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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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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爸,这次真的,您老准备好嫁妆,迎接乘龙快婿吧。
  我爸说:这丫头,有点不正常,睁眼说瞎话。
  我妈抢过电话,问: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内分泌失调?
  我说我钙铁锌锡维生素C都不缺,能吃能睡,要不要等我抱个娃回,俩老才信?
  我妈在电话里抓狂,估计真的以为我疯了,说:丫头,别怕,天大的事老妈顶着,明天就和你爸去南京。
  我说好耶,好耶,正好见我的公婆。
  我妈大喊我爸:老头子,现在就起程去南京吧。
  
  挂了电话,我又给闷骚男打了电话,说你岳父岳母明天八成来南京,要不让公公婆婆也来?见个面?
  闷骚男说好,是得见面了,先订家饭店。
  我将要挂电话时,闷骚男说:花,搬来我这里住吧,
   
   晚上8点45分,我正在看《足球之夜》的时候,雯回来了,麻花也跟着一起进了家门。
   雯带回了一张因扎吉的海报,说实话,这小子从未把自己的美貌当回事,踢球是玩命。
   雯说:挂床头,做春梦时好歹有个意淫的对象。
  我看见麻花心里就不爽,总觉得这厮是个人贩子,你他妈是半个ABC了,还回来勾引我们这些aoe干嘛,还那么霸道地要把雯带走,所以,我连茶都不想给他喝,更别说酒。
  我他妈估计这两天这俩人也跟胶水一样黏糊在一起,麻花这小子肯定也耍了小把戏来迷惑天真无瑕的雯。
  我不能将雯推进水深火热中,更不能让对我有恩重如山的情谊的学长做窦娥,最重要的是,万一美丽的南京在流火的九月忽然飘起了大雪,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所以,我不想理睬麻花,连瞅他一眼也觉得费劲。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学长的存在,我可能会支持雯跟麻花走,毕竟一个人,在南京,太辛苦。
  我立场坚定,学长这个忙我算是帮定了,决不会墙头草,两边倒。
  我拉着雯去了阳台,说要搬去闷骚男家住的打算。
  雯说好,时间紧迫,你们俩得好好协商协商,还要订酒店,发喜帖,拍婚纱照啥的。
  婚纱照肯定来不及了,婚纱由表姐已经帮忙做了,只是问我喜欢韩式、欧式还是中式?我说要裹胸的,下摆缀满花瓣的那种。
  我能想象在10月1号那天,我像昙花一样霎那间绽放美丽。
  我不担心雯的生活不能自理,这丫头独立,应该没啥问题,倒是担心麻花,在我搬出去后,用他的生殖器勾引雯。
  令狐冲说:“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
  所以,我揪着麻花的耳朵,语重心长地交代着:ABC你给我听好了,把你家伙管好,少用你的长处来弥补雯的漏洞,敢在老娘面前香蕉你个疤瘌,我叉你老母,老实点。

