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日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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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气愤,他任总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张总突然说,对了,雪儿,如果我想要那批项目,你肯定是关键,但是……我怎么会牺牲你?
我说,你别说了,我永远也不会这样!
这时,电话响了,张总示意我去接,是任总声音,我马上转给张总,张总和他在电话里说了一会儿,只听张总说,这样不行,她不会答应的。
张总放下电话说,龟儿子任总,真的和老子想的一样,老色鬼,五毒俱全,这样的领导能领导公司吗?简直是拿钱开玩笑。
我不用问就明白张总说的什么意思了。
女人啊,有时候竟成了男人们权钱交易的工具,男人们的成功是不是都踩着女人肉体攀登的呢?
第四部分暗恋一个可望不及的女人
“一个中年男人辉”,发了三个E-mail来,其中一封是绝交信。
他说,他不想暗恋一个可望不及的女人,他说他越读我的日记,越觉得我不“本分”,假如有一天我与他真正走到一起了,说不定他会很受伤。漂亮的女人是一道风景,但这道风景只能欣赏。他说,我是那种只能用来欣赏的女人。
阿辉给了我一句忠告,“好好把握住自己的感情,对女人来说,把握好了感情就成功地把握好了人生的幸福”。
阿辉的话好有哲理,真让我感动。
阿辉,请你原谅我,不是我不愿意付出真情,把自己给你,而是我没有能力把握住这些。就像崔健唱的那样:“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得太快!”
面对现实,我有点头昏脑胀了。阿辉,如果你还记得周雪儿,就常来雪儿的日记本看看吧。
第四部分嘉嘉从小就失去父爱
昨天又回家去看父母和女儿嘉嘉。
嘉嘉变化得很快,很乖,但不知是怎么搞的,我一看见嘉嘉笑的模样就想起那个负心汉何国安,我和他的感情虽说早已死了,但我们对女儿千丝万缕的牵挂却让我与何国安永远都无法轻松了断。
母亲说上周何国安去了一次,给嘉嘉买了一些东西,陪嘉嘉玩了一个多小时后就走了,何国安到上海一家软件公司去了,他还留了十万元的存款说是给嘉嘉的生活费。
我想,该不是何国安在向我们告别吧。听别人说,何国安因为和我离婚,又被别人抛弃,再后来想和我复婚,被我拒绝,这段日子里他一直过得很郁闷,常常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两天都不出门,他该不会出事吧。
我想起他心里就不是滋味,回想起来,我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真不知他怎么样了。说句实在话,虽说我恨他,但他毕竟是嘉嘉的父亲,我也不想嘉嘉从小就失去父爱。
我又忙着打电话去何国安以前的公司询问,因为是休息天,公司只有值班的工人,他也不知道。
我真的为何国安担忧。
第四部分不到黄河心不死
今天上午顺路去了何国安以前的公司,一打听才知道公司也在找他。
老总说,何国安偷走了他公司开发的一个游戏软件的核心资料,他们也正在到处找他。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是来公司找他的。
谢天谢地,只要何国安还健在就行,至少说嘉嘉不会失去父亲,哪怕是这个父亲名存实亡,在她幼小的心灵中总还有父亲占着一席位置。
刚才张总打来电话,说了些如何爱我的话,我急中生智说,我在考虑与何国安复婚。
张总半天说不出话来,沉默了片刻才说,雪儿,别开玩笑了,你不可能与何国安复婚。
我说,为什么不会?张总好像胜券在握,说,就凭我对你的了解,你周雪儿不会是那种人。
听了他的话,我竟然有点感动,感动他对我的理解。
我没说话,挂了电话。
张总又拨过来。我说,张总,对不起,我正准备上网。
张总说,哦,哦,我知道,写日记是不是?你想不想出版日记?我犹豫了片刻,没有回答,挂了机。又干脆提开话柄,让电话永远占线。
谁知手机又响了,也是张总打过来的,这个臭男人,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我狠狠地关机了。
第四部分我说,漂亮是祸!
近日来老被张总纠缠,我已经很累了。
昨天夜里独自一人时,突然生出去远方的念头。我总觉得我生活在四面楚歌的环境中,好想挣脱,我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一个离异女人的原因,而且我这个女人还长着一张不算太老且有点姿色的脸,假如我很丑,假如我有一个老公,他就不会生出这种念头了。有时,我想,干脆找个男人嫁了,或者去医院把这张惹祸的脸弄得丑陋。
记得以前,我读高中的时候,教我们历史的艾老师就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加上艾老师性格开朗随和,对人好,那阵子都市流行跳交谊舞,艾老师当然也是一个活跃分子,艾老师这种活跃遭到了别人的非议,相爱了近三年,而且已有了爱情结晶(孩子)的丈夫,在别人的议论中竟怀疑起艾老师来,艾老师实在经受不住这种诽谤了,便在家中用刀片在自己的脸上划了几道痕,艾老师自残自己,也变丑了,可她的事经新闻媒体一报道,众人都把矛头指向她的丈夫,她丈夫成了她变丑的罪人,丈夫也在一天深夜里上吊自尽了。这是一个本不该发生的悲剧,但她在生活中发生了,谁的罪?没有人去深究。依我看,这就是艾老师那张美丽的脸惹的祸!
