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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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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已经变成一只落汤鸡了,手里抱着个壶,头发全贴在脑门上,最狼狈的时候莫过于此,我说:学长告诉了我你家的地址,你不在那边的家,我便到这边来找你了,这个,是我煮的冰糖雪梨粥可以止咳,好像凉了,还有,外面下雨了,我没带伞。
    说完,无奈的笑了笑。
    杰在门口愣了5秒钟,然后,就紧紧拥抱了我,时间停止,眼前出现奇异的景象,看见牛顿被掉下的大鸭梨砸到,看见我的高考分数全是满分,看见李宇春在台上扭着屁股唱: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的心脏啊,我的胸啊,都被我的王子紧紧拥抱着,《情那个深深 雨那个蒙蒙》算啥,那部肝肠寸断的Jack和Rose又算啥?
    事实证明,老天对我不薄,让一场大雨淋湿了我的裳,却让一个男人的拥抱温暖了我的心。
  
    (二十三)
    8月5日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是关于学长和雯的。
    学长不是说要向雯展开攻势么,是因为8月4日雯去相亲的事情让学长知道了,学长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打电话给我说雯这冤家,怎么能背着红旗去搞彩旗。
    我说都什么年代了,只许你们男人偷腥,不许我们女人偷桃啊。
    学长是77年出生,杰是78年,雯和我都是85年,所以今年23岁,不管怎么说,学长比雯大了7岁,雯怎么也是花季少女,这样一比,学长就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学长他妈也在摧他赶紧找个女孩结婚,模样中等,家境无所谓,人好就行,家里的婚房也准备好了,在21世纪广场,另外,在鼓楼也买了房子,我对学长说:买辆车吧,这样去哪都方便。
    学长说:平时不怎么在家里,到东航有班车,等结婚了给老婆买辆让她开开算了。
    又讨论买什么车,我提议买马六,运动,马力又足,学长说:很多老板家的情妇都开这车。我说:那就买辆minicooper,学长说:那是高级一点的情妇开的车。
    我嘘了他一声,你啊,还是先追到雯,问问她喜欢什么车。
    然后,学长晚上就来我们家了,带了一束妖艳俗气的玫瑰花,还有一盒费列罗。
    学长的脸皮也真够厚的,只要是休息的日子,三天两头往我们家跑,就好像我们家是他的小菜园一样,有时,半夜三更,从机场回来,经过赛虹桥那边的高架下来正好到我家,就嚷着叫我们煮点粥煲点汤给他补补身子,再烧个韭菜壮壮阳,说公司刚来了一批空姐,吵死了,又不听话,头都烦大了。
    学长对我和雯不错,有天晚上,洗澡的下水堵了起来,我和雯束手无策,就打了电话给他,他好像正在酒吧喝酒,里面声音震撼得不行,一听这话,就说马上马上。
    20分钟到我们家,然后,就趴在卫生间给我们疏通,把我和雯感动的一蹋糊涂,后来。就称这事为下水道事件,据说,雯和学长在一起后,就把嘿咻那事改成暗语为:疏通下水道了。奶奶的,忒黄了。
  
    (二十四)
    学长到我们家的时候,雯正敷着面膜,我在玩QQ游戏连连看,他一进门就被雯吓倒了,说:扮啥不行,干嘛装鬼吓我。
    雯白了他一眼,看着他手里的玫瑰花问:带啥不行,干嘛带花来恶心我。
    我接过花,把它插在花瓶,闻了闻,说:真他妈香。
    学长就笑了:两位姑奶奶,能不能女人一点,就那么一点就行了。
    雯怒了:你这小子看不惯我们是吧,我们认识一天两天啊,不习惯就滚呗。
    说着就打开了门。
    学长也生气了,说:就你那性格和谁相亲都不成。
    雯一把扯掉脸上的面膜,姑奶奶我和谁相亲关你鸟事。
    请大家原谅我和雯的性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一起生活久了,性格也相像,关键是性子直,跟个大男人似的,说话也像男人,不过都有点傻里傻气的。
    我妈说了,傻人有傻福,最终,和开飞机的男人在一起,也算是我的莫大的福气了。
    
    我算听懂了,学长的来意是雯去相亲的事情。
    我看要起火了,就赶紧摸了摸学长的头发,说:小样,整一醋坛子。
    又望望雯,示意别说了。
    然后,一整沉默。
    我把电脑的音乐开得大声了一点,是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我说我出去买点东西,你们好好谈谈,再吵架,看我怎么灭了你们。
    我下楼,去了超市,没有目的地逛了一圈,看见能吃的东西就往篮子里扔,想到开飞机的男人,也不知这家伙咳嗽好了没。
    便发了短信问他。
    一会,收到了回复,就他妈三个字,说:好点了
    晕死,多放两屁会死啊。
    《圣经》里的一句话:爱是长久忍耐的恩赐。
    我忍还不行啊,看你能憋到何时。
    提着一包吃的东西回家,雯和学长有说有笑的,这么快就和好了。
    后来雯说,学长趴在地上让她当马骑了一回,然后就喜笑颜开了,这女人,够狠。
  