(一百)
  9月9日,我带着一箱行李搬去了杰的家,我坐上出租车时,雯握着我的手说:永别了,女人。
  然后便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说我要去为国家制造小小飞了,得说两句祝福的话。
  雯说:卖黄瓜的又要亏本了。
  大学时候,学校门口一下子有好多小商小贩摆了几条黄瓜就卖了起来,如雨后春笋一般,生意爆好,这也难怪,我们学校本来就是阴盛阳衰,俺们崇尚自然,不用电动的,要田里土生土长的。
  师傅刚要开车,电话想了起来,我妈的,说:半小时到你家,在家等着,哪都别去。
  无奈,又拖着行李下了车,拨通闷骚男的电话,开飞机说:晚上,在避风塘,我爸妈也来。
  半小后,我妈和我爸到了楼下,和上次一样,带来了两箱酒,我妈提着一个鞋盒子,说,觉得便宜,给我买的鞋。
  我傻笑,在我老家有个卖衣服的小市场,类似于南京的环北市场,只要你能杀价,包你能买到好东西,大三的五一回家,我和雯,还有红一起去买鞋子。
  我们三都中意了一款鞋子,便和老板砍起了价,红出的狠价,20块一双,三双60块。
  长了一脸麻子的老板娘一摆手,说三双至少150。
  雯说:再给你加5块,65,不卖就算鸟。
  我和雯,还有红是天天逛街的主,你这三双鞋估计也就15块钱批发来的,让你赚20算是给你面子,妈的,环北的20块一双满地都是,不缺你这三双。
  麻子唧唧歪歪说:你们是乡下人啊,没买过鞋啊。
  靠,红不让了,张大嘴喊了起来:咋咋地,我们就乡下人,你他妈吃的米,还不是我撒尿长出来的。
  麻子还口:小屁孩没鸡ba还在老娘这撒泼,我他妈白手送人也不卖你这几个婊子。
  大家听听,卖破鞋的都这么嚣张,中国还有《宪法》吗?
  不过,臭麻子,对不起了,今天你碰见的不是好惹的主,算你倒霉。
  我指着麻子脑门骂到:你妈个B的,瞧你那麻子跟他妈太阳一样红星闪闪,再穿双破鞋就天下无敌啦,就你这货色,露俩爆乳守在南京火车站,倒贴人家五块,也没人上。
  麻子一听我这话,龇牙咧嘴便要动手,雯和红掳掳衣袖就准备降龙十八掌,周围已经围了左三圈右三圈的观众,都拍手起哄,一群SB,妈的,老娘出境少说也要上千,你们这些想免费看武侠剧,没门。
  我对红和雯说算咯,就当被狗咬了,你总不能再反咬狗一口。
  便拉着她俩走出了人群。
  雯说关键是那三双鞋,没弄到手心里不爽。
  红说:妈的,花50块钱顾个人去杀价,杀他5块一双。
  然后,我们三人就花了500块钱,顾了10个大妈级人物,轮流光顾这麻子店,指着那三双鞋说:5块钱一双,卖还不卖?不卖,好,4块钱卖不卖?………
  折腾了这麻子一个下午,估计麻子快疯了,才罢手。
  奶奶的,做人的时候,脸皮就应该厚点,当你成为一坨屎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踩在你的头上了。
(一百零一)
   晚上在避风堂吃的饭,我爸和我妈,还有闷骚男的音响爸和空姐妈,去之前我打电话再三叮嘱闷骚男要穿的体面一点,头发尽量多梳几下,还有袜子要看仔细了,千万别穿两种颜色,衬衫掖在裤子里,要注意,别弄得皱巴巴像杀猪暴发户。
   闷骚男在电话里咯咯傻笑,说你怎么比我妈还罗嗦。
   晚上我和我爸还有我妈开车到避风堂是六点半,他们三已正襟危坐,我爸抱着一箱酒进入了包厢,公公和婆婆立即站了起来,闷骚男接过我爸手中的酒说:岳父大人。
  我妈便窜到闷骚男面前左看右看,又是点头,又是摸腮。
   公公说:来,亲家,快坐下。
   我爸便和公公坐在一起,我妈和婆婆分别坐于两旁,我和闷骚男遥遥相望。
   我爸说:花,打开酒。又向着公公说:自家酒厂的,带来上上嘴。
  我打开酒箱,给各位大人斟满,公公闻了一下说:清香,醇香。
   然后,音响公公便和我爸攀谈起来,好似相见恨晚,从胡主席提倡的和谐社会说到“长征二号”的成功发射,又说到陈水扁遭受枪击事件,边说边喝酒,说到各自的生意,公公说正在申请什么ISO验证,音响远销海外指日可待,我爸说亲家目标长远,改日来我家酒厂参观参观。公公连声说好,说这酒真是好东西,上了心头也下了眉头,当年年少之时,也是举杯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我妈和婆婆便隔着两米高声谈论美容护肤,说女人还是应该多去SPA,四十岁了也应该暖巢保养,又相约去马鞍山泡温泉,说澳洲的护肤品天然,韩国的太假,日本的转基因,婆婆语重心长地交代我:千万别用日本的,为下一代考虑。
  这四位大人忘情地交谈,全然忘记了我和闷骚男的存在,我们俩相隔甚远,只能眼神会意,半天,手机震动,打开,闷骚男发的短信,内容是:要不撤吧。
  我向他努努嘴,意思是你开口。
  此时公公正和我爸说到该天去钓鱼的事,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闷骚男赶紧抓住时机,说:岳父,爸,我跟花先出去。
  公公说:年轻人,坐不稳。然后便征询我爸的意见,我上前拉我爸的手臂,我爸说好好,去吧,去吧。
  然后,我和闷骚男逃离了酒桌,闷骚男提议去放烟花。
  我欣然同意,买了一车的烟火,装入后备箱,然后,开着车直奔月牙湖。
  把车子停在天地花园小区门口,准备卸载军火时,在蒙蒙胧胧的夜色里看见了一对熟悉的身影,在他妈一棵树旁边亲亲我我,咋看咋像雯跟麻花。
  我走上前,围着这两人转了几圈,奶奶的,正在忘我地打嘣,都没看见我在旁边参观。半晌,雯擦了擦嘴,一看我站在旁边瞪俩眼睛,吓了一跳,说:吓死人啦,不是吃饭了?怎么在这出现?
  我说:你们俩旧情燃得那个爽吧。
  说实话,心里一肚子火,而且有预感这两个家伙正在密谋国家机密,这学长也不厚道,那天穿着裤衩走后就没有给我来过电话,这小子估计想学王云这叛徒拱手送个乌龙球给人。
  想当年,王云背对球门,一记凌空射门,球超乎常规地划过一道强烈的弧线,像传说中的UFO一样朝身后的球门晃晃悠悠地飞去。  
  赛后,特雷泽盖抢着要和他交换球衣,亨利找他签名,连一向憨厚木讷的齐祖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朝王云的肩膀擂一拳,亲热地说,“哥们,你真行!”就连久不进球的李毅大帝也投来妒嫉的眼神,只有守门员李雷雷咬牙切齿地骂道:“王云丫的,你这六亲不认的SB!”