前天读报,读到一篇题为《美丽是财富》的文章,女人之美能给她带来成功,带来财富,但美丽的女人活得更累,比相貌平平的女人累好几倍。
我想,假如我的外貌丑,男人看都不想看,或许我的命运又会是另一种。
我说,漂亮是祸!
第四部分新亮这类贪官
又是一个闷热的傍晚。坐在家里浏览今天的晚报后,便想去江边散步。但刚跨出门,听见屋里的电话响了,又急着开门,但电话铃又戛然而止。
从来电显示上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就没再过问,坐下来呆呆地等电话铃再次响起。
但这电话好像在和我作对,它不愿意响了。
我突然改变了去江边散步的想法,坐在沙发上欣赏电视节目。这时,手机响了,是明娟。
明娟问:雪儿,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把电话都拨烂了,你都不接。
我苦笑了一下,也没作解释。
我说,明娟,你现在在哪里?
明娟说,我在一个朋友家,雪儿,你知道的,吴新亮他出事了。
我没有一点惊奇,轻描淡写地说,他那样怎么会不出事?我看他也过分了点,贪得太狠了嘛……
电话那端的明娟对我说的话,有点不满,你的意思是说,吴新亮是罪有应得喽?
我说,有点那种意思。他吃喝公款,还要贪污公款,为了你明娟,他能大把地挥霍钞票。我想如果是他自己用血汗挣来的,他会这样吗?他能这样吗?
明娟半晌都没有说话。
我说,明娟你生气了吧,你真的很爱他吗?
电话那头的明娟好像在哭泣,雪儿,他可是个好人呀,你不了解他,他对我很好,什么都依着我。
我说,对不起,明娟,我不是想伤害你,我是看不惯吴新亮这类贪官,他们把人民给他的权力用来为自己谋私利,泡女人,你以为他真心爱你是不是?他同样在把你当成玩偶……
明娟一定是气极了,我话没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明娟挂了电话,我又马上给她回拨过去,可就在电话接通了那一瞬间,我又挂了,没有必要再给她打去,她现在痛苦着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跟她说什么。
第四部分女人受伤的程度总比男人深
明娟又来电话了,听到我的声音明娟就开始抽泣了。
明娟说,雪儿,真让你给说准了,吴新亮他真的不止我一个女人,他在西安那边还有一个情妇,才21岁。雪儿,他真坏。我要和他离婚,反正他现在什么都失去了,我也得不到他一分钱的。
我沉默了片刻说,明娟,你可要想好呀,你也不必落井下石,再说,现在检察院只是在调查他,并没有结果呀,万一他真的是你说的那种好人呢?
明娟说,雪儿,你就不要再这样讽刺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会是好人吗?我只是念他以往对我好的份上。
我说,好的标准有很多种,而且好与不好也是相对的嘛。
明娟说,雪儿你别再说了,好与不好我最清楚他。
我说,总之一句话,你要三思而行不要盲目作决定。这种事情还是理智点好,感情归感情,工作归工作,不能混为一谈,说不定在困难的时候 你没有离开他,日后他会报达你,更加爱你呢。
明娟说,你的话也有道理,我会考虑的。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点怅然,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总有许多的情感冲撞她;而女人受伤的程度总比男人深,当然女人也极容易满足,一点甜言蜜语,一点金钱,就让女人感动得热泪盈眶,而且女人极容易把爱情进行到底,恰好这种爱情进行式就是女人的致命弱点。
能怪谁?我不知道。
第四部分我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
今天早上起床后感觉到头昏脑胀的。我想也许是感冒了。饭也顾不上吃就去了公司,坐在办公桌前总感到头痛得要命。
张总电话要我去他办公室,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张总嬉皮笑脸地说,雪儿,昨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看见你成了我的妻子,但在梦中你也很愤怒要杀死我,雪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恨?
我站在哪里,什么都不想说,我觉得眼前的张总很无聊而且很无赖,没想到这么一个外表潇洒,且威严实足的男人竟是这般的庸俗,他哪像什么成功男人,完全一副无赖的样子。当然,也许是我对他太了解了。
不管张总说什么,我都以微笑答复。
我说,张总,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要走了。
张总说,你千万别生气,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明天,你就到我外面屋的秘书办公室工作,你的工交给吴世容小姐做。说毕,张总又拨电话叫吴小姐来。
吴小姐年轻漂亮,高挑个儿,青春靓丽,张总把我和吴小姐相互作了介绍,叫我把以前的工作在今天内交给吴小姐。
我与吴小姐转身要走,张总却把我叫住说,今晚我请你吃饭。
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我又问了张总几个问题,为什么不把吴小姐留在秘书办公室。
张总说,我觉得你比她更适合。
夜里去新潮酒家,张总的行为总令我有些不寒而栗,我是有礼有节地陪他吃饭,他却在我面前倾吐心事,我觉得他完全是在编故事,对眼前这种男人我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
第四部分灵与肉的有机结合性生活才完美
达明和晓林买了一大堆食品到我家时,我刚好在外面吃了二两米线回来。
达明说,雪儿,好久不见了,总想着和你聚聚,老同学了,久了不见还怪想的。
晓林跟在达明身后,打扮得很性感。
我说,你们要