    (二十五)
    第二天,怕杰的咳嗽还没停止,就又煮了粥,然后送了过去。
    这一次开门的不是杰,而是个女人。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女人,好像似曾相识,在哪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大概四十岁,脸上的皮肤很光滑,盘头,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我正纳闷的时候,听见杰在屋里喊:
    “妈,谁来了。”
    我的妈呀,这不是我未来的婆婆嘛,想起杰曾给我看了他手机里的照片,是她就是她,那个微笑的空姐。
    我差点就拉着她的手喊妈了,杰过来看着我愣了一下,婆婆也愣住了,我傻笑了一下。
    “这个,杰,你的咳嗽好了没,我给你又煮了粥。”
    杰说:这是我朋友。
    她妈就让我进屋坐,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身上还冒着汗,我说:公司今天有点忙,我得先回了。
    说完就一溜烟地掉头跑,到公司的时候,一看今天的衣服,不行了,简单的体恤,早上雯让我穿那条蓝色的裙子,我嫌烦,没听她的话就出来了,现在后悔莫及啊,至少,给婆婆的第一印象肯定上不了心啊。
    我就打了电话给雯诉苦,雯倒是关心空姐是啥样的,我说你做飞机的时候,都他妈装盲人啊。
    雯说:人家不是关心你未来的婆婆嘛。
    一句话说的我暖洋洋的。
    挂了电话,又给学长打了,问:杰的妈妈怎么在南京?
    学长说:他妈和他爸在上海,过来看看儿子的吧,你看见了?
    “何止看见,是她给我开的门”我哭笑不得。
    说说杰吧,是学长告诉我的。
    他爸和他妈,就是我的公公和婆婆,都是上海人,理论上杰也是上海人,不是十七、八岁就生了这个儿子,组织上不同意啊,就隐姓埋名,将杰寄托在南京的亲戚家,这样说来杰的小时候也够孤苦伶仃的,杰从小学便和学长一起读书,大学的时候,学长,雯和我在南师大,我和雯大一的时候,学长这老人家已经在大四待到第三个年头了,愣是没把这业给毕了,人家也不急,就一边耗着一边在东航当起了空保,最终,我和雯到南师的时候,他毕业了,拿到毕业证书的那天一个劲地说我和雯是他的福星,说我们俩一踏进校门他就知道能毕业了,我心想关我们俩屁事,还不是你老爸的功劳,杰在天津的民航学院,然后毕业后就到了东航作了飞行学员,学长由于他爸和他妈的关系被特招进东航,东航以前每年都会有一两个名额专门留给一些高干子弟的,这两年好像取消了。
    正想着的时候,经理说:下午三点开会,准备下材料。
    被拉回现实,毕恭毕敬地对着经理微笑,还得糊口啊,等着15号发工资把那件心仪N天的裙子买下来。
(二十六)
    从那天和婆婆撞个正着,我就没敢发短信给杰,一是怕他责备我的冒冒失失,二是担心他妈还没走,也不方便,这小子,也不懂礼貌,对我煮的粥连声谢谢也没有。
    终于在过了两天后的8月9日的早晨,收到了他的短信,这次字多点,说:这两天太忙了,谢谢你的粥。
    我喜出望外,这可是人家主动发给我的短信啊,不管怎么说也要在手机里保存个三年五载的。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复了,想知道未来婆婆对我的印象,想知道他这两天在忙什么,想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感觉,想知道他送我手机是嘛意思。
    不知道怎么回,索性就不回了,正好手头上有份材料在整理,就把手机丢在一边,忙完再说。
    男人也是贱骨头,你不理他,他也会急。
    过了半小时,手机响起,显示来电;:杰。
    我接通,他说:短信怎么没回啊?
    我不能说收到却不知道怎么回复啊,那太暴露我军心理不堪重压了,只能装他妈天真,说:短信,没收到啊。
    那个闷骚男补充道:谢谢你的粥,这两天太忙了 。
    我问:你去广东前送我的手机,这个,贵重了。
    他在那边没说话,说晚上去太阳宫游泳去,把你学长和雯也叫上。
    我说我叫上雯,你叫学长吧。
    雯说:游泳?和那唐僧啊,好,好。
  
    (二十七)
    下班后先回家拿了泳衣,和雯一起打车去了太阳宫。
    到的时候是下午六点,正是太阳宫里面最热闹的时候,杰开着他那辆破千里马载着学长一起过来,看他开车的模样我就琢磨着他开飞机是啥样,我们四人先在大厅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去换衣间换了衣服。
    我的泳衣是件绿色的带着裙摆,大二的时候,宿舍的老大送给我的,一直留着作了纪念,老大和我相处的不错,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呼噜,一开始不习惯,鲁迅说了,这路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所以,听老大的呼噜声听多了,竟将它当作摇篮曲了,偶尔一晚上不打呼噜反而睡不着。雯的是一件深蓝色的,雯说是去连云港买的,20元,便宜。
    径直走到大厅里的游泳池,那两个男人已经在水里扑腾了,那劲头跟两只狗似的,我和雯也跃进水里,来回狗爬了两圈,便坐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眼睛却一直跟着那两男人转,想我也活了21年了,怎就还像个婴儿流着口水。
    雯凑到我耳朵旁说:要不要玩那个游戏?
    我领会雯说的意思,大四要毕业的时候,对我们学校体院的帅哥们还是垂涎三尺,恋恋不舍,却苦于没机会接近,大四的时候得知我们最中意的那个大一小帅哥,在学校的游泳馆做临时的救生员,就专逮着他值班的那天跑去游泳,雯假装溺水,连呛了几口,然后,就是那个小帅哥把她抱上了岸。
    我说:不行了,这得做人工呼吸啊。
    那孩子就特虔诚地给雯做了呼吸,雯说:他舌头够滑。
    雯说:我打赌,这次你做主角,他肯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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