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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少妇日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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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林跟在达明身后,打扮得很性感。    
    我说,你们要来也不事先打个电话。    
    达明说,晓林说要给你一点惊奇,我说出去聚,晓林却说在家里更自由,更温馨。    
    我们都很高兴,也很尽兴,我们一共喝了两瓶葡萄酒,晓林明显有醉意。    
    10点多钟,晓林倒在床上睡着了,达明说太晚了,要晓林回去。晓林却执意要达明一人走,她想留下来和我摆摆龙门阵。    
    我说,达明你就依了晓林吧。    
    达明很无奈地走了。    
    我叫晓林去洗了个热水澡,浴后的晓林却来了精神,说起话来也很大声。 晓林说她现在很犹豫,不知到底嫁不嫁达明。    
    我说这就是你的事了。    
    晓林说,你别看达明身体强壮,其实他是外强中干的,干那种事情很无能。    
    我说,不会的吧,是不是因为他没有性生活经验而导致的,他还是一个处子吧?    
    晓林说,雪儿,你错了,他不是处子,据他说,他和最初的那个女友,还打过一次胎的。他算是成功的男人吧,但为什么现在也不结婚,原因恐怕就是因为这个。我与他第一次性生活就不成功,他激动得涨红了脸,可到该显示男人雄风的时候,他又不行了。我觉得他是不是有病,好在我与他是在试婚。    
    我说,是不是因为紧张?    
    晓林说不是。    
    我问她后来呢,你们就没有性生活了?    
    晓林说,后来还是比较好,每次都可以,但就是“来去匆匆”的,我从来就没有尽兴过。    
    我说,性生活除了生理上的需要,还有心灵的碰击,灵与肉的有机结合才会让性生活完美。我又说,晓林,你到底爱不爱他?我觉得你并不爱他这个人,而是……    
    晓林说,怎么说呢?首先是他有点其貌不扬,其次是他比我小……    
    我接过话说,我明白了,是你心理上有障碍,没有爱情的性爱生活肯定不会完美。    
    晓林没有再说达明的事,她话锋一转,又说到了达明的生意……    
    此时晓林又睡去了,我坐在电脑前敲完了这段文字。    
    我总觉得晓林与达明的爱,总有一种危机掺杂在里面。或许达明是真心爱晓林的,而晓林呢,其实晓林对达明的爱不叫爱情。


第四部分保卫婚姻的想法

    明娟中午就打过来电话,说我下班后她来接我。    
    明娟是一个人来的。我们到一家小食店随便吃了点饭就回到我家。    
    明娟说,雪儿,我真不知道我现在该咋办,真担心明天的日子该如何过。    
    我说,这有什么呢,你明娟该怎么过还得怎样过。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总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失去存在的勇气吧。    
    明娟说,你这些全部都是大道理,真的没有了吴新亮,说明白点,如果没有吴新亮为我提供这种优厚的物质,我想我的生活会落到很糟糕的地步,要靠自己去挣钱实在是难。    
    我明白明娟的意思,她过惯了那种豪华奢侈的阔绰生活,如今一下子变得穷困潦倒的,她很不适应,也很不心甘。    
    明娟说,雪儿,我真不明白,那些比吴新亮贪得更多的为啥没有被查出来?雪儿,我的命真苦,青春年少时,我为爱情付出真情,到头来,我爱的人他抛弃了我,我被爱情抛向了深渊,如今,我不为真情为物质,但我又被物质玩弄得“衣不遮体”。我觉得,我成了世界上多余的人了。    
    我说,没那么严重吧,爱情与物质都是我们向往的,但如果得到的太容易了,也许会不正常,一个人,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爱情与物质吗?你总比我好吧,我什么都没有。    
    我很理解明娟此时的心情,就像当初我被何国安抛弃一样,我也曾经为保卫自己的婚姻做出了努力,也付出了许多代价,如今的明娟同样也在保卫自己的婚姻,世上的男女,不论他的婚姻如何平淡无味,如何不幸福,但真正到了婚姻崩溃的时候,他同样会有这种保卫婚姻的想法。这种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事情,我们谁也无法逃避。    
    明娟说了很多的心事,我当了一回她的忠实听众。


第五部分累中有乐才是人生

    阿诚从贵阳打来电话。    
    阿诚说,雪儿,你过得好吗?    
    一听是阿诚,我有些激动,不停地说,好!好!你过得好吗?    
    阿诚笑着说,还算马马虎虎吧。    
    我说,阿诚,你有何国安近来的消息吗?    
    阿诚问,国安他怎么了?我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近日忙于做生意,好久没上网读你的日记了,你是不是还在继续写日记?    
    我说,还在写,但写得支离破碎的,我现在已把写日记当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每天必吃的饭菜一样。    
    阿诚说,我觉得你的日记写出来的不是你的内心真实情感,至少说有“水分”。    
    我说,何以见得?    
    阿诚说,要我说真话吗?    
    我说,当然。    
    阿诚说,比如,你与何国安的感情吧,你张口闭口都说恨死他了,实际上,你心里还在念着他,一段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你就四处打听。    
    我说,人非草木呀,他毕竟是我女儿的父亲,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儿没有父亲吧。    
    阿诚说,雪儿,你别生气,我是说着玩儿的,何国安对你那么无情,你不伤心才怪呢。    
    我说,阿诚,这段时间明娟心情很不好,你安慰安慰她吧,吴新亮因贪污出事了,明娟心情不好。    
    阿诚说,雪儿,我告诉你一个人,王新梅,你还记得吧。    
    我说,记得,高中时我们还同桌了一学期呢?她怎么了?    
    阿诚说,王新梅她进精神病医院了。    
    真的吗?她不是在北江县做副县长吗?    
    阿诚说,是呀,她算是一个有出息的女人了,可是她疯了,人疯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你说,人为什么这么脆弱?    
    我说,人生就是这样的,人生在世,就是在受累,但累中有乐才是人生。哎呀,我们又不是哲学家,谈这个问题显得太高深了。    
    阿诚说,雪儿,有空时你去医院看看她吧,她也真累了。    
    我说,我明天就去吧,我叫达明也去。    
    阿诚说,雪儿,有空时间来贵阳玩儿吧。    
    放了电话,我又给达明拨电话去,告诉他王新梅的事,并约定明天下午去市精神病院看望王新梅。


