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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