(一百零二)
  我一直以为雯是忠诚的爱国人士,不会崇洋媚外,虽然,经过四年的大学教育,我们已经被训练成了一名合格的人渣。可偶毕竟曾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毕竟曾是唱过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的红领巾,据说拾金不昧那是一种美德!
  也一同坚持抵制日货,不用索尼,不用拍你锁尼克,洗衣粉用diao牌,洗发水用最原始的海鸥,成固体状,用手抠出来的那种,护肤品只用大宝,他好我也好。
  学长说的好:看到日本男人,上面就充血!看到日本女人,下面就充血!
  
  说这些,只想说明一点,我和雯是同步向前的,当年高考前一天晚上由于紧张我们的未来到底是不是梦而彻夜难眠,我便邀请雯在半夜12点跑了3000米,然后,在我家楼下的操场上对酒当歌,把问人生几何。
  所以,对于澳洲来的这个人贩子,我他妈真想把他扔进油锅,先煎后炸,再煎再炸。
  
  闷骚男招呼我去点火,我说看看周围有没有潜伏的条子。
  毕业那会,我们班一群人去放烟火庆祝解放,买了两千块的烟花,然后置于南师门口准备疯狂一把,两辆110的警车就停在我们旁,准备这边一点火那边就抓人,后来得知是内奸告密,奶奶的,同朝四年,竟然一不留神滋生了特务,也算是人生一败笔。
  我对闷骚男说:你先点着,我给学长打个电话。
  便躲于一巷口拨通了学长的电话,他不在南京,我说:学长,你快回来,到手的鸭子要飞了。
  学长问:啥? 鸭子?
  “鸭你个头,比鸭子还难对付的家伙,啥时回?”
  学长长叹:花,俺这次在北京,要多呆几天。
  “不会一年半载的吧,那我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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