第五部分这是达明的秘密

    上午十点多钟,我们到了市精神病医院。    
    达明有个熟人在医院做医生,因而我们很顺利地见到了王新梅。    
    王新梅身材高高的,尽管说她已不能支配自己的行为了,但仍风韵犹存,看得出她昔日的风采。王新梅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直盯着白色的墙。    
    对我们的到来,王新梅木无表情。    
    明娟凑上去说,新梅,你还认识我吗?    
    新梅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吓得缩紧了身体;嘴里不停地说,我不要我不要。    
    我们面面相觑。新梅说的“我不要”指的是什么?    
    我悄悄对达明说,新梅会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弄成这样?    
    看见新梅这副模样,我真想哭,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捣乱,让我的泪水使劲往眼眶外挤。    
    达明说,我们走吧,别刺激她了。我们跟着达明往外走,这时新梅突然起身抓住了达明,嘴里大声说,剑雄,剑雄,你要去哪里?    
    达明转身,我和明娟都被新梅的这种行为惊呆了。    
    达明转身,双手扶住新梅,动作很暧昧,算是对新梅的一种安慰吧,达明哄着新梅重新在病床上坐下,说了很多话后才出来。    
    我和明娟在走廊上等达明。    
    达明说,怎么搞的,说不定新梅是因为王剑雄才落成这个样子的。    
    明娟说,不可能吧,新梅不是北江县的副县长吗?王剑雄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    
    我说,那可不一定,成功的男人后面一定有一个不平凡的女人,同样,成功的女人后面,也肯定有一个不平凡的男人。男人成功了,能希望自己有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而男人就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一个能呼风唤雨的女强人,这是一种性别差异,同时也是一种心理差异,男人总想自己伟岸,做女人遮风挡雨的码头。    
    明娟故意弯身从上至下地打量我一番后说,哟,雪儿,看不出,你都成哲学家了,我怎么还不晓得呀。    
    我伸手去打明娟,明娟像鱼儿一样地窜开了。    
    达明说,看王新梅现在的样子,我心里就难受,告诉你们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吧,我的初恋情人就是王新梅。    
    明娟说,我们怎么一点不知道呀。    
    我说,这是人家达明的秘密呀。    
    达明又说,不过,那是单相思,我对她一往情深,可人家新梅一点都不知道呀。    
    我和明娟同时“哦”了一声。    
    明娟说,达明是个多情少年,可惜,可惜你当初为啥不爱上我,如果爱上我了,我一定嫁你做老婆的。    
    我没理会达明和明娟的打情骂俏,转身往医院外走。    
    达明说,我抽空找王新梅的丈夫王剑雄谈谈,他怎么会把新梅弄成这样?


第五部分一种幸福的解脱

    中午父亲来电话说,何国安去了个电话,问了一些嘉嘉的情况,父亲问他现在在哪里,他没说,只是说,他现在很好,还叫嘉嘉对着话筒叫他爸爸。    
    我问父亲何国安问没问我,父亲说没有。    
    我和父亲说了约20分钟的话才放电话。    
    我觉得自己好可怜,为什么老是放不下何国安?我暗笑自己真蠢。    
    这两天脑子里总是装着王新梅那张木无表情的面孔,我心里总是沉沉的,快乐不起来。按说像她这种事业如日中天的女人,该是家庭幸福婚姻美满的时候,但她偏偏疯了,成了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经常傻傻地问自己,别人都说我问这样的问题太傻蛋,太幼稚,而谁又能真正地回答清楚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有的说是为了父母,有的说为了孩子,有的又说是为了挣钱……这个命题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回答起来又很困难。    
    经历了这么多的人情世故,我的人生态度已平淡如水了。也许像王新梅那样活着比清醒地活着要好些,王新梅的世界在我们看来有些可悲可怜,但对她来说也许就是一种幸福的解脱。


第五部分名存实亡的无性婚姻

    达明在电话里说,他已把王新梅的丈夫王剑雄约出来了,今晚七点三十分,在“清闲茶庄”见面,让我也去。我问明娟呢?达明说,他马上通知明娟。下班后,他来接我。我说我自己去,别用他费心了。    
    王剑雄身高一米七二左右,身板结实,穿一件红色圆领T恤,外套一件土黄色的夹克衫,洗得发白的水磨蓝牛仔裤裹着强健的双腿,颇有艺术家味道,这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王新梅能嫁个这样的帅男人当然与她副县长的身份很相配,古有“郎才女貌”之说,王新梅与王剑雄称得上“女才郎貌”,但人家王剑雄同样是才华横溢,美术学院装潢系毕业,现在开有一家集建材